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鼕鼕又湊了過來:“是啊!D大說的很有道理,再說了這並不是D大一個人買的。你看這體恤就是我選的,雖然不是我付的錢。但是你要是不穿,你就是不把我們當朋友。你可以把它當做是我們借給你的,你看雖然你有校服,但那也只是在學校穿穿。咋出了學校就是風光無限的無名‘四劍(賤)客’還有好多美女要拜倒在我們的石榴裙下呢?”
D大無力的轉身,賞了鼕鼕一個爆慄:“我看是你想拜倒在美女的石榴裙下吧!”但後來我還是接受了他們的這一份情意。D大幫我選衣服搭配,鼕鼕卻在旁邊竄來竄去,還時不時的扭動着幾個動作。當然這也時不時的招來了D大的一句:“我說大哥,你能不能安靜點。”可能是鼕鼕和阿杰對D大的崇拜,D大說的話他們都會去聽去服從。只惹得一直看鼕鼕“不順眼”的阿杰一陣陣的發笑。這也是阿杰笑的最多的時候。
衣服穿好了我們又該出發去尋找自己的教室了,由於之前我和她偶遇。所以我並不知道自己到底和誰分在一起,路上我們相互問了大家,除了鼕鼕外我們竟然分在了一個班。很快我們就找到我們的教室,一年級186班。“這個不錯,和我們年齡相仿186,班18歲。”鼕鼕一邊說着一邊就要和我們走進教室,他竟然完全忘記了自己和我們走來的是文科樓。“大哥,麻煩你擡頭看看這三個字怎麼念?”面對我突入其來的疑問,都快踏入教室的鼕鼕才猛的剎住腳步。他一邊咬住自己的手指一邊念着“文科樓”忽然他猛的拍自己的頭一下:“對呀!我報的是理科,我怎麼跑到文科樓來了。”
我慢慢轉過他的身體並指着說道:“理科樓在那邊,請便。”我們便笑着走進了教室。而此時的鼕鼕就想是一個沒人要的孩子一樣沉頭走開了。而就在我轉身進到教室的哪一個瞬間,我停下了,我放佛被人點了穴道一般。因爲我發現了她也分在了我們班。還是和我之前遇見時一樣的打扮,還是那麼的清純,還是那麼的飄渺真實。讓人不禁的心生疼愛。一陣陣的精神激流,就像是一片很寧靜的小湖突然跌進了一滴水珠激起的波紋。
“怎麼了?”D大走進我的身前問道。“哦!沒事,我只是感覺我們教室太大了,有點不習慣。”我邊說邊逃避着她的臉,“走吧!”我頭也沒擡的就隨便找了一個離她很遠的座位。每次看到她之前我的心都是平靜的,只有她的每次出現纔會使我的心蕩起細紋。我也沒在意我和D大進門時本就雜亂的教室裡的女孩的呼叫聲。我坐在座位上讓自己的心儘量的平靜。
更讓我不知道的是,我報名時遇見的那個富二代也分在了我們班上。而此時的小湖裡已經被人潛移默化的扔進了一塊大石頭,只是現在還沒激起波紋而已。我和D大做在了一起,這是我竟不知道旁邊來了好多搭訕的女孩,她們有偷拍的,有要電話號碼的。還有很多不知道是幹嘛的,反正我們那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了。只有她安靜的坐在那,是那麼的出淤泥而不染。當然更遭來了班上無數個男生嫉妒的眼神。
“各位同學,請大家坐到自己的位子上去。”這是圍在我和D大身邊的女孩們才分開,“下面,我自我介紹一下,我姓王名勇,是你們班主任。我希望在今後的學習中我們大家能很愉快的相處。”老師邊說邊翻開它隨身帶來的筆記本說道:“新班級新氣象,那現在我們開始點名了。”
“黃曉玲”
“到!”
“盧雅歌”
“到”
“……!”
盧雅歌,看見她舉起手的那一瞬間,這個名字就深深的烙印在了我的心裡。
“好了,現在點名結束了,下面請各位同學做個自我介紹。”老師邊說着邊左右看了一下:“那就從這開始吧!”他指了指右側第一排的同學說到。
“我叫胡麗麗,來自xxx。”這是一個剪着學生頭的女孩站起來介紹到。
“我叫張揚,來自……”
“我叫DANNY,中文名字陳一飛,你們也可以叫我D大。。。。。。”隨着D大和我的自我介紹,班裡又開始沸騰了起來。有歡呼的,有瞎叫的,還有一些兩眼淚汪汪表示崇拜的……。但只有她依然是那麼的安靜。
“好了,自我介紹完了,現在請大家到我這裡登記領校服。接下來我們還要選擇一位班長,當然了,我這人是很隨和的。我很喜歡民主,所以大家來投票。我們把票數最多的一位選做班長,我下節課後會來收大家選擇的名單,這節課沒班長我們就不行上下課之禮了。”
還沒等老師走出教室,我們座位上又擠滿了人。“嘿!帥哥你叫劉波是吧!能把你的電話號碼給我嗎?”那個之前介紹名叫胡麗麗的女生問着。“不好意思,我沒電話。”“怎麼可能,那要不我把我的電話給你吧!要不我選你做班長吧!”我話還沒說完又被旁邊女生們你一嘴我一舌的問着了。我看了一眼D大,他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但是他比我淡定的太多了。
而此時我們都沒注意到的是,在我們身後的很多男同學都說着什麼。不一會,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男的。渾身上下都是耐克,左耳帶了一個比女生還大的耳釘。頭髮捲曲發紅,當然這是那些所謂的髮型師設計後的結果。胸前帶着一個碩大的黃金長命鎖,一股痞子氣油然而生。
他拉開着圍在我和D大身邊的女孩,一腳踩在我的課桌上。回過頭吆喝着:“看什麼看,都該幹嘛幹嘛去。”然後他回過身來對着我剛要說什麼,忽然又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恍然大悟一般罵着;“我靠,你不是昨天那個鄉巴佬嗎?怎麼今天搖身一變換了一身皮啊!”他邊說便用手捏捏我的衣服。他的一番話引得後面那些本來心裡就不平衡的傢伙們的一陣發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