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可以,都沒什麼,就是正常的起居室,廚房和衛生間。”
說着李淵站起身,帶着吳浩和丁然去各個房間看,這個是我和我老婆的房間。。。這個是李明的房間。。。李明的房間很整潔,東西也比較少,一張電腦桌,衣櫃,一張牀和一個書架,擺着滿滿的書。
丁然走進去,拿起一本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書籍翻了翻,然後放回了書架,又走到窗戶邊看了看,接着環視一遍就走了出去。
這個是李涵的房間,女生的房間永遠充滿着一股淡淡的清香,粉色的牀單和枕套,還有粉色的窗簾都襯托着一顆少女心,窗邊還擺着各式的布娃娃,很整潔,基本上房間樣式和李明的一樣。
丁然又走到窗戶邊,看了看對面,眯了眯眼,然後走出了房間。
然後又去了洗手間和廚房,都看了一遍,吳浩覺得也沒有什麼要問的了,就囑咐李淵夫婦最近不要離開濱南,隨時等候傳喚,然後就帶着丁然和小趙離開了。
走出單元之後,吳浩看見丁然一直低着頭思考,想問些東西又怕打擾他,索性先這樣,看了看錶,已經六點了,吳浩招呼丁然和小趙一起去小區對面吃了飯。
吃飯的時候,吳浩問道:
“老狐狸,看你從李家出來就一直沉思,怎麼?是想到什麼線索了嗎?”
“一會去對面的麻將館看看。”
“哦,好的。”
吃過飯之後,三個人去了對面的麻將館,
“認識這個人嗎?”
吳浩拿着李軍的照片詢問着老闆娘:
“看着有點眼熟,不過不是常客,確實記不住啊。”
“哦,那這個人你認識嗎?”
吳浩又拿出了李淵的照片,
“哦哦,這個認識,李哥嘛,在小區裡生活都快20年了,是我們這的常客。”
“嗯,半個月之前他是不是在這裡打麻將贏了不少錢。”
“對,對,那天李哥他們這桌玩的挺大的,那天晚上李哥手氣又特別好,確實贏了不少錢。”
“那你還記得其他三個人都是誰嗎?”
“有一個是老王頭,也是我們這的常客,還有兩個不認識,應該都是第一次來,之後也沒有來過,不過我有印象的是其中一個好像也姓李,那天晚上就他和李哥贏錢,而且之後還出去喝酒慶祝了,那天老王頭輸的最慘,之後兩個月都沒有再來打麻將,那個姓李的好像就是你給我看的照片上那個人。”
“哦哦,知道了,有需要我們再來聯繫你。”
“好好!”
走出麻將館,吳浩對丁然說:
“看來李淵說的是真的,他們確實是在打麻將認識的。”
“一半真,一半假。”
“哦,看來你又發現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了。”
“還記得今天王強說的話嗎?如果你再不適可而止,我一定殺了你。這是李淵對李軍說的話,如果只是單純的去要錢,一般是不會說適可而止的。而且人在說謊的時候會下意識的先去組織語言,所以每句話之前都會出現停頓或者反覆重複,今天問王強夫婦的時候,他們很自然的說出來了,沒有任何說謊的特徵,而當你問到李淵的時候,他的每一句話的開頭都有停頓和結巴,這是最典型的說謊特徵,我之所以想看一下他們的房間,是想確認一件事,他們臥室和洗手間的窗戶都朝着對面李軍家開着,我猜想如果李軍是個偷窺狂,那一定是偷窺到了李家,而且也被李家發現了,或者是他手裡有什麼東西威脅到了李家,所以那天李淵纔會說出那句狠話。”
“原來如此,那既然是這樣,是不是李淵可以作爲嫌疑人了?”
“現在還不行,心理畫像還沒有成型,不過他確實是有嫌疑,但是還沒有找到有力的證據,那臺望遠鏡和攝影機,還有兇器都沒有找到。”
“嗯,確實是,我讓小趙搜索附近區域,你覺得有沒有可能東西在李家啊?”
“應該不會,兇手是在昨天晚上行兇的,我檢查了每一個房間,都是按自己平時習慣排放東西的,而且非常整潔,沒有不穩妥的地方,那麼大的望遠鏡和攝影機如果搬進自己房間不可能不會留下任何痕跡的,所以應該是兇手在外面將血衣和兇器還有望遠鏡攝影機處理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