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許是有了剛纔的事情,特異局也暫時消停下來,所以羅德回去的一路上倒是難得的清閒順利。
屋內正亮着燈,看來泰沙已經將女兒接回來了,羅德順着聲音朝着廚房看過去,入眼就是好風光。
泰沙正側對着廚房門口,正在準備今天晚上的晚餐。
左右家裡面也沒有其他男人,泰沙的穿着明顯要隨意得多,一條簡單的緊身牛仔褲包裹着成熟的蜜桃與豐滿的腿肉,過分的緊身似乎起了不得了的反作用,簡直是要將牛仔褲撐到爆炸。
上半身也只是穿着最常見的黑色吊帶背心,裡面明顯沒有穿着裝備,導致身上的天賦自然地垂落下來,隨着泰沙的動作不停地輕輕晃動着。
這樣穿着的話,只要伸出手就可以鑽進去將東西捏住吧?
而且吸收了羅德給出的生命朝露,泰沙的肌膚明顯好了不少,和二三十歲的少女肌膚也沒有分毫區別,這種剝殼雞蛋不論是吃起來還是摸起來,手感口感都不錯。
羅德也是半餓着肚子回的家,這會看見這場面,還真是有點興趣了。
他回頭看了眼。
艾琳正在屋內做功課,趴在桌上有一搭沒一搭地在畫着些什麼。
羅德打了個響指,隨即掐出來個隔音結界。
他還是很愛護小孩子的身心健康的。
至於廚房正在忙碌的泰沙,已經是各方面意義上的大人了,就該做點大人的事情。
看着泰沙似乎毫無察覺的模樣,羅德也順勢悄無聲息地踏入廚房之中。
泰沙此時還毫無所察,精心準備着今天晚上的晚餐,幾個小時前她接到了羅德的電話,今天晚上羅德會回來吃晚餐,她自然要好好地展現下自己的廚藝,不爲別的,最起碼要讓羅德在家的時候過得舒舒服服吧。
她一想到羅德等下就會回家,一時也是心情極好,忍不住勾起嘴角。
正當她打算轉身去準備新晚餐時,身後突然傳來異樣的炙熱溫度,她還沒來得及轉身,雙眼就被炙熱大掌遮住。
“誰?是誰?!”
泰沙瞬間驚慌不已,剛想要出口呼救,身後卻傳來巨大的力量將她直接摁在一側的餐桌上。
“放開我,我,我老公很快就會回來了,他很強的,你要是敢對我做什麼的話,他絕對不會放過你!”
巨大的恐慌之下,泰沙不由得將羅德扯了出來,試圖威嚇身後的不知名歹徒。
她揮舞着手臂,試圖從羅德的懷抱中掙扎出來。
羅德本來就是單手環着泰沙,在泰沙的動作之下,只能感受到泰沙天賦對着自己手臂的一次次磨蹭夾擊,他憋着笑意,默不作聲。
本來就是難得的情趣,當然要好好享受一番。
他見泰沙掙扎得厲害,索性伸手在泰沙的纖細腰肢上落下一層魅魔印記。
“啊......”
女性的腰肢是最柔軟易攻的地方,尤其是在小腹位置,那本來就是女性生育子女和享受的地方,現在被羅德這樣制服住,又填補進特殊的提醒,瞬間就叫泰沙繳械投降,周身顫抖着半趴在桌上,身體剋制不住顫慄着。
泰沙從小腹的位置不停地蹚出母親河水,眼淚也止不住地流,雙眸宛若汪洋,一副被欺負得極可憐的模樣。
羅德還沒正式動手,對方就已經潰不成軍了。
“你,你不要......”
泰沙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心裡面驚恐無比,身體卻連反抗的力氣都拿不出來。
她怎麼能這樣,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這裡明明是羅德的家,自己卻不能反抗身後的男人,還不如死了算了!
羅德倒是對於泰沙的反應毫不例外,要知道泰沙已經被自己用生命朝露澆灌了無數次,身體早就被自己馴服了。
就好像是野馬,一旦被馴服了,只要感受到主人的氣息,就會老老實實地雌伏下來。
泰沙也完全一樣。
但泰沙怎麼可能知道這層原因,她近乎崩潰地趴在桌上,眼淚瘋狂外涌,雙手抓着面前的餐桌,努力剋制着自己不主動貼近後面的炙熱。
但是身體卻剋制不住地疲軟空虛,恨不得馬上找個東西填補住自己心裡面的空蕩。
羅德,羅德在哪裡......
她小聲地啜泣着,手腳無力掙扎。
對,羅德今天晚上會回家,只要她堅持住,羅德就會來救她的!
羅德此時正在她的背後,從這個角度看下去,正好可以看見對方凹陷下去的美妙幅度,因爲哭泣而顫抖不停的身體看上去更有趣味。
啪啪。
羅德兩三掌打在餐桌邊緣的挺翹蜜桃上,擡手就撕開了對方的牛仔褲。
泰沙哭得更厲害,竭盡全力地掙扎起來,但是怎麼抗衡得了一心要教導她的羅德,只不過是掙扎了幾下,就被羅德狠狠教育。
這種韻味反倒是更濃,再加上掙扎中的扭動身軀,更是突出一個左右夾擊。
泰沙本就是成熟到了極點的水蜜桃,軟爛無比。
這種桃子,只要一陷進去就會被周圍的果肉包裹起來,更何況果肉自身的掙扎,差點讓羅德沒有控制住自己身上的教鞭,險些把水蜜桃搗了個稀巴爛,但那本身也差不了多少,外翻的果肉看上去通紅,肉感極佳。
羅德在廚房辛苦了好一陣,將酸奶蓋在水蜜桃上,用力攪拌幾下,就可以成就一份水果沙拉。
他抖了抖酸奶袋子,這才鬆開對泰沙的束縛。
泰沙突然感覺周身一輕,原本被制在原地的身體也終於在後面的聳動後,朝前激突了幾分距離。
可此時她早就被折騰得渾身無力,一雙眼睛哭得通紅,哆嗦着看着不遠處的餐刀,竭盡全力地朝前移動,用力地抓住餐刀,朝後揮去。
發生這種事情,不殺了後面的人,她還有什麼顏面活下去?
而且,哪怕這傢伙死了,她也不知道要怎麼面對羅德啊......
她想着,不停地哽咽,一心要和後面的人同歸於盡。
嘶。
羅德毫不費力地躲開餐刀,卻是稍稍吸了個涼氣,看來這次是有些玩得有些太過,別真把人氣死了。
他單手製住泰沙的手腕,另一隻手伸到前方,輕鬆地把玩着對方那無比顯眼的天賦,入手處綿柔微彈,那叫一個舒坦。
“怎麼着,這麼快就想謀殺親夫了?”
羅德玩味地開口,不停揉搓着那壯大的水滴,愜意地用酸奶袋子在蜜桃上蹭了蹭,給自己小小的加餐。
聽到這熟悉的聲音,泰沙原本緊繃着的身體頓時放鬆下來。
她吸了吸鼻子,淚眼懵懂地回過頭來,見到羅德的臉,眼淚瞬間又掉了下來,抓起羅德的手一口咬了下去。
“你這個王八蛋,是想要嚇死我嗎?!”
這種程度的攻擊,連羅德的防都破不了,他感受着如同乳牙磨手的觸感,還有對方溼漉漉的嘴脣,當即伸出手擦了擦對方的眼淚,將自己的手順勢放鬆下來。
“一點小小的情趣而已,不刺激嗎?”
他說這話,聳了聳肩,明顯是全無在意。
泰沙哭笑不得,眼淚在眼眶裡面打着轉,又忍不住在羅德的手上輕咬一口:“哪有什麼刺激,我都快要被你嚇死了。”
剛纔她是真的想要和羅德同歸於盡的。
羅德滿臉玩味,伸出手對着蜜桃就是一陣揉捏。
他剛纔做的水果沙拉,這會揉這麼兩下,裡面的酸奶就隱隱約約要滲出來的架勢。
“我剛給你做了沙拉,你吃着不舒服?”
泰沙看着滴出來的酸奶,也是忍不住紅了臉,耳根通紅地別過頭去,雖然不吭聲但擺明了是默認下來。
“哎呀,我的湯!”
正在兩人氣氛莫名的時候,廚房突然傳來一陣熱水沸騰的聲響,泰沙低叫一聲,連忙扯出紙巾擦了擦身子,趕到廚房。
“還好,沒有熬幹。”
泰沙長鬆一口氣,忙在廚房裡面繼續打點。
可是看着個穿着黑色丁字褲,不停晃悠的女人,身爲男人羅德又怎麼可能忍得住,才壓抑着的火氣頓時就冒了出來。
“剛纔也沒能好好享受一番。”
羅德步入廚房,伸手攬住了泰沙的腰,不斷地輕輕摩挲:“再來一把吧。”
泰沙扭過頭,輕輕瞪了眼羅德。
“你......”
羅德可不是在和泰沙商量,見她轉身,直接把玩住了她的頭,緩緩朝下而去。
泰沙也沒辦法真的違背羅德的意思,只能半擡着頭,靜靜盤起自己兩邊的長髮。
一瞬,泰沙的口齒清晰就讓羅德清醒過來。
她被羅德突兀的清醒嗆得接連咳嗽,隨後才起身塌着腰,攤在廚房的桌面上,將頭髮撥弄到身前,扭着頭滿是‘風.情’地催促着:“你還不快點,等下艾琳就要寫完作業了。”
雖說沒有剛纔的情趣了,但是直接這樣大口吃肉,也何嘗不是一種趣味,她十分喜歡。
羅德可不會浪費自己的時間。
他立刻拔刀而起,在廚房裡面開始新一輪的戰鬥當中。
足足兩小時過去,羅德已經變幻了好幾次位置,艾琳才一步一步的地從屋內挪出來,她看着坐在餐桌邊的羅德,有些奇怪地朝着廚房看了看,始終沒有看見那道身影,不由得問羅德:“媽媽不在家嗎?”
可是廚房明明還煮着東西呢...
羅德兩隻手都放在餐桌上,腰間似乎往上面撞了一下,連帶着餐桌都跟着挪動了幾釐米,發出吱呀的聲音。
他朝着艾琳微微一笑,神色如常,只是聲音帶着幾分低沉:“你媽媽在家,很快就出來。”
說着,羅德有些放鬆地將手放在桌下,似乎是摁住了什麼東西,用力地活動了兩下。
“咳咳。”
桌子底下傳來一陣急促的乾咳聲,泰沙滿臉尷尬地從桌下爬了出來,不知道是因爲尷尬還是緊張,接連吞嚥了好幾下口水,左右不敢看艾琳的眼睛。
“媽媽怎麼在桌子下面啊?”
艾琳神色迷茫,歪着腦袋想要看看桌下到底有什麼。
泰沙嚇了一跳,連忙拉住艾琳。
那底下的場面也不知道收拾完了沒有,要是被艾琳看見了還得了。
她眼神止不住地飄忽,乾笑道:“剛剛勺子掉了,我在下面找呢。”
泰沙說完,有些心虛地看着羅德,趁着艾琳沒注意自己,連忙扯來餐巾紙擦了擦嘴。
艾琳到底年紀小,懵懵懂懂地點了點頭,乖巧坐在兩人的中間準備吃飯。
因爲羅德今天回家的緣故,泰沙準備了不少好菜,雖然中途有不少的插曲,花費了不少的時間,有些飯菜都涼了,但是整體味道還是不錯。
三人都吃了個飯飽肚圓,在餐廳裡面坐了好一會,泰沙纔出聲催促起艾琳。
“該睡覺了,還不趕緊回臥室去。”
艾琳嘟着嘴,猛地抱住羅德的胳膊:“可是我今天晚上想聽童話故事。”
“那走吧,媽媽去給你講。”
她拉着自己的女兒,在房間裡面哄了好一會,直到艾琳沉沉地睡過去,她才鬆了一口氣。
今天晚上的事情幾經週轉,她差點以爲要被艾琳看見那種事情了,還好沒有。
想到這裡泰沙搖了搖頭,轉身便出門去找了羅德。
“有件事情,我覺得得和你商量一下。”
艾琳還小也就罷了,但......
“離婚的事情,我已經告訴安娜了,她這兩天應該就會回來了。”
羅德點點頭,他很早之前就知道泰沙有兩個女兒,這個叫做安娜的是泰沙的大女兒,現在正在外面讀大學。
大女兒的照片,他也看過,只能說是繼承了泰沙所有的優點和身材,完全就是青春靚麗身材火爆的大學生。
連他學校裡面的一些大洋馬,都比不上安娜的熱情火辣。
不過當初離婚的時候,爲了不影響安娜的學業,泰沙並沒有將離婚的事情告訴安娜。
怎麼現在突然想起要說這件事了?
說了也就說了吧,回來也用不着特地和自己也說一聲吧。
羅德想着,有些奇怪地看了泰沙一眼。
誰知道泰沙反而瞪起他來了。
羅德挑了挑眉,詫異地盯着泰沙:“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