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蕩起來也不過如此
“我進來需要敲門?”南宮擎軒怒火沖天地走過去狠狠拽過裴宇哲的衣領,拳頭上都爆出青筋,“你他媽在做什麼自己不清楚是嗎!”
“砰!”得一聲!狠戾的拳頭帶着強勁的風砸上了裴宇哲的臉!
裴宇哲被踉蹌着後退幾步,扶住牆壁,怒火也燃燒起來,在南宮擎軒第二拳襲來的瞬間開始躲閃,同時揮拳打了回去!兩個人被逼得怒火交織的男人廝打在了一起!
喘息劇烈,拳頭過處盡是狠戾,裴宇哲再次被南宮擎軒抓住衣領,一向溫存的臉變得扭曲起來,冷聲道:“別自以爲是,南宮擎軒,千雪是誰的女人你以爲你清楚嗎?!你有什麼資格讓她爲你守身?你算是她的誰!”
“砰!”得一拳,裴宇哲嚐到了口中的血腥,以及劇痛到快要碎裂的下顎骨。
南宮擎軒狠狠掐着他的脖子,眸子裡閃爍着戾氣:“給我滾,我和她的事輪不到你來說話!”
“呵,”裴宇哲冷笑,盯着他道,“你被我戳痛了是嗎?你未婚妻怎麼沒有跟着你一起過來?你以爲你是在捉姦嗎?你不過就是在破壞別人交往!”
又是一道狠拳砸過來,裴宇哲咬牙用胳膊擋住,目光裡也迸發出幾分殺氣和寒意。
“你說對了,我是沒有資格,可別想讓我放過她!當過我的女人就要一輩子是我的女人!你敢碰她一根手指就試試看!”南宮擎軒暴怒地吼道。
“你還真是霸道地連公平競爭都不懂!”裴宇哲冷冷說道,“不要以爲你是小影的父親就比我更有資格在千雪身邊!你缺了五年的父愛是我替你補上的,你這輩子都、還、不、清!!”
一場廝打,兩個暴怒到極致的男人。
房間裡一片重物的跌落聲,酒瓶的打碎聲,彰顯着緊繃到極致而爆發出來的憤怒!
喻千雪手指發顫,抓着被單起身,迷茫的水眸看着眼前的一切,啞聲道:“不要打了……你們不要打了!”
她身體難受得要命,小臉被灼燒得滿是不正常的紅,顫抖地撐着上身,終於明白髮生了什麼!剛剛宛若清泉般一直在解救她的男人——居然是裴宇哲!
南宮擎軒一道冰冷的眼神掃過來,正對上喻千雪水汽朦朧的眼神,她劇烈顫抖了一下,整個人被凍得冰冷,突然有一種畏懼和慌亂的感覺。
那麼冷的眼神,讓她突然覺得,他們的關係就此崩裂,徹底完了。
裴宇哲最終不敵南宮擎軒的身手,整個人蜷縮在地面上,痛苦得呲牙,嘴角滿是青腫和血跡,而南宮擎軒粗喘着從地面上站起,凝望着喻千雪。
他突然冷笑了一聲,眼眸裡的殺氣變成了冷冽的鄙夷。
“看來你也不過是抵不住寂寞而已——我到底爲什麼要拿你當寶一樣捧在手裡?”南宮擎軒臉色蒼白,壓抑着巨大的痛苦,冰冷地從嘴裡吐字。
喻千雪意識又開始模糊,手抓着被單,熱得小臉酡紅,想抓開自己的衣服被冷水狠狠地衝一下!她咬脣維持着清醒,眼眸裡一片委屈到極致的淚光。
“不是這樣……你聽我說……”
“你還沒滿足是嗎?”南宮擎軒蒼白的俊臉擡起,凝視着她抓撓的動作,心裡狠狠地疼,卻狠心地踹了一腳裴宇哲,冷聲對她放話,“那真對不住,是我打擾了,你們繼續!”
他強忍着滔天的怒火和心痛,猛然大踏步地走了出去。
“南宮……”喻千雪只顫抖着說出兩個字,他就已經走了,她手抓着牀單,狠狠抓着,心裡一片撕裂般的疼痛。
裴宇哲從地上慢慢爬起來,臉上一片痛苦。
“千雪……”他蹙眉叫着,看她仰頭落淚,想要上前安慰她,自己卻一個踉蹌撲倒在牀上。
喻千雪知道自己身體裡的藥性還沒有褪去,她流着淚,渾身依舊燙得要命,她蜷縮起來摩挲牀單,心裡一片絕望……她很想有把刀,能給自己一刀!
“恩……”喻千雪感覺到自己身.下的泛濫,咬脣抵抗着那瘋狂的渴求,甚至伸手下去,狠狠掐着自己,狠狠地掐!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砰!”得一聲,門又重新被撞開了。
南宮擎軒挺拔的身影重新出現在門口。
喻千雪被情浴控制的眸子一片迷茫,在他出現的瞬間,冒出一絲希望的亮光。
“你想得美……擺脫我去找其他的男人,你想得美!”南宮擎軒啞聲低吼,大步流星地走過來,扯過她的身體將她按在牆壁上,咬牙切齒地說道,“我說過是我的女人就要一輩子是我的女人,哪怕你髒了我都不會把你拱手相讓!喻千雪你想都不要想!”
他說着就用被單將她裹緊,霸道而強勢地將她抱起來!
他滿身的怒火,動作絲毫不輕柔。
喻千雪被弄得很痛,心裡卻苦笑着,依偎在他懷抱裡,手抓緊了他的衣服。
“該死……南宮擎軒你想對她怎麼樣!”裴宇哲冷聲低吼。
南宮擎軒殺人般的目光掃過裴宇哲,冷聲道:“這是我的人,再讓我看到你碰她一次,我讓你這輩子都沒辦法碰鋼琴,我說道做到!”4633832
說完,南宮擎軒抱起喻千雪,轉身走出去。
深夜。
南宮擎軒沒有帶她回別墅,而是到了他自己那一處郊外的住所。
後座上的女人,他丟她上去之後就一眼都沒看。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滿心的怒火就是這個女人挑起的!此刻他滿腦子都是剛剛撞開酒店房間門的時候看到的場景,她竟然主動纏繞着裴宇哲的肩膀和他接吻,任由他在她身上亂摸,還發出那種滿足卻噁心的聲音!
南宮擎軒停下車,一拳重重地砸在方向盤上,發出重重的“滴——!”得一聲。
後座上的喻千雪迷糊着顫抖,咬脣快要咬出血來,不可控制地摩挲着自己的雙腿,妄圖解除那氾濫成災的愛浴,那尖銳的喇叭聲讓她陡然清醒了一分。
車後門被打開,一陣涼意襲來。
暴怒的南宮擎軒俯身下來,一把將她拽出來抱起,關上車門。
喻千雪悶哼一聲,覺得天旋地轉,她不知道自己到了哪裡,只知道頭頂的繁星晃得她眼花,她猛然感受到一陣強烈的光線,緊接着自己被狠狠丟在了地板上!
痛……
喻千雪髮絲凌亂,散落在瑩白的肩膀上,那上面有着男人手掌用力而帶來的青紫痕跡,她艱難地擡起眸,看着南宮擎軒蹲下身來,大半的陰影覆蓋住了她。
“給我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南宮擎軒地喘着扳住她的下巴,狠狠地用力,深邃的眸子裡冒着怒火,“喻千雪,告訴我你是不是自願爬上這個男人的牀,你給我說清楚!”
痛……許久沒有體驗過的疼痛,再一次在這個男人的身上體驗到。
喻千雪一陣心酸,感受着他的粗暴,心裡一片荒涼。
“我不知道,我根本就不清醒……我不知道怎麼到酒店的……我有意識的時候已經看到你們打起來了……”她啞聲說着,渾身顫抖,在冰涼的地面上消解着自己的燥熱。
“不、清、醒?”南宮擎軒頓時怒火更勝,扯過她的腰將她拉起來,緊盯着她道,“你不是很主動嗎?你如果不清醒能隨便讓人帶你去酒店嗎?!喻千雪,你口口聲聲告訴我你自愛,轉眼你就跟別的男人搞在一起,你的自愛到哪裡去了!你反抗我的勁頭跑哪裡去了!只不過是換了個男人你就放得開了是不是!!!”
和化花花面花荷。他暴怒的吼聲讓她的耳朵險些聾了。
喻千雪倚靠着他的身體,努力剋制着情浴,拼命搖頭,眼淚掉落下來:“不是不是!我是被下藥了,我說了我不清醒,我根本不知道跟宇哲發生了什麼!”
下藥,這兩個字觸動了南宮擎軒的神經。
“你用的着被下藥嗎?就算你不被下藥你能剋制自己不跟他上牀嗎?!喻千雪,你知不知道我恨不得殺了你,我恨不得扒了你的皮把那個男人留下的痕跡統統毀掉!”南宮擎軒低吼着說道。
喻千雪被徹底逼急,強忍着身體的燥熱朝他吼道:“你夠了!我如果要跟他發生關係我不用等到現在,我們認識五年,整整五年都沒有你的存在我哪一天不能跟他上牀!”
“哈……好,好,你終於說出來了是不是?”南宮擎軒怒極反笑,冷冷盯着她,“什麼潔身自愛,我怎麼知道你到底還乾不乾淨,你揹着我被幾個男人碰過都說不定!”
喻千雪被羞辱得眼淚都掉下來,渾身顫得不成樣子。
“滾……滾遠點兒!”她還妄想着跟他解釋,妄想着讓他解救自己,妄想着博得他的同情,可是這個男人,他居然能再次將她的尊嚴踩在腳下,踩得碎成一地!
南宮擎軒的臉色愈發鐵青,冷聲道:“也好,我現在沒空聽你說那麼多,一看到你的臉我就想到你在他身下時候的表情,你真該看看自己有多放蕩!我一直都覺得你很冷傲,沒想到跟其他女人一樣,放蕩起來那麼噁心!”
他猛然扯開被單朝她的兩腿之間探進,喻千雪尖叫一聲朝後面退去。
她渴望着男人的觸碰,可是她已經被羞辱成這樣,她絕對絕對,死都不允許自己在這個男人面前失控!
手指觸到一片氾濫的潮溼,南宮擎軒眼眸裡帶了殺氣:“到現在還沒回味完是嗎?呵……這個男人到底讓你有多回味?!”
喻千雪倒在冰涼的地面上,雙腿忍不住夾緊,她臉蛋有着不正常的紅,已經拼命剋制自己不要理會他的觸碰,可是那手掌摩挲着她最敏.感的地方,她悶哼一聲,含淚沉浸在這種羞辱可是舒服的感覺裡。
騰地,南宮擎軒俊臉迅速漲紅,猛然抽出手,怒火更盛!
“你簡直放蕩的人、盡、可、夫!!”他顫抖着罵出這麼一句,起身,再也不想看這個女人一眼!
喻千雪的雙眸被一片溫熱的眼淚包圍,她死死掐着自己的掌心,一聲也不吭,蜷縮在地板上,身體劇烈地顫
只能聽到南宮擎軒劇烈喘息的聲音,以及他“嘩啦!”一聲將桌面上的東西統統掃落在地的聲音,緊接着他出門了,房門被“砰!”得一聲摔上。
南宮擎軒開車去了一間酒吧。
一整晚他都獨自在灌酒,狠狠地灌酒,想不清楚這個女人怎麼會前腳跟他親親密密,後腳就能做出這種事!
下藥?
哼!所有偷情的女人大概都會用這個藉口吧!
鬼都看得出來她那麼那麼主動,還嘴罵他的時候還那麼清醒,誰會相信她是身不由己,她不理智,控制不了自己?!
南宮擎軒猛然又灌下一瓶最烈的酒,整個人都開始飄渺。
身旁靠近一個豔麗的女子,手輕柔搭上他的肩:“帥哥,這麼晚了幹嘛一個人在這裡喝酒?我陪陪你好不好?”
“滾!”南宮擎軒臉色鐵青,對這種放蕩的女子更加厭惡。
豔麗女子僵了一下,纏繞上他的手臂:“一個人喝酒本來就沒意思嗎?要不我餵你喝?你要覺得不好意思的話我們還可以換個地方,保證讓你舒服哦……”
耳邊一片溫熱的氣息,南宮擎軒想要推開她,可喝了太多酒讓他渾身乏力,儘管厭惡到了極點還是沒辦法直接將她撂倒在地上,只能冷冷抽出自己的胳膊繼續扶着吧檯。
“帥哥……”豔麗女子愈發靠近他,主動將他的酒杯倒滿,呼着熱氣靠近他的俊臉,“那我先陪你喝一杯,你看看我酒量怎麼樣再拒絕我,好不好?”
說完從他手中搶過杯子,仰頭灌下一杯酒。
南宮擎軒凝視着她的臉,猛然有些迷離,從她身上嗅到了一絲熟悉的香氣。
這種香氣,在哪裡聞過。
豔麗女子眨眨眼,起身捧着他的俊臉吻上了他的脣。
南宮擎軒終於能夠想起來,那個時候,羅晴婉身上也是噴的這一款香水,能迷惑人,總是讓人能夠想起自己最想要的異性,所以他那一夜纔不清醒,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