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勝看見衝了過來,一腳把張少風踢到一旁,他握緊手中的劍與仇公公的打掃棒打了起來。鍾管家被杜路衝打倒在地方,由於他的分神所至,對於勢均力敵的人來說,一不留神的話就可能要了慼慼的性命。正所謂刀劍無情,棍棒無眼。
他喋血般的說道:“仇千指殺了老爺。”
這時,又聽見那孤獨海哭着叫道:“爺爺……爺爺。”
他悲痛萬分大吼道:“爹,我爲你報仇來了。”
說着身隨風動,劍光影隨的就與仇公公激烈的打鬥起來了。張少風從雪地裡爬了起來,從懷中的兜裡拿出一樣東西來。
他把那信號彈撥出,那信號彈就連連在天空中響了三響。很快的一羣架鷹驅犬十來個黑衣人衝殺了過來。他們動作迅速,沒有一絲作做之態的。
緊隨身後,那左右前門的三路羽林軍都匯聚在這後門之中,那些趕敢來的官兵與逃命家丁們廝殺在一起。不過一會兒就屍橫遍野,那一紙七雄的五個人也紛紛投入了拼殺當中,頓時這場面變成另一個血腥的戰場。
孤獨海在那邊搖着孤獨洪哭着道:“爺爺你醒醒啊,爺爺。”又是一陣鳴咽聲。
張少風見翁彩虹那裡沒有人守護,於是抽身而出用劍一推。夏威天也拿出了看家的本領,那刀槍太輕棄之。早已奪過一羽林軍中一千牛衛手中的重兵器,這武器沉沉的,不輸於鐵錘。他眼尖手快,瞄見也用力一推手上的百斤之重的狼牙棒子與張少風的連環鐵鍾相碰。
張少風一縱身躲過,抵住夏威天的狼牙之棒,把他的兵器碰了回去。夏威天也一躍接住了他的狼牙鐵器,兩個人互不相讓的打了起來。
孤獨勝與仇公公打的最爲激烈,仇公公邊打邊道:“孤獨劍法果然名不虛傳,我今天是見識到了。”
孤獨勝罵罵咧咧的道:“我父親好心邀你來赴宴,你切加害於他。我要爲死去的人報仇血恨,殺了你這個禽生。”他憤怒嗔目的睜着他。
仇公公的打掃棒被劍砍斷了,他欲要使出自己的葵花寶典第三絕。不想那孤獨勝的劍法殺的出神入化,快、準、狠,打的他沒有還手之力。更不給他機會使出他拿手的武功,就被孤獨勝的一腳踢飛了。
孤獨勝緊根其後,這時杜路衝見機一躍起。孤獨勝眼看那仇公公就要斷命了,杜路衝橫劍殺來,使得孤獨勝不得不收劍躲閃。而鍾管家匍匐着身子朝孤獨洪那邊爬去,不想那仇公公就落在自己的身邊。
仇公公呼吸困難的道:“給我殺。”
不料被鍾管家撲了上來,兩人身體扭打在一塊,互相嘶咬着,忽然從雪裡跳出了五個白雪人和五個女子圍繞着孤獨勝。杜路衝首先勇敢的衝了上去,接着五個白雪人和五個女子也殺了過。
火一片一片的燃燒着房子,孤獨彪在懸掉的嘆息道:“想不到我孤獨世家三代功名,敵不過一把火燒。”
他心想道:“怎麼這房子越來越熱了,這房間也越來越亮了,不行,我若在呆於此地定葬身火海。”
他輕鬆的一路落地上,又試着運了運氣道:“這是什麼毒,絕非一般的毒可比。其中一定是天下的散功之毒,對一定是那個用的西域之毒毒王血夜所爲。想不到昔日拜在我帳下,如今飛虎軍一解散又投入武則天的門下。”
他用目光掃視了一旁發現牀的蚊帳着了火,他用大衣去撲着這大火,火又燃着了窗戶,他又用大衣去撲滅窗戶上的大火。可是,終究是杯水車薪。
那些白雪人和五個女子加上杜路衝並沒有對孤獨勝構成多大的威脅,他跳躍在小湖的冰上穩當當的站在中間。包圍住的官兵有幾個先衝了幾步就摔倒在冰上,再爬起來再撲倒在冰上,然後慌忙的跪在冰上爬上了岸。
杜路衝一躍來到冰上,摔了兩下身體歪曲拉長了些許,而那五個雪白之人則朝冰上一摔,直滑向孤獨勝來。孤獨勝躍起,杜路衝也躍起。五個女子只剩下了四個,同時也在空中與孤獨勝過着招。孤獨勝巧妙的運用嫺熟的劍法,不出一分鐘就把在冰上滑動着的雪人殺倒兩個。
可是,倒下來的兩個雪人並沒有死,而是在地上抓了一把雪鎮補在傷口就好了。孤獨勝帶着一份吃驚,使用絕招把空中的兩個女子殺死在冰上。
官兵們圍攻着孤獨勝,不過他們小心冀冀的衝向那湖面,是你扶我,我扶你朝中間走來。孤獨勝笑了笑,落在冰雪上一腳把冰上的一個死屍踢滑過去。那些官兵一不小心滑倒,尖利的鋒刀殺死了自己的人,大部分倒在血泊之中。嚇的那些想下湖的人也不敢冒然的前去,而留在上面的則互相支持的爬了起來逃命而去。
孤獨勝也在冰上滑了起來,那些雪人貼在冰上用劍削孤獨勝的腳。上面的女子用長綢來纏住孤獨勝的身子,孤獨勝滑動着先一劍一劍的把那些官兵倒地不起,還在掙扎當中的官兵們一個一個的殺死在湖面之上。
雪人們爲了幫助官兵和他一樣站起來滑動着,一個雪人帶着一個官兵滑動借他們的手來殺孤獨勝。其中一個雪人扶着杜路衝不停的在地面上滑動與孤獨勝打鬥着,孤獨勝自然也是一個滑冰高手,他不停的滑動並且用那些死在冰面上的官兵屍體去撞擊他們。有兩個官兵都撞碰死在冰面。雪人避免你在利用就先把這屍體踢上岸,孤獨勝不讓杜路衝喘息的機會專門盯着他攻擊,最後被告孤獨勝的楓葉九劍第三招楓葉幻影聖(聖)劍給殺死的屍骨無存。
杜路衝被打上岸,死裡逃生的見死的不是自己。而是正巧被夏天威打飛的千牛衛,正好撞在孤獨勝的劍口上。真是一場夢魘,嚇的他癱瘓在地上半響回不過神來。
只見他的劍忽然像幽靈般劍影變成楓葉加寬變尖刃的劍,從前後左右上面刺下了過來在他的胸前有一個像火一樣的球。剎那就爆炸,這個雪人也哄烤的消失了。孤獨勝滑動着並與一個雪人打鬥着,那雪人中了他五六劍都可以照常運動着。
最後,孤獨勝想起了那不小心跌入水的雪人心想:“自己沒有那麼多功力去各各擊破這些中了魔法的雪人,莫非這雪人也怕水。”
之後,他一掌把那雪人打進冰窟窿裡面。一個女子用長綢綁住了雪人的腰,孤獨勝跳起砍斷長綢子。那雪人掉進去了就沒有在出來了。他已經掌握了雪人怕水的奧秘,那三個雪人也就羣打過來。孤獨勝把劍猛力的插進冰裡,用手掌一掌一掌的打着冰面那三雪人及那些女人也隨着這冰地的震動而搖擺。
不一會兒,湖面的冰塊開裂了。雪人和女人們都掉進了冰湖裡,女人們從水中衝了出來,他劍插了出來撬起了一塊大冰,狂揮撒着,一會兒被空中那些薄薄的冰片在飛舞着。女人被這冰片打死了,那些官兵也倒下了不少。仇公公吃驚的快要喪命了,猛的一頭鐵頭功瞌死了那個與自己扭打在一塊的鐘管家。
突然,一個笑聲傳來,這笑聲的波聲使所有的人頭暈目眩。這笑聲越來越大,越來越近。這笑聲使房檐上的冰針鬆動掉落,這笑聲把那飛舞的薄冰給融化了,使那些冰片有幾片轉而向孤獨勝,不料孤獨勝一時大意。竟然中了這冰片,只覺的冰寒刺骨,全身發冷。這笑聲彷彿讓世間,頓時爲之天翻地覆起來。
翁彩虹更是神色張慌的說道:“叔叔!魔教教父華兇爪。音波功,只有強烈的內功才能使得人震耳發潰,難得說他已經練成了陰陽無極。”
仇公公馬上運功來抵抗,張少風也隨着運功起來,然那些黑衣人也隨即趁機殺向那些打滾賴地的家丁們,殺了這些保唐派人士的一個措手不及。
一紙七雄和劉領頭也坐在雪地裡運着功,家丁和官兵們則不停的在雪裡地着滾。孤獨勝被這笑聲震的不能動彈,他正在用功逼出那寒冷之氣來,只見他身體一陣一陣的紅暈之光閃爍着。翁彩虹也覆着身體用雙手捂着耳朵,一會兒她的鼻子流出了血。
突然之間,那些黑衣人朝着孤獨勝殺去。就在此時,他大吼了道:“啊——。”這笑聲就被淹沒了。
倏地,從半空中飛落了一個怪樣的人,由其他的手足有半米來長。他落在地上,長髮掩臉,沒有人能看到他的真正的容顏。
孤獨勝拿着劍站起來了,大家都不覺得頭痛了,一切都好了。官兵從雪裡爬起來站着門口靠牆的這邊,家丁也紛紛從地上爬起來,跑到林領頭與一紙七雄那邊團結在一起。那些弱弱家丁死的差不多了,留下來的是精英人員。
那怪人道:“想不到多年不見孤獨賢弟的劍法越發傳奇了,內功也精進許多,老夫今天來是討教討教的。昔日我兄長敗於你兄長的獨孤九劍之下,今天特來再次拜教高技。”
“你就是華兇爪,怎麼不像當年的你了,當年平定五派之時,輸贏已定。這次你真是趁火打劫來着。不過這是你的專長要不然你就不叫華兇爪,只可惜你比你兄長華無邪人品差遠了。”孤獨勝憤憤的說道。
“是嗎?少說廢話。”華兇爪牙十指長甲猶如十把鋒利無比的劍一樣。
此時,只聽到一個女人說道:“叔父不要。”
華兇爪不看翁彩虹還好,一看不由怒心沖天道:“你居然嫁給你的殺父仇人,還冒着生命的危險維護着這些人。你不配叫我叔父,我魔教再也沒有你這樣的一位聖姑了。今天就一併把你帶回去,去血窟用人的鮮血去供養血魔教主,用你的血去祭祀你的父親神龍教教皇。”
“您就是魔教教父華兇爪。”仇公公討好的道:“真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不如聞名也。武皇天后早就想召見華教父了,她欲立魔教爲大周國的國教。”
“大周,何意也。國教,何意也。見我,何見也。”華兇爪心中已是明瞭七分,故問道。
“武皇之意乃‘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國父豈有不知之禮。”仇千指以美言誘之,點到爲止,心照不宣的說道。
“只怕那個九尾狐狸精駕馭不了丐幫,怕其丐幫在江湖之中一家獨大,所以找上我魔教與之抗衡。這麼說來拿下這孤獨勝與孤獨彪一干人等人頭敬武皇也算是禮上往來之事。”華兇爪彷彿勝券在握的樣子笑着說道。
“國父明鑑!”仇千指與之相視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