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少臻聽明白了安梓桐所要表達的意思之後,立刻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模樣,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厚臉皮,連這樣的話也敢說出來,更何況那天的事實情況根本就不是這樣,她說謊話時簡直就是,臉不紅心不跳。
回想起那天的事情,進一步步一直到今天,似乎都是精心計算好的,每一步都帶有深意,並不是簡單的搬家,也並不是簡單的出去住,而就是爲了今天能夠讓自己死無對證。
想到這裡,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恨不得現在就將對方給抓起來暴打一頓,質問她爲什麼要說謊,榮少臻猛然間向前一步,一把抓住了安梓桐的手腕上,“你知不知道你在胡說八道些什麼?你這根本就是在說謊。那天的事情根本就不是這樣的,你爲什麼要撒謊?還是說從一開始你就打定主意要算計我?今天這一切完全只不過是你們的圈套,你想要什麼?要錢?”
榮少臻現在心裡面算是想明白了,對方這兩人故意這麼說,恐怕是別有企圖,那麼企圖的無非是錢或者是人罷了,他向來知道外面的那些女人爲了攀龍附鳳,爲了搭上自己這條線,可以不擇手段,暗地裡花招百出,想着倒貼的更是大有人在。
但是這還是第一次,他被別人徹底的給算計到,以往的那些女人,哪怕小算計他,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身份,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更何況那些想要算計他的人大多膽小,並不敢動實際的,只敢多說一些好話討好自己,或者是一些無關痛癢的小伎倆。
哪裡想到自己竟然就遇到了這麼一個奇葩,可以稱作是膽大包天,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而且做了壞事之後見沒有一絲一毫的心虛,這樣的定力一般人根本達不到,聲唱俱佳,還拿捏住了自己的把柄,這樣的人就應該去混娛樂圈,隨時隨地都可以拿一個影帝影后回來
,奧斯卡小金人都已經算是貶低她們兩人了。
如果不是他對這件事情記得清清楚楚,如果不是他親自經歷了這件事情,恐怕他自己都要以爲這兩個人說的是真的了,這兩人堪稱不要臉的典範。
安梓桐被他拉住了手臂,接着在看到他臉上猙獰的表情,立刻嚇了一跳,還以爲他要像那天一樣掐住自己的脖子呢,想到他那邊的情況,打了一個哆嗦,一臉驚恐的向後退去,一邊甩開他的手。
“你,你放開我,放開我!”驚恐的聲音在大廳裡響了起來,劉美芳看到自己女兒害怕的模樣,頓時有些發怒,走上前去,一把將她的手給拉開,等在這兩者中間,義正言辭的呵斥道,“榮大少爺,怎麼現在你的真面目被揭開了,所以就準備惱羞成怒了嗎?我女兒的心理已經受到了沉重的打擊,精神狀況也因爲你那天所作所爲而有了不小的陰影,所以我希望你能夠離她遠一些,保持一定的距離,免得我女兒再受到什麼驚嚇。”
榮少臻被他的話氣的不行,這樣的場景再結合所說的話,似乎一切還真的是那麼回事,要不然的話怎麼解釋安梓桐爲什麼這麼害怕自己?
感受到四面八方射過來的目光,榮少臻連忙爲自己辯解道,“那天的事情根本不像她說的那樣,我確實是去幫她搬家了,不錯,可是卻不是我主動要過去的,而是她讓我幫忙的,得知他終於要離開我的,別說我的心裡面是欣喜若狂的,並沒有想太多,只覺得只要他能夠離開就好,免得再徒增許多的誤會。”
說完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仔細將那天所有的細節都回憶了一遍,這才繼續慢慢開口敘述道,“後來我跟劉美芳一起離開,她說讓我把他送到出租屋那邊,因爲他們的東西太多了,搬不走。出於好心,我開着車,一直按照她指路的方向去行走,卻沒有想到
她越走越遠,車子已經開到了郊外,後來我覺得時間太晚了,而且這路有些不對勁,便將車子停到了一旁,也許是因爲太累的緣故,那天不知不覺就睡着了。當我再次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因爲擔憂欣欣一個人在家裡,所以我就趕緊趕回來了,後來就一個人回到了房間,這件事情家裡的傭人可以爲我作證。”
劉美芳聽了之後冷笑了一聲,擡眼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說道,“恐怕你是故意的吧,大早上就趕回來,就爲了讓你家的傭人給你作證,那麼我想問你那天晚上的事情你還有沒有什麼其他的證據,因爲並沒有人能給你證明你不在場呀?我只知道你將車子停在了郊外,然後又轉回去對我的女兒意圖不軌。”
“我除非是眼睛瞎了纔會對她意圖不軌,我還沒有飢渴到那種程度。我的心裡面從頭到尾都只有相信一個人,其他的任何女人我都不放在眼中,我對她也沒有任何的想法,一直都是你的女兒在勾引我,現在還來倒打一耙,說吧,你們到底想要什麼?要錢嗎?如果要錢的話直接開一筆數字吧!”
榮少臻臉上滿滿的都是不耐煩,自認爲已經看透了他們的把戲,對於他們接下來所說的話,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興趣,只想趕快的將他們給擺脫,三讓自己輕鬆起來,實在是這兩個女人太不要臉,也太厚臉皮了,讓自己都招架不住。
如果能用錢解決,還那麼自然是一件好事,也就省了後續的許多麻煩,更加不用在這裡爲她們多費脣舌。
“榮家大少爺,你可真是豪爽,不過我今天只是來爲我女兒討個公道,你現在不僅不肯承認自己的錯誤,還將這一切都推到我的女兒身上,甚至還出言侮辱誹謗我嗎?既然如此話,那我覺得我們也沒什麼好談的了。”劉美芳眉毛一挑,露出了幾分狠厲,“我要讓你身敗名裂。”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