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紅集團。
一位中年男人從集團中走了出來。
他身邊跟着年輕的工作人員。
“那個戲法師的禁出令已經下了,執行了嗎?”中年男人問道。
廖玄,葉城深紅集團分部中層,有着一定權限。
“已經執行了。”身後二十歲出頭的女助理點頭。
“區區一個戲法師,真以爲自己跟可以無法無天,想在葉城正常生活,就得服從我們的規矩。
只是跟雅落學校有些關係而已,還想把自己當特殊個體?
真是目中無人。”廖玄冷聲道。
“雅落學校要是問起怎麼辦?”女助理擔心的問。
“我們調查嫌疑人而已,雅落學校有什麼可以說的?”廖玄質問道。
女助理無話可說。
地下停車場。
廖玄來到自己車前道:
“不用在意什麼,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好好調查,雅落學校不過佔着以往的威名,早已不是什麼盤踞的老虎。
人人都擔心的得罪雅落學校,我就這麼得罪了,她們能把我怎.”
砰!
話還沒說完,一塊板磚就直接敲在廖玄的後腦上。
巨大的衝擊,將人敲飛在地。
女助理嚇了一大跳,就要叫人。
然而手持板磚的人瞥了她一眼,帶着威嚴的聲音開口:“別動。”
女助理停止了行動,如此手持板磚的人才來到廖玄身邊,又重重的敲了幾下他的頭。
原本暈乎乎的廖玄一下子被敲醒了。
他怒道:“你是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
砰!
板磚繼續敲在他頭上。
只是敲了幾下,發現不順手。
然後伸出手要別的。
然後一個摺疊的板凳落在她手中。
“你們是不知道自己惹了什麼人是吧?你們會後悔的。”廖玄憤怒至極。
每次想要發動能力都會被打。
砰!
話音落下,他再次被敲打着頭。
頭破血流,牙齒崩壞。
再這麼打下去,人都要被打死了。
叫囂了幾聲,廖玄就承受不住了。
“女俠,女俠饒命,有話好說。”
砰!
板凳沒有停下,繼續砸。
直到對方不省人事,板凳才停下。
之後女子纔好像出了口氣,往外面走去。
站在一邊的許間,嘆了口氣,轉頭對着女助理道:
“讓伱們老闆少走夜路,蠻危險的。”
後者驚慌的點頭。
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她眼睜睜的看着上司被開了頭,這要不是修仙之人,不得飲恨西北?
恍惚間,她才撥打了求援電話。
讓公司的醫生來救人。
這突然的變故,驚動了集團。
原本要下班的辛月,在得到消息後,嘴角上揚。
“這下有好戲看了。”
她就不怕把事情鬧大,越大越好。
就看上面的人要怎麼處理。
只是很快她就接到了通知,讓她全力調查,看看到底是誰動的手。
這是在挑釁他們深紅集團。
三天內必須要給一個答案。
辛月滿口答應。
至於三天後要不要給答案,當然是看情況。
到時候直接把矛頭轉向雅落學校就好,然後看上面那些人要怎麼做。
不管怎麼做,她都能應對。
現在就是繼續等時間就好。
“聽說廖玄被打了?他以前也是我們保安部的,現在當管理了怎麼還越活越回去了?”龐海捂着腰子嘲笑道。
“他做了什麼?”候友也感覺奇怪。
沒事怎麼還被人教訓了。
葉城零散的修仙之人很少,有動手膽子的人幾乎沒有。
這樣的情況下,一個修仙之人怎麼會被打的沒時間還手呢?
辛月把文件丟到桌面上:“你們看看。”
龐海跟候友有些不解,然後拿起文件看了下,緊接着兩人都是震驚。
“這是誰提議的?”候友驚訝的問道。
“廖玄。”辛月回答道。
一瞬間,龐海他們知道爲什麼這個人會被打了。
“他爲什麼要這麼大膽,去得罪戲法師?”候友不太瞭解。
“因爲戲法師的老婆是雅落學校的,而且根據傳聞,戲法師之前只是普通人,上個月才成爲戲法師。
所以到處表演,能力強是因爲用了特殊道具。
現如今他老婆出來,所以被限制行動。
所以戲法師在外面關注下落幕了。
當然這是正常說辭,實際是戲法師看到他沒有低頭問好,被他記恨了。”辛月說道。
候友點頭,對方是這樣的人,他記得。
但是還是有一點不明白。
那就是怎麼看都能知道戲法師跟雅落學校關係不一般,噁心一下就好了,爲什麼還要得罪的這麼死?
從戲法師以普通人身份當嚮導就能知道,雅落學校是待見戲法師的。
辛月微微一笑,這些人也不傻,一個上報一個同意,然後讓她執行。
罵歸罵,他們可不會自己幹這種事。
“任務是讓你們去做的。”她道。
兩人:“.”
“要不換一個人吧,我最近腰還痛。”龐海摸了摸自己的腰說道。
“你們跟他認識,你們去最好。”辛月說道。
兩人:“.”
這種事要怎麼說?
“不用擔心,你們只要客氣點就好了。”辛月看着兩人道:
“讓他配合,就告訴他要是有什麼發現,會過來詢問他,有空讓他見一見你們就行。
禁止外出,就告訴他們,現在外面危險,如果要出去,他們可以提供保護,畢竟是重要的證人。當然,要加一句,看他意願。
嫌疑人調查,怎麼調查還不是看你們怎麼說?
一句話沒有任何發現就行。”
“那要是真的是對方呢?”候友突然問道。
“根據總部消息,他們會來調查。
哪怕是嫌疑人,也得交給總部。”辛月邊思考邊道:
“而且這件事有些奇怪,可能還有後續情況。
戲法師真要做這樣的事,先前何必那般明顯?
不符合常理。
既然什麼證據都沒有,那就不要去得罪他。”
龐海跟候友點頭。
這樣說,他們就放心了。
不會得罪對方。
很快他們想到了一件事。
“你們說廖玄是不是被戲法師打的?”龐海問道。
“沒證據的事可不要亂說。”辛月笑道:
“根據那個小助理說所,兩人都帶着口罩,完全不知道長什麼樣。”
許間跟着柳瑜離開深紅集團,前者震驚的發現,居然還能做這種事。
修仙者之間幾乎沒有禁忌。
只要偷偷的來,似乎就沒有什麼。
不過自己這次也不算偷偷摸摸的來。
柳瑜就是故意的。
她是有學校背景的。
但是許間覺得這樣不夠隱蔽,下次自己要是這麼幹,一定要讓任何人找不到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