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我一直都挺悶悶不樂的,遠看出了不對勁就問我怎麼了,我看了他一眼覺得他的智商很難讀懂哥的憂傷,白了他一眼沒有說話。[燃^文^書庫][www].[774][buy].[com]下午最後一節自習,越越坐到了我旁邊李小川的座位上,看着我一臉爲難的說道:“揚子,小川什麼時候來學校?”
“我也不清楚,老陸說他請假了,誰知道這孫子在家裡幹什麼呢。”我拿着手機在看小說,聽見越越問我淡淡的說道。
越越一聽“哦”了一聲,然後沉默了一會兒又開口說道:“揚子,你說李小川不會是知道我和夢夢在一起了纔不願意來學校的吧?”
“你和張夢在一起和李小川有什麼關係啊,他有必要不來學校嘛。”
“他和夢夢以前好過你忘了啊?”越越提醒了我一句。
他這麼一說我頓時感覺挺有可能的,李小川這孫子的尿性我他媽是太清楚了,就他那個虎b樣我感覺沒有什麼事是他做不到的,以前我是沒想到這一點,經過越越這麼一提醒,我感覺這事兒可能不太對勁。
但我還是嘴上安慰道:“別瞎想了,小川和咱們是兄弟,不可能因爲一個女人和咱們直接鬧掰了。”
“可是……”越越還想說什麼就被我打斷了。
“可是個jb啊,你咋這麼墨跡了,跟個老孃們似的在這兒說個不停。晚上哥哥我再給他打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
“草,你他媽的再吼我一句?”越越也不想李小川的事兒了,瞪着眼珠子衝我說道,大有我再多說一句他就削我的衝動。
我又怎麼會和這種虎b計較,看着他翻了翻白眼,撇了撇嘴沒再說什麼。也就是我現在脾氣好,不然就我以前那個爆脾氣,就越越這尿性我非得掏出我的神器42鞋墊抽他丫的。當然,前提是他不能反抗。
越越也感覺和我說話很無趣,耷拉着腦袋趴在桌子上和我們前桌的一個女生兩個扯了起來。
兩個人聊的那叫一個嗨,越越不停和那個女的吹自己。說自己以前在我們學校多牛逼多牛逼,就差說校長是他小弟了。我在旁邊聽着這貨扯犢子,心情那是一個不美麗啊,不過我也沒說什麼。唉,我發現一個問題,自從越越他家小夢夢在一起後,丫的是越來越沒正經了。張口閉口就是吹牛逼,跟小飛有的一拼啊。
下午放學後,我告別了我這幾個大兒子,出了學校打了個出租車就回家了。回到家裡後,於海婷並沒有擱家,我給她打了個電話問她在哪兒,她說自己在外面我也就沒再多問。脫了衣服洗了個熱水澡,渾身舒服了很多,坐在客廳沙發上拆了一包於海婷買的薯片看着電視就吃了起來。
無聊的電視劇讓我看的昏昏欲睡,快六點半了於海婷纔回來了,穿着一身正裝跑到了我旁邊坐了下來摟着我的脖子笑呵呵的說道:“揚子,你猜我下午出去幹什麼了?”
“幹什麼去了?是不是揹着你老公我出去找男人去了?”我特別嘴欠的來了這麼一句。
於海婷一聽臉色一下子就黑了,拉着張臉一拳就衝我砸了過來,直接給我放倒在了沙發上,冷冰冰的說道:“欠打。”
“咳咳,”我乾咳了兩聲,看着於海婷乾巴巴的笑道:“媳婦兒,別生氣,我和你開玩笑呢。”這一拳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永遠都是善變的動物,前一秒還和我樂呵了後一秒一拳就過來了,這酸爽啊。
“誰和你開玩笑呢?滾一邊兒去。”於海婷嫌棄的白了我一眼。
我一看這傻娘們兒生氣了,趕緊就抱着哄了起來,哄了好久,最後實在是沒招了我就使出了決戰,告訴於海婷說一會兒帶她去吃火鍋。
於海婷一聽白了我一眼,淡淡的說道:“早這麼說不就完事了嘛,害我裝高冷這麼久,你得請我吃兩頓。”
媽蛋,從她來l市就一直是我管她吃飯的好不好?算了,攤上這麼一個缺心眼的媳婦兒,我能說什麼?只想憤憤不平的說一句:生活啊,真他媽的舒坦。
我和於海婷收拾了一下就去了後道,找了一家口碑不錯的火鍋店進去找了個桌子坐了下來,我看着於海婷笑着說道:“媳婦兒,隨便點,我請客。”
於海婷一聽開心的點了點頭,接着從服務員手中接過菜單特別豪邁的點了十份老肉片,十份肉串,一箱啤酒,完事說就先這些吧,一會兒再點別的。聽的旁邊的我是隻想對我媳婦兒說一句我肚子疼然後撒腳丫子溜了。就這些,算下來沒有一百五是打不住的,摸了摸兜裡僅剩的三百多塊錢,我在尋思明天中午去蠍子哥那兒一趟,找他“借”點糧錢。
吃完火鍋已經是晚上九點多,結賬的時候花了二百多,看着錢包裡僅剩的幾十塊錢,我要趕緊找蠍子哥“借錢”了。
回到家裡,於海婷洗了個澡然後就坐在客廳上看着電視,我想起她下午要和我說什麼就問她,然後於海婷懶洋洋的回了一句說她找了個工作,待遇挺不錯的。我就問她是什麼,她說在一家酒店前臺當會計,一個月2000多,我也沒再多問。
回到房間裡躺在牀上,這時我想起下午答應越越的事兒,抱着試一試的態度又給李小川把電話打了過去。這次運氣不錯,電話通了,就是不知道李小川會不會接。
沒一會兒電話就被接通了,從那頭傳來了李小川久違的聲音,“喂,誰啊?”
“我,揚子。小川,你在哪兒呢?怎麼還不來學校啊?”我挺開心這次電話接通了,笑着說道。
李小川一聽哦了一聲,道:“學校?我他媽還去學校幹蛋啊?我媳婦兒和我兄弟在一起了,我去學校還有個jb意思啊?”
我一聽就知道事情不對,越越這個烏鴉嘴還他媽真讓他猜準了,李小川真是因爲他兩的事沒來學校。
“你現在擱哪兒呢?”我聽見電話那頭挺吵的,好像是在酒吧。
“我在酒吧呢,怎麼了?”
“哪家酒吧啊?我來找你喝兩杯,最近心情也挺不太好。”
“草,你怎麼了?陳溪也和別人好了?哈哈,那你來吧,我在twins這兒呢。”李小川顯然喝的挺多的,嘴裡已經開始跑火車了。
“嗯。”
我掛了電話,穿好衣服出了房間,和於海婷打了個招呼就出去了。twins酒吧在北街那兒,裡面聽說玩的很高大上,背後老闆是誰不太清楚,聽說是個外地的,不過twins裡面好像有樂天雷的股份。
我坐着出租車十分鐘左右就到了twins,進去後給李小川打了個電話無人接聽,我也沒再打。知道這孫子肯定是喝大了,就在酒吧大廳裡開始慢慢找了起來。很快我就在一個角落發現了李小川,他坐在沙發上抱着一個陪酒女一把鼻涕一把淚的不知道在說什麼,我都不想過去叫他,太他孃的丟人了。
搖了搖頭,聽着耳邊炸響的dj,我走到了李小川旁邊坐了下來,看着他說道:“行了,別jb哭哭啼啼的了,跟個娘們兒似的。”
“你誰啊?”李小川感覺到有人坐在了他的旁邊,轉過頭眯着眼睛看了我一會兒,然後抹了抹眼睛看着我說道:“揚子?你他媽的還真來了?”
“廢話,”我拿起茶几上的一杯啤酒喝了一口,看着李小川說道:“兄弟受委屈了哥們兒能不來嗎?”
“好兄弟。”李小川呲牙一笑,拿起手裡的酒瓶和我碰了一下道:“陪我喝,今兒個喝他娘個痛快。”
“嗯。”我點了點頭,也沒再多說什麼,和李小川兩個就喝了起來。剛剛和於海婷在火鍋店喝了能有多半箱啤酒,現在又擱這兒陪李小川喝,我他媽感覺自己都可以去當一個陪酒郎了,草。
我們兩個又喝了一會兒,我紅着臉已經有點暈了,李小川摟着我的脖子哭的很是可憐,鼻涕一個勁兒的在我衣服上蹭。要不是看他今天心情不好,我他媽能踹死他。
李小川喝了好久,然後看着我迷迷糊糊的說道:“揚子,咱們是兄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