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忍的欲/望,使得他的額頭滲出汗來,手指輕輕逗弄着她溼透的幽口,忽的,他猛然插入一指!
“唔……”下身一陣輕痛讓她悶哼出聲,使出吃奶的氣力扭動着臀部,阻止他的進攻,無奈卻使得他的手指進入得更深!
這女人,好緊!源源不斷的蜜/液涌出來,浸溼了他的中指,他快速**着,接着,再伸入一指,撥弄着她緊緻的禁地!
“噢……”她幾乎咬破嘴脣,不準自己發出浪蕩的叫喊,她要殺了他,她絕對要殺了他!
他嗤嗤的笑出聲來,無比邪惡,“怎麼,想要了?”
“……”她將頭埋進水牀裡,不肯吱聲!身子輕顫着,分不清是欲/望還是憤怒的顫抖!手臂被他壓制住,手指只能深深揪緊水牀,無奈它太滑軟了,她根本無法指望抓緊水牀來固定自己的身體,丫的!只能眼睜睜讓他擺弄着!
“嗯?還嫌男人臭麼?”他壞心的兩指快速的抽動着,“小傢伙都溼透了!”
她好緊!
他剛開始只是想逗弄她,但她的反抗迅速引來他更猛烈的征服!充斥着他,他還不知道這趟意大利之行會遇上這麼有趣的女人!
“你……去……死!”她咬牙切齒的吐道,憤憤不平!
王八蛋!臭男人!不要臉!#amp;…#@%…¥##¥#¥%…
她用盡腦海裡所有可以咒罵的詞,如果詛咒有用的話,他早被她詛咒祖宗十八代去了!
眼前浮現他在拍賣會上英俊迷人的模樣,她心裡陡然一顫!這男人根本就是披着羊皮的狼!
虧她還以爲他儀表不凡,虧她還有那麼一丁點兒哈他!
他這個魔鬼!
嗚嗚嗚,她悔恨吶!她怎麼沒穿一身盔甲過來呢?!
“呵,死?那我就讓你嚐嚐什麼叫‘死’!不過……是欲仙/欲死!”他狂妄的笑出聲來。
她的不服,愈發挑撥了他懲罰的怒意!
大腿猛然分開她的,一隻手掏出箭在弦上的寶貝,還來不卸下長褲,掰開她的雙股,彷彿聞到她幽口散發出來的麝香,即使一片黑暗,仍然精準的找到位置,跟着,猛力一挺,從後面進入了她!
“啊——”
劇烈的疼痛立即襲來,她驚叫出聲!
該死!這女人好緊!幾乎容不下他的碩大!
腦中閃現四年前,唯一那個他不戴套的女人,他猛然一怔!是……她麼?
他輕微動了一下,感覺不到那片薄膜的障礙,但她又緊得彷彿許久不經人事一般!
這種感覺……
“混……蛋!”她滲出豆大的汗珠來,強忍着下身的脹痛,不敢相信自己就這樣被強了!對方竟然是她的死對頭!
他忍着發疼的下體,不敢抽動,怕一個不小心就撕碎了她一般。
忽然,他再用力一挺,“混蛋?”語氣裡滿是暴風雨前夕的怒意!
“如何?求饒不?”這女人,到這地步居然還那麼嘴硬!看來她不僅有鴨子聲,還有一張鴨子嘴,死硬!
“唔……”她悶哼,喘着粗氣,不甘示弱!
“女人,不要考驗我的耐性!”說完,他一個挺身,迅速在她身體內抽動起來!
他猛烈的激撞着,黑暗中,混着的味道,水牀被震得波瀾起伏。
丫的!她就知道水牀很舒服!只是沒想到會是以這種方式躺在上面!
她死死咬緊牙關,不肯喊出聲來!
彷彿不滿意她的不合作,他一把抓起她的身子,將她翻過來。
“住……手!”她嬌喘着,身體酥軟得使不上力氣!恨自己沒用,竟然會沉醉在他的挑弄裡!
“呵……真是嘴硬的小東西……”他一把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擡起來貼進他,在她耳邊呢喃,軟骨無力的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他的衣衫半退着,下體停在她體內不肯出來。啄住她柔軟的脣瓣,他低低嘆息,“是你麼?”
四年前,那個躺在他牀上的女子,那時的她還是第一次,他清楚的記得牀上的那攤血漬,可是早晨醒來,佳人卻人去樓空;
四年前,那個慈善舞會的面具女子,那個與他纏綿在3025號房的面具女子,那個他牽錯手的女子!
他還來不及好好看清楚她的模樣,他記得與她交纏的那種感覺,跟此刻竟然如此相似!
四年!四年!
暌違四年的感覺!
即使她的聲音不再似當初那麼嬌嫩酥軟,但他仍然可以肯定,她就是那個女人!
“是你麼……”他輕喃着,聲音裡有絲激動的顫抖,是她,就是她啊!
忽然他心裡一緊,彷彿找回丟失已久的珍寶一樣,貪婪的吸吮着她獨特的香味兒,細細的親吻着她的頸項,胸脯,小腹,直至全身,即使她的肌膚有些疙瘩,不如四年前那般嫩滑,但還是那個感覺,他不會記錯的,不會記錯……
黑暗裡,她的意識跟着沉淪,腦中閃過一些殘碎的片段,快得她根本來不及思考,身上的這個男人,竟讓她聞到似曾相識的味道,她是怎麼了?
“真是個小妖精!”低吼一聲,他難以自抑的在她體內再次衝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