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憤怒至極的時候,周圍陡然衝出了無數神情扭曲的士兵,他們似乎是深海一族。
手中武器顯得格外恐怖,同時一臉怒然的擡着武器就朝着聖女二人的方向直逼而來。
這些士兵每一個人的實力其實都不怎麼強,但是統合在一起的那股恐怖的感覺,卻讓人心田猛然一跳。
一股發自內心的陰寒隨之而起。
而蕭子暮二人則是在感受到這些深海一族的氣息時,頓時露出了一副凝重的神情。
“我們可是你們的盟友!”
蕭子暮怒喝了一聲,然而在海底卻陡然傳出了一聲嘲笑。
“還盟友?就憑你們兩個傢伙也配當我深海一族的盟友?癡心妄想!”
說着那丞相兒子帶着幾百士兵從遠處而來。
看着眼前的傢伙,蕭子暮的眼眸微微收縮了一下。
下一刻眼中閃過了一絲果斷。
直接拿出一柄長劍,雷光瞬間閃爍,一道道劍氣朝着周圍擴散而出,開始朝着那些海族士兵的方向直飛而去。
一時間,劍光閃爍,無數劍氣直奔四面八方席捲而去。
在蕭子暮的攻擊之下,那些深海士兵根本沒有辦法抵擋,只見一具具屍首直接倒地身亡,鮮血噴涌而出,灑滿了整片海域。
“該死,你們居然敢殺我們的士兵,今天我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
那丞相兒子看到自己麾下的士兵被斬殺,心中怒火滔天。
不過他們也不是吃素的,一個個也是直接拿出了各種武器,紛紛朝着蕭子暮二人殺了過去。
“你們都給我去死吧!”
蕭子暮一劍揮舞,一道道恐怖的劍氣從他的身旁浮現而出,朝着那丞相兒子所在的位置便直接衝了過去。
一陣劇烈的轟鳴聲響徹四方。
那丞相兒子的臉上浮現了一抹驚駭的表情。
還沒等到他反應過來,這些忠誠的士兵便死傷過半。
“給我殺了他們!”
他怒吼了一聲,然而下一瞬間,上百名士兵直接被當場砍殺,化作一堆碎末,飄灑而落。
看到眼前這一幕,那丞相之子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驚恐和憤怒瞬間從他的眼眸當中直射而出。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蕭子暮居然能如此果斷……而且自己帶來的所有隱兵全部被斬殺。
該死的混蛋!
“你居然敢殺我的手下?你好大的膽子!你難道就不怕到時候深海一族報復嗎?你當真是好大的膽子……因爲你如果不殺了我,那他日你必死無葬身之地!”
蕭子暮肯定不敢殺自己,畢竟自家父親的是海族丞相面前,這傢伙就算是再怎麼憤怒,想必也應該要放了自己吧。
他心頭美美的想着。
然而下一刻,一縷劍光卻直接朝着他的眉間直穿而來。
“啊!”
伴隨着一道慘叫聲響起,蕭子暮的劍芒直接刺進了這丞相之子的眉心當中,隨即他的眉心便出現了一個血窟窿。
“噗嗤!”
鮮血順着他的眉心流淌出來,滴落在地面之上。
那丞相之子瞪圓着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模樣,看着蕭子暮,似乎是想要詢問些什麼。
然而他卻根本無法開口,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蕭子暮抽出手中的寶劍,朝着他的腦袋便一劍劈斬而去。
“咔嚓!”
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丞相之子的腦袋瞬間分家,滾落在了一旁的礁石之上,發出了一陣砰砰的悶響聲,在海水之中濺起了一道巨大的浪花。
鮮紅色的液體從他的腦漿中噴濺而出,染紅了一旁的礁石。
“噗嗤!”
蕭子暮又是一劍直接朝着那丞相之子的腹腔當中狠狠的插了進去,伴隨着雷光閃爍,它瞬間化爲飛灰飄散。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真以爲我和你一樣傻,沒有實力還出言嘲諷?傻逼!”
嫌棄的順手將長劍收回了自己背後的劍鞘,蕭子暮翻了個白眼兒。
同時一手牽着聖女轉回了馬車之上,接着朝着深海邊緣的方向而去。
而就在快到邊緣之際,他突然感覺到了前方一股莫名的波動。
準確來說是一陣魔氣。
是那些魔族嗎?
他一把將馬車給直接劈碎,將那兩隻大海馬給放掉。
同時藉助於隱匿身形之法,在原地開始隱藏了起來。
沒過多久,一陣黑氣夾雜着幽怨的氣息從遠處飄來。
同時一陣詭異的波動也隨之而起。
嘰裡咕嚕的聲音從遠處而來,蕭子暮皺着眉頭看着遠處突然出現的魔族,眼中閃過了一絲冷色。
剛想動手,但下一刻身旁的聖女卻一把又拉住了他。
“還有別人!”
聽着聖女的話,蕭子暮不可思議的朝着其他方向看去。
只見一大羣戴着黑色兜帽的人從遠處而來。
嘰裡咕嚕的聲音再次響起的同時,蕭子暮也看出這些人的真實身份。
這些傢伙似乎是之前滅掉聖女門派的那些人!
對……看着他們身上的痕跡,以及同時帶着黑色兜帽的模樣。
蕭子暮不可思議的瞪大了雙眼。
要知道這片區域可是深海領主的地方,在這個地方深海領主可以感知到一切。
可是現在深海領主卻並沒有感覺到這些力量,而且還讓魔族和這些傢伙見面了。
不對勁,肯定有些不對勁的地方!
不止面前這些人不對勁,就連他們背後的存在十有八九也不對勁。
儘快靠近一點,要不然的話自己連他們說些什麼都不知道。
他一把運用雷電,雷霆開始在水中不斷旋轉而起,朝着那些人的方向飛了過去。
沒過多久,當他剛剛把雷電分身放到那些人身下的時候。
他聽到了一道陰沉的聲音。
“我們的計劃已經開始了,並且在不斷的擾亂人族大陸,你們爲什麼還沒有對這些深海族進行攻擊!難道你們就真的想看着人族統治這片大陸嗎?”
聲音當中充斥着濃郁無比的威脅意味兒。
蕭子暮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凜,立刻停留在了。原地,並且迅速朝着周圍掃視而去。
他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原來這段時間大陸上所有的一切都是這些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