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之終結篇——惹上愛情15
等雙腕終於被放開的時候,下面已經紅腫火辣不堪,他緊攥着她釋放出來,裡面被堵得牢牢的,滾.燙的熱.流讓她整個人汗水淋漓地癱.軟下來,什麼都不能做,只能嗚咽着趴在鬆軟的牀上,咬緊了牀單艱難承受。
巨大的重量,猛然落在她身.上!
“唔……”南宮恩熙只覺得渾身都被榨乾,淚水將她側臉的髮絲都打溼,她半邊小臉貼在牀單上被磨蹭得很疼,想動一下,身上的男人卻重重壓覆着她,粗喘着在她頸側休憩。
她一點都動不了,手指指尖都是酥麻顫抖的,意識還在迷離着。
“你別……”她軟綿而沙啞的聲音帶着哭腔說着,“我難受……”
他這樣壓着她一動都動不了,他那麼重,渾身汗津津的,肌膚滾燙,她骨頭都快被壓碎了。
鬱風親吻了一下她的側臉,這才緩緩起身。
夜色越來越深。
第一次沒有在自己家裡的牀.上睡覺,南宮恩熙只覺得倦怠卻又難以入睡,洗過澡之後光着腳跳進來,第一次這麼認真地觀察鬱風的房間,再看看那凌亂的牀單又覺得臉上一片滾燙,剛剛在浴室裡那種被熱氣燻蒸的感覺又來了。
昏沉的黑暗裡只剩下秒針在滴答走。
渾身還沒有被擦乾,水珠還留在腿上背上,南宮恩熙就開始胡鬧,搶了他的毛巾丟得遠遠的,覺得他頭髮溼溼的模樣更加性.感。
“沒被我教訓夠是嗎?”鬱風看着那被她丟得遠遠的毛巾,靠在牀頭,墨色的眸子優雅地眯起,“又來惹我?”
南宮恩熙囂張躺上.牀,滾到他身邊來:“就惹你,就惹你就惹你!”她支撐住身體,雙手託着腮,笑得眯起眼睛:“看不出來啊,鬱總裁,都三十而立的人了居然還那麼精力旺盛,孺子可教!”
鬱風的手隨意搭在她頭上,揉揉她透着凌亂美的長髮,淡淡道:“睡覺了。”
“哦,那你說我要不要打個電話回家給我嫂子,跟她說我不回來了……”她嘀咕着去牀頭摸手機。
鬱風抓住了她的手臂。
“犯得着嗎?她又不是傻子,你沒回來她當然知道你在做什麼。”
南宮恩熙清透的小臉泛着粉色的光,扁扁嘴,想想又把手機放下了。也是哦。
鬱風在牀頭臺橙黃色的光線中凝視着她臉上的表情,淡淡開口:“有沒有覺得我還沒給你個正式的名分就對你做這些,太不負責任了些?”
南宮恩熙一驚。
“你不要這麼死板好不好?我成.年了,成.年人做這種事情很正常,就算你到時候不要我了也沒關係,我就當玩玩,有什麼大不了?”她垂眸玩她的手機。
他的這個房間,很久沒有過女人的味道了。此刻她散亂着一頭長髮,美眸半垂,穿着他的襯衫在牀.上趴着,瑩白的兩條腿在空中輕輕地晃,美不勝收,讓人心裡陡然騰起一些消失很久的味道。
鬱風眸子微微一動,將她撈過來,趴在自己身.上。4633832
“……”南宮恩熙微微錯愕,攀着他的肩膀,感受着他肌.膚的滾.燙。
她身形很小,精巧的骨骼烙印在身上,單臂就可以收緊抱住,兩個人的呼吸近在咫尺,摻雜着剛剛沐浴露的清香,誘.惑動人。
“你真是個可愛的女人……我以前怎麼都沒有發現你?”鬱風揉着她後腦的頭髮,眼眸裡一片迷離的光亮,啞聲說道。
“很簡單,因爲我年紀小的時候不懂事,看上個男人就想要跟他天荒地老,還以死相逼,我南宮家又沒有搞什麼比武招親啊什麼的,我當時才22歲又不着急,你當然碰不上我。”
鬱風勾了勾嘴角,淺笑着。
“喜歡我嗎?”他啞聲問道。
“你是說喜歡什麼呢?你的家產,你的臉蛋,你的做.愛技術,你的背景,還是你的家庭?”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問。
“都有。”
“那……你這個人,沒有我哥哥有錢,沒有我哥哥帥,做.愛的話我就不發表意見了,家庭背景也沒有我們家好……恩,算起來沒什麼優勢。”她眨眨眼道。
鬱風沉靜着,一句話都不說。
“不過吧,我說的那些東西都不是我的,論我自己來說,我家產爲0,長得算漂亮但是比不上現在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們,算起來我跟你身邊的那些女人相比,我哪兒哪兒都比不上,更何況我還有婚史和孩子,”她一條一條說得清晰,“所以,如果我們兩個相配的話,是我配不上你纔對。”
鬱風濃密的睫毛半垂下來,在擡起,淡淡開口:“論條件來選人的話,適合你的比比皆是,適合我的也不計其數,南宮恩熙你把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從你腦子丟出去,回答我,喜歡我嗎?”
這男人,不好騙。
南宮恩熙低頭,將耳朵貼在他胸膛上面聽。
“你在做什麼?”
“我在聽,聽你心裡說什麼,你要是喜歡我的,我就是喜歡你的。我這個人很壞,很少有人喜歡,可是鬱風,你是第一個說我可愛的人,我一輩子都記得。”
她擡起頭來,瑩潤纖細的雙臂撐開在他身側,頭髮凌亂地散落下來,襯得整張臉愈發瑩白嬌小,眸子宛若黑珍珠般晶瑩透亮:“鬱風。我們結婚吧。”
一回生,二回熟。
“南宮小姐請問您喜歡什麼花?”
“仙人掌。”
“呃……那南宮小姐喜歡氣球或者彩紙之類的嗎?”
裁幻總總團總,。“不要。不喜歡。”
“那南宮小姐是喜歡教堂式閉塞的場所還是戶外?或者在海邊什麼的都可以。”
“山頂行嗎?”
“呃……南宮小姐是確定西式婚禮吧?有沒有什麼變動?”
“哦……那你們這兒還有什麼變動?中西結合的?一邊放鞭炮一邊讓教父念聖詞的那種?”南宮恩熙眨巴着好奇的眼睛問着旁邊的小姐。
鬱風將最後一份文件簽署完,淡淡開口:“隨便去訂,她沒意見。”
“是,鬱先生。”對面的人如臨大赦,起身離開了。
(第二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