桀老將風元玄訣交給了秦弘,在桀老的身上,似乎不缺少任何秘法和玄訣。
秦弘試着修煉風元玄訣,果然半個時辰之後,秦弘的體內,出現了風元玄力,很快這些玄力就被武者內勁所同化,變成了風屬性的武者內勁。
秦弘大喜,想不到自己居然一試就成功了,隨後秦弘又接連將金、水、火、土四門玄訣修煉了一遍,五門玄訣在體內運轉一邊,五種屬性的武者內勁幾乎同時變得狂暴起來,一陣陣撕裂般的疼痛感直襲秦弘的腦海。
“嘶……”
秦弘忍不住倒吸陣陣冷氣,這種疼痛感根本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秦弘的肉身強大如此,都幾乎難以抵擋這種強度的撕扯力,若是再多一種玄力,秦弘甚至懷疑自己會直接爆體而亡。
“咦……”秦弘突然腦海中閃過一道靈光,連忙將那三顆青色珠子取了出來,貼胸放置,讓肌膚緊密地接觸青色珠子,隨後再次修煉風元玄訣,這一次,有了這三顆珠子的感應,秦弘能夠感知到的風元玄氣大了數倍,修煉的速度也不知不覺快出了數倍……
直到神識漸漸出現了疲憊之意,秦弘這才停止,深吸了一口氣,讓神識漸漸放鬆。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秦弘從修煉的狀態中清醒過來,拔出插在一旁地下的長槍,令聲召集所有的玄武士兵,經過三天的休整,這隻玄武軍的精神更加飽滿,徐充、馮青山、周開陽、紀長豐、羅森等人緊隨秦弘之後,百名黑甲士兵如同一隻極速遊走的長龍,在裴濟山上直奔而下,速度極快,就像是一條黑色河流,順山勢奔騰而下……
半月時間,玄武軍便從裴濟山一路趕到了血陽大漠的邊陲。
冬日的寒冷越來越濃郁,大漠裡已經下了幾場大雪,厚厚的雪層將大漠蓋上了一層銀裝,氣溫極冷,往來蒙國和藍唐國的商隊也少了大半。
探明瞭位置,玄武軍又在流雲寨外三十里休息了??息了半日。
第二日黎明時分,秦弘一聲令下,百名黑甲士兵怒吼如虹,同時高舉長槍衝殺了過去。
流雲寨的數千馬賊尚在沉睡當中,知道有一個馬賊起來噓噓,聽到玄武軍的衝殺之聲,這纔看到已經殺到了大門處的黑甲軍。
隨後,馬賊倉促應戰,但在這隻強大的玄武軍面前,很快就失去了抵抗的力量,兵敗如山倒,三四千人根本抵擋不住這隻驍勇的百人軍隊,任由玄武軍冷冽的長槍屠戮。
一炷香的時間,三千餘名馬賊,被殺得只剩下寥寥數人,鮮血將大漠的積雪染得通紅,方圓十里,空氣飄蕩着血型氣息。
秦弘手中長槍一刺,如同一條蛟龍,瞬間洞穿兩名馬賊的腹腔。
“啊!”
秦弘大嘯一聲,長槍一挑,那兩個馬賊直接被長槍挑到半空,旋即砰然爆開,化成了兩團血霧。
“呼呼……”
瞬間斬殺兩名馬賊,秦弘沒有停留,再次一槍橫掃,巨大的力道擦得空氣嘩啦作響。
“砰!”
槍身橫砸在一名馬賊身上,那名馬賊身上爆出陣陣骨頭爆裂的聲音,張口一吐,烏黑色的淤血噴了出來,旋即身子一倒,生命氣息完全湮滅。
“老三你真猛,我才殺了一百多個,我看你沒有五百也有四百吧!”羅森大笑道。
“這些馬賊,多行不義,死有餘辜!”秦弘大聲說道,一臉正氣。
說罷,秦弘目光一轉,落在前方一名策馬飛逃的馬賊背影上。
“想逃?”秦弘冷哼一聲,手中的長槍極速推出,長槍瞬間化成了一道利箭,朝着那名馬賊的背部飛刺而去。
那名馬賊似乎感知到了背後的殺機,匆忙回過頭來一看,卻見長槍已經貼近了一丈,想要躲開完全不可能了。
“嗯?”
就在那名馬賊回過頭來的時候,秦弘腦海中突然閃過似曾相識的感覺,幾乎沒有任何思考,秦弘一步踏出,身影化成一道閃電,速度比上那柄飛射出去的長槍還要快上無數倍,幾乎是轉念之間,那柄長槍再次被秦弘抓在手裡,槍尖距離那名馬賊的眉心處只有不到一寸的距離,鋒利的槍氣將馬賊的眉心切開了一道口子,一道殷紅色的細線蔓延而出……
“流雲飛,流當家,別來無恙!”秦弘冷笑道。
這名馬賊,正是曾和秦弘有過一面之緣的流雲飛。
“你是?”流雲飛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心臟兀自跳個不停,背心已經滲出了一層冷汗。
“你不記得我了……”秦弘收回長槍,往前跨出一步,道:“當初,我和老魯行鏢,你前來劫鏢,最後可是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流雲飛暗暗思索,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個少年的模樣,旋即面色一驚,看向秦弘道:“是你?當時你小小年紀,就已是實力不俗,果然是一代天驕,如今這實力,恐怕幽州年輕一輩,已經是翹楚了。”
“流當家好記性!”秦弘暗暗冷笑,這流雲飛做馬賊這麼多年,死性不改,如今居然朝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下手,簡直是罪該萬死。
“壓入大牢!”秦弘一揮手,冷冷地喝道。
流雲飛苦笑一聲,知道他今天有三頭六臂也逃不掉了,乾脆不做任何反抗,被兩名玄武士兵捆綁了起來,在他的心裡,卻是充滿了無奈,命運無常。當年的少年如今爲官,還將自己壓入了大牢。
可又有誰知道,流雲飛選擇這條路,也是無可奈何之舉。
……
夜幕降臨,邊關的冬夜更加寒冷,風如同刀子,夾雜着冰冷的雪渣滓,刮過的地方,沙沙一片作響。
葉寒將一碗烈酒一飲而盡,便和衆位弟兄告辭,獨自前往地牢。
邊陲的地牢,位於潼關縣城的地下牢庫。
流雲飛就關在這座地牢裡。
秦弘走入陰暗冰冷,到處瀰漫着黴氣的地牢,找到了流雲飛關押的牢房。
流雲飛衣着單薄,坐在牢裡,顯得很安詳,似乎很隨遇而安。
“爲什麼要讓你的兄弟禍害老百姓?”秦弘的聲音非常冰冷,似乎不帶任何感情。
“如果我說我身不由己,你信不信?”流雲飛苦笑道。
秦弘一怔,道:“怎麼回事?說說看……”當家,別來無恙!”秦弘冷笑道。
這名馬賊,正是曾和秦弘有過一面之緣的流雲飛。
“你是?”流雲飛從鬼門關裡走了一遭,心臟兀自跳個不停,背心已經滲出了一層冷汗。
“你不記得我了……”秦弘收回長槍,往前跨出一步,道:“當初,我和老魯行鏢,你前來劫鏢,最後可是說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
流雲飛暗暗思索,腦海中漸漸浮現出一個少年的模樣,旋即面色一驚,看向秦弘道:“是你?當時你小小年紀,就已是實力不俗,果然是一代天驕,如今這實力,恐怕幽州年輕一輩,已經是翹楚了。”
“流當家好記性!”秦弘暗暗冷笑,這流雲飛做馬賊這麼多年,死性不改,如今居然朝手無寸鐵的老百姓下手,簡直是罪該萬死。
“壓入大牢!”秦弘一揮手,冷冷地喝道。
流雲飛苦笑一聲,知道他今天有三頭六臂也逃不掉了,乾脆不做任何反抗,被兩名玄武士兵捆綁了起來,在他的心裡,卻是充滿了無奈,命運無常。當年的少年如今爲官,還將自己壓入了大牢。
可又有誰知道,流雲飛選擇這條路,也是無可奈何之舉。
……
夜幕降臨,邊關的冬夜更加寒冷,風如同刀子,夾雜着冰冷的雪渣滓,刮過的地方,沙沙一片作響。
葉寒將一碗烈酒一飲而盡,便和衆位弟兄告辭,獨自前往地牢。
邊陲的地牢,位於潼關縣城的地下牢庫。
流雲飛就關在這座地牢裡。
秦弘走入陰暗冰冷,到處瀰漫着黴氣的地牢,找到了流雲飛關押的牢房。
流雲飛衣着單薄,坐在牢裡,顯得很安詳,似乎很隨遇而安。
“爲什麼要讓你的兄弟禍害老百姓?”秦弘的聲音非常冰冷,似乎不帶任何感情。
“如果我說我身不由己,你信不信?”流雲飛苦笑道。
秦弘一怔,道:“怎麼回事?說說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