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愛情的代名詞

還記得你的學生時代嗎?當我們進入青春期。老師們常會教育我們的一句話就是“不要早戀,早戀對你們一點好處都沒有。你們這個年齡根本不知道什麼叫戀愛,可是愛情,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這種東西的存在,如果真的有那爲什麼我們看不見也摸不着,但它卻深深的埋根與每個人的心底。如果沒有又爲什麼總是讓人在很不輕易的時候如此心動,也至於深深的愛着某個人至死不渝。

有人說愛情是建立在經濟基礎上的,愛情就是左手挽着你右手挽着“愛馬仕”。也有人說愛情是不分貧窮貴賤的,只要兩個人真心相愛, 那就是一筆筆金錢還要珍貴的財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呢?至少還有人不知從何解釋,只不過是看在這之前 你到底付出了多少僅此而已。

我叫劉波,生長在雲南某一個貧窮的小山村裡。經歷過貧窮飢餓,也經歷過貧窮帶給我的種種不幸。曾光着腳丫子上山放過牛,也曾在餓得不知所措時撿吃過路邊別人吃扔下的饅頭。然而我卻並沒有抱怨生活帶給我的一切,人不能改變自己出生的對象,因爲那是 在你沒出生之前就已經定下了的,它不像是其他什麼東西不想要了就換下一個。

十多年的山村生活不但給我帶來了生活上的落後,也給我帶來了精神上的落後,使我在離開村子後變成了所有人眼中的異類。我卻沒有悲傷,因爲這麼久的歷練卻給了我無數個在金錢下堆長大的孩子所無法擁有的自立能力。這也正是我想感謝上蒼的。

此時的我在極力的攻着我很不容易換來的高中。學校離家很遠,要走兩小時的山路才能坐到汽車,再經過六小時的汽車旅程才能到達我所就讀的學校。可每次快到車站時我心裡都會不禁的發抖,因爲每次的車費都會使我在下一個月又將勒緊腰帶。

山村很閉塞,村裡面能有一個人考上初中那已經是很了比起的了。而我在和老牛爲伴,星空陪晨的條件下終於考上了高中。就爲了這一小事也轟動了村裡很長一段時間,可昂貴的學費並沒有因爲我的不容易而減少。但鄉親們都伸出 了他們的援助之手,是因爲我考上了高中,打破了這個山村很久以來的“記錄”。鄉親們都一直認爲我考上了高中以後是做官的料,所以他們都很高興的幫助了我。

能湊足學費我也很開心,同時也感到了一陣陣的壓力,因爲這又使我家裡添上了一別不小的債。上學旅途開始了,讓我興奮了一整晚,這不但是村裡所有人的第一次,也可以使我去城市裡見見世面了。

晚上,我和我的發小聊了一宿。如果說我是我自己,那麼他就是我的影子。我們從小一起光着屁股長大,一起光着腳丫玩耍,在腳被荊棘刺傷後我們一起哭,我們無話不說形影不離。我這次唸書在他眼裡有無數個不捨。他叫王濤,小名小濤。

凌晨四點,我和小濤就從家裡出發,直奔鎮上汽車站。兩個小時的山路走的很艱難,出門時天還是黑的,我們拿上自制的火把就出了門。但火把終究是火把,沒走多久火把就 被風吹滅了。突然的漆黑讓我們舉步艱難,一個破舊的揹包更成了我們的負擔。好在那時正值夏天,天亮的早。但一路上沒少被蚊子咬,也沒少陷進泥坑。“短短”的兩小時卻讓我們受了兩輩子的苦。

我們走到車站時已經能看清了,藉着清晨新鮮的空氣我們兩都毫不吝嗇的使勁呼吸起來。緩過神來以後才發現我們兩都快變成泥人了。“哈哈哈!”在我兩相繼一笑過後他使勁拍着我的肩說着:“兄弟,說真的我很羨慕你,你能考上高中,能走出大山去讀書,還能見到大城市。我們這次真的要分開了,你過去好好唸書家裡我幫忙看着。”

此時的我已經興奮死了,我只好使勁的點頭。我們互相在對方的胸口上打了一拳後就告別了。上了車我更加激動了,我放下我那破舊不堪的揹包看着小濤不捨得搖手。我突然沉默了,我真沒想到過我會到縣城裡去讀書,曾經那個坐在牛背上放牛,躺在山坡上看着滿天白雲飄走就會產生無限幻想的小屁孩真的踏上了走進城市唸書的路了。我不敢相信,這卻是事實。我不敢回首,我怕有一天又會回到過去。

車啓動了,小濤也離我愈來愈遠了,我的心也跳得更厲害了。城市,對於一個小山村的孩子來說是一個多美好的字眼,一個多吸引人的地方。當我真正的走上這個神秘充滿着幻想的地方時,我心裡卻感覺無比的安靜和恐慌。至於這是爲什麼我也不明白。

車,走遠了,我使勁的扭頭也看不見小濤了。這時我猜想他已經回去了,我才安心的回過了頭。我心裡很平靜感受着汽車在崎嶇的土路上顛簸,呼吸到旁邊老者傳過來的煙味,我的心裡不停的作惡。終於我還是沒能承受得住暈車和煙味帶給我的雙重夾擊,我還沒來得急打開窗戶就已經吐得亂七八糟了。中途汽車很多次的陷進泥坑,這就像是一個本來就已經餓到極點的人,突然看見一個人在自己面前吃完一直燒雞一樣的感覺。車每陷一次,司機就召集乘客們下車推一次,而我已經吐到連動一下手指頭的力氣都沒了,我卻每次都聽見幾個婦女在背後說我。我卻始終也沒擡一下頭,因爲我想留點力氣給下一次嘔吐用。六小時的車程讓我感覺像過了六個世紀,好在旁邊坐了一個好心的大嬸,在我每次吐得連胃都快出來時,她都會不停的給我紙巾,不停的幫我拍背。然而我卻一直都沒看清這位好心的大嬸。

車終於到終點了,當我無力的拿着我的揹包時我才發現我連站起來都很吃力了。嘴裡也感覺到一陣陣莫名的苦味,我拿着包下了車,找到一個角落靠在包上就睡着了。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被一個聲音叫醒了。“哎,哎!孩子快起來。”我慢慢睜開雙眼,模糊看見一個六十左右的老爺爺在拿着一把掃帚叫我,後來我才明白那是車站裡的保潔大爺。我向保潔大爺打聽了學校的地址後,就拖着疲憊的身子走開了。在一陣陣香味的刺激下我感覺到相當的飢渴,於是便摸了摸口袋裡裝着的學費和一點點生活費。我來到一個炸小吃的攤子旁邊,就是這香味把我引誘過來的“老闆,給我兩串土豆。”因爲土豆這種東西在我們村裡是很廉價的,但我不知道的是,縣城裡僅僅兩串土豆的錢都能在我們小山村買上兩斤了。

我在旁邊等着,看着小吃攤上很多我沒見過的東西,我都仔細打量着。看着不同的人過來炸東西,聞着不同的香味,我肚子更是不停使喚的咕咕直叫。沒過多會老闆叫我:“小夥子,你的土豆好了”我說:“哦!再給我拿一瓶水。”這種瓶裝的礦泉水在我們小山村是沒有的,我也是在電視裡看到的。 “恩!土豆三塊,水兩塊,五塊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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