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丁子提着自己的馬桶來到了仇千指的跟前,尖酸刻薄的樣子說道:“仇大總管,從前都是柳丁子我替你刷馬桶,沒想到今天你要替我刷馬桶了。”
他看見馬桶,於是捏着鼻子說道:“都沒刷乾淨,再刷,再刷。
他又嘲弄道:“凡是新來的太監都是從刷馬桶開始的,還記得當年你入宮的時候是怎麼幹的嗎?你替皇帝刷了一年的馬桶切紅極了大半輩子。而我呢?一連刷了十年的馬桶切等不到你這個大總管的位子,好生着急呀!”
仇千指因爲看出了太平公主想效仿武則天一樣當女皇帝弄權,只不過公主她想從武則天手裡接過權力的力量棒,那麼就得手頭上有力量。所以她首先瞄準了自己身邊最近之人,那就是在宮中常來往的太監們。
只因仇千指掌管了保龍一族,所以她需要先從仇千指手裡奪過權力。只是仇千指不甘心掌管了大半輩子的特務兵權就這樣聽從太平公主的一句話,而旁落於她人之手。心中很是不甘心,如何是這樣,自己亦是像從前一樣被人趨駛,原本叱吒皇庭內外的他就似被套上緊箍咒的孫猴子一般。他的權力被太平公主綁架在她的利益之舟上,他心有不甘,於是就與太平公主暗鬥了起來。
仇千指不甘心就這樣失勢,就把太平公主想要掌權的預謀向武則天告密。可是武則天早就有讓太平公主接替自己,做第二任女皇之意,就暗許仇千指道:“歲月不饒人,得給青年人機會。”
仇千指又向武則天誣衊太平公平道:“只怕公主弄權之後,眼裡容不得陛下你。”
只因這一句話,一向小心謹慎的仇千尺惹引燒身。武則天早點怪他辦事不利,想在武林之中拉攏魔教,平衡丐幫的力量。不想那仇千指害怕魔教一但得勢,那麼他將會被踢出這權利爭鬥的局裡。所以一直沒有給武則天一個足滿的答覆。
不想禍從口出,惹惱了武則天,又得罪了太平公主。正是疏不間親,所以武則天懲罰他道:“只說先皇在世的時候,你刷的一手好馬桶。我到要看看仇總管刷出來的馬桶與新進宮小太監們刷的馬桶到底有沒有區別。該讓你做的事情做不好,不該你插手的事情你偏偏要多嘴。即然你這麼有閒情,還不如回到你從前聽爆房裡刷你的馬桶去。”
再有那太平公主是武則天的女兒,自然常陪左右亦站了出來指責道:“我最討厭背後說人家壞話的小人,你這種下賤之人,居然在我母親臉前挑撥是非。不巧的是他在皇宮的死對頭李鐵王進宮稟事,看見仇千指落難亦是落井下石的向武則天稟道:“仇千指這個人憑着自己的勢力,爲非作歹,聽說在民間搜捕童男童女,以便隨時挖取他們的人心,以練成不老的容顏之術。”
仇千指叫屈道:“沒有這回事,皇爺話不能這麼說,我們一同爲皇上效力,如同左臂右臂。你不能這樣的陷我於不終不義。我仇千指半生對皇家忠心不二,一心只爲陛下。”
武則天也嫌他是一個先皇的遺臣,早就有捨去他的意思。只是這麼多年,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如今太平公主倒是培養,**出二個面如桃花,身似玉的翩翩少年張昌宗,張易之。很適合她此時的味口,同樣正明瞭她這個千古女帝,在這個男權社會裡,依舊能把天下的男子踩在腳下,任由她玩樂與掌控。
“你是自比比干嗎?比干可以爲自己的主子獻上心,你可以嗎?”武則天反問那仇千指。
仇千指沒想到結果會是這樣的,看來他現在已是一個可有可無的人。
仇千尺一時啞言,不過他仍然要一表忠心道:“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只不過,老臣之心又髒又臭,恐不合陛下的胃口。”
武則天凌空一吸把那爬在地上的仇千指抓到自己的身邊來說道:“老傢伙,你也會怕死。快告訴我,那《無字天書》裡的秘密是什麼。當年徐茂公設法事,開天眼。能把天書看個通透。想必一定知道其中的事情,你跟隨太宗皇帝多年,可曾聽到過些什麼。”
仇千指一聽,原來她一直是想知道《無字天書》裡的密秘,雖然他不是很清楚,但也是這世上最清楚裡面之事的人。
他知道自己一說出去,就會被滅口。這麼多年武則天一直還用他,也是爲了這個密秘。仇千尺解釋道:“年歲久遠,臣早已忘記。”
“不說是吧。”武則天又對他耳語道:“當年你私刻《天字天書》此乃欺君之罪,我亦可誅你九族。”
仇千指沒想到武則天這個也知道,更加堅定了她是一個異類的猜想。他嚇的面如土色,半天不敢動彈。
武則天說道:“罰你去聽爆院內刷馬桶一個月,一個月之後沒見你有任何的醒悟的話,自有人會去找你的。”
今天柳小丁一來,仇千尺捏指一算,想來是一個月了。說與不說都逃不過一個死字,他是否能逃過這一劫呢?
“快刷,快刷,動作麻利點。”一個太監一邊給柳丁子當人椅一邊在那裡嗷嗷叫着。
柳小丁看見仇千指乖乖的拿着毛刷,飛快的刷着馬桶。柳小丁見他好笑,就提起自己昨晚如廁的屎尿一同向那仇千尺潑去,說道:“仇大總管啊!大總管,風水輪流轉。讓你屈尊玉體,真是委屈你了,你還愣着幹嘛!”
仇千指被他這麼一羞辱,早點有一死之心說道:“是可忍,孰不可忍否。今天我就把你一同帶走,省得你日後也落的與我一樣的下落,那才叫作大起大落,失魂落魄呢?”
柳小丁再一次刺激仇太監道:“仇千指我告訴你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在這麼吊樣子,沒把這些宮桶忝乾淨,我會給你好看的。”
他憤憤的到了極點,後面跟着兩位太監捂着自己的鼻子,要出這個臭氣熏天的地方。
他用毛杆打了過去,這個頭髮稀疏的老太監,瞠目視着。很快的使出了自己平生拿手的必殺技能“葵花寶典”第九式“葵花射日”。
仇千指聚集平身全部的功力想一招打死這個欺人太盛的柳小丁。就在他襲擊柳公公的時候,有兩個人站出來了。一個就是張昌宗,另一個就是張易之。他們兩個原本就是自己身邊驅使的鷹犬,沒想到他們竟然暗地裡投靠了太平公平門下,出賣了自己。現在亦是出來與自己爲敵,對這個見風駛舵之人。更是痛之入骨,恨不能一下打死他們兩個。
他轉而向那衝在自己跟前的張昌宗使出這葵花九式的第九式,那力量看上去是驚人的大,若是有人硬碰硬的與他相拼,只怕不粉骨碎骨,也要重傷不治。沒想到這個張昌宗反其道而行,正好撞到他的槍口之上,使得仇千指笑他自不量力起來。
可是令仇千指萬萬沒有想到的是,張昌宗使出了“化功大法”之中的第一式“子虛烏有”。竟然把自己的武功瞬間化成泡影,張昌宗順手朝那仇千指一擊,打退他的出擊,笑道:“怎麼樣仇大總管,三日未見,當刮目相看吧。哈哈哈。跟着你這個的主子永無出頭之日,不僅不向上舉推我們兄弟二人,還想方設法的打擊可能威脅到你地位的人,現在讓你看看什麼叫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仇千指見他廢了自己苦心修練數十載的葵花寶典武功,不想就這麼一招“子虛烏有”,竟連自己的所學之技全部都廢了。可是仇千尺沒有徹底的死心,他不認輸的。因爲他即使被廢了武功,依然可以使出在沒有內力趨動之下,依然有着非常毒辣的武學“化骨綿掌”之中的一招“所觸之物,皆化爲腐水”。
張昌宗沒想到他竟然留了一手,眼看就要着了他的道。不免心虛的大驚起來,想逃避那是有點晚。就在這危難之際,他的親哥哥,張易之即是身懷絕技,只是深藏不露。不過此時看弟弟有危險,就上前先招,使出了“吸腥大法”之中的一招“翻江倒海,倒轉乾坤。”
使之仇千尺被自己的化股綿掌所傷,那出掌之手,片刻化成一地血肉之腐水。再者他身上的武功亦是被張易之吸的乾淨。仇千指被他們打了個七零八落,又失去了右手。不免狼狽的蜷縮在一塊,求饒道:“看在我對你們有知遇之恩的份上,求求兩位大人饒了我的性命。”
張易之把他的功內吸乾,張昌宗亦是一招把他數十年修練成的武功給廢了。現在的仇千指風光不再亦不可能有什麼翻身的機會,就道:“你只不過是宮中的一名老太監,殺了你還怕弄髒了我的手。留下你,在這個聽爆院裡替我們刷刷馬桶也是不錯的。啊哈哈哈!”
仇千指委委諾諾的跑在他們臉前道:“謝謝兩位大人的活命之恩。”
“即然沒死,那還不幹活,把這裡打掃乾淨了,我還要替陛下問你的話呢?”柳小丁就來折磨這個老太監。
仇千指從朝曦幹到夕陽落山了,乾淨的運走了,又來了幾車,依然是那個小柳丁太監。
他皮笑肉不笑的說道:“仇公公真是辛苦你了,還有這些你就可以休息了。想好了沒,把該說的都說出來,索性我給你一下子了結了,來個痛快點的。”
仇千指最近心事纏身,原來胖胖的臉現在變癯瘦了解許多。他唯唯諾諾的答應道:“是,我一定刷乾淨,謝謝小柳公公的關心。你問的事情,我還真不知道,請替我轉告陛下,老奴今天才發現,原來刷馬桶的日子是多麼的有樂趣。哈哈。”
“哈哈。唔,一定轉告。我看你這個老奴才,還算上路子的,你今天表現在蠻好,這就對了,我就在你的工作表上鎮一個良好。”柳小丁說完就走了。
仇千指又幹了起來,幹到半夜時分,他的頭昏昏憒憒的,他知道有人在注視着他幹呢?仇千指伸了伸賴腰,道:“我的任務完成了,江湖的朋友你出來吧!你很有耐心,竟然敢在皇宮之中監視了我。有事嗎?”
熊振清恂恂要起來,可是另一個人比他先出現。這黯淡的夜光煙籠霧縈的,他站在仇千指的面前,大笑起來道:“哈哈哈,想不到當年呼風喚雨的仇公公,唐王身邊最紅的人,也有今天這下場。真個是伴君如伴虎,一朝君王,一朝臣。”
仇千指辨別了這人道:“哦,原來是張公公,當年在孤獨世家裡你不是喝毒酒死了嗎?我還一把火燒了那裡呢?怎麼,難得說是我死了。這裡莫不是十八層地獄麼。”
“你也知道,你死後下十八層地獄呀!”張公公緩緩的走近了仇千尺的臉前說道:“ 你沒死,我怎敢搶在你面前死去呢?”
他又道:“我的右眼是你給刺瞎的,我又默默的忍受了這麼多年的生死邊境掙扎的痛苦,如今你也落魄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仇千指如此完強的活着,只因爲他還有一個計劃沒有完成,就道:“你這次是來……來與我決鬥的,復仇來着,還是。”
“不是決鬥我是來送你歸西的,或換句話說我是來取你的人頭的。”張公公亦是來殺的。
“人頭,不值錢,哈哈哈。”仇千指沒想到竟然有如此之多的人想要他這個人頭,笑道:“一個半瞎子半崴腳的老太監。”
他仰頭過去一腳踢了一個木桶過去,張公公一翻身踩在木桶上又一跨用柔軟的鐵片刃打了過去,猶如銀蛇纏身。他倆激烈的打着,雖然說仇千尺武功沒有了,不過那武功的套路,以及底子還在,比起這個羸弱不堪的張太監來說,勝算還是大的。
熊振清躲在那大石頭後面看着,張公公打的仇千指撲伏在地。他一崴一崴的逼了過去,仇千指橫轉的一掃那五隻木桶又飛打過去。張公公一閃一閃的躲的用鐵片刃,打破兩隻穿身一腳又把仇千指打的地上了。
仇千指皮肉綻開,臉上也橫了齣兒塊新鮮的肉。張公公則血跡斑斑,笑道:“當年你是那裡的狠毒,今天也別怪我無情。”
突然,仇千指一地的從懷中拿出一白石灰朝那張公公一撒,張公公眼睛看不見了手中的鐵片刃刺了過來。一閃奪過他手中的兵器用這鐵片刃捲住張公公的頸,仇千指道:“你真的殺的了我嗎?”
張公公被捲住頭,喉嚨嘶啞的道:“你真夠卑鄙的。”
仇千指不想死的說道:“無毒不丈夫,去死吧!”
他用力一拉張公公的頭也就飛了過來,遠離人身。仇千指看見這情景大噱起來,他仰着頭對着天哈哈的笑了一陣又一陣。有這樣的事情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黃雀切不知我彈弓再後面。
仇千指的頸被一劍刺穿了,他想返過頭來看看是誰在後面暗算他,也好到閻羅王那裡告狀去。可是劍向上一揚他的人頭被挑起來,熊振清忍不住的出手了像這樣的一個陰險之人早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再說張金花自從被簡舵主抓住,沒想到的是他們居然把自己交給了付清風。
付清風帶着張金花來到一間房前問道:“你莫不是與寶貝同生的妹妹寶淚,寶淚這就是你姐姐住的地方。”
張金花聽付清風這麼一說,有點兒失常的問道:“我真的叫付寶淚嗎?不,我叫張金花,盟主你騙我,她不可能是我的姐姐,也不可能是我走散的付寶貝姐姐。”
付清風點了點頭道:“還好你把什麼都忘了,就沒有把爺爺忘記,我們進去看看你姐姐吧。”張金花半信半疑的聽着付清風與她貫述點什麼,緩緩的推開門,一聲吼叫把她嚇住了。她道:“盟主裡面是什麼人啊!我不敢進去,我害怕。”
付清風推開了虛掩的門,他先走進來了。張金花才冉冉的擡起腳進去,她看見風車,她頓生熟悉又奇怪,心想道:“這人怎麼有跟我一樣的風車。”
她打斷了她的狐疑,她確定了裡面的那人是她姐姐,當她看見這個女子滿頭的白髮又恐懼起來。她嚇的撲到付清風的懷裡道:“盟主她是誰,怎麼會這樣,我好像看見了一個另外的我一樣。”
付清風關懷的說道:“孩子,別怕,別怕,她正是你要見的人。今天終於讓你們姐妹重逢了,也了切了我一樁心願。不過,你將代替你姐姐去完成我的心願,接近孤獨無名讓他交出《獨孤九劍》。”
付清風給她服下了一半顆腐丸的解藥,她瑟瑟的道:“不要,盟主,你把解藥全部給我,我不想變成我的姐姐那樣子。你是說她就是我姐姐,我不信。”
此時,付寶貝口中念着道:“搖哇搖哇搖,搖到外婆橋,外婆說我好寶寶,我說外婆好佬佬。……”
付清風向那個頭髮花白的黑暗中的女子說道:“寶貝,過去看看她。”
張金花緩過身來慢慢的靠近她,寶貝吞吞吐吐的道:“好——好妹——妹,妹妹,妹妹。你要替我好好的照顧無名哥哥。”
張金花輕輕的走到她身旁道:“你是在叫我嗎?”
她一把抓住張金花碧烏的頭髮,用手梳理着。她不知如何是好,她問道:“姐姐你還記得我叫什麼名字嗎?”
她低着頭齜牙咧着嘴笑着,登時,又把她的髮髻弄亂了,倥傯失落慌的道:“殺,殺了他,殺了他,一羣人來殺了他,無名哥哥快逃,臭皮蛋快逃。這一次我們兩個人都不跑了,好嗎?”
張金花用力的按捺住道:“姑娘,姐姐,沒事的,沒事的。”
這才使寶貝安份了些,她又說道:“這是你胡思亂想的,一切都會好的。”
寶貝眠着嘴舉起頭來,那頭髮垂垂,銀絲般的掛着。七嫂看清這人,她的瞳孔她的鼻樑,她的嘴脣,她的臉頰都是這樣的熟悉。她看見還散發出青年般的氣息,可是這個環境壓制住了她,使她變的暮靄沉沉般的喟氣。
她努力的裝腔道:“姐——姐。真是姐姐。”
付清風感嘆的說道:“她已經不認識你了,她瘋了。”
張金花傷痛的道:“那裡誰把她傷害成這樣式的。”
付清風深情的把孤獨無名的罪惡痛述瞭解出來,……之後,他又給了張金花一張孤獨無名的畫像。她立即打擊開來看,明白了付清風那陰顯的用意。她表示對付寶貝與孤獨無名的同情,埋藏着對付寶貝的憐憫以及對孤獨乞兒的恨痛,似割心般的痛。
這個自稱叫王勝依舊在打着鐵,頭戴斗笠的人出現了指着打鐵之人說道:“你要的東西,我帶回來了。”
熊振清把手中的人頭扔了過去道:“他就是你要的大太監仇千指人頭。”孤獨勝與熊振清約定的交貨地點是在京城的一家鐵匠鋪當中,這是孤獨勝開設的連鏈打鐵鋪。
孤獨勝激動的看見了仇千指的臉,道:“公公你瘦了許多,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着我。是不是不認識我了,當年你用三壇御酒殺害了我全家,你記得嗎?沒想到再相見的時候是這樣子的,哈哈哈,你還在笑,還在笑。”
然後他用燒的鐵紅的朝仇千指的人頭推過出,一陣青輕帶着人皮怎的氣味。他又把公公的人頭包好,王勝緩緩弱弱的身體走進了房屋裡。不過一會兒一把劍飛出來了。熊振清接住了,他撥出劍來看見與原來的一模一樣沒有痕跡,他一步一移的向茅屋中走去。
他一衝進去舉着劍道:“謝謝……。”
可是他臉對着是茅屋四邊飛來的鐵鋤,鐵刀,鐵鏟之類的東西。他閃過用劍抵過,當他打這些東西打落後才發現裡面沒有人,他看見簡陋的房子裡窗戶還在搖動。他迅速的跑了出去,看見仇千指的人頭不見了。
他四周處的看也沒發現鐵匠,他懷疑茅蓬上面有人,他用到朝上面一刺,突破而去,上面積只紛紛落落的揚下稻草來。他不知那鐵匠哪裡去了,他也沒有工夫在這裡等鐵匠,他只不過想解解心中的恨,使自己不能懈怠下來罷了。
聽到他口中的話,也想驗證一下當中江湖傳聞中的孤獨雙雄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