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當時的會議已經過去半個月了,東京慢慢的也已經步入了冬季的嚴寒了。
林風已經在東京的大街小巷中尋找了大半個月了,別說鬼舞辻無慘了,就連一個小小的鬼都沒看見。
平靜的日子削去了林風該有的等待,在第一隻送鴉死了之後,鬼殺隊就重新派了一隻送鴉給林風,好讓林風接收任務變得不這麼麻煩。
“喂,你說要是再找不到會怎麼樣呢?”
林風對着正站在林風肩上的送鴉說着話,看似一身烏黑色的身子下,實際隱藏了不小的智慧。可除了在送任務的時候,其餘的各個時候都是並不出現的。也許也是因爲這次對東京關注得世界太多了,導致送鴉這邊一直都沒繼續出任務了。
見送鴉並不理他,他也就沒有繼續說什麼了。
東京的街頭即使到了半晚,也是有不少的人的。
林風漫步在街頭上,也許是因爲寒冷,也許是因爲家中有家人需要照料。東京的街頭上早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繁華。
稀稀疏疏的人在街上走着,趕往的目標有的是自己溫暖的家,有的卻是爲了明早的生意去籌備。
突然,林風眼前出現了一輛車子,在當時出現的這種車子也並不算的奇怪。
可車子上的人卻使得林風好奇,臉上蒼白無力,卻抱着一個幼小的孩子在懷中,眼神中充滿寵溺,身後還跟着一個女人。
在林風的意識之中,原先的地球,對這種蒼白無力的人,或者臉上已經充滿了病態的人,人們都是避而遠之的,因爲他們還有一個不吉利的稱呼——將死之人。而眼前的這個人卻如此的有力,這讓林風開始懷疑了。
因爲在原著之中,鬼舞辻無慘在與炭治郎的遇見中,他就是身邊帶着一個女人和一個孩子,並且都是人類。
林風想到這裡,身體不禁哆嗦了一下,自己不會就真的遇見了鬼舞辻無慘吧!這個千年來一隻處於無敵的男人。
可作爲鬼殺隊的成員,退縮是不可能退縮的。
林風在不遠處朝他們走去,而鬼舞辻無慘也正朝他的方向走來,正與自己妻兒說着話,臉上嬉嬉笑笑的。
在快要與鬼舞辻無慘相遇的時候,林風肩上的送鴉突然飛起,直接不見了身影。
“咦,爸爸,你看,那個哥哥肩上的小鳥飛走了。”
在鬼舞辻無慘懷中的小女孩指着林風剛剛飛去的送鴉說,水靈靈的大眼睛使得人特別喜歡。
“嗯,等爸爸有空,爸爸帶你去買一隻同樣聽話的好不好?”
鬼舞辻無慘揉了揉小女孩的小腦袋,一臉寵溺地看着自己的女兒。
可惡,在這個世上已經有不少被鬼舞辻無慘害得家破人亡的人,而真正的罪魁禍首卻在大都市之中,過着正常人的生活,一想到這裡,林風就不禁充滿了怒火。
就在林風與鬼舞辻無慘相遇的時候,林風直接攔在鬼舞辻無慘的面前。
“先生,可以與你談一些事情嗎?”
林風爲了不使無辜的人蔘與進這種事情,他決定並不在鬼舞辻無慘的女兒和妻子面前說那些話。
鬼舞辻無慘看着這眼前的男人,心中的滋味卻不好受,他發覺眼前的男人好似看出了他一些什麼。而在當時他妻子和孩子都在的時候,他並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
“你有什麼事情嗎?”
鬼舞辻無慘並沒有直接對林風動手,並不是因爲他不敢,而是他並不不想因爲這樣而在自己家人面前暴露自己。
在鬼舞辻無慘懷中的小女孩正以好奇的目光看着眼前的奇怪大哥哥,在她看來,這個會逗小動物的哥哥挺可愛的。
“小妹妹,我和你爸爸有點事情要談,你可以和媽媽先回家嗎?”
林風朝伸手朝小女孩那張如同小公主般的小臉蛋摸去。
可還沒等林風接觸到,一隻看似無力,實則暗含巨大力量的手直接握住林風的手。
“你們先回去,我和這位先生聊聊。”
鬼舞辻無慘將手中可愛極了的小姑娘交給了她媽媽,那隻抓着林風的手還是死死都不放開。
等到這對母女走開,消失了背影,兩個人都放開了手。
畢竟如果在這個大街上如果打起來,兩個人都會暴露自己的身份而被抓。
“你怎麼發現我的?”
鬼舞辻無慘眼神朝遠處看去,似乎並沒有和身邊的林風說話,而是自言自語。
“碰巧,能在這裡見到所謂的鬼舞大人,也算是沒辜負我找半個多月。”
林風臉上露出一陣微笑。
“叮,恭喜宿主解鎖王者級簽到,遇見前年禍亂之源——鬼舞辻無慘。獎勵:獲得王者簽到獎勵一份,日之呼吸呼吸法。”
話語間,林風腦海中涌入巨大的信息,一瞬間幾乎使得他頭痛難忍,不過下一瞬間就恢復正常了。
在林風身旁的鬼舞辻無慘似乎並沒有察覺到林風的異常,也只是正常的朝前面走去。
就在快要走到一處人少的地方時,鬼舞辻無慘的手指甲在緩緩伸出。
一瞬間就劃在了另一名無辜的路人手上。
在片刻間,那名路人因爲有了鬼舞辻無慘的血液,走着走着就停下來低着頭。
林風剛剛察覺到這樣的事情發生,就直接抽刀。
“你居然敢當着我的面使人變成鬼,你快點讓他變回來。”
看着眼前的林風,鬼舞辻無慘嘴角露出了微笑,眼神中充滿着血紅。
“他應該感謝我,畢竟如果不是我,他這輩子都想不到,自己能活這麼久。”
“可惡。”
就在林風準備拔刀看向鬼舞辻無慘的時候。
周圍的人都朝這邊看過來了,剛剛那個被鬼舞辻無慘劃傷的男人突然雙眼變得猙獰,眼神中充滿了血絲,在臉上暴露出數根青筋,手腳也在緩緩變大。
“啊!”
那個男人突然間大吼一聲,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過來了。
“這個人怎麼了?”
“這是發瘋了嗎?快叫警察來。”
衆人的話語,在那個剛剛被感染的人來說,就好像食物在面前討論自己的處理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