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暮漢宮傳蠟燭,輕煙散入五侯家。”此詩句,正是描寫的當時極其惡烈的天氣。
付清風拿着金牌反駁道:“見金牌如見天子,我是代天子巡視天下,調解各派恩怨的。所以我的話就是金科玉律,如有聽從者,殺無赦!”
歸來客見那丐幫弟子都紛紛的跪在那雨中,然而那道門之人以及老玩童和玩皮老也沒有人買他的帳的。
歸來客更是不以爲然的說道:“金子作的,很名貴是吧。要不要我亦做十個八個的送給你,讓你給我磕三個響頭如何。你老是拿一個女人作招牌,這個武林盟主的頭銜真是讓你沾污了江湖英雄之名。”
他依然走自己的路,只聽到那三位舵主帶着衆弟子圍了上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道:“哪裡走。”
歸來客見他作做的樣子,就很是不舒服,丟下一句道:“你以爲你是我嗎?”
付清風亮出了自己的武器,大有與他一決高下之意,就說道:“正因爲我不是你,所以你得留下來給大家一個解釋。”
左右使護在歸來客的旁邊,他搖了搖頭,不留一點情面的說道:“即然你不是我,我亦不是你。那麼你留你的,解釋你的。我走我的,避我的雨。陽關大道與獨木橋是兩種不同的選擇,我們註定不是一路之人。所以你也不用留我到你舍下喝茶,一個乞丐的頭子估計也拿不出什麼好東西拿來招待客人,當然也就留的住我的胃,我的人。”
原來,他們兩個人早就想一試對方的伸手了,只不過一個沉默寡言,一個置而不理。兩個人都欲看對方的身手如何,知道對方的低細,再憑估一下自己是否能力所極。歸來客自是先買弄了幾下子,可是這一些也絕不是他真實的實力,他要比這些想像的更強大的多。
付清風看見歸來客的確很可怕,不過現在敵弱我強,正是下手的好機會。若是放虎歸來,那麼武林大會上鹿死誰手,還未爲可知,至少現在來說,他沒有十足的把握,亦有足夠的人手保證自身的安全。
錢熙山站出來對他說道:“順我者猖,逆我者亡。實像的就把你手中的兵器交出來,然後跟隨我去盟主面臉請罪,自然饒我不死。”
白左使笑他道:“廢話,我們豈是嚇大的,早就想領教一下丐幫幫主的四大絕學了,不知真有這般的歷害,還是浪得虛名之輩。”
當然他是指桑罵槐,根本就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就憑你們還想讓盟主出手。”沈語舉搶在前頭道:“簡直不識時務,想死的話我一人就可以送他們上路。”
歸來客見他們一個個口出狂言,不由的抑天大笑起來。那天空的雨水流進了口中,感覺精神特別的清爽。他說道:“玉女斧在這裡,有本領你就來拿。我的人頭也在這裡,有本領的亦可以一併拿走。”
付清風向着那錢舵主暗示的頭一擺,只聽到“啊”的一聲。錢舵主就用手中的銀棒朝那歸來客迎頭一棍,使出打狗棒法中的一招“棒打狗頭”。
歸來客舉手一擋,不想抵估了打狗棒法的威力。右手有些震痛,雙手來接兵器。
可是打狗棒法出招輕便招法也快,接着不讓他苟延殘喘的機會。他順勢就是一招“棒挑癩犬”,切也出奇制勝,把歸來客挑到半空之中。向着天空來了一招“反截狗臀”,又接上一招“撥狗朝天”。不過那歸來客皮糙皮厚就捱了這三四棒,從天而降使出了自己的天罡三十六斧之中的第十七式“乾坤一斧。”
錢舵主見他來兇猛,自己這銀棍打在人身上雖然也是比較疼痛的。不過也敵不過這八百斤之重的玉女斧從天而降。使之不得不使出一招“狗急跳牆”。
歸來客見他上竄下跑的樣子,不由的笑了起來說道:“這就是所謂的打狗棒法嗎?我看你就是一隻活崩亂跳的老狗。”
只是這一斧,看見那樹倒牆歪。也讓站在不遠處的付清風,突然感到一股寒流襲來。
錢舵主躲過驚險一劫,打用“壓肩狗背”。順勢一棒打向那歸來客,即然又打中了,緊接上就是“按狗低頭。”
歸來客被他打毛燥起來,接着一招就是天罡三十六斧中的第十六斧“斧到擒來。”
這可是削腦頭的,錢舵主無力抵擋,不得不使出一招“喪家之犬”躲過這最致命的一招。
可是歸來客不想與他過於糾纏,接着就連續使出一招第十九斧“釜底抽薪”,想來一個反攻爲守。
當然那錢舵主佔有了優勢,自不甘人下,就使出一招“天下無狗”來與他對攻。只可惜,他中了歸來客的圈套,就是要來找自己對抗的。原來這是歸來客虛晃一斧,又還是那拿手的第一招“開天劈地。”
付清風見錢舵主危在旦夕之間,就使用自己的看家本領,降龍十八掌中的“飛龍在天。”
這突如其來的一招,打退了歸來客的攻擊,這才保全了錢熙山的性命。
付清風見他居然接不過對方天罡三十六斧中的三招,罵道:“廢物。你以三十六路打狗棒法,切打不過天罡三十六斧中的三招。我丐幫四大絕技,傳到你們手中,真是沾污了名聲。”
歸來客見他終於肯出手了,就在這雨中與他對決起來說道:“那是當然,你這打狗棒法是渾然天成,而我這天罡三十六斧是周公拖夢於我,妙手偶得之物。兩者不可同日而語,自然就不能相比高下了。”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輸即是輸,羸即是羸。沒有那麼多道理可講,就讓本尊來見識你的天罡三十六斧,看你如何羸得了我。”付清風說道,放手與他一博起來。
只見兩大高手對絕,周邊的弟子哪裡還敢上前。只在旁邊作一些干擾,不過對於歸來客而言,他們恨不得避而遠之。光他那八百斤重的玉女斧,一會兒,不是山崩就是土陷,不是狂風就是震天雷般的響。早點退避三舍,只是遠觀,不敢近前。
歸來客見他第一招“飛龍在天”也確有分量,居然能抵住自己的第一斧“開天劈地”。緊接着他使出第二斧“運斤成風”。
倏地,一陣龍捲風從歸來客身邊刮過去。不料,付清風正藉此興風作浪起來,使出一招“雙龍取水”倒是巧妙的化解了他的一招。接着付清風還以顏色,亦使出“密雲不雨”。說也其怪,彷彿天下之間那大雨頓時停住了。
歸來客見對方龍翔鳳翥而來,亦是飛花浪蝶而上,見招拆招使出一招“力頂青天。”
付清風見兩人一攻一守,一想道:“我終是自己招勢少,只靠內功遠擊亦不是長久之技。剛纔那錢舵主用打狗棍法不能巧勝於他,若是自己再用七十二技金蛇棒法只害也收效甚微,反使自己陷入被動的局面。那時候在衆人面前顏面過不對。會被他人恥笑,對付一個魔教長老。不緊沒有讓他得到懲罰,反而把自己弄的一身狼狽,所以我一定要一股作氣拿下此人。”
於是,他使出一招“龍戰於野”要與歸來客對攻一擊,到底看看誰強誰弱,一較高下。
歸來客亦使出第五招“斧過成溝”。使讓付清風的這一招讓歸來客面如土色,但對方的這一斧也讓他身膽懼裂,常言道“斧斤之力,不能力敵也。”
轉而,付清風急中生智,運功於雙掌之間,氣轉丹田,任督二開,猶如風雲聚匯,向着旁近的張浩男一吸。那張浩男毫無防備之心,莫名就被吸到付清風的前頭,看見那巨斧之光襲來,打在自己的身體之上,劇痛無比。
而那正與張浩男打拼的黑右使塊頭大,反應切不慢,亦衝到那歸來客的前面,替他擋了那威力無窮的一掌。雖然兩種力量在中間相碰,但是餘波尚在,若不逃避,定是兩敗俱傷。
張浩男倒在地上,鮮血如同開了染坊一樣,隨着雨水而飛濺。他指着付清風道:“你……。”
付清風摸了一把雨水道:“你放心,我一定會替你報仇的,丐幫弟子不會就這樣白白的犧牲。”
不過,有一個乞丐似乎忍不住的站了出來。他就是那個在街上撞到孤獨無名的老乞丐,他完全把自己包裹起來,就如套中人一般,誰也認不出他來。
不過。付清風總感覺一點,隱隱之中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他就回頭看了那冒出來的乞丐一眼,不想那人早就退回到人羣當中。雨還在不停的下,他也看不清那人到底是誰,看見那人乖乖巧巧的,心中懸着的石頭才落了下來。可是付清風仍然心想道:“大哥,無論他怎麼裝扮,我都能感覺得到你的存在,你沒死切也耐何不了我。”
歸來客也對着黑左使道:“小黑,你怎麼這麼傻。”
黑右使口中吐血道:“你一定要打敗付清風,在江湖上揚名立萬,替我們魔教出頭。”
歸來客對他說道:“你等着,殺了這個老賊,我就帶你離開,回去療傷。”
白左使與那沈舉語各自收手,分別來處理傷者之事。
白左使見他們人多勢衆,正好天氣不佳,可以趁亂逃走,自是回去搬救兵。
不知接下來歸來客用天罡三六十斧,對陣付清風降龍十八掌,誰勝誰輸,下回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