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所有人都已經點頭服軟之後,東耳也高興起來,有人讓自己爽,當然得獎勵。
“哈哈,好,麻山最瞭解我的心了,以後少不了你的好處。”東耳有些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
有了這樣的典型,其他人那裡還敢反感,連忙的也都拍起馬屁來,直接的把東耳吹成,天上僅有,地上無影的神仙一般,樂的東耳都沒有了邊,這好話聽着就是順耳。
不管在任何地方,有人吹捧你,就有人不爽你,畢竟人與人之間糾葛太多,哪怕東耳這個時候如此強勢也不例外。
“我看未必,這韓躍就是一個守城的主,你什麼時候見過他這樣主動進攻了,而且我聽說,這幾個村子在開始的幾天就被人攻破過,這才幾天,居然被東山鎮的人收編,肯定是有預謀的,我們太大意了。”一個渾身穿着一件單薄的破衣,上面還有不少的補丁,一張稚嫩的臉頰中夾雜着歲月無情的洗禮,那高傲的氣質和周圍所有人都顯得格格不入,就算這是土匪窩,也根本不能夠侮辱他與生俱來的豪氣。
“蔣博天,你要記住,這裡不是大宋帝國,這裡是大王的天下,不是你一個小破孩能說話的地方,叫你爺爺來還差不多。”麻衣感覺到自己受到嚴重的侮辱,居然有人敢當着這麼多人的面反對自己,特別是自己讓東耳大王高興的時候。
“哼,就你這樣一個草包,我還懶得和你說話。”蔣博天如同看一個螞蟻一樣看着他,甚至於連螞蟻他也不如。
蔣博天是一個眼高於頂的人,一般的人他根本看不起,而向麻山這樣以拍馬屁爲生的人,他更是看不起,什麼玩意?說兩句好話,就以爲自己天下獨有了?屁,什麼都不是。
“你!”麻衣馬上就不得了了,當面罵自己,這哪還得了,這不是要命啊,不行,當然不行,一邊說,一邊站了起來,情緒十分激動。
“麻衣,你幹什麼呢?怎麼能這樣對磐石軍聖的孫子呢?是不是不想活了。”東耳用他的那隊大耳開始在空氣中來回的煽動這空氣中的熱風,怕其他人不知道他有一隊大耳朵一樣,然後毫無感情的說道。
“哈哈,大王教訓的是,那個老廢物還在,我怎麼能說這樣的話,他們可是有一千多人的土匪,加上他,我那四五千人可不敢更他做對,那可是軍聖,哈哈,哈哈。”麻衣笑得無比的燦爛,加上他那怪異的動作,惹得所有人都莞爾一笑。
“哈哈,就是。”東耳被他逗樂了,哈哈的笑了起來。
“哼。”蔣博天臉已經被氣的發青,見所有人都在取笑他,直接的轉身就離開了。
蔣博天離開之後,直接的就離開了東耳的營寨,他們蔣家並不是東山或者說混亂領地的家族,他們是大宋帝國的一個大世家,世世代代生活在大宋帝國,一直是大宋帝國陸軍的統領家族之一,他爺爺蔣孝行也是大宋南部軍區的大元帥,大陸十大軍聖之一的磐石軍聖,爲大宋帝國服務了一輩子的他,沒有想到在他即將退休歸隱的時候,被自己的兩個小徒弟出賣,被大宋帝國判爲謀反罪,誅滅九族,要不是大徒弟和兒子的拼死搶救,很有可能已經隕落在大宋了,當逃到混亂領地的時候身邊只有三個侍衛和一個孫子了,還因爲被人下了毒聖研製千里煙火,全身的修爲一點都沒有剩下,只是爲了孫子纔好繼續的苟且偷生,寄居在一個侍衛家的村子中。
看見他離開過後,其他人也停止了取笑,蔣博天背後還站着一個傳說的人物,心裡就算在看不起,也會十分的佩服,不敢太過,土匪雖然低下,但是在他們的心中,英雄就是英雄,哪怕他已經遲暮。
“好了,我們言歸正傳,那個小傢伙說得並不錯,這次好像並不是韓躍搞得鬼,他們出來的只有一箇中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就拿下了這幾個地方,而且這幾個村莊就在幾天前被一夥流浪的人攻破過。”東耳把雙腳放到前面的桌子上,用手把表演的舞姬支了出去之後,淡淡的給所有人說道。
“什麼?”原來還四處亂串的麻衣一下子就傻掉了,整個就是一個小丑而已。
“你們也不用擔心,就是幾個調樑小丑而已,叫大家來,就是讓你們明白,這東山的東部到底是誰的地盤,誰作主的地方。”突然之間原來還樂呵呵的東耳突然的嚴肅起來,整個氣氛隨即一變。
剛纔還到處說笑的麻衣更是在下面瑟瑟的發抖起來,好像做錯了什麼。
東耳用那雙吃人的眼睛橫掃了一圈之後,停留在麻衣哪裡,微微的咪了起來,嘴角也微微上翹起來,不知道是在諷刺還是在嘲笑。
看見東耳看着自己,麻衣出了發抖外,整張臉已經變得慘白,兩支腳已經不聽使喚的癱軟下來,嘴脣中的門牙開始來回的打顫,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喲,怎麼?麻衣有什麼不聽我命令了嗎?還是不把我當東山東部的主人了?”東耳微笑着繼續的說道。
“大王,說笑了,我,我哪裡敢啊。”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力氣,一瞬間就喊起冤來,根本不見剛纔的頹廢感。
“哈哈,是嗎?那我們的麻衣實在是有心了,也不知道向薛大山哪裡買武器是怎麼回事?”東耳悠悠的說道。
“啊,大王饒命,小人,小人只是買了武器而已,這都是爲了增加我們東部的力量而已。”麻衣直接攤在地上,然後不停的磕頭。
這個薛大山,是東山南部地區的一個霸主,武者九階的實力,一直都是東耳的主要敵人,兩邊基本上,每年都會發生戰爭,而且最近有越打越激烈起來,積累到現在,已經沒有迴旋的唐地。
麻衣的地盤在兩個勢力的邊界處,一直都被薛大山拉攏,而下足了成本,麻衣本身也是個牆頭草,風吹兩邊倒的貨色,精彩從兩邊撈好處,從來都沒有什麼情況發生過,沒想到這次被東耳給揪了出來。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我,我不是故意的。”麻衣根本不管那麼多,直接就賴在地上不起來了,而且苦得是感天動地,比死了老婆還要難受。
“哼,做的時候怎麼不想想後果呢?”其實東耳沒有打算怎麼處罰他,比較現在是需要拉攏的時候,提出來是要提醒他,讓他明白,在他的勢力範圍內,千萬不要動這些小手腳,要不然吃不了抖着走。
“是,都是我的錯,大王,我以後再也不敢了,不,以後我就是大王的一條狗。”麻衣叫喊的說道,而且是如果東耳不答應,就要不罷休之勢。
“呵呵,現在知道了?你過來,到我這裡來。”東耳有些微笑,並且把臉變得無比的慈祥,如果不知道底細的人看見之後還以爲他已經原諒自己了。
“啊?”麻衣卻知道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這傢伙根本不可能原諒自己的,現在叫過去,也不知道到底在想什麼壞事情。
“怎麼?我說的話不算數了?”東耳的臉笑得更加的燦爛,就好像在和所有人開一個玩笑一樣。
“大王?”看着東耳越來越深沉的目光,麻衣只好一咬牙慢慢的怕了過去,幾乎是爬到了地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擡起頭來。”東耳一雙牛盯着爬在前面麻衣,然後冰冷的說道。
本來麻衣還不敢擡起頭來的,但是卻根本沒有選擇,只好慢慢的爬了起來。
隨即,東耳伸出自己的右手慢慢的撫摸着麻衣左臉,然後突然往上一提,只聽’啊’的一聲,麻衣的左耳一下子就飛了出來,然後一股鮮血狂噴出來,而麻衣則在地上左右的亂滾起來,並且大叫起來。
其他的人也也都嚇得不敢動彈,就這麼一手,東耳就割掉了麻衣的耳朵。
“知道爲什麼我叫東耳嗎?因爲我有個特殊的愛好就收藏耳朵,不管是動物還是人的,長着耳朵就要聽話啊,如果不聽話那就給我收藏吧。”東耳示意下面的人把那隻割掉的耳朵拿走之後,輕描淡寫的說道。
“大王萬歲。”不敢在有一點的遲疑,全部的爬在地上高呼萬歲。
“哈哈。”東耳隨即狂笑起來,在他的認識中,唐開鵬那幾個人就是笑話,所謂的開會討論,只是要給自己手下人上一下政治課而已。
蔣博天狂奔在東山的大山之中,而淚水卻止不住的不停往下參透,從小到大就錦衣玉食的他,哪裡受過這樣的委屈,父母的慘死,家族的滅亡,對於只有十五歲的他來說這個世界實在有些過於瘋狂,要不是爺爺還在,都不知道有沒有活下去的理由。
穿過幾條順山而下的幾條小溪,一個波光盪漾的湖泊出現在他的眼前,襯托着岸邊的綠樹和村莊,把東山中甚至於整個混亂領地也找不到最美風景給淋漓盡致的全部表現了出來,周圍到處勞動的人們,讓蔣博天有人些許的安慰,他還清楚的記得剛來這裡的時候,這裡的情況,野獸橫行,四處爲盜,生活只是爲了活下去而已,經過蔣孝行的幾次指揮,這裡的人打敗了附近好幾個大型村莊,也打滅了他們的強盜心態,在規劃之下這塊世外桃源終於的再次煥發處崢嶸面目。
“爺爺,我回來了。”在一個靠近山壁的邊緣出,一間竹屋出現在他的眼前,十幾名新招的侍衛在門口練習着槍法,突然一道突然黑影從遠處跑了過來,然後出現在蔣博天的面前。
“小雅,你又頑皮了。”原來出現的是一頭牛那麼大的銀狼。
這頭浪伸出脖子不停的在蔣博天的身上來回磨蹭,就好像多年未見的親人一樣。
銀狼是蔣孝行收養的,跟着他已經二十多年,能跟着蔣孝行,也算是身經百戰,而且不只一次的救過他的性命,是一個真正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