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驚心動魄的比鬥結束了,至此赤爾西的‘陰’謀宣告破產,李穎的噩夢終於結束,方雅萱的心血換來了最好的結果。
完顏鐵布死,卡‘門’爾殘,拉爾瓦多妥協,這一系列的事情說明了當初赤爾西的決定是多麼愚蠢,或許連他自己也沒想到會‘弄’巧成拙把大好的局面變成這樣。
方雅萱暗中獲得的利益是最大的,而李穎是直接受益者,郭叔和吳天則是附帶的犧牲品,完顏鐵布和卡‘門’爾是悲哀的陪葬者,拉爾瓦多一個幸運的出頭鳥。
或許每個人都有他既定的宿命,誰也擺脫不了,奮力的掙扎只不過徒增悲傷。
“尊敬的赤爾西大人,比鬥已經結束了,那我要回去了。”方雅萱恭敬的對赤爾西說道:“這個‘女’人我要先帶走調·教一番,免得她做出褻瀆真神的事情。”
赤爾西微笑着點了點頭:“思櫻,我知道了,你回去吧,我等你好消息。”
方雅萱嗯了一聲,隨即又對李穎說道:“你跟我走吧。”
李穎不敢有絲毫反抗,低着頭畏畏縮縮的跟上了方雅萱的步伐。
赤爾西笑看着方雅萱帶着李穎離開的背影,原來親切的目光逐漸變冷,笑容也不是那麼自然了。
……
約莫十幾分鍾後,方雅萱領着李穎來到了她的小屋,小屋四周是泥土砌成的牆體,由於長期的風吹日曬,牆體都出現了不少裂痕,不過離倒塌還早着呢。
“關上‘門’。”方雅萱背對着李穎命令道。
沒錯,就是命令!
李穎依言進屋後輕輕的把‘門’關上,剎那間光線受阻,屋子瞬間暗了下來。這間屋子不大,就一張簡易的木‘牀’,很古老的那種,一個梳妝檯,不大的鏡子都有些破損了,剩下的就是兩把板凳和一張八仙桌。
在現代這個經濟高度發展的時候,這已經不能說是簡樸了,而是真正的貧窮,或許用窮困潦倒這個詞語形容更合適。
事實上,整個東突基地也就那幾個地位超然的核心領導人家裡擁有一臺黑白電視,而在他們所謂的會議室裡面有一個對外聯繫的電話。
“坐吧。”方雅萱沒有看李穎,而是走到桌子前給她倒了一杯開水。
李穎心中滿腹疑問,但還是忍着沒問。她知道如果方雅萱想說的話,會主動說的,如果她不想說那麼問了也是徒勞,而且還有可能惹出不必要的麻煩。
“是不是很好奇我的身份?”方雅萱把熱水放到李穎手裡,讓她喝杯熱水壓壓驚,驅驅寒。
李穎使勁的點了點頭。
呵呵!
“我想你心中應該有答案了吧?”方雅萱微微一笑,不答反問。
“我……我不知道。”李穎瑟瑟發抖的身體警惕的看着方雅萱,顯然她並不相信方雅萱,雖然她救了她。
“好吧,我可以告訴你昨天晚上的事都是我做的。”方雅萱沒有隱瞞,這倒不是說她做事莽撞,而是她對自己有信心:“我的代號是血靈狐,或許你可能聽過,唔,我想你應該聽過,否則昨天晚上你不會按我說的去做。”
“你真的是血靈狐?”李穎聽到方雅萱親口承認這個身份還是覺得不可思議。
“是的,這一點你不用懷疑。”方雅萱用一種不可違抗的語氣說道。她說完又從旁邊搬過來一個板凳,坐下:“你叫李穎是吧,說說怎麼被抓到這裡了?”
“我……”李穎‘欲’言又止,說到底她還是對方雅萱不信任。
“我知道你不相信我,但是在這裡,以你這種尷尬的處境,你只有相信我,不是嗎?”方雅萱淡淡的說道。
我——
李穎緊張的喝了口熱水,然後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我確實叫李穎,我是塔圖市一名普通的巡警,幾天前,我和吳天,郭叔三個人正在大街上巡邏,然後就看到幾個行爲怪異的人,然而等我們跟上去準備詢問他們的時候,又不知從哪出來幾個人用棍在後面把我們打昏了,之後醒來的時候,我們就在這裡了。”
“哦?你的意思是他們是有意爲之?目的可能就是抓你們?”方雅萱問道。
“應該是吧。”李穎不確定:“要不然,怎麼我們一走過去,就中了圈套?”
方雅萱秀眉蹙了蹙,果然,赤爾西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抓李穎等人不是爲了什麼所謂的情報,而是試探她,或者說‘逼’迫她‘露’出馬腳,真是‘陰’險呀。
方雅萱暗暗慶幸自己沒有意氣用事,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唉,這個赤爾西簡直太狡詐了,不按規則出牌,他已經連續兩次用古怪的招式試探於她了,不知道下次又會玩什麼‘花’樣。
“李穎,現在你的同事都犧牲了,那麼我希望你做好心理準備。”方雅萱說着頓了頓:“因爲你將會一直被困在這裡,直到有一天我任務完成離開,而在這期間你隨時有可能被赤爾西識破,所以今後你要無條件服從我的命令,明白嗎?”
可是——
方雅萱打斷李穎:“你別無選擇!”
李穎低頭想了想,最終點頭:“好的,以後我會無條件服從你的命令。”
“嗯,很好。”方雅萱嘴角上揚,勾起一絲‘迷’人的笑容:“放心吧,我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若是完了,我也好不到哪去。”
李穎笑了笑,儘管很苦澀。
方雅萱收起笑容,一本正經的說道:“李穎下面我說的話,你要記住,否則你不僅把你自己害了,甚至連我也會牽扯進去,到時候組織‘交’代的任務沒法完成,我們就是罪人。”
啊——
驟然間,李穎覺得壓力大增,她怎麼突然和血靈狐的任務扯到一起啦?方雅萱說的沒錯,血靈狐在執行一項特別重要的任務,萬一真因爲她失敗了,那……
李穎不敢再想下去,現在她只能盡力配合血靈狐,不惜一切代價完成任務。
“你說吧,血……”李穎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稱呼不對,趕緊捂上了嘴。
方雅萱點了點頭,這個李穎的應急反應真不慢,她知道李穎是想叫自己血靈狐,但是又覺得不合適。只見方雅萱笑了笑:“李穎,以後你要叫我萱姐,這是我要囑咐你的第一條,千萬不要叫我的名字,更不能叫我的代號,只能叫萱姐。”
“爲什麼?”李穎困‘惑’不解,不能叫代號她能理解,可是連名字都不能稱呼,這是不是有點苛刻了?
“因爲你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是我的‘女’僕,‘女’僕懂嗎?”方雅萱面‘色’嚴肅的看着李穎:“在這裡,‘女’僕是絕對不可以冒犯主人的,否則將會處以極刑。”
哦!
李穎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