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很多人都記得一些重要的日子。
初中畢業那天,或許算一個。
而我則更是記憶深刻,那天晚上,我緊緊的抱着笑笑。
笑笑在我的懷裡也沒有任何的反抗,但是我也並沒有做任何對不起她的事情,因爲我做什麼事情向來都很有分寸,或許也是因爲從小家庭教育的原因,我和笑笑就這樣相擁而眠。
如果我說我沒有任何的邪念,那你一定會說我在說謊,其實沒有邪念是不可能的,但是在我的頭腦裡有一個聲音在時刻的提醒着自己。
在午夜的時候,笑笑已經在我的懷裡睡着了。
這個時候我的電話響起來了。
我的心中有些好奇,是什麼人這麼晚了還給我打電話,於是乎我便接起電話,當聽到電話裡的聲音的時候,我心中便微微的一顫,是母親的聲音。
“小飛,今晚你怎麼沒有回來,我都等你幾個小時了,趕快回來,有急事!”
母親說完便直接掛了電話。
有急事?
我頓時臉色微沉,因爲我一下子便想到了那天來找母親交手的盧寧,當時我不是沒有聽到過盧寧說過母親是那個什麼組織的人,而母親似乎也是這個組織的人等等之類的事情。
當即我便心中開始擔憂起來。
我小心翼翼的起身,然後爲笑笑調好了鬧鐘,爲她蓋好被子,然後在小小的眉頭輕輕一吻。
“笑笑,我先回去一趟,明天一早便過來看你!”
我的聲音很輕,只有我自己能夠聽到,但是這就夠了。
說完話,我轉身便離開了笑笑家。
夜已經很深了,四周都是星光點點,今晚的也想很好。
走在路上,我能夠感受到夏日的清涼。
我一邊收縮毛孔,一邊開始加快速度,慢慢的我的速度快了起來,最後我竟然感覺我的速度就如是我平時的衝刺速度一般,這種感覺讓我突然之間有一種身輕如燕的感覺。
等我回到家的時候,便已經看到了母親提着兩個大大的行李箱站在門前。
“媽,這是……”
“小飛,爲了我們的安全,我們還是先暫時去農村住一段時間,等到你和張虎約定的時間到了,我們在回元壩吧。”
因爲之前我將我和張虎之間的約戰給母親說了,母親一聽自然十分的震驚,但同時也十分的淡然。
而這次我們之所以要離開元壩一段時間,恐怕最主要的便是那個被稱作暗夜組織的吧,上次那個盧寧便是這個組織的。
站在我的面前,母親將一個大箱子遞給我道:“走吧,我們馬上就離開,估計明早的話,我們娘兩就難以走掉了!”
我本來剛要問爲什麼不等到過了晚上,便聽到了母親後半句,當時便也沒有多想。
雖然我只是跟着母親學過太極扎馬,但也正是因爲我才發現其中的玄妙,既然這些人是讓母親都要避開的人,那就說明這些人絕對不是一般的善類,至少比上次的盧寧要強大。
我接過箱子提着轉身便走,母親幾步跟上,然後在前面爲我引路。
“小飛,這次我們先去農村呆一段時間,一邊我也爲你訓練一下,按照你現在這個水平根本就不是那經過強化的張虎。”
我點點頭,這個是的確的。
如今的張虎就如是一頭猛虎,不但四肢強壯,而且還有強化劑每天來支撐他的不斷強大。所以我在二十幾天之後對上他絕對是必敗無疑,除非我能夠完全的控制我全身的毛孔,而且學會幾招殺招,不然絕對是任人揉捏的樣子。
“走吧,在前面那個路口小鵬已經在等我們了。”
“鵬哥也跟着我們去?”
“不會,小鵬這次不會跟着我們去,因爲這次我們要去的地方還是有點遠,所以必須要開車,今晚我想讓小鵬帶着我們去一下,等到你和張虎約定的那天的時候,我會打電話讓小鵬到農村接你的。”
我額了一聲。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鵬哥開車,一輛有些黑色的大奔,載着我們迎着那凌晨冰冷的風,慢慢的消失在了元壩,靠着那柔軟的靠背,我便感覺到了一陣睏意襲來。
等我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凌晨的四點了,母親叫醒我,說馬上就要到了。
車停在了一個路口,我和母親剛剛一下車便聽到了不遠處傳來一陣汪汪的聲音。
一下車,鵬哥轉身便開車回去了。
而我和母親扛着大包小包在手電的照耀下便進了村。
就在我們進村的時候,村頭的時候便被看到了一個老人站在那裡等着我們。
“吳叔,來打擾你了!”
站在那裡叫做吳叔的這個人呵呵笑了一聲,然後便一把接過了我手上的一個大箱子。
別看這個被母親叫做吳叔的老人年齡大了,但是似乎力氣一點兒也不小,就這一箱子東西我扛着都有些費勁,但是這個叫做吳叔的老人似乎沒有任何的重量之感一般,一把便將這一箱子東西提在了手上。
晚上的時候我和母親便在被安排到了一個似乎是之前便收拾好的空置的屋子裡。
與我們相鄰的便是這個吳爺爺,晚上的時候我才聽母親說了,吳爺爺是以前母親的一個朋友,十幾年前在這裡落戶,還與這個村裡一個喪偶的老婆婆組建成了一個家庭,雖然老兩口歲數都大了,身邊也沒有兒女,但是他們的身體都很好,在村裡也是比較的德高望重。
自然就剛剛吳爺爺接過我那箱子的時候,我就能夠看得出來,吳爺爺不簡單,至少也是一個練家子。
那天晚上我似乎特別的困,安頓好了已經是凌晨的五點過了,但是我依舊美美的睡上了一覺。
只是醒來的時候便接到了笑笑的電話。
我給她說起了我現在已經回到了農村,還說了我要苦練一段時間,應付張虎的挑戰的時候,唐笑笑也放心了,還說讓我注意吃飯,不要一天只知道訓練,還讓我每天晚上都要給她打電話。
這些我自然都答應了,而且我原本也是這樣想的,跟着母親出來我就知道這接下來的二十幾天絕對的不好受,每天晚上睡前給自己心愛的人打個電話,也算是生活的一劑調味。
第二天母親帶着我先去熟悉了這個地方,原來這個村子叫做張家村,這裡的人大多數都姓張,而且這裡的人似乎都認識母親一樣,見到母親都是很熱情的打招呼,說實話,這一幕讓我震驚不已,因爲在我的意識之中母親和我在一起生活了十幾年,還根本就沒有離開過元壩,怎麼會這裡的人母親竟然都認識。
懷揣着疑問,我便開始了我的訓練。
母親訓練我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挑水。
兩個大木桶,一個扁擔,而我的任務就是去大山裡的一口井,爲村裡每一戶人都挑一缸水,母親說這口井不知道養活了多少人,村裡的很多人都稱這口井爲靈泉。
我聽着當時就挺玄乎,而且我見到了這口靈泉之後,更是十分的驚訝,雖然說我從小便知道農村都是吃這種山裡的活水,但是當我看到這口靈泉的時候,我還是被眼前的一幕震撼到了。
這裡有着一個巨大的水庫一般的大水池,在水池之上有着一個用鋼鐵做成的大蓋子,將整個水井蓋住。
在這個大水井之下,有着一個小的水池,常年都是滿的,而且大水池裡的水源源不斷的往這個小水池裡流。
Wшw▪ t tkan▪ C〇 母親站在小水池旁邊,先爲我示範,說實話,這個上面很滑,有不少的青苔,只要稍稍不注意就有失足落水的危險。
母親告訴我們,村裡的人現在都用管道將水直接輸送到自己的家中。
我當時就有些鬱悶了,那既然這樣我還挑水不是有毛病嗎?
看着母親擡着兩個水桶一步步走到那滿是青苔的石頭面上,絲毫沒有受滑的感覺,然後俯身將水桶對着水池一動,頓時便是一桶水打了起來,接着又是重複。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我一站在那青苔石階上的時候,頓時便感覺腳底很滑。
“要張開五指,緊緊的抓住地面,用力,灌注力量進入自己的雙腿。”
母親在一邊教導我。
說實話這挑水真的不是人乾的,當時的我將整個村子每一戶人的水缸挑滿的時候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過了,累的是上氣不接下氣,汗水早已將渾身洗了無數次澡。
回到家吃了豐盛的晚飯,吃完飯和笑笑通過電話之後,便被母親叫到了院子裡。
今晚的月光很好,在院子裡放着一口水缸,是那種石頭中心掏空的那種大圓缸,這種東西在城裡早已經絕跡了,也只有農村纔會有這樣的大圓缸。
而這個時候,母親看着我微微一笑,然後身子一躍,便直接踏上了這口大圓缸。
隨即大圓並且開始沿着大圓缸的邊緣開始快步疾行起來。
不一會我竟然看到了整個大圓缸也是隨着母親的步子開始起伏搖晃起來。
那一刻在我的心中我只覺得母親太牛逼了,而要是換做了我的話,估摸着在這口大缸上站定都要費些氣力,更別說這樣快步疾行了。
母親那疾行的身法停止,身子一躍便站在了我的面前,但是眼前的這口水缸半天才恢復了平靜。
“小飛,你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