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砰砰砰……”子彈如點燃的一串鞭炮,在大魚本能的朝水下潛鑽之際,繁密的炸響在魚頭。若非子彈,而用長矛刺它,恐怕繩子早就掙斷。再不濟,魚也會舍大痛取小痛,寧可掛豁嘴脣,或丟棄下巴,也要奔命去了。
子彈這種東西,一旦擊中要害,便是靈魂最強的麻醉劑。這條魚的體積,雖比人類大幾倍,但生命也承受不起這種剿殺式的射擊。它狂扭的身子和亂翻的尾巴,激起十米多高的浪花,濺射的我們睜不開眼。
“給我。”兩個丫頭被沒有攻擊力的水花逼退,我忙奪過伊涼的阿卡步槍,蹲身塞下槍頭,估摸着大魚頭部,眯着眼睛繼續射擊。翻涌上來的溪水,像管道崩裂發出,潑得人難受。但我知道,只有往死裡打魚腦袋,才能制止噴射。
直到子彈打完,我才轉過臉。蘆雅和伊涼的頭髮,溼成一綹一綹,垂懸在粉嫩的前額,兩人白皙的脖頸裡,也掛滿着水珠。
蘆雅站在伊涼旁邊,略顯缺乏飽滿,可幾日的鮮肉滋補,她也健壯許多。再過三年,這丫頭和伊涼一般大時,定會出落成她媽媽的豐滿身材,大有超越伊涼之勢。
看着兩個女孩,一天天安全健康的成長,我心裡說不出的高興。與此同時,船尾這條大魚,又帶給我們一個月的生計。
坐歇了一會兒,提着重新填滿實彈的
阿卡步槍,我下到自己的小木筏上。大魚徹底死亡,但仍不確定它的種屬。鉤掛住魚嘴巴的繩子,根本提不起大魚,硬來只會拽豁它的嘴巴,使魚肉沉入溪底沖泡。從甲板上看,這頭獵物至少重七八百斤。
木筏一靠到大魚,邊緣的利刃像切豆腐似的,深深扎進魚肉。大魚斑點密集的黃褐色脊背上,分泌着一層黏稠液體,便於保護皮表。我抽出朴刀,颳了一層下來,用手指和拇指捏磨。這種潤滑的感覺,竟使我聯想起池春熟美的私密愛泉。
這種性的意識一滑過大腦,我立刻警覺,池春豔美的欲誘像毒品一般,使我有些上癮,經歷那一夜夯實徹底的纏綿,真如有根蛛絲,時不時牽扯一下我的心尖兒。
鉤杆兒捅進溪水,掛住大魚的尾巴,利用水的浮力,將它擡在水面上。船上扔下繩子,牢牢捆綁了大魚尾鰭。爲確保拉動繩時不易脫落,我用雙頭矛在大魚中間的脊骨下戳穿一個洞,額外綁了根繩子。
池春起來後,略略梳妝打扮,帶着美妻熟女的花容,格外招展。剩餘的狼肉,被她一次性做了香粥。大船上的每個女人,舒舒服服飽餐一頓,開始集結在甲板上,準備收穫船尾的食物。
我找來大木棍,等大魚提升接近船舷時,橇起笨重的魚身,後面拉繩的女人們,就可以順利拽大魚到甲板上。獵物的重量,遠在我想像之
外,船沿護欄被繩子勒得咯咯作響。
女人們很賣力,大家面對共同的食物,共同的生存,沒人願意偷懶。她們如拉力拔河,喊着口號後仰用力。這些豐腴嬌體的着裝,是池春用牀單裁剪而成,既短窄又易走光、與剛遮羞私的連衣熱裙無異,性感十足。有幾個亭亭玉立,豐腴婀娜的女人,由於太過用力,雪白的大腿根部,已流滑下了暗紅色經血。
看來,有限的人力很難解決問題。我回到動力艙,空拋下船尾的鐵錨,將幾根拉力關鍵的繩子穿在錨鏈孔裡,然後由蘆雅起錨,在發動機的巨大幫助下,終於把這個半浮於水面的大傢伙弄上甲板。
每個豔熟女人,忙的香汗淋淋,見大魚橫臥在眼前,又是虛驚又是興奮,彷彿昨夜食物的中斷是一種恐慌疾病,現在獲得了治癒,一雙雙嫵媚眼睛彎彎笑起。
那幾個大腿根部流出經血的女人,經過同伴示意提醒,立刻意識到,我剛回頭看她們拉繩時,目睹到這可愛小秘密,忙羞得這幾個熟女粉腮泛紅,夾着大腿,扭着豐滿的臀部跑進了船艙,找個無人角落,自己一邊擦洗,一邊揣摩着被男人瞅見多少。
女人總是那麼可愛,這種事情,若被心慕的男人看到,只會又羞又喜。我也突然發現,那幾雙漂亮的眼睛,偷偷窺視我赤裸胸膛時,多多少少有了些大姑娘的韻味在裡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