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了我們才坐好,不過這會兒我們都不好意思。
畢竟要是在一個私密的空間裡的話,我們和笑笑已經可以避免一些尷尬,但是當着全班同學的面,自然是放不開的。
幸好,第二節是英語課。
娜姐一上來便是要聽寫英語單詞,還讓我上去給大家報單詞。
我深呼吸一口氣,打開英語書翻到剛剛學了不久的三單元的單詞,然後走上了講臺,這才避免了尷尬。
因爲要寫單詞,所以同學們都是瞬間將注意力轉移到了寫單詞上。
一節英語課下來,我們相視的眼神還顯得有些尷尬,而這些並沒有被其他的同學注意。
課間操的時候,我照例和體育委員說了聲,現在體育委員都是跟着我們混的,自然沒有任何的事情,我和趙開去了廁所。
不一會兒毛棟他們也來了。
我們開始商量怎麼收拾鐵頭這一夥人,相比較其他的事情,現在這個纔是重頭戲,可以說是迫在眉睫。
我們需要的傢伙都已經準備好了,十把建築工地上用的那種火勾,兩個鋼管,剩下的我們的人都帶棒球棍子。
這樣一來我們一方手上的傢伙也算是精良,現在我們還要預防被人漁翁得利,還有就是怎麼收拾刀疤,這個鐵蛋必須要我們五個之中至少三個人同時攻擊,不然絕對完蛋。
我將我之前想到的部署給大家說了一遍,幾人都沒有什麼異議,就是現在毛棟怎麼去將刀疤先綁來。
“飛哥,別幾把擔心了,今下午第一節下課的時候我先去把刀疤搞過來,尼瑪我第一節逃課去佈置,我尼瑪就不相信這龜孫子第一節下課不來上廁所,只要他上廁所,老子在廁所裡絕對把他綁了。”
毛棟嘴裡叼着煙,十分的裝逼。
因爲他又帶着他那幾乎沒有度數的半框眼鏡。
“毛狗,你能不裝逼不,男廁所有沒有女人!”
方寒鄙視的看着毛棟。
毛棟咧嘴一笑,然後將眼鏡摘下來然後小心翼翼的裝在他的眼鏡盒裡。
“沒那麼簡單,我看還是得準備趁手的武傢伙,爭取能一下子將刀疤弄昏的東西。”孔方深吸一口煙。
“沒什麼,在高強的武術也抵不過板磚!我早就爲刀疤那鱉孫準備好了兩塊板磚,到時候直接對着他腦袋瓜子招呼。”
我點點頭,這樣的事情也就只要毛棟能夠幹出來。
接着方寒說道了一個他在高中認識的人,是昨晚在食堂吃烤腸認識的。
接着他說起了昨晚認識的這個他們個村子的高三的男生。
這個男生和方寒是一個村子的,不過以前壓根兒不知道,昨天晚上也算偶遇吧,兩個人便聊了起來。這個男生叫做方天,也有點混的意思,不過似乎是爲了自己同班的女朋友要努力學習,所以高二便開始隱退了,當起了乖乖學生,但是他還是有些影響力。
方天告訴方寒,東門學校裡面其實可謂是臥虎藏龍,平時那些跳的高的根本就不是什麼厲害的人物,當方寒說起刀疤的時候,他這個老鄉似乎很不屑的樣子,接着告訴方寒真正的混的人一般不會出手,怎麼說喃,學校還是學習知識爲主,很多真正有點本事的人都出去混周圍的社會去了,在學校這個小魚塘蹦躂的都是些小魚小蝦。
我聽了之後覺得這個方天特別的有意思,很想見一見。
方寒接着又說了,他將我們和鐵蛋的約定給他那個老鄉說了。方天說了要是下午他沒啥事不陪自己女朋友的話,就過來看一眼,意思就是過來幫忙一下。
不過方天說了,這個鐵蛋似乎在學校外面的文昌街有些本事,叫我們還是小心點。
我有一口沒一口的吃着煙,說實話我的心中還是有些沒底的,畢竟方寒這個老鄉說的十分有道理,雖然這次不知道爲什麼鐵頭這個人會突然冒出來向我們宣戰,但是既然之前默默無聞,這會兒一下子出現那絕對要鬧出一點事情,不然的話,他要是真的在外面混的有點名氣的話,也不會就此收手。
“飛哥,我昨晚聽到了這個消息就讓我們班上的走讀生打聽了,文昌街還真的就是這個鐵頭罩着的,你還別說還有兩三家ktv,一個超市,一個出租店,剩下的都是買衣服的和吃飯的小店。”
我點點頭,明顯的我們這次這事情是有點低估了這個叫做鐵頭的實力,不過事情都到了這一步我們也沒有任何退縮的理由了。
這會兒我不免想到了刀疤,說實在的上次是因爲毛棟最先將刀疤給制服住了,可以說刀疤上次根本就沒有展示出自己的力量便直接撲街了。
我越想越覺得有些不對。
但是我始終又有點說不上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我們再一次合計,雖然我提出了我們還是一起去收拾刀疤,但是毛棟裝逼的戴上了他那半框眼睛,然後拍着胸脯道:“飛哥,你是沒有見過我真正的身手,不要說一個刀疤,就是一個全身疤的我照樣給收拾了!”
頓時引得我們四人都是開始遠離這個奇葩。
以前看着毛棟還算正常,現在我特麼的越開毛棟越是想個奇葩。
下午上課我的心完全沒有在課堂上,兩節課沒有把一張英語試卷做完。
這件事唐笑笑自然是知道的,在下課前便遞紙條給我,問要不要請他哥出手。
我搖搖頭,然後說這件事我已經有把握搞定了,讓唐笑笑放心,沒事,還說今晚我要回家,就不去她家過夜了。
一聽我這麼說,我立馬就感覺到了我旁邊的唐笑笑小臉一紅,然後嘟啷着嘴說誰要你去我家過夜了,然後又說總之你要小心點兒,有什麼事就給他打電話。
我心裡暖暖的,現在我不但有了一夥願意跟着我乾的兄弟,還似乎有了一個時時刻刻關心我的美女同桌。
突然之間我覺得老天對我還是十分的眷顧呀。
我笑了一聲,然後點點頭。
下課了,我很快便收拾了東西,然後揹着書包便朝着學校外面走去。
由於我和他們約定好是在校門外碰頭。
等我走出了教室,趙開追上了我,然後略顯擔心的對我說毛棟第一節課出去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一聽心中也是有些擔心,畢竟剛剛一下課我便讓趙開跑去叫毛棟他們我們要現在校門口開個小會,最後制定一下作戰計劃。
不等我走出初中部的校門口,方寒這個時候也是追了過來。
“飛哥,毛狗咋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且我們班上一個兄弟跟着去了,也沒個信兒!”
我心中微微一顫,這會兒很多同學都來到了我們的身邊,孔方也是呆着幾個人走到了我的身邊。
畢竟孔方也是一班的,可以說只有孔方現在對毛棟的行蹤最爲了解。
“孔方,毛棟呢?”
孔方搖搖頭,隨機道:“不知道,下午第一節下課毛棟便帶着幾個人去了高中部,現在還沒有回來呢,我剛纔還叫人去高中部尋人了,現在還沒有回來。”
我心中一陣不安,但是我心想再怎麼說,這個毛棟也不是一般的主兒,就斷不能辦了刀疤,想必逃跑應該是沒有問題的吧。
“先去小樹林!”
我們按照事先的佈置,方寒帶着一夥人藏在我們的身後不遠處,而孔方帶着一夥人隔離的遠點。
這完全是爲了怕人算計準備的,我則是和趙開帶着十幾個人手裡都是拖着火勾鋼棍,棒球棍子。
之前我就說了這片小樹林這邊是初中部,而另一邊就是高中部。
我們到的時候,高中部那邊已經到了。
不光是到了,我一眼便看到了刀疤赫然站在最前面抽着煙,而毛棟就被他直接踩在了地上,還有幾個人都是被直接打的蜷縮在地。
“飛哥……”
看着我們來了,毛棟多遠便叫了一聲。
接着便是一聲慘叫,刀疤一腳頓在了毛棟的後背,疼的毛棟啊啊叫了兩聲。
“放開毛棟!”
趙開上前拿着鋼棍指着刀疤便是大吼一聲。
我掃了一眼對方的陣容,心中頓時一顫,這次恐怕要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