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常常夜深人靜的時候坐在牀上點着煙感慨,你說哥特麼挺正常的一個人,咋就認識了這麼兩個二貨呢?小飛這次也是吃了虧,因爲吃了太多辣椒,把孩子辣得拉不下屎,連着便秘了三天,甚是可憐。
再說我們,沒一會兒我們就來到了學校,一路上扯着犢子就上了樓走到了九班。這時已經快兩點了,教室裡人快坐滿了,我們四個走過去坐到了二三組的最後一排,剛好連着,討論學習時挺方便的,咳咳。
我們還在那兒聊天打屁扯黃段子時,班主任推開門走了進來,打了個招呼做了個自我介紹,叫陸鵬。然後讓我們開始從第一排輪着自我介紹。
很快就輪到了我,我剛站起來準備說話,就看見門被小飛“嘭”的一腳踢開了,咱皇上挺jb興奮的大聲說道,“天空一聲巨響,飛爺閃亮登場!”越越跟在背後,頭低着都jb快到褲襠了。
我醉了,真心醉了!偉大的小飛哥,偉大的皇上,我也給您跪了。
全班沉寂了一秒,然後像特麼申奧成功似的一瞬間都大笑了起來。老陸綠着臉看着小飛問到,“這位同學,你這是?”
“你是?”小飛扶了扶眼睛,一本正經的問了起來。
“我是這個班的班主任。”老陸帶着顫音說道。
“哦,我也是這個班的學生。”
“滾。”
“老師,我……”
“滾!”老陸終於忍不住了,拿起班擦就給小飛扔了過去,小飛趕緊躲開,默默無聞的就走了出去,站在了教室外面。
“老師,我……”越越擺了擺手,想要解釋一下。
“你也滾!”
“…………”越越一聽挺jb委屈的就走了出去,也站在了教室外面。
班主任緩了好久才緩了過來,也沒再讓我繼續,講了一些廢話後就出去了,奔着小飛出去了。
“哈哈!”班主任剛走,全班頓時爆笑聲一片。
“牛逼。”一個學生滿臉崇拜的說到,我一聽也是醉了!
過了好久,小飛和越越走了進來。小飛臉上帶着兩個紅紅的掌印滿不在乎的走了過來,越越是一臉委屈的走了過來坐在那兒摟着文傑就訴起了苦。唉,不說了,說多都特麼是眼淚。這是越越一直在重複的一句話。
班主任也走了進來,安排男生集體去樓下圖書館領課本,我們班男生都站了起來笑着出發了。我們幾個也站了起來走了出去,走到三樓轉角時小飛叫了我一下,我剛一回過頭接着就和一個女生撞在了一起。
“嘭!”
課本撒落在地上,我回過頭看着被我撞到在地的女孩,我特麼又一次醉了。這姑娘穿着一個黑色皮夾克,下身打底褲,腳上穿着白色長筒靴,保準的瓜子臉,我一看心裡就一個想法,這是哥的菜。
“揚子,你想什麼呢?快去幫人家把東西收拾一下。”王遠踢了我一腳,我才反應了過來,嘴裡說着不好意思,一邊兒撿起課本紅着臉遞給了她。
這女孩一邊兒撿着課本,用手把頭髮隨意的往後梳了一下,接過課本擡頭看着我笑了笑,哥哥我這心啊,又一次的盪漾了。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呵呵。”
“哦,你叫什麼名字啊?”我問到這時臉更紅了,跟小飛的臉有的一拼了。
“你問這個幹什麼?”那女的看着我,有點好奇的問到。
“沒事,就隨便問問,你不願意說就算了。”我感覺有點尷尬,只想着搪塞過去。我總不能告訴人家說,哥看上你了,準備追你,問你名字只是第一步吧。
“哦,我叫陳溪,你呢?”
“李揚,叫我揚子就行。”
“哦,再見!”
“再見!”我擺着手,一臉賤笑着目送她遠去。隨後轉過身看着王遠他們幾個一臉雞凍的說到,“哥幾個,我找到真愛了。”
“揚子,你特麼傻了,人家都走了。”小飛伸出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搖了搖頭感覺自己清醒了些。雞凍的揮着手對他們說道,“哥幾個,回宿舍,開會。”
“開尼瑪啊,傻逼。”越越說完就準備下樓了。
“草,今晚請你們吃飯。”我有點無奈的看着他們,緩緩說道。
“揚哥,其實我覺得開這個會很有必要性。”小飛一聽我請吃飯,立馬就變了臉,跑過來拉着我的胳膊裝的挺正經的說到。
“草,也就這點出息了。”王遠看着小飛嘆了口氣。
我沒搭理太多,大手一揮,“哥幾個,走着。”
五分鐘後!
我們幾個坐在宿舍裡,小飛手裡拿着一瓶蜜茶,是剛剛坑我的,站起來呡了口茶,挺正經的說道,“我們兩彈加一槍委員會這次開會的主題就是爲咱揚子拿下那個妹子。”
“暈,兩彈加一槍是什麼玩意兒?”我有點擔心的看着小飛,生怕這貨又給我扯犢子。
“是兩彈加一槍委員會,謝謝!”
“媽的,你特麼說些有用的行不?”我聽着這貨半天不嘮正經的,就jb在這兒扯犢子,有點火大,害怕我那瓶蜜茶死無全屍。
“粗鄙。”小飛瞥了我一眼,伸出兩根手指在我面前夾了夾,示意我掏煙,我看着他強忍着拍死他的衝動遞給了他一根菸,小飛接過叼在嘴裡享受的嘬了幾口,吐了一個眼圈看着我說到,“要想拿下這妹子,就兩個字,給她整的感動的稀里嘩啦的。”
“小飛哥,這不止兩個字,得十二個字哎!”文傑掰着手指頭很誠實的揭穿了小飛。小飛瞥了他一眼,有點尷尬的咳了兩聲解釋到,“我特麼說的是,感動!”
“哦,是這樣啊。”文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這讓小飛這逼裝的很是成功,露出一副yin笑。
“怎麼給整感動啊,你特麼嘮點正經的行不?你看都快把揚子急死了。”越越伸手在小飛頭上呼啦了一下,挺不耐煩的說到。
“你特麼敢打我?”小飛捂着頭看着越越狠狠地說道。
“你特麼是奧特曼啊我不敢打你。”越越說着又在小飛頭上呼啦了一下。
“我咬死你。”小飛扔掉了蜜茶瓶子,雙手化爪,張着血盆大口就朝越越撲了上去,越越往後退了一步,兩個人就又掐在了一起。
我看着他兩,頓時有點頭疼,嘬着煙心裡琢磨着怎麼才能把陳溪拿下,這時耳邊悠悠的傳來一聲,“唉,我特麼才知道,戴眼鏡的不一定是書生,還有可能是賽文。”我尋聲望去,胖子看着小飛和越越摸索着下巴一本正經的說着。
我苦笑了一聲,頓時感覺自己不應該錯信小飛這個傻逼,文傑走到了我旁邊坐了下來拍了拍我,我看着他有點疑惑的說道,“怎麼了,文傑?”
“揚哥,那個陳溪我認識。”
“你認識?”我打量着文傑,有點不相信的問到,“你怎麼會認識?”
“是這樣的,她以前是我們學校的,比我大一屆,說起來還是我學姐呢。”文傑看着前面雙手合併放在兩腿中間說到。
我皺着眉頭思索着文傑說的,從他話裡我聽出來了一個重要消息,我家小溪溪竟然已經上二年級了,草。難道哥要談一場姐弟戀,這尼瑪也太令哥興奮了吧。
“揚哥,揚哥?”文傑拍了拍我的肩膀,我聳了聳肩,“怎麼了,小文傑?”
“沒事,我就是看揚哥你剛纔的表情好像小飛哥書裡的那個男的一樣。”
“什麼書?”
“蒼井空合集。”文傑說着不知從哪兒拿出了一本書,書封面就是我們衆所周知的蒼老溼。
“草,小孩子不要看這種書了。”我一把搶了過來,生怕小飛這犢子教壞人家,順便咱也欣賞欣賞一下蒼老溼的作品,只是單純的欣賞,真的!
“哦。”文傑看我搶了過去,只好摸着頭答應了。我看着他,感覺他挺淳樸,挺老實,挺jb傻的。一邊兒把書壓在我的枕頭下,一邊兒裝着不在乎的隨意問到,“文傑,那你說陳溪有男朋友沒?”
“有啊。”文傑不假思索的就開口了。“卡擦”一聲,我就感覺我這玻璃心全碎了。但我還是不甘心的繼續問到,“那她現在還和別人好着嗎?”
“當然。”
“臥槽,你怎麼會知道?”我用手摸着心口,顫着音問到。
“她和我在一個小區,我每天週末都可以看見她和一個男的在一起散步。”
“你特麼閒的蛋疼整天看人家散步。”我沒好氣的罵了文傑一句,低頭不禁嘀咕到,“這怎麼還不分手啊臥槽。”
“揚哥,你嘀咕啥呢?”
“我特麼念清心咒呢,滾!”說完我就平躺在了牀上,感覺我的天空都特麼灰了。
文傑一看我心情不好,就起身去找胖子聊去了。我一個人躺在牀上,思念着美麗的姑娘,心裡慌得不行。翻來覆去的,特別難受。
“揚子,你特麼沒事吧。”小飛和越越早就不掐了,越越和王遠他們在打撲克,小飛坐在自己牀鋪上喝着蜜茶關心的問到。
我看着這個既欺騙了我感情,又坑了我蜜茶的牲口,白了他一眼沒再搭理他。小飛臉皮特別厚,繼續恬不知恥的說道,“行了,別jb想了。天涯何處無芳草,誰家姑娘推不倒?”
“滾!”我笑着罵了他一句,小飛也笑了笑沒再說什麼。其實我也知道他是爲我好,害怕我鑽牛角尖,我記得我初三時被一個小妞甩了,傷心的不行。半夜躲在被窩裡哭,嚇得我們宿舍的舍友第二天早上都說鬧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