皚皚白雪紛飛,原本清幽的山林被這些人打擾了。官兵們仔細的聽着周圍的動靜,不敢放鬆警惕性。那孤獨彪一招'劍光所指,秋風落葉。'把三百名弓箭手殺死兩百七八,不可不說觸目驚心的。
倏地,幾個官兵驚恐一團,一隻白松鼠受驚的跳下地面上,蒼慌的亂走了。就在那松鼠跳下之時,一個官兵緊張過渡居然嚇尿了。
那些傢伙們不小心摔倒了幾人,若不是有人扶着鬼頭領。說不定就趴下去了,這樣他將如何在衆人之中立足。正是一犬吠影,百犬吠聲。
見無異常虛驚一場,這才使的那些人緊張的心情鬆懈下來了,開始緩步的向前尋找孤獨彪的蹤跡。大約走了三十米左右,他們都被這場面驚住了。
張漢寶中郎將頭領失望的道:“王爺看來我們白浪了力氣,左邊有兩個人逃去的腳步,我們發現了有神龍教之人出現的身影,難得說是先前的那個飛天黑影人嗎?”
另一個韋中煒校尉頭領也道:“前面也有兩個人逃跑的腳印。”
鬼頭領也把自己所見向他稟報道:“王爺右邊發現了四個人雜亂逃去的腳步。”
王爺向左邊走了兩步用手眺望見遠處的腳印更是紛亂,他細細的辨別了那些腳印。可是這回他真的傻眼了,只說道:“難道孤獨彪也會分身之術,這絕對不可能。那道門不外傳之學,豈容他人所學。要不就是他使的障眼法,還是有人來接應。哼!不管分身術也好,障眼法也好,都逃不出我的股掌之中。張少風你帶着張汗寶領一支隊伍往左邊,相思洞玉女門的五個,你們和韋校尉領一支隊伍往前向面。其餘的跟我來,拿出點軍人的氣勢來。掉皮掉肉不掉隊,流血流汗不流淚,不要想那個仇公公一樣廢人一個。如果今天殺不死反賊的話那麼我就把你們通通變成仇公公。”
他這麼一席話並非危言聳聽的,王爺是什麼樣的人作下面的人豈能不知道。
這些官兵分散而去,王爺是往左邊追去的,他很有理由相信孤獨彪是並沒有離開這裡,還在原地。這只不過他們兩個高人心宣不照,玩的貓抓老鼠的遊戲罷了。於是他故作姿態的引開手下的人員,好讓孤獨彪自動的現身出來。
韋中煒校尉領着一支隊伍往左邊急追而去,他快迅跑着官兵們也緊緊的跟在後面。忽然,他發現追了這麼遠那腳印突然沒有了。他停下來了,那些官兵也隨既停下來了。
韋中煒與這些人商議道:“奇怪怎麼這兩人的腳印,就在這裡同時失消了呢?他目光側了側旁邊,擡頭看了看樹上,大聲叫道:“孤獨彪出來,我看到你了。”
他對着一個飄落雪的樹上叫道,很久過去了,沒有誰會輕意的下來。
他似乎有所感應,或許有些“風聲鶴唳,草木皆兵。”般的感覺,說道:“可能孤獨彪就躲在這些樹上面,大家在這裡面仔細的看看,但是要小心。此人武功高強,神出鬼沒的,分頭搜一搜,好的去吧。”那些官兵聽到命令,就各自挨棵挨棵要的搜看着。
另一個頭領張少風和張寶漢領着一支官兵猛往直前的衝去,可是他的處境幾乎可以說是韋中煒頭領的複製一樣。一支官兵猛往直前的衝去,他們的線路也在半途之中中斷了。
張寶漢罵罵咧咧的道:“他飛不遠的,給我搜個樹的搜。石頭裡,枯草叢間都不能放過。”他似乎沒有耐心在這茫茫雪地裡陪他玩耍,心裡毛毛的有力使不上勁。
官兵們也就分頭搜去。
不過一會兒又幾個官兵大喊聲道:“張大人,張大人,我們發現了。”
這喊聲是從前方傳來的,張寶漢撥出刀來,張少風也從一名官兵的手裡奪過一把刀,握在手上如臨大敵的,其它的官兵也跟着撥出刀來。
張寶漢催促着身邊的官兵說道:“走,過去看看。”
在張寶漢不遠的官兵都聚攏起來,他自前面跑去。那一個官兵道:“張頭領您看,這恐怕就是孤獨彪狼狽逃跑的蹤跡吧。”
張寶漢回憶起那王爺的話,道:“他中毒很深,腳步看起來會是很沉重的。”
他看了看那腳步是那麼的深,不禁大笑起來道:“孤獨彪這回逃不了了,追。”
他和官兵們一同追上去,其中有兩個官兵跑在最前面,爲了好好表現自己。登時,“啊”的一聲大叫,這大叫怔住了張少風,張寶漢及其後面的官兵。那兩個官兵掉下了深淵裡。這深淵升起了嫋嫋的白煙霧,和雪一樣讓人難辨。
張寶漢吃驚道:“絕路一條,莫非那個孤獨彪也向這樣一不小心掉下去了。”
他小心冀冀的探頭過去發現有一個在懸涯巖上的印子,很淺的腳印,和先前他們看到的腳印差不多,應該可以切認出是孤獨彪的腳印。
他走過去用手丈量了,突然間,不由的大笑起來道:“哈哈哈……,想不到一代孤獨天尊竟然是這樣的結局,我原本還想跟他學幾個獨孤劍法,只憐孤獨世家絕種了。哈哈哈……,看來日後名揚天下的還是張將軍的連環錘和我張寶漢的柳葉穿風刀了。”
他大笑的腰一閃動,腳步不由的向那懸涯踉蹌,差點兒要掉落下去的樣子。幸兒有人拉了一把,他這才站穩,他吃驚的樣子嚇的面無表情,臉色表露無遺。好在一個官兵反應快,一頭撲了過去用手抓住張寶漢的腳道:“張大人別亂動。”
那官兵也被慢慢的滑落下有兩個官兵撲上去抓住那個官兵的兩隻腳纔算穩住了他下滑的趨勢,然後上了四個官兵拉住那兩個官兵的腳,之後又是八個官兵拉着四個官兵的腳。最後全部的人都上了,才用力的把他們全部給拉了上來。
一個官兵道:“張老大您受驚了。”
張頭領半響沒有說出話來,一說話就恨批道:“還不是你這個臭小子,人家都拉住了我的手。你偏偏又推我的腳,不是不存心想害死我,想做我的位子呀!這個位是我用命換來的,你還不夠格的。”
官兵們聽了都面面相覷。不過一會兒又差點兒塌陷,這使得原本傻乎乎的張頭領變的更加驚木然。有的官兵私下裡討論着道:“張寶漢是不是把魂嚇跑了,我們村裡有一個道士很會招魂。”
忽然,張寶漢大笑起來道:“孤獨彪真的死了,我立了奇功一件,這下發大了。”他繼續大笑。
官兵似乎略略心領神會的大聲道:“恭喜張領頭,賀喜張領頭,這次應該飛黃騰達,平步青雲了,以後還得多提攜小的們纔是。”
張寶漢一聽他們想分功勞道:“這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的功勞纔對嘛!啊——。”
官兵們道:“謝張領頭。”
李鐵王右側追着追着,突然那四個人的腳印好像少了兩個人,又追了一會兒見那腳印也突然的消失了。空山微莽莽,帶着山風的呼嘯,幾分蕭瑟,幾分迷茫。
王爺狷急道:“哼,這是怎麼回事,好端端的沒了兩人個人,這些人是哪裡來的。”
又追了一會兒,見那腳印也突然的消失了。
王爺見煮熟的鴨子就在眼前溜了道:“嗯,這怎麼又沒了呢?”
鬼領頭走了過去朝一個樹自然的捱了一下,就從這棵樹上飛出三根木頭削尖的樹枝箭來。兩根木箭對穿了兩個官兵的喉嚨,一支被鬼頭領抓住。王爺一閃,那射向王爺的箭正射中了那後面一個官兵的腳。王爺忍無可忍朝那棵樹重重的一錘,那株大樹立刻雪崩般的倒塌,紛紛揚揚飄盡。官兵早就這把這大樹包圍的重重疊疊,待看清一無所有。
李鐵王似乎記得那個逃離的松鼠,若不是有人在上面,它豈會被驚擾之理。不由的嘆惜道:“啊!中計了,好一個金蟬脫殼之計。”
於是領頭官兵迅速往回。
“報告韋頭領,我們尋遍了這裡所有的雪松柏都沒有發現有人。”一個官兵把結果告訴他。
韋中煒搖了搖頭道:“我們回去,也許他們能找到一點。”
張寶漢和張少風都這麼認爲的道:“我們千尋萬找的想不到,孤獨彪這狡猾的兔子竟然不明不白的死去。哈哈哈……,有意思。”
官兵們見終於可以結束這漫無目的的搜索,撤回的腳步也輕快多了,齊聲道:“那我們可以去報告王爺吧。”
張寶漢見此功名來的如此的容易,心中暢爽道:“我一定要好好的重賞你們,走。”
他們若有所得的向李鐵王的那支隊伍靠近,原來李鐵王早就認定那孤獨彪就潛伏在原地,那些都是他故意搞出來的假像來矇蔽自己。這是他們的一場思想的賭局和心理戰,況且他的鼻子十分的靈敏,只不過人多味道雜,反亂了應有的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