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差點沒有把老子這老骨頭給打碎了……不行了,不行了!”
“現在的年輕人都這麼厲害嗎!”
這白衣男子忍不住晃了一下手,然後一臉尷尬的背影朝着後面走去。
蕭子暮太bug了呀。
特別是剛纔那一掌,一手的都能把自己當場打爆了。
眼前這小子……莫不是吃靈丹妙藥長大的。
想必這次決鬥會恐怕又要多一位外來的冠軍了。
“您沒什麼事兒吧?”
而另外一邊眼見自己打傷了人,蕭子暮也是一臉尷尬。
看着那白衣男子望着自己連連後退的身影,他尷尬地笑了笑。
“放鬆!我只是檢查一下你的傷勢,沒有什麼其它意思!
我的法術可能有一些不同,您如果不治療的話,很有可能會落下後患的!”
蕭子暮說着猛然輕輕的用手在對方的懷中點了一下。
一股冰涼的觸感傳來,男人不由的吸了一口冷氣,然後咬牙堅持住。
感受着體內突然涌動而起的火氣,男人一臉尷尬的咬緊了牙齒。
“好了,傷口已經止血了!同時您體內的火炎之氣也被我抽了出來!”
“我知道了……嘶,現在的年輕人啊!”
一邊驚訝的說着,男人便對着蕭子暮拱了拱拳,表達了他的謝意。
而另外一邊。
眼見眼前的男人沒什麼事兒,蕭子暮也就逐漸放鬆了起來。
“不用客氣!”
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對方之後,點了點頭。
最後從一旁的人手中接過了,接下來要在決鬥場上準備的比賽用品,便朝着客棧而去。
而男人在臺上揉了一下肩膀之後。
看着蕭子暮的身影也是不由的皺了皺眉,心中暗道:“看來這小子是一個難纏的主!我倒是不知道他的這本事居然還有如此厲害的後果……”
砸了一下嘴之後,他望向了一旁的青年人。
“以後碰到這種難纏的角色,就把這傢伙交給邊上的那個老婆子!別光往我這兒領……哎喲,我的腰!我的腿喲!”
說着狠狠的教訓了一下那傢伙,他在房中長吁短嘆了一口氣之後,隨之閉上房門。
而另外一邊蕭子暮也很快和外面的聖女匯合了。
沒錯,剛纔在測試之前他就把聖女送到了外面。
“怎麼樣?通過了嗎?”
聖女蹦蹦跳跳的來到了蕭子暮面前,然後一臉好奇的看向了他,同時望向背後的方向。
聽着聖女的話,蕭子暮點點頭。
接着眼眸中泛起一抹笑意。
“我出手還能有不通過的?你就放心好了……這事兒灑灑水了!”
聽着他的話,聖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兒。
“你呀……不過我剛纔在城裡看到好多好玩的!”
嫌棄的看了一眼蕭子暮之後,聖女又拉着他的手朝着前方走去。
等走到了一個胸口碎大石的雜耍攤之後,聖女指向了前方。
“你看你看,這些傢伙剛纔會噴火!還沒有用法力呢……”
擡頭看向前方。
只見一身青衣的一名俏麗女子正在前方一邊吞吐着火焰,一邊笑着衝着周圍衆人求着打賞的銀子。
那女子一邊拿着手中的東西,衝着周圍稍稍晃了一下。
同時說。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我們今天剛剛來到貴寶地,正好藉着此處稍稍休息!
各位父老鄉親們正好賣個人情,如果我們演的可以,還望各位多多打賞啊!”
說着那女子將手中的盆兒放到了一邊,然後拿起一個酒瓶以及一節火把。
先是吞了一口酒,然後撲了一下,一大口火焰便從嘴中吞吐而出。
望着女子的模樣,周圍的衆人忍不住嘖嘖稱奇。
乖乖!
誰能想到不用法力也能吐火呀。
衆人看的那是一臉歡喜,同時打賞的人也是越來越多。
而就在這個時候,一道顯得有些怪異的聲音在一旁響了起來。
只聽一個公鴨嗓,隨之說道。
“這哪兒來的小丫頭,難道不知道咱們這兒歸咱管嗎……”
一個身上穿着綾羅綢緞,背後跟着四五個狗腿子的惡少從遠處走了過來,他長着一張麻子臉。
手中把玩着幾個石球。
一臉貪婪的看了一下那正在吐着火的青衣女子,然後嘿嘿的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在這兒表演,你們就得給本少爺交錢?你們來此處也不拜個山門,也不問聲好?”
說完,麻子臉的惡少就走到了女子的面前,伸手便要摸過去。
那雙小巧的紅脣看上去很是誘人,尤其是那白皙的皮膚更是讓他恨不得立馬就將其給吃掉。
這麼美的姑娘,很難想象對方居然是走南闖北的賣藝人。
他貪婪地望了一下眼前這女子,然後嘿嘿的笑了笑。
“小丫頭,本少爺看你長得這麼標緻,如果陪陪我的話,那我保證你以後在這兒吃香的喝辣的!
這裡的每一件東西都比你的那破爛好,你說是吧?你說你走南闖北,四處賣藝,能掙幾個錢兒?”
“不如跟着本少爺吃香喝辣,那是大大的有啊!”
說着他砸了一下嘴,眼眸中泛起一抹深深的笑意。
恨不得當場把面前的姑娘拉到自己懷裡,好生親熱一番。
然而聽着他的話。
看着面前的惡少,青衣女子的眉頭微微的挑了挑,眼底裡滿是濃濃的不屑。
她走南闖北是爲了什麼?不就是爲了被眼前惡少這種人挑釁嗎?
再者說了,這滿臉麻子看的人也是身心不適,這姑娘又如何會與他在一起!
“呸,你個癩蛤蟆也想吃天鵝肉?做夢吧你!”
“哈哈!小姑娘脾氣挺辣呀......我喜歡!”
聽到青衣女子的話,惡少也是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
不過下一刻就一把擡起一旁一名狗腿子手邊的武器直接朝着其中一名賣藝的男人胸口便轟了過去。
砰砰砰......
一陣陣沉悶的聲響,一名賣藝的漢子直接被一棒子給擊飛了起來,然後摔在地上。
“噗呲~!”
鮮紅的血液順着嘴巴流淌下來,那漢子捂着胸口,臉色煞白。
他望着眼前這羣人,一口鮮血從嘴中吐出,還沒來得及說出兩句話,便直接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