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精心的準備了許久,老玩童扛起了刳好的空心大炮筒對準奇怪山出海口。發現奇怪山出海口的海面上鱗次櫛比的停留着許多的船舶,好像整裝待發的軍隊一樣。
老玩童沒有忘記當年仇千指攻打桃花島的情形也是這樣的,所以他指着那出海口讓玩皮老表演一下讓自己看看大炮的威力不是真的比他的掌風厲害。
歐陽芝琨指揮若定,正在向那羣落草之寇作最後的戰前動員令。雖說是隔江望海的,玩皮老又拿出了製作的竹筒式望遠鏡,早就發現那一羣人圖謀不軌。
玩皮老氣不打一處出用炮對準備人羣堆裡道:“就是那羣傢伙,當初咱打山上路過的時候,這羣草包土匪居然還敢打搶小祖宗,今天讓你償償我的歷害。擡高一點兒,擡高一點。”
他一邊喊着扛炮筒的老玩童,一邊用大拇指當盡標,丈量着他們的距離。玩皮把那火炮雷送進了大木筒裡用木板擋住,火炮雷的滾落,長長的引線似老玩童託着的尾巴。老玩童見他擺弄了許多,懷疑是不是故意的整自己,突然叫沉起來。
玩皮用火把點燃引線,等有差不多燒了半米時,玩皮運足功力朝那大球一推一掌打出去。那**就拋物引一樣的飛出去了,引線在半空之中燃燒着。
一股濃濃的煙霧在老玩童眼前噴出,煙霧散後,老玩童看見大火球向那奇怪山飛去,並且引線越燃越快。歐陽芝琨剛好要開玩簡單的大會,鑽進一隻大船之中,準備出發的樣子。人流紛紛,人影憧憧,一面緊張的氣氛,火炮雷落在歐陽芝琨大船的岸邊。
有一羣人圍着看那巨大的球在吱吱冒煙的東西,他們從來沒看過這東西,而且這東西目睹者說是天上落下來的東西。他們左猜右猜,引線還在燃着白白的霧煙。
有人道:“是昇天之氣是仙氣,天上掉下一個火球球,這是上天的恩賜。”
土匪圓圓猜測道:“是玉帝扔下來的活寶。”
人越聚越多,高談闊論的聲音越來越響。歐陽芝琨在船裡令一個小馬仔出去看看出了什麼事,馬仔看見黃橙橙的大球。聽着一名皮牛大王的手下吹噓道:“聽說這是昇仙球,只要站在中間,就可以等待着昇天的奇光的到來。”
他口裡唸唸有詞這聲音一浪高過一浪,一潮勝過一潮。
歐陽芝琨又煩悶不平的大吼着,又派了一名頭領去催促着,那人火速跑了過去濟進了人羣堆裡。歐陽芝琨還是不放心的走向船艙,要看看出了什麼事,這麼嘈雜的。土匪小頭目大叫到各自歸位,可是大家都想看到看馬仔昇天的奇光。
歐陽芝琨出艙正要大吼,引線以盡。
老玩童在焦急的等待中質問玩皮老,玩皮老信心滿滿的安慰道:“耐心,耐心。這玩意你說靈的時候它偏偏偏就不靈,你說他不靈的時候偏偏就靈驗的。”
正當老玩童質疑之中,突地,對岸一聲石破天驚“轟”一聲巨響,老玩童神色慌張的踉蹌摔倒在地上。感覺到了整個桃花島都震動了一下,衆人還以爲是地震或是海嘯來臨。
歐陽芝琨的船震的左右搖擺,使他掉入了水中,在水中“撲嗵撲嗵”的掙扎着。等待着昇天的圓圓最已屍骨無存,灰飛煙滅。其餘的人也與之俱黑,周圍的衆人被巨大的轟聲一衝的橫七縱八的倒下一片。真個是自家失火,居家也遭殃。
船前搖棹的人掉進水中十之八九,或是噎死,或戧死,或驚嚇而死,瞬間暴斃上數餘人。還有些失明的,缺膀臂少腳痛不堪顏。半身不遂也不在少數,整個隊全人心惶惶,蒼蠅無頭似的亂碰亂撞的。謠傳是神靈將罰的,嚇的那夥土賊們瑟瑟亂作一團。
老玩童四腳朝天一般,翻白眼,以爲是雷公的憤怒。不過一會兒,聽到玩皮老的嘲笑之聲,從地上緩緩的爬起來。老玩童這才明白原來還真是那火球爆發出來的驚人威力,如雷公狂怒一般誇獎道:“這,這巨大爆竹還真夠牛氣。”
他翹起大拇指,準備迎戰鬥的桃花島人站在東面眺望,活活被嚇的腦出血的也有一個人,幾十個圍着死去的傻傻嚎啕大哭起來。
玉泉道長臉色慘白的說道:“想不到我們面對的大敵內功是如此深厚,竟然遠在百餘里之外,把我島一名成員活活的震死。”
“看來是來者不善,善者不來,真是有一場硬戰惡仗要打了。”張九鬼道長不盡的感嘆道:“我們老了,應該多陪養一些青年人,讓他們擔付起保衛桃花島的大任。這可是我們共同的精神家園,沒有喧囂,沒有仇恨,只有平平淡淡的每一天的桃源之地。”
“一場惡戰是少不了的,我們應該衆志誠成。就像當成擊敗仇千指三次藉助朝庭羽林軍的圍剿一起,粉粹那些妄圖侵佔我桃花島之人。”玉泉道長拿出那當年的氣魄來,像大家打氣說道。
“這次該我了,該我了。”老玩童奪過玩皮手中的掌巴大的黃泥球。
老玩童拿起火把道:“燒的線呢?你沒插進去嗎?”
玩皮見他心急,就一個勁站在一旁倒亂。也是拿他沒辦法,也是像他炫耀的說道:“這不是剛纔的火炮雷。”
“那這是……,你不給我玩了。“他往地上一摔,玩皮猛的撲過去接住。
玩皮老面如土色,心都快崩出來了道:“大侄子這叫摔雷,一往地上摔一下。就像剛纔那大爆竹一樣的巨響,我們兩個就會被炸的屍骨無存了。你不想活,我還不想死呢?”
“你又唬我,就這玩意有那麼誇張嗎?什麼叫摔雷,我不信,我不試試怎麼能相信你說的是真還是假的。別老拿高科技來哄我,不吃你這一套。”老玩童見他不想給的意思,見這從來沒有玩過的新鮮傢伙,一時之間渾身都不自在,偏要玩上一玩才過隱。
“就是把這球往地上輕輕的一掉,它就會炸開,就像剛纔那麼的響。”
老玩童猛的遮蔽住自己的耳朵,玩皮爬起來道:“你不要命了嗎?”
老玩童不在意的道:“反正你接住了,哪裡響?”
玩皮眺望着,只聽道:“老玩童嘴裡嘰咕着,轟死那些臭婆娘們。”
他忿的一躍道,老玩童指着荷花凹說道:“架空木頭。”
玩皮扛起那大空木頭咬牙切齒的道:“好了。”
老玩童把黃球塞進去,運了幾分鐘內功才一掌推出去。
陳美靚悠閒的樣子,突然,愀顏厲色道:“我要斗的雞,怎麼還沒給我弄來。”
一隻公雞在那鬥雞場上咯咯咯的叫着,她不耐煩的道:“三姑你去看看。”
三姑來到了那兩條進雞院的分叉口,她選擇了左手邊的那條進去的路。一個少女捧着一隻大公雞神色慌張的目注視着前方急跑着。突然大公雞掙扎的飛落了,從天而降的摔雷捧在她的手裡。她微微的擦覺,並沒在意她那麼多,一直急着二主人要鬥雞玩,那是不能惹的女人。
只因爲她害怕超過了陳美靚給的時間要受罰的,不顧一切的向前衝着,周圍的任何東西根本不放在眼裡,就連大公雞跑了也沒有擦覺,反正別人到手的東西跑不了。
老玩童撂着耳朵手以疲累了,他有一種上當受騙的感覺,站起來指着玩皮怒氣衝衝的道:“小鬼你騙我,怎麼摔雷沒有響,難不成是啞炮麼。”
玩皮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居然他最有把握摔響的火炮半天沒有爆炸。就一口否認這摔雷的質量問題,解釋道:“大侄子是你的人品不好,你的臭內功不行,還賴起來的摔雷來。”他針鋒相對的指着老玩童。
老玩童自然不答應,說道:‘我的內功是正門正派的名門之家的,真真正正的硬氣功強內功。我若不是正氣功,那麼天下就沒有正氣之功了。”
玩皮老也不甘示弱,自己的發明可是有根據的。那可是老祖宗留下來的絕活兒,他償試過無數次,每次都能夠響徹行雲的道:’我的摔雷是真才真料真響的,正正真真的天驚石破雷。”
老玩童爲自己的內功開脫,玩皮爲自己的新發明創造辨解。兩個爭吵的沸沸揚揚,都不給對方一點可挽回的顏臉。
少女捧着摔雷來到陳美靚前,陳美靚看見她捧着圓圓的蹴鞠形狀的東西,恨懣的道:“我要你抓只公雞來,怎麼你連這事也辦不成,那你能幹什麼。”
少女驚愕的頂禮貢上道:“這是二主人要的雞……雞。”
她看見不對,不知何時雞變成了黃泥球。她嚇的面如土色,張口結舌。陳美靚重重的朝那少女打了幾巴掌,然後用力把那黃泥球巴重重的往地上猛的一砸,瞬間只聽到“轟”的一聲巨響,升起了一團蘑菇雲來。
整個荷花凹裡的花震的全部調落了,一剎那雞也不敢飛,犬也不敢吠。房屋都坍塌了好幾房,胡珊珊正對着銅鏡貼花黃的,銅鏡被震的晃動的落在地上。
丫頭們慌張的手腳無措,不知怎麼纔好。聖主的荷花潭水因此長擊三千丈高,一切可以搖動的東西都一時間擺動起來。人們不知這是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只知道原因的人大都死去了,因此大家猜測可能是發生了地震。
但是,一聲巨響不知如何解釋,太突然了,太兇悍了,好好的太陽掛在東邊,都幻想是雷公大發雷霆了。玩皮和老玩童不在爭吵了,他們倆彷彿被什麼凍住了木楞楞的,精神沒有一點改變。
何基聽從玉泉的調遺,讓他敦促衆人道:“大家加緊防範,嚴陣以待。”
歐陽芝琨悄悄的爬上了岸整飭了隊伍,數點了人數竟然死傷數百號人。他不得不拉上全部的家底來做這個補數。他發號施令道:“出發,分三路向桃花島進攻,爲死去的兄弟們報仇。”
宗穎帶着一羣人來到聖主面前,聖主問出了什麼事,大夥沒一人能回答上來。她又問陳美靚去哪兒了,也沒有人知道她的下落。她命令她們查清這事件,一場轟轟烈烈的行動在荷花凹開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