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以作調整,希望不會再收到警告短信林凌月有些茫然的點點頭,她還在思索着。進了臥室,脫下套頭衫,她突然想到,不知工藤今晚還會不會在廣場上監視自己。走到陽臺前,林凌月撥開窗簾向外張望着。
這時,房間裡一黑,幽天海在身後說:“想見工藤?他今早已經離開巴黎了。”
“真的?你怎麼知道?”林凌月轉身問道,看到幽天海上下打量着自己,才意識到她只穿着文胸和牛仔褲。儘管幽天海關上了房間裡的燈,她還是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幽天海一邊走過來,一邊解開身上的條紋襯衫。將襯衫隨意扔到地上,他靠近林凌月,突然將她頂到牆上,靠近她的耳邊問道:“穿成這個樣子向外張望,是打算勾引工藤嗎?”
“什麼?!當然不是!”林凌月急忙分辯。
幽天海一笑,靈活的解開林凌月的文胸,手指輕輕的從挺拔的胸部一直向下滑到平坦的小腹,突然一把抓住她的腰帶,將她拉進懷裡。略帶挑逗的說:“如果你穿的是裙子,現在我已經進去了。”他呼出的熱氣吹到林凌月的脖頸上,讓她的身體一陣戰慄。
林凌月咬了咬嘴脣道:“那幸好我穿的是褲子。”
“幸好?嗯…學會頂嘴了。”幽天海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條白色絲巾。伊芙琳每天都會準備一條嶄新的愛瑪仕絲巾讓林凌月當手帕用。林凌月看了看那條絲巾,不明白幽天海想幹什麼。幽天海把絲巾纏繞在手腕上,然後將林凌月的雙手背到她的身後。林凌月有些不安的掙扎扭動着,
“別動”幽天海低聲道,然後用絲巾牢牢綁住林凌月的雙手。
“你這是幹嘛!”林凌月有些生氣的說。
幽天海沒有回答,反而退了一步,交叉手臂悠閒的靠在陽臺門上看着她。林凌月靠牆而站,倔強的注視着幽天海。她的手被綁在身後,更突出了飽滿的胸部,牛仔褲被拉到胯部,露出白色的內褲。幽天海欣賞了一會兒,突然走過來一把將林凌月抱起扔到牀上。他站在牀邊迅速解開皮帶脫下休閒褲,接着一把扯下林凌月的牛仔褲和內褲。
幽天海拉起林凌月,有些粗魯的將她再次頂到牆上,擡起她的一條腿,輕聲問:“想要我進來嗎?”林凌月閉緊嘴脣將頭扭到一旁。幽天海的雙手在林凌月身上不停愛撫着,牙齒輕咬着她的耳垂,他又問了一遍。儘管林凌月的呼吸越來越急促,但她還是沒有開口。看出林凌月不打算屈服,幽天海的興趣更濃了,他猛一用力,進入了她的身體。林凌月忍不住叫了一聲,隨即咬住嘴脣。隨着幽天海的動作越來越大,她終於忍不住呻吟起來,兩個人靠牆纏綿了很久。
突然,幽天海擡起林凌月的另一條腿,雙手緊緊托住她的臀部,抱着她走到壁爐前。幽天海坐到椅子上,讓林凌月騎在自己身上。林凌月的手被綁在身後無法動彈,只能任由擺佈。幽天海坐好後,輕鬆的靠在椅子上,雙手抓住她的細腰,強迫她上下躍動,嘴裡還帶着幾分嘲弄的說:“很喜歡在上邊是不是?”林凌月氣惱的將頭轉向一邊,注視着壁爐中的熊熊火焰,覺得身上好像這火焰一樣在燃燒。
過了很久,幽天海突然加大了她上下的幅度,林凌月不禁大聲的叫起來,劇烈的抖動後,幽天海將頭深深埋在她胸前。林凌月筋疲力盡的喘着氣,身體輕輕顫抖着。過了一會兒,幽天海擡起身子靠回椅背,半閉着眼睛,手放在林凌月的腰上摩挲着。
林凌月動了動手臂:“你打算什麼時候鬆開我?”她有些生氣的問。
幽天海慢慢睜開眼:“來到巴黎後,你好像發生了一些變化,爲什麼?”他上下打量着林凌月。林凌月垂下眼簾沒說話,幽天海也沒再問下去。
接下來的幾天過的異常平靜。幽天海還是早出晚歸,林凌月幾乎見不到他,不過她並不在意。姜愛龍爲了讓林凌月能夠全面的瞭解巴黎,不但帶她去了歌劇院、美術館這些充滿藝術氣息的地方,還帶她去了菜市場、麪包房這種非常生活化的場所。幾天下來,林凌月越來越被巴黎這座優雅時尚的城市所吸引。
但即使這樣,她心裡還是時時掛念着家人。她特意給父母打了個電話,承諾假期結束前一定回家住上一天。所以,林凌月早就告訴幽天海,最晚6號早上就要飛回北京。在巴黎的最後一個晚上,幽天海特意和林凌月在套房裡共進了一頓長長的晚餐。用完餐,他一把抱起林凌月走進臥室。纏綿後,兩人懶懶的躺在牀上。
幽天海輕輕撫摸着林凌月的頭髮說:“我要去倫敦辦一些事情,明天就不陪你回北京了。不過放心,我會安排人一路照顧你。到了北京,文達會在機場等你,我已經交待過了,他知道怎麼辦。”
“你不回北京?那…你什麼時候去倫敦?”
“今晚。”
林凌月剛想問那你什麼時候回北京,但轉念一想那也未免顯的太親密了。她一直時刻提醒自己,千萬不要和這位幽家二公子過於親近,畢竟他們只是一年的交易而已,自己的家人和未來纔是最重要的。
想到那本《人魚之歌》,林凌月忙擡頭問:“那本書怎麼辦?這幾天都沒時間讀它,我可以將它借走看嗎?”
“恐怕不行,寶貝。像這類書,按照家族的規矩是不能離開幽家或幽家人身邊的。你給文達吧,他會放回北京宅邸的圖書館。以後你去那兒的時候還可以接着看。”幽天海親了親林凌月的頭髮,“早點休息,寶貝,我走了。”說完便起身離開房間。
林凌月躺在牀上盯着天花板,直到聽見套房的門關上的聲音,她才閉上眼睛。第二天一大早,林凌月便離開了麗茲酒店。伊芙琳一直把她送到酒店門口。在門口,伊芙琳終於忍不住給了林凌月一個大大的擁抱,她真誠的希望林凌月以後能去普羅旺斯的別墅住幾天。林凌月點點頭,心裡有些傷感,以後應該沒機會再見到伊芙琳了。
坐進黑色房車,林凌月一路看着漸漸恢復生機的城市,心想也許自己以後與丈夫的蜜月旅行應該選在巴黎。上了飛機,她本想接着閱讀《人魚之歌》,但總感到有些心緒不寧,不法靜下心來讀書。想了很久,才意識到自己之所以如此心煩意亂,是因爲馬上就要回到闊別十年的母校重新做學生了。天,都已經十年了啊。進入社會,才知道校園生活是多麼的簡單。自己還能像以前一樣做一名單純的學生,度過最後的學年嗎?如果學習跟不上怎麼辦?畢不了業怎麼辦?林凌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看看手錶,才飛行了一個小時,單獨旅行,時間總是顯得如此漫長。對了!她又看看錶,這是幽天海在巴黎送給她的另一件禮物,百達翡麗Twenty~4系列中的一款。這表怎麼辦?還有手袋裡的那條鑽石項鍊,總不能帶回家吧。林凌月忙站起來拿過手袋,把表摘下來放了進去。她看了看做工精緻的手袋,這也根本不能帶回家嘛,還有裝滿衣服的行李箱,該怎麼處置呢?乾脆和《人魚之歌》一起交給文達,隨便他怎麼樣都好,自己只要拿回雙肩背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