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火和胡云光坐在書桌的位置,白河倒了水反正江火和胡云光面前。
這個宿舍,現在只有你一個人在這。江火問。
嗯,於春風兩個月前就走了,她申請了交換生名額。於珍珍和夏娜嗎?經常不回來。白河很隨意的說。
你上一次見到於珍珍和夏娜是什麼時候?胡云光問。
上一次,我想想啊,好像是一個月前吧,我和於珍珍,夏娜不太熟,也不是一個專業。江醫生知道的,我不喜歡和人打交道。白河說着看着江火。
江火沒有再說話,因爲白河剛纔看着他的眼神,他太印象深刻了,白河有好幾次在接受他的詢問的時候,都會出現這種目光,江火第一次見的時候,他就記住了。那是一種自我放棄,無能爲力的眼神。
你和她們關係不好嗎?江火過了好久纔開口。
無所謂吧!白河說。
江火看着白河。白河的目光很平靜。平靜的出奇。
於珍珍夏娜和於春風之前打過一次架,你知道嗎?胡云光問。
不知道。我和她們不是一個專業,很少見面。白河說。
那你覺得於珍珍夏娜和於春風之間有沒有什麼奇怪的?胡云光又問。
應該沒有吧。我是真的不知道。白河說。
行吧,胡云光說着,站起來身來。胡云光看着於珍珍和夏娜的牀,枕頭,被子都在。書桌上的東西也都在。胡云光說:她們倆這麼久沒有回來,你就沒有想過去告訴老師或者讓學校知道嗎?
我爲什麼要這樣做?我和她們又不熟。就算她們死了都不關我的事。她們又不是什麼好人。白河在沉默中說出了這段話。白河明顯有些情緒在裡面。
胡云光愣了愣,胡云光沒有想到白河會說出這段話。胡云光看見白河說完表示沉默的樣子,現在的白河就像是一個沒有靈魂的木偶。她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在說什麼。她呆呆的看着眼前的這一切。但是白河卻仍然在直面着他們。
胡云光覺得自己眼前的是一個病人,一個病的很重的病人。
胡云光對江火說:時間不久了,我們走吧。
江火站起身來,看着白河:你最近一段時怎麼都沒有來?
白河笑着回答:江醫生的診費對我來說,可是很貴呢?不過,我想着這週五就去呢。
好,週五,我等你。江火說。
嗯。白河點了點頭。
胡云光和江火真正走出去不遠的時候。
你覺得她有沒有問題?胡云光問。
她,我一直都覺得她是一個奇怪的人。我沒有想到會和她扯上關係,不過有一點,她應該不會和於珍珍她們扯上關係。江火說道。
爲什麼?胡云光問。
因爲就和她說的一樣,她不喜歡和人打交道,準確來說是她在這方面有障礙。江火說。
障礙,所以她纔會這麼說,對嗎?胡云光說。
江火點了點頭。
看的出,你很在意她。胡云光對江火說。
確實。這個我不否認。我對她確實存在某種在意,不知是爲了什麼。江火說道。
那,你覺得她還有調查的必要嗎?胡云光問江火。
有。江火回答,
行,胡云光點頭。但是現在我們一點兒有用的線索都沒有。
嗯,於春風的線索也斷了。江火說。
算了,回去吧。胡云光說着開始發動汽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