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蘭“啪”的一掌打在米小雅的臉上,眯着眼道:“切,那個野女人的種兒,一定也是個騷貨,裝什麼純?我可是聽大哥說過了,五年前,你可是喝下了同樣的藥,怎麼樣?你那個垃圾女兒就是那晚種下的吧?真是讓你走了狗屎運了,竟然上了辛仲遠的牀,這一次,呵呵,你可沒這麼好命。”
她說完,拍拍手,門被推開,幾個流裡流氣的年輕男子走了時來,他們穿着很花哨,目光猥`褻地看向方蘭的大胸,爲首那個更是肆無忌憚伸手探向方蘭的胸前,腆着臉道:“蘭姐,真是想死我了。”
方蘭一把拍下他的手,媚目一挑,伸指指向米小雅道:“今天可不是讓你們來玩兒的,喏,看到沒,這個女人,剛剛被我餵了藥,你們幾個記住等下讓她爽一爽,過過癮,明白嗎?”
那幾個人一聽,都看向米小雅,眸中射出不懷好意的光芒。
米小雅只覺得體內越來越熱,下體處又溼又癢,很是難受。
她知道藥效開始發作了,心下又急又氣,她沒想到方蘭會這麼對待她。
她擡眸,瞪向方蘭,嘶啞着嗓子叫道:“方蘭,你會後悔的。”
方蘭輕佻的一笑,“聽到了嗎?她說我會後悔,呵呵,後悔?這兩個字我還沒聽到過,你放心,我是不會後悔的,勾上寧厲天這樣的人物,我怎麼可能後悔?”
米小雅強忍着身體上的隱痛道:“他,不會看上你的,你別做夢了。”
方蘭氣惱的上前,一腳踹在米小雅的胸口:“我操你M,都這會兒了還有力氣咒老孃?”她說完,回身瞪向那幾個花哨小子:“你們在幹什麼?M的,叫你們來是來爽的,怎麼,不行了?不行了就給老孃快點兒滾。”
那幾個小子一聽,都朝米小雅圍了過來,眼光淫`邪。
米小雅慌亂的抓緊胸前的衣襟,顫着聲音道:“你們別過來,告訴你們,我是辛仲遠的女人,你們敢動我,他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幾個小子聽了,果然停下了腳步,他們只不過是些小角色,自然不敢與大名在外的威爾遜總裁對抗。
見他們都退縮了,方蘭“啪”的一聲打在身旁那人的頭上,不屑地道:“你們怕什麼,這女人已經中了藥,到時就說是她上的你們。”
那幾個小子一聽又朝米小雅逼來。
米小雅的身體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視線也開始模糊,五年前的記憶又似乎重演了。
她努力掐着自己的掌心讓自己保持清醒,她知道一旦她自己放棄了,就徹底完了。
可是她的意識剛剛因爲掌心的痛清醒了一點點兒,身上的衣服突然被扯破,微涼的風讓她舒服得只想呻`吟,剛剛清醒的神志又離她而去。
感覺到一雙手惡意的撫上她的胸前柔軟,惡意的撫弄揉搓,她體內的熱流竄得更快,意識漸不受自己控制,只想找到紆解的出口……
寧厲天一接到電話就往“夜色”趕,完全顧不上自己的身體還很虛弱。
寧遠攔不住他,只得任他去了。
寧厲天開着車,一心的焦急,打他電話的是個女人,他沒聽過的女人的聲音,但她口中的威脅他聽得出來,不知道她會將小雅怎麼樣。
心下着急,一路超車加油闖紅燈,只想着早一點兒見到她,她千萬不要有事兒。
車子一個急剎車在“夜色”門前停下,寧厲天急匆匆下車,將車鑰匙扔給泊車小弟,匆匆跑了進去。
來到那女人說的門號外,就聽到裡面傳來淫`猥的笑聲,還夾雜着女人誘人的呻`吟聲,那聲音他還有記憶,是米小雅的。
他一腳將門踹外,衝了進去。
入眼就是身體已經光裸的米小雅,還有圍着她淫`笑亂摸的幾個男子,有一個更過分地將手伸在她的腿間。
他正要過去,就見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撲過來勾上了他的脖子,“寧厲天,你看到了,你喜歡的女人好像不喜歡你,更喜歡與一羣人歡愛哦,不如你要了我吧,我會好好愛你的,不像她,不識貨。”
她說着話,心下卻有些着惱,暗怪那幫小子沒用,動作太慢,現在好了,沒想到寧厲天來的這麼快,他們這邊兒還沒有實質性的接觸。
寧厲天聽出這聲音正是打電話難他的女子,他一把將她推開,上前去,一陣拳腳將那羣小子打倒,脫下衣服包住米小雅的身體將她抱在了懷中。
方蘭上前擋住了他的去路,媚笑着說:“喂,寧總,一個破爛貨,你還要嗎?告訴你,五年前,你抱着的女人也同樣呻`吟在不知多少男人身下,你一點兒都不介意?”
她故意歪曲事實,爲的不過是寧厲天厭棄米小雅,她以爲寧厲天厭棄了米小雅就會投入她的懷抱,她自以爲她有這樣的資本,也是,她年輕,漂亮,見過的人都說她是個尤物,更重要的是,她牀`上經驗豐富,她有把握讓寧厲天上了她的牀,就不會想着下來,可是,這一切不過是她自己的想法。
寧厲天的腳將又靠過來的方蘭踹飛出去,如果不是感覺到米小雅身上的熱度越來越高,他纔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她。
他在這兒的樓上有個包間,以前常和南林南江一起過來,他跟經理說了聲,急匆匆抱着米小雅上了樓。
進了門反身將門踢上反鎖,走到沙發前將米小雅輕輕的放下。
米小雅已經眼神迷亂,一如他第一次遇見她時的模樣兒,似乎這一次的藥比上一次下的還多,她的臉已經滾燙,潮紅的厲害,紅中透着黑,有些嚇人。
他來不及多想,知道中了這種媚藥最好的辦法就是與人歡交`合,好在今天遇到的是他,他欣慰地笑笑,邊解着衣釦邊俯下身來親吻她。
細細的吻着她的額,她的眉,她的眼睛,她的鼻子,然後移向她的脣。
她的脣不若以往品嚐到的清涼,這會兒如火一般滾燙,卻一樣美妙,讓他沉溺。
米小雅就如同在沙漠中乾渴的旅人突然遇到了一股甘泉,雙手不自主的攀上他的脖子,白`嫩修長的雙腿也纏了上來,盤在他的腰間,緊緊的,如蛇一般。
寧厲天的腿間已經頂起了帳篷,體內被她撩撥得慾火奔騰,但他不敢太着急,只是迅速的脫下身上的衣物,將她壓在了沙發上。
脣移向她的耳垂兒,五年前的那次他記得,她的這兒比較敏感。
果然,他的吮吸讓她呻`吟的更大聲,身子更是弓起來緊貼在他和身上。
他的舌緩緩的向下,來到她的胸前,那雙玉白的峰已經成了粉色,果實在頂端微微顫動,美不勝收。
他只覺得體內熱流竄動,一口將果實含在了口中,另一隻手也不閒上,撫上了另一個柔軟。
米小雅已經眼神迷亂,脣也胡亂的舔着寧厲天的身體,她完全是不自覺的,只爲快些緩解體內的那股空虛疼痛。
寧厲天終於堅持不住,分開她的腿,挺了進去。
水乳`交融,汗水交織,室內是一片春色。
他和她一遍又一遍的歡愛,一次又一次的和好一同攀上歡樂的頂峰,他只覺得自己把這麼長時間的思念和愛慕一次全部施放了出來,心裡的滿足讓他似飛在了雲端。
終於,最後一次激烈運動過後,她終於老實了下來,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寧厲天滿身是汗的擁着她,一點都不想動彈。
若是以往,事畢,他必會去洗澡的,也不會願意抱着滿身是汗的女人睡覺,可是換了是她,他卻一點兒都不介意她身上的汗水味兒,她身上的汗水味兒都似比別的女人的好聞,透着股清新的體香。
看着她熟悉的眉眼兒,他心裡全是喜悅,他終於又再次的擁有了她,雖然這一次,仍不是她自願的,但她兩次中藥都遇到了自己,這難道不就是緣份嗎?
他知道出了這樣的事兒,她一定很難向辛仲遠交待,不過,他會陪她去說清楚的,他不信出了這事兒之後,辛仲遠還會堅持要娶她,如果辛仲遠悔婚,那就正中他的下懷,他會娶她,好好的疼她一輩子。
只是心內有隱隱的不安,辛仲遠會放開她麼?就他以往的種種表現,辛仲遠不會這麼簡單的放過她吧?
甩甩頭讓自己不去想這惱人的事兒,輕輕將她放好,拿來衣服將她蓋好,自己穿了襯衣走了出去。
這兒是他的包間兒,沒有他的允許沒人會進來,米小雅可以在這兒好好休息,而他,哼,將會去處理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一想到那個女人他就來氣,無恥的傢伙,竟然敢對米小雅下手,那個女人他見過,聽說很風流,跟來這兒酒店的多數男人都有一腿,就這樣的爛女人還想上他的牀?哼,也不灑尿照照自己的模樣兒,以爲有幾分姿色就了不起了?切,他寧厲天若是這麼飢不擇食的人,早一堆孩子圍着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