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身體發顫,一點點往後倒退,“什麼條件?”
“除了身體,你還有什麼值錢的東西?”時林昆笑容輕蔑,說出的話更是字字帶血,“以後探視非兒,想見必須先做,見一次做一次。”
“時林昆,你就是個混蛋!”
顧念帶着哭腔的叫罵,令男人想起昨夜的瘋狂,那時,她也是這樣又喊又叫的,聲音特別好聽。
時林昆伸手去夠女人的小腿,她不老實地反抗,不斷向牀裡爬去。
然而,顧念纖細的腳踝還是被男人一把牢牢抓住,用力一拉,整個身子就用來到了男人面前。
“臭流氓,老流氓,你別碰我!”
“不要亂動,否則,我馬上給非兒辦移民,我讓你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他!”
一輩子也別想再見到他……
顧念腦子裡迴盪着這句話,剎那間情緒激動,兩條腿發瘋般又踢又踹。
時林昆一時不查,再加上對方的腳法雜亂無章,要害部位不幸中招。
“啊!”他叫了一聲,捂住腿心,額角流下冷汗。
疼,是真疼啊!
這個空檔,顧念爬下牀,跌跌撞撞地往門口跑去。
然而,她還沒奔到門口,整個身體便被人抱起,兩腳騰空。
“救命救命,非兒救我!”
“你有什麼資格喊非兒救你?”
“非兒是我生的,我是他親媽媽。”
時林昆陡然發出一絲冷笑,“爲救前男友,爲了兩千萬生的?”
顧念尖叫,“不是你想的那樣。”
男人將她重重摔在牀上,忍下劇痛,一顆顆解開襯衫鈕釦,語氣邪魅,“勸你最好小聲點,萬一把兒子驚醒了,我倒是不介意讓孩子見識見識自己的製造過程。”
顧白兔不敢再叫人,憋着小嘴,樣子楚楚可憐。
時灰狼覺得這小妮子絕對有抖M傾向,非要他出手傷人才能老實點,標準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給點陽光就燦爛的類型。
“我跟你什麼關係,你憑什麼總欺負我!”
“就憑我是非兒的父親,”時林昆臉色冷肅,“顧念,拍拍胸口好好想想,你對得起兒子嗎?這五年來,你在哪兒?除了和秦九指牽扯不清之外,還做過什麼?你爲他洗過幾次衣服,做過幾次做飯,洗過幾次洗澡,講講過幾個睡前故事?”
顧念低哭,“那是我欠非兒的,與你什麼關係?”
“作爲非兒爸爸,雖然一直生活在單親家庭裡,但每天早晨我會爲他穿衣服,領着他的小手,接送幼兒園。從他出生到現在,我是又當爹又當媽,爲孩子付出這麼多,不該從你身上得到補償嗎?”
“別,別說了!”
時林昆坐在大牀上,因爲氣怒,胸膛劇烈起伏。
他見她那副哭哭啼啼的樣子,宛如受到天大冤枉,他一肚子火氣越燒越旺,非要打她一頓解解氣不可。
說時遲那時快,時大總裁像拎小雞一把把小妮子提了起來,沒好氣地放在自己的膝蓋上。
顧念臉朝下,心裡怕怕的,“時林昆,你又要幹嘛?”
時大總裁上手掀起她的裙裾,扒下短褲,厚實的大掌不輕不重地落上女人的臀部。
“叫你氣我!”
“叫你沒良心!”
“叫你不識好歹!”
“叫你蹬鼻子上臉!”
“叫你跟我搶孩子!”
“……”
時大總裁邊打邊控訴心裡的委屈,這一刻,他就像祥林嫂附身,磨叨個沒完。
顧念理虧,也不回嘴,只是咬着嘴脣小聲嗚嗚。
不過一分鐘,顧老師白花花的PP就紅了一大片。
時林昆皺了皺眉,剛纔只顧發火,也沒細看,他其實沒用多大力氣,只是小妮子的皮膚太白太嫩,結果就紅腫起來。
於是,他停下手,用家長懲罰不聽話孩子的口氣問了句,“服不服?”
顧老師豈是怕事的主兒,把頭一別,就是不說話。
時林昆惱火,再度揮起手掌,卻怎麼也落不下去。
他又問了一遍,“服不服?”
她依舊沒有迴應。
時林昆的意思,無非是她服軟,給自己一個臺階下,這事就算完了。
然而,小妮子硬撐,死都不認錯。
再打,她疼他心更疼;不打,立威不成,她下回更要得寸進尺。
時大總裁現在是小孩騎門檻,進退兩難,上也不是下也不是。
聰明人就是聰明人,某男眼珠轉了轉,又想出下一個主意。
“不服是不是?”時林昆淡笑,“行,我換一種方式懲罰你!”
他將她再度抱起,放上大牀,接着自己也壓了過來。
顧念發現這男人沒有別的愛好,動不動就喜歡把女人弄到牀上,“時林昆,又來這套,你沒別的新招嗎?”
時大總裁因爲IQ過高,一聽這話,頓時就想多了。
新招?小妮子是嫌自己的技術太過單調?這是男人的尊嚴問題,不得不重視啊!
不過,據他閱片無數,心中無碼的境界,那個那個說到底就是老三招?男上女下,男下女上,女前男後,翻過來調過去,沒什麼新花樣。
時林昆琢磨來琢磨去,腦中靈光一閃。
他從她的身上翻下來,指了指自己的西褲,“幫我脫下來。”
顧念臉色酡紅,“時小三,還要不要臉?”
“你剛纔差點把我踢壞了,總要檢查檢查。”嘿嘿,臉和幸福生活比,當然後者更重要!
說來,時大總裁的小兄弟一定跟顧老師有仇,不是熱水燙就是上腳踢,至今還能靈活使用已經算是命大了。
“我只要按摩,你是不是想多了?”
“你……”
“快點,少廢話,再磨蹭,明天我就把非兒送回軍區大院,你想見他難比登天。”
顧老師瞪着紅紅的大眼睛,就像小白兔般可愛,雙手放在他的大腿上,按來按去,態度極差地問道:“好了嗎?”
時大總裁閉着眼睛享受,“往大腿根部一點。”
“這裡行不行?”
“再往裡點!”
顧念額頭冒火,再往裡就是男人的命根子了,時木棍誠心整自己,她的小手又往下探了幾釐米,“這樣總可以了吧!”
時林昆吐出一口氣,愜意極了,“不行,我要你一直按,按到它口吐白沫爲止。”
“爲什麼要口吐白沫?”
“呃……這樣才證明打通了任督二脈,血脈通了。”
顧念懵了兩秒,立刻明白過來。
這個男人簡直太無恥了!無敵了!
“好,我再幫你加大點力度!”顧老師咬着牙,用自己最大的力氣,對着男人的大腿裡子狠狠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