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十三的變化，調查結果（感謝‘曲罷不知人在否’書友的盟主！）
回去路上。
布萊恩收到了蘇珊的道歉短信：“最多休假三天，三天後，不回來，就打爆你的頭！！！”
這短信語氣風格，很蘇珊。
吹了聲口哨。
布萊恩開着車，來到二手市場，低價售出，然後去汽車超市，買上一輛兩萬多美元的精品二手耐操皮卡，纔回到了公寓。
還未入門。
咔噠。
門就從裡面被打開了。
伴隨鐵門緩緩後拉。
醒過來的十三，蹲在地上，吐着舌頭，尾巴搖的歡快，歡迎布萊恩回來。
布萊恩看了看打開的門，又看了看十三：“你開的門？”
“旺旺~”
十三點着狗頭。
經過測試。
布萊恩發現，十三比之前更加靈性了，而且比之前，多了更強的模仿學習能力。
除此之外。
十三的感知，也強大了很多。
即使隔着建築和樓梯，抵達二十米範圍內，它居然也能提前感知到布萊恩的靠近。
這已經不是單純靠嗅覺，能夠做到的了。
這讓布萊恩意識到，相比人類，動物有着更神奇的感知器官。
還有十三之前那股特殊氣味，也更加濃郁穩定了，
這股類似的氣味，或者和同類不一樣的氣場，目前布萊恩只在大伯比利、畸變獸身上感受過。
十三身上的特殊氣味，有些類似。
他說不上這是氣味，還是一種身體本身散發的特殊氣場。
但應該不是壞事。
畢竟不管是大伯比利，還是畸變獸，都不是善茬，這或許是類似虎威的個體生命力場？
至於十三模仿能力的進步，讓布萊恩想到了之前的那兩頭畸變獸。
它們不管是殺人的手法，還是處理屍體的手法，恐怕都是模仿的人類，但又學的不夠精髓，所以才導致了屍體的外露，暴露了自己。
殺人手法，應該是學那四個年輕人的吃法，發泄心中的戾氣。
處理屍體的方法，只能是抓捕它們、紋着饕餮紋身的那羣人了。
這麼看來。
那些紋着饕餮的傢伙，不是什麼好東西。
塔羅牌那邊，還沒有消息反饋過來。
布萊恩乾脆帶着十三出門溜達，一邊利用信息素和語言，對它進行教導，一邊讓它對這個世界的東西，有更清醒的認知。
狗子本身就是很有靈性的動物。
其中的佼佼者，經過教育之後，智商可以和七八歲的小孩相比。
經過測試。
布萊恩驚訝發現，十三雖然才兩三個月大，智商和靈動性，已經不低於認知不完善的小孩了。
他有些懷疑，十三是不是也是畸變獸。
但看它傻乎乎東跑西串，沒啥心眼子的樣子，布萊恩又推翻了這個結論。
狗子一看就隨自己一樣，心善。
不會是壞狗。
就在這時。
一隻斑點狗咬着根骨頭路過，閒逛的十三見狀，居然衝到這頭比自己大了兩圈的大狗面前，發出威脅的嗚嗚聲。
斑點大狗好似看到了天敵，直接將嘴裡的大骨頭放到十三面前，然後夾着尾巴就跑了。
“旺旺~”
十三叼起大骨頭，跑回布萊恩面前，朝他炫耀起來。
布萊恩：
不過話又說回來了，十三雖然膽小怕死，狗仗人勢，欺軟怕硬，但它還是一隻兩個月的小寶寶，不能過多指責。
布萊恩相信，在自己的薰陶下，十三以後會成爲一隻好狗的。
並且布萊恩已經可以確定，十三身上的那股特殊氣味，應該是類似虎威的一種威勢，或者說生命力場。
因爲沿途遇到的野狗，不管體型多大，長相多兇狠，看到十三之後，居然都下意識避開。
這讓布萊恩想到了自己沒有獲得血月饋贈之前，只是被大伯瞪了一眼，就失神許久的事情。
大伯身上那股特殊的氣場，應該也是類似的東西。
或許，當每個物種的生命力，強大到某種程度，身體就會主動散發出這種只有野生動物，才能感受到的生命力場。
布萊恩也聞過自己。
結果是沒有。
估計是強化層次還不夠。
玩了一天。
十三依舊精力充沛，並且不斷散發出愉悅的信息素。
這還是布萊恩這個狗老大，第一次真正意義上帶它出來溜達呢。
它很開心。
傍晚。
塔羅牌那邊還沒傳來消息，蘇珊就已經將布萊恩剩下的功勳值，全部賣了出去。
根據聯繫方式。
布萊恩登入NW內部網站，一個個進行轉賬。
九點多的時候。
他收到了大概相當於三百六十萬美刀市價的虛擬幣。
等於說。
一功勳值，價格是四萬美刀左右。
和蘇珊說的一樣，功勳值的價格，在潛規則下，並不算高。
但他沒得選。
這玩意，如果你不兌換試劑，就只能找內部固定的那些人兌換東西。
那些人爲了維護自身的利益，有自己的潛規則，不會弄得太高，也不會弄得太低。
最多就是爲了拉着伱找他兌換，會給你一些比較特殊的資源：比如把某個女明星送到你牀上，又或者其他獨有的誘惑資源。
功勳值的內部兌換價值，不可能和拍賣一樣。布萊恩上次擊斃高污染畸變者-瘋狗艾克，團隊獲得一百萬美金獎金，單純是B6組的人手太少，才導致每個人好像都拿到很多的錢。
這種情況其實不多見。
這個時間點，美金的購買力還是很強的。
還有一點，進了nw內部網之後，布萊恩才知道，美利堅的每個州縣，都有類似nw的組織，亂七八糟的財團又一大堆，再加上fbi這些組織…
一般常見的試劑，並沒有那麼值錢。
唯有像那種延壽，或者像上次那支產量有限的特殊試劑，纔會引來人眼熱。
至於功勳值，只能用在nw組織內部，最多就是你囤多了，又不用，一些人爲了完成業績，會動些心思。
少量的，你賣最好，不賣人家也根本不在乎。
將虛擬幣兌換成現金，轉入自己手上的海外不記名賬戶，布萊恩吃完晚飯，直接帶着十三，來到了醫院做兼職。
今天的保安，換了人。
不過靠着錢，布萊恩還是混了進去。
他的藉口，也改成了爲死去的人祈禱，獲得心靈上的滿足和平靜。
凌晨十二點。
就當布萊恩以爲今天也沒什麼收穫的時候，一具老人的屍體，被護工推到了太平間。
屍體上空，一顆紅色小球慢慢凝聚。
布萊恩和護工打了聲招呼，來到屍體前，做着禱告，同時一道信息，涌入他的腦海：我把醫生開的止痛藥，都藏到了牀頭櫃的暗箱裡面，希望吉米發現這些止痛藥後，賣的錢，可以讓他疲憊的生活，喘上一口氣
做完祈禱。
布萊恩朝護工道：“他看起來走的不是很安詳，癌症？”
護工點點頭：“骨癌，經濟情況也不好，這種患者，醫院只會出於人道主義，開一些保守藥物，希望他的兒子，會來送送他吧.”
保守藥物，其實就是強效處方止痛藥，成分和毒品成分一樣，所以算是合法的毒品，洛杉磯的黑市收購量很大，開價也很慷慨。
很多私生活混亂的明星，都喜歡這種‘合法毒品’。
一般醫院都會注意保護患者的隱私。
但死掉的患者，身邊還沒有家人，護工就隨意多了，讓布萊恩套出了不少的信息。
老頭的妻子，死的很早，只有一個兒子，常年在外面鬼混，還一直告訴老頭自己在外面做生意，但創業環境不好，時常會來信問老頭要錢。
老頭年紀大了，不懂這些。
但周圍人，其實聽他說些兒子的事情，就知道那是個欺騙老人的混蛋。
“吉米.”
布萊恩咧嘴一笑，叫上躲在安保室吹冷氣的十三，離開了醫院。
一個小時後。
老頭家附近的小巷。
一個染着紅色頭髮，戴着很多耳釘，還穿着鼻環的中年混子，看着眼前戴着小丑面具的男人，隱約感覺到了不安。
“就是你說我父親給我留了很多的錢？”，吉米摸了摸自己腰間的手槍，壯着膽子道。
如果不是對方說有錢，他纔不會這個時間出門。
布萊恩歪着頭看了眼這個老頭眼裡的好大兒，將一個袋子，丟到他面前：“你父親今晚過世了，他是活活痛死的，因爲他爲了留筆錢給你，一直沒有服用醫生開給他的強效止痛藥。”
吉米小心翼翼撿起袋子，看到裡面那些瓶子的標誌，才露出欣喜之色，敷衍道：“知道了，謝謝你，好心人，我會在父親的墳前送上鮮花表示感謝的。”
感受到暖流在體內涌動。
布萊恩知曉，老頭的執念完成了。
他奇怪道：“你不難過嗎？從現在開始，你就沒有了來處，你的未來，只剩下了倒計時。”
吉米看傻逼一樣看着布萊恩：
“誰在乎呢，也許明天我也死了。
人都會死。
我很感謝我父親爲我做的。
但我是他的兒子，他生我下來受苦，就該爲我付出，這是我應得的。
好啦，夥計。
謝謝你沒有藏下這些藥物。
去喝一杯嗎，我請客。”
“算了，希望這些錢，可以讓你過得輕鬆些。”，布萊恩搖搖頭，退回身後的陰影之中。
“真是個怪人。”，吉米重新打開袋子，笑嘻嘻朝遠處吹了聲口哨。
幾個人跑了過來：“怎麼樣，吉米，你不會是被人耍了吧？”
“是真的，我父親給我留下的一些處方藥，估計能賣個兩三千美刀，走吧，我又有錢了，一起去玩，今天我請客。”
吉米笑嘻嘻道。
一羣人有說有笑，開車離開了。
小巷頂部。
布萊恩看着離開的車輛，朝身邊的十三道：“十三，走吧，回家。”
他沒有做多餘的事情。
父親願意對兒子付出，又不是什麼作奸犯科的事情。
至於吉米這個吊樣
關他鳥事。
忙碌了一晚上，收入6反饋能量。
普通人的執念反饋，比較容易完成，但獎勵也少，只適合當做保底收入，積少成多。
目前儲備能量：13點。
還行。
第二天。
布萊恩還在睡夢中，一個電話打來：尊敬的客戶3221，你的委託已完成，請登錄XXX查看是否接收。
機械音播報結束。
布萊恩那個一次性手機卡，也收到了一個網址和密匙。
他猛地從牀上跳起，將趴在自己肚子上的十三彈飛，洗漱打扮，然後開車來到一個咖啡廳，利用這裡的網絡，登錄了網站。
輸入密匙之後。
兩條情報的大概信息，出現在他面前。
一天多時間。
他要調查的兩條情報，居然都給出了調查結果！
塔羅牌情報組織，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