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明昊沒想到自己一世風光無限,竟然今天落魄至此。而且要看這少年臉色才能活命,不勉需要多費脣舌之詞。事以至此,一個人相信一個人那是不用多過的解釋的,一個人若是不相信別人的話那麼再多的解釋也是一種掩飾罷了。
不久以後,他就把自己介紹給了趙磊磊做爲徒兒,這才認識了與自己年齡相仿的碧瑤。他陷入了深深的沉思當中。
楊明昊說了許多嘆道:“唉,江湖恩恩怨怨,難分難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了,大的可以撲卷天下,小的也可以刀劍相擊。你剛纔此翻話語意思是我亦是他們的同夥,那麼你這麼想,我亦無可辯駁。我已年邁死不足惜,如今武當派的弟子們跟隨我亦是風雨漂泊,心有不安。”
熊振清才恍悟的從回憶中醒來,他聽到的只是楊明昊剛纔的嘆惜聲。
他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事以及那枉死之人究竟是誰害死的,至於他被逐出武當山,一路被人追殺,這一件事情他到也沒有放在心上,就道:“楊掌門你真不知道熊青雲是誰殺的,那麼你這麼多年就讓這件事情過去就過去了嗎?”
楊明昊一聽他這麼相逼問自己,就把自己一知半解的陳年往事告訴他說道:“清兒是熊青雲和一個名妓的獨生子,清兒我知道他的稟性,更何況你師弟黃捷凱是被暗殺的,因爲他知道一些重要的事。他是被魔教的一種獨門武學所暗殺的,這是我前幾年開棺栓屍才發現的秘密。”
“魔教中人,你說是我們武當山之中藏有魔教之人,那麼他是誰。他爲什麼要這麼作,莫非他想斬草除根。他使用的是什麼手段,居然殺人於無痕之狀,你可知道否。”熊振清把自己藏在心中多年的一口氣以及腦海裡的疑惑都吐露出來道:“他是誰,你確定這個殺死師弟之人用的手法,與殺死我父親用的手法一模一樣。”
“之前我不敢下定論,不過時至今日,我知道此人是誰了。”楊明昊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道:“這人使的武學非常的奇異,只要摸取對方的經常用的東西,就可以在千里之外使人死亡。”
熊振清回想起那天黑夜自己師弟似着了魔一樣的攻力自己,之後他爲了自衛就用劍抵擋住對方的攻擊,沒想到黃師弟他就不明不白的死了。後來他就被同門追殺,以至流落於此處,變成現在的冷麪殺手。
他驚訝的說道:“化魂術,可以使人不知不覺神秘的死去。所以黃捷凱胸口的一劍並不是我刺的。”
“對,不是你。”楊明昊亦說道。
“那麼爲什麼橫霹師叔一口勁就咬住是我。”熊振清似乎明白了些什麼。
“你明白了。”楊明昊說道。
“不明白。”熊振清問道:“那爲什麼說與魔教有關,難道……。”
突然一劍刺了過來,熊振清一閃,看見這人是黃萬師叔又一躍而去。邱雲也來到這裡,黃萬問道:“剛纔那人是誰,他協持了掌門師兄你。”
楊明昊與他暢談埋藏心中多年的故事,希望對他有些幫助,他一招手道:“別追了,他救了我,沒有害我之意。”
楊明昊的胸口又開始流血了,聽到附近的一間茅屋裡好熱鬧。他們避開人羣,找到一個冷靜的破房裡面暫且歇腳。
丁忠買掉了張金花與趙碧瑤兩個姑娘,提了一籃子的銀兩放在桌子上與那羣人賭了起來,道:“快壓,快壓寶。”
“我壓大50兩。”丐幫楊小五雖然窮,但是看見這個老頭兒好騙,每每次靠着他也是衣食無憂的。
“我壓小20兩。”桌子上擺滿了不是銀子而是小鵝卵石塊。
丁忠搖着骰子道:“開哦,開。”
人羣嘈嘈的道:“老怪你又輸了。”
不過七手八腳的老怪籃子裡的銀兩少了許多,老怪口裡念着道:“怎麼這麼倒黴啊!”
那些人在咕嘟的笑着,老怪仍然作莊家道:“快押,快押的別廢話。”
門口一個人看見到那些賭客掙的是銀子押的切是石頭,他看見這老頭如此的蠢笨,也動了歪腦子,一個從懷裡拿出一塊足有半斤重的塊頭道:“一百兩。”
之後,又有一個小眼睛的人道:“我七十兩。”
“我五十。”
老怪又搖了搖骰子道:“開了哦,開。”
人羣叨叨,這回終於輸了。
丁忠大叫道:“吃通,吃通了。”
那些賭客搖着頭笑着臉道:“老怪運氣不差嘛!”
紛紛的向籃中投剛纔押的石塊,老怪把桌上面的石塊抱了過來壘在到籃子裡。老怪又道:“大家快押,押的。”
一個賭徒身上沒有了石頭——輸光了,他到旁邊拾了一塊道:“五十兩。”
石頭上還帶着泥土,老怪見這骯髒的,發現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說道:“你以爲我老眼暈花了嗎?分明是拿着石頭來騙人,不要,不要。有錢沒錢,沒錢就滾開。”
外面的王五也不由的心動起來,心忖道:“世上有如此傻瓜,竟然拿石塊當銀子。”
他看見那裡有一塊滑圓,滑圓的石塊。他拾起往裡面一撲道:“我押三十兩。”
那些人用異常的目光看着他,一個道:“你是誰啊!快滾遠一點。”
一個道:“哦,原來是蟊賊王五,你還記得老子打腫一個臉嗎?”
王五怯怯的道:“大家一起開開心嘛!以前的事情多是誤會,大家出來都是混一口飯吃的。”
這句話引起了丁忠的好感,他道:“唉,你說對了,你押了多少。”
王五心裡還是不踏實,畢竟他沒錢真個用石頭能與老怪的真金白銀下賭注麼,就說道:“我只押了三十兩的。”
“好,快押的,快押,要開了。”那些估且忍了他這一回的。
老怪一邊搖着骰子一邊玩耍一邊向他打聽飛盜門的事情,道:“你們飛盜門,現一共有多少人組成這個團伙。最歷害的人物是誰了。”
王五一聽這個老怪知道的不少,只不過不告訴他這個問題那個老怪手中的骰子總是在半空之中,停不下來。看的人眼急了,於是就把自己的事兒與衆人分享了一遍。這才使得老怪手放下,塵埃落定一般。
人羣吵吵,老怪笑道:“陪你小子,吃你們。”
王五費了好大的脣舌笑道:“拿來。”
老怪抓了一把石頭道:“給。”
王五有點不高興的道:“我要那些白的。”
老怪抓了一把給,道:“有三十兩。”
王五見有四十餘兩就連連點頭,他的收入就等於減少了那些賭徒的收入,這當然會引起他們那些人的共憤了。王五抓着銀子就往外面跑去丁忠最討厭這種人,那些人也對他的行爲表示憤慨,此時兩個差人往這邊走來。
丁忠急急的道:“搶銀子啊!”
兩個差人看見王五都是非常熟悉的,因爲他經常出入牢獄的。
黃洋原本是京城捕頭蔡貴海師爺,如今調任可此地來當差,不想就看見了這個老熟人說道:“王五。”
丁忠追了出來,向兩個差爺道:“銀子,我的銀子。”
旁邊的那個差兵看這個老怪有點臉熟就道:“據一個叫趙碧瑤的姑娘訴說,只被丁忠拐到***的。雖然他們是江湖人士,不過在大周律法裡面。不論江湖人還是平民百姓範觸範國法者,皆要受到法律的制裁。丁忠,看你往哪裡跑。”
丁忠一聽禍來了,不勉逃之夭夭。於是那差點向黃洋說道:“捕頭你去追老怪,我去拿那賊頭王五。”
黃洋立馬就衝向丁忠,他自是逃避。免不了跳牆撞攤,不想莽撞之間衝入一間空閒許久的老宅當中,只見裡面住的全是一些道士,那道士們還以爲是追兵到此,紛紛撥劍指向丁忠。黃洋在後面看見裡面竟然是這樣,緩緩的就後撤報信去了。
丁忠看見他們人多不由的腳一軟說道:“道長我不是有意打擾你們清修的,我是被官兵追至於此,原以爲這裡久無人居住,才冒然闖進這裡只是一避風險的。”
邱雲一聽,問道:“你是被官府通輯之人,不好,掌門,我們要立即離開這裡,那官兵立馬會趕到這裡。”
丁忠一看有一個受傷的道長,這個人自己似乎認識就想抓了他向朝庭邀功。邱雲見此地不能久留,對着丁忠說道:“即然你是無心之過,那麼放你去。”
可是丁忠不退反衝向前來,一反手抓死旁邊的一個武當山的小道士,從他手中奪過劍來。突刺一劍想殺破重圍,直指楊明昊。不想黃萬與邱雲急忙用劍架住他的突襲,可是老怪的劍氣射出直向楊明昊。楊明昊靜心調養並沒有睜開眼睛,而是用耳朵聽到了那呼呼的劍氣,雙手向下一撐,輕鬆的躲過他的功擊。楊晴昊隱約記得此人的招數,不由的脫口而出道:“保龍一族的烈犬。”
老怪一聽被他破識了自己僞裝多年的身份,又敵不過衆道士被他們打了回來,就道:“楊掌門好眼力,只是沒想到你們竟然藏身於此處。居然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讓我沒有發覺到,不愧不高明也。”
於是老怪就大叫起來道:“武當山的逆賊藏於此地,快來人呀!”
他這麼一叫,使得武當山的弟子們心慌起來,邱雲挺身而出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來斷後,你們先離開。”
於是他拿劍來殺老怪,老怪自知不是邱真人的對手,只能利用敵進我退,敵退我進的辦法來糾纏住邱真人。
“王五你老實點。”另一個差兵很快的抓住了飛盜門的小頭目說道。
王五苦着臉道:“差爺你放我出去我的銀子是羸來的,羸來的不是搶來的。”
獄兵被他嚷煩了,用刀鞘敲着木欄柵道:“老實點,小心大爺宰了你。”
王五不服氣也爭吵無竟義就停了嘴,隔壁的一間牢房裡傳來聲音道:“小主你怎麼又進來了,在我的記憶裡這是你第三十一次進牢房的。”
王五笑道:“傻和尚你到底犯了什麼罪被關了這麼久的,難不成真要把牢底坐竄不成,是嘛!”
鐵剛和尚還是一臉的倔強道:“小僧無罪也,一身清白,只所以無罪所以不認罪,不認罪所以一直耗在這裡面。”
王五看着他的眼神笑了起來道:“你是清白,我想你清白的沒去碰過尼姑和寂寞的寡婦了。看你長的這麼帥氣的樣子,你不去勾引人,人家也想勾引你呢?”
這話惹事的那邊當差的足足笑了一分種之久,和尚道:“荒謬,小僧是清白的,沒有強姦過那婦人,小僧是清白的,小僧是被冤枉的。”
王五見這和尚越來越好欺付的便道:“和尚你是犯了強姦罪進來的。”
和尚辯駁道:“小僧沒有強姦過婦人,小僧真的很清白。”
王五似乎聽他這麼說了五百遍,可是百聽不厭的,而且各有種新鮮味兒。王五聽煩了也不由的答應道:“好了,好了,我知道,我明白了。你是清白的是冤枉的傻和尚。”
不知不覺的又過了一段時間,一個獄兵端飯過來道:“吃飯了。”
那猶獄兵首先遞了一根粗木棍給王五旁邊的和尚,又送了飯和菜。獄兵也給了他飯和菜的。可是他望着那和尚的菜,又是豆腐,又是白菜,又是腐竹和紅辣椒的。王五在看看自己的碗裡有的只是白菜。王五表示極激的抗議,就連一向關心他的和尚也不理會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