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人還有三分火氣,盧伍一二再的針對,雲景乾脆直接將他丟出去鎮壓在了水池中冷靜。
若對方識趣知難而退還好,言語挑釁而已,給點教訓就是了,畢竟出手太重雲景也得考慮他們的身份來歷會給桑羅王朝帶來諸多負面後果,但是對方若不知悔改,那時雲景就不會和對方客氣了。
神話境,不是這個層次豈容他人挑釁?也是雲景脾氣好,換做他人搞不好一巴掌過去直接拍死!
將盧伍鎮壓在水池中動彈不得,其實對神話境的存在來說算不得什麼高明的手段,說白了就是精神境界上的碾壓罷了,從精神意志上給他一種無形禁錮,從而反饋到軀體上,對於盧伍來說,就彷彿被剝奪了一身修爲封印在了水池中掙脫不得,任由千般手段都只是擺設。
若是他自身意志無法打破精神上的禁錮,在一定時間內,也就是雲景施展的那點神話境精神波動消失之前,他都別下脫困而出。
當然,若是有其他人幫忙脫困就另當別論了。
將對方輕易丟出去鎮壓在水池,面對衆人的目光,雲景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雲淡風輕笑道:“大家繼續,別被些許小事兒擾了興致”
邊上洪崖差異的看了雲景一眼,雙目中閃過一絲異色,暗自思量也不知道在琢磨什麼。
之前盧伍一再挑釁雲景,考慮到雲景只有先天后期修爲,而盧伍真意鏡後期,還是世間最強帝國龍國來客,手段超乎常人想象,洪崖還想幫忙給雲景解圍來着,結果盧伍卻給雲景揮揮手就搞定了。
作爲神話境的存在,前一刻雲景出手,洪崖怎能感覺不到同層次的精神波動?雖然只是一閃即逝,但依舊被他捕捉到了。
然而正是因爲如此,洪崖內心分外糾結,雲景本事的修爲氣息怎麼看都只是先天后期啊,客之前神話境的精神波動是怎麼回事兒?
若說雲景已經踏足這個層次,那也太匪夷所思了,畢竟他還太過年輕,再怎麼天縱奇才,二十歲不到的神話境可能嗎?
思來想去,洪崖估摸着雲景動用了某些神話境給他的手段,這麼一想就合理了。
想到這裡,洪崖心說這小子還是太年輕啊,沉不住氣,爲了一個盧伍就動用這樣的底牌,壓根不值得,猶如神兵利器斬蚊子。
此時白文浩桃晴寧冰兒則是愣住了,下意識看了看雲景,又看了看大殿外盧伍的方向,腦袋有些蒙,實在是有些反應不過來。
盧伍他們還算是瞭解的,武道實力非凡,別說在這種偏僻地方,哪怕龍國那種天驕無數的國度都是耀眼的存在,甚至還敢直面神話境的存在揮刀,可在這裡,前一刻,盧伍卻被雲景揮揮手就丟出去了,且還被鎮壓,並不比拍飛一隻蚊子來的困難。
這怎麼可能,那可是盧伍啊,前面一路上多次面對異域聖主意志降臨分身都敢揮刀且造成一定傷勢的猛人,眨眼功夫了淪落到這樣的下場。
那個叫雲景的人怎麼做到的?他怎麼敢?換句話說,他若是要對付我們豈不是也就揮揮手的事兒?
龍椅上的武輕眉嘴角含笑,對於這樣的結果一點都沒有感到意外,不曾多看盧伍方向一眼,彷彿對方壓根就不存在。
實際上對武輕眉內心來說,覺得雲景出手輕了,怎麼着也得讓對方吐點血吧?
之前盧伍的目光讓她很不舒服,只是作爲一國之君,盧伍也沒有出格的舉動她纔沒發作而已。
同時,知道雲景什麼情況是一回事兒,當雲景真正展露出這樣的手段,武輕眉卻是有一種與有容焉之感,自家小男人真厲害。
雲景一句話打破寧靜,但一個個都看着他沒吱聲,氣氛有些冷場。
唐老在雲景出手的瞬間便赫然看了過來,目光驚異不定,盧伍的下場饒是他都很是差異,他們這一路行來,除了通行之人以及神話境之外,他還沒見過盧伍如此狼狽過。
“要說這小子已經踏足神話境根本不可能,想來應該是動用了某個神話境給他的底牌手段吧,到底是小地方的人,一點言語刺激就沉不住氣了,爲了所謂的臉面辜負長輩的心意”,唐老看着雲景心中如是道。
他和洪崖一樣,都覺得雲景是動用了神話境給他的手段。
不怪他們這麼想,實在是雲景太年輕了,不到二十歲的年紀就成長到和他們一樣的高度那可能嗎?根本就不合理。
哪怕是唐老,背靠無數資源,也在八十歲的時候才踏足神話境,這樣的年紀踏足神話境在龍國那種地方都還算年輕的呢。
心念閃爍,他看向雲景開口道:“年輕人受不得刺激,小友的心性還需打磨啊,長輩的關愛不是用來給你這麼浪費的,小盧的舉止或許有些不合適,但小友的反應也有些過激了”
“前輩此言晚輩不敢苟同,之前晚輩曾言真不想欺負他,可他就是不聽,所以怎麼能說晚輩舉止過激呢”,雲景一臉微笑的看過去說道。
這老人家拉偏架,雲景心說那我也不用和你客氣了,讓你管管的時候你無動於衷,你的人吃虧了就說我過激?哪兒有這樣的不是。
至於他們的誤會,雲景懶得解釋,不是他喜歡扮豬吃老虎,還沒那麼無聊,同樣跳出來證明自己他也沒那麼無聊,自己都覺得尬。
雲景這樣的態度和唐老說話,邊上的洪崖欲言又止,畢竟雙方無論是年齡還是實力都差距太大,萬一唐老不悅略施手段雲景都要吃虧。
不過考慮到雲景和他纔是一邊的,洪崖也就沒說什麼了,暗自警惕起來,心說若是唐老以大欺小那他就幫雲景擔待着點。
哎,年輕人,沒一個讓人省心的,我老人家容易麼……
對於雲景話裡有話的回答,唐老倒是不爲所動,只是輕輕搖搖頭笑道:“年輕人很多時候還是謙遜點的好,否則容易吃虧”
“前輩說的是,晚輩謹記”,雲景很誠懇的回答道。
唐老不再說什麼,而是看向洪崖笑道:“老哥,我們繼續,剛纔我們聊到哪兒了?”
龍椅上的武輕眉微微側身對下首的太監說:“繼續奏樂”
場面再度熱鬧起來,好像盧伍被遺忘了一樣。
有之前的那樣一處,白文浩也沒興致和雲景交流了,想了下暗中給唐老傳音道:“唐老,盧兄就這麼不管了?有失臉面啊,不如你老人家出手幫他解除困境?”
到底是一路的,白文浩倒沒有放任盧伍不管,哪怕之前盧伍的舉動白文浩本事就有些不喜。
“不用管他,若他連這點束縛都無法自行解決,將來也就別談更進一步取得多大成就了”,唐老的聲音不急不徐的迴盪在白文浩耳邊。
一想也是,白文浩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往雲景方向看了一眼點頭示意,然後小聲和寧冰兒他們交流,討論的無外乎是雲景如何做到輕易把盧伍鎮壓。
他們在自身領域,哪怕在龍國那種天才雲集的地方都是耀眼的存在,對於雲景將盧伍鎮壓,差異是有的,但並未太過放在心上,思來想去,他們都不覺得雲景自身具備這樣的手段,了不起就是靠着前輩的關愛仗勢欺人罷了,算不得什麼。
人都有一種先入爲主的觀念,哪怕事實擺在眼前,若非切身體會,都會想方設法的去找理由說服自己。
所以雲景因爲幾句話的挑釁就動用前輩給的底牌,這分明就是受不得刺激的稚嫩表現,如此一來難免讓人看輕幾分,哪怕之前做了再多的豐功偉績在這個時候都要打折扣。
“還以爲他們要給盧伍出頭,正好可以見識一下龍國來客都有什麼非凡手段呢,哪兒知就這麼放任不管了,嘖”,雲景心態嘀咕。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多起衝突,但話說回來,盧伍可謂臉都被自己踩在泥裡了,他會善罷甘休嗎?尤其是這種自視甚高的傢伙,或許在他本身的圈子裡類似遭遇沒什麼,可在小地方丟臉了,豈不比殺了他還難受!
宴會在繼續,沒人關注盧伍。
大殿外幾百米處的水池中,夜色下寒雨濛濛夾雜着冰粒,皇宮璀璨的燈光裡池水輕輕盪漾,雨滴濺起絲絲漣漪。
盧伍只有一個腦袋在水面,他整個身軀都動彈不得,就彷彿整個世界的力量從各個方向壓在他的身上,這種無力而又弱小的感覺簡直讓他抓狂。
他這一路走來,經歷諸多國度,何曾受到過這樣的遭遇?居然在桑羅這種小地方翻船了。
“大意了,那傢伙本身不怎麼樣,卻有着神話境高人給的護身手段,出其不意的用在我身上是沒有想到的,若稍微提防一點何至於如此”
盧伍暗自咬牙。
他也不是坐以待斃之人,努力的平復自己,先脫困再說,一旦自己脫困,找回場子還不簡單?
“桑羅帝君看那雲景的目光……,想來他們還沒到那一步,待我脫困之後找回場子,反正這次宴會又不是談判桌,沒那麼嚴肅,我若讓唐老出面探探桑羅帝君口風也算不得失禮,問她是否能給我一個追求的機會,她雖然是一國之君,但卻是邊陲小國君王,以我的身份倒是配得上她,而起,我之追求,如今真意鏡只算得上是起點,將來神話境也不是終點啊……”
一瞬間盧伍腦海裡面閃過諸多念頭,不過眼下最重要的是掙脫束縛。
冷靜下來的他嘗試各種方法,可都失敗了,動彈不得,連給水池掀起點波瀾都做不到。
對於這樣的情況盧伍倒是並不覺得奇怪,畢竟是神話境的手段,哪怕自己在真意鏡再怎麼厲害,甚至都敢對神話境的存在揮刀,可戰力歸戰力,境界上的差距卻是實打實的,可謂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想要掙脫神話境精神意志上的束縛,等閒手段根本就沒用。
這方面破壞力再大都沒用,只得從精神方面入手。
各種辦法都嘗試過了,依舊沒用,最後盧伍不得不陷入糾結之中,要不要付出點代價掙脫束縛?可一想到雲景雲淡風輕就把自己丟出來又有點不甘啊。
龍國作爲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帝國,什麼樣的能人義士沒有?各種手段可謂浩如煙海。
盧伍本身就掌握幾種精神方面的秘法,每種秘法的側重點不同,其中一種秘法能夠讓他的精神意志短暫的提升至半隻腳踏足神話境的地步,用於掙脫當下的困境綽綽有餘了,只是那樣一來自身要付出點代價才行,短暫提升後了不起修養十天半月,自身實力會受到一定影響,但問題不大,只是在修養其間再面對神話境戰力沒有了插手資格罷了。
“十天半月而已,很快就過去了”
心態呢喃,沒辦法之下盧伍有了決斷,心頭暗恨,都是那個雲景啊,待自己脫困後有他好看的,只要不傷他性命,想來其他人也不會說什麼……
大殿內,稍微冷場後氣各方插科打諢氣氛逐漸升溫,作爲東道主,武輕眉主動問起了一些關於龍國的情況。
外在清冷實則性子跳脫的寧冰兒回答道:“我們龍國疆域遼闊,具體多大連我們都沒有完全瞭解,某些人跡罕見的地方存在着絕世兇獸,神話境都不敢輕易招惹,此外武道神話境的存在,在我們龍國並不罕見,就如同你們桑羅王朝真意鏡後期的存在差不多吧,很尋常的,具體沒人知道多說,至少上百位還是有的……,是的,我們龍國的確有神獸真龍,我們稱之爲龍君,有幸見過,其神聖威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龍君的強大無人知曉,但傳言說龍君若是不顧一切,可戰傳說中的逍遙鏡,逍遙鏡的高人在我們龍國也是傳說中的存在,但我們龍國卻和一些逍遙鏡的存在有聯繫……”
聽着寧冰兒侃侃而談的介紹,在場衆人反應不一,武輕眉不爲所動,但一些官員在臉上卻露出了嚮往的神色。
對於寧冰兒介紹的這些,其中一些內容雲景持懷疑態度,在龍國神話境有那麼多嗎?所謂的真龍龍君真的能比肩逍遙境?
在周圍這片大地上,一個國家擁有一位神話境就足以立足,可在龍國卻是不要錢一般一大羣……
當寧冰兒稍微歇口氣的時候,雲景沉吟片刻開口問:“寧姑娘,你們龍國真龍龍君,它應該有行雲布雨的手段吧?我們人族受異域文明組織導致大旱,想來你們龍國也不例外,有龍君在,想來你們龍國並無大礙?”
雲景這個問題一出,很多人的目光都看向了寧冰兒,也是好奇她會怎麼回答。
寧冰兒看了唐老一眼,在得到對方示意後,這才說道:“龍君的確有行雲布雨的手段,所過之處數百里天降甘露澤被蒼生,不但是龍君,龍君的龍子龍孫也有行雲布雨的能力,只是沒有龍君那麼強大,我們龍國有國獸真龍,旱情倒是沒那麼嚴重”
聽她這麼一說,在場很多人都一臉羨慕,此前桑羅深受旱情之苦,若是如同龍國一樣擁有真龍何至於民不聊生?
其他人只是羨慕,可雲景卻是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寧冰兒在談及真龍行雲布雨緩解旱情的時候,唐老和她都曾有過一絲不自然的神色。
這就只得推敲了。
雲景本身就能行雲布雨打破異域文明施加的詛咒,從而詛咒轉移到自己身上黴運纏身,這樣一來,龍國的真龍行雲布雨緩解旱情和自己有什麼區別?沒道理就一點代價都不付出啊,總不能詛咒就只針對自己一人吧?
“事情肯定沒那麼簡單,否則無數年來這片大地上龍國都只是傳說,而如今他們卻親自跑來了,說是在周遊列國幫忙,換而言之,龍國派出這樣的人行如此舉動,是不是有什麼深意呢?”
心念閃爍,雲景結合自身遭遇琢磨,越想越覺得其中有不爲人知的一面。
龍國有手段打破詛咒,肯定也會遭到詛咒的轉移,而他們打着龍國旗號四處幫忙,會不會是在凝聚聲望亦或者氣運之類的對抗詛咒?
這個國家必定也是被詛咒反噬的,只是未曾踏足其間不知道具體,詛咒這種東西就不將道理,強大並不足以應付,而今龍國還‘安然無恙’,或許是國運氣運之類的消耗下才擋住了詛咒沒出大事兒吧。
能掐會算的寧冰兒這種人物都出現了,對於國運氣運這種神神叨叨的東西雲景也是不奇怪的。
這麼一合計,雲景意識到自己如今雖然倒黴了,可似乎還有比自己更倒黴的,而且還是這個世界最強大的國家,估計詛咒的大頭都衝着龍國去了。
當然,這些都只是雲景的猜測,目前還做不得數,誰也不敢保證龍國擁有什麼鎮壓氣運對抗詛咒的手段,而且真龍這種存在本身代表的意義就很非凡,或許真龍行雲布雨並不會被詛咒轉移針對也說不定。
在回答雲景後,寧冰兒突然就微微皺眉沉默了下來,就在這一刻,她腦海裡面閃過一絲靈感,但卻一閃即逝沒能抓住,這不禁讓她陷入沉思。
有一種感覺,寧冰兒本能的覺得,若是抓住腦海中那一絲靈光,說不定自己等人此行真正的目的就能達到了。
可到底自己沒能抓住的靈感是什麼呢?
“龍君行雲布雨緩解詛咒帶來的旱情,這對天下萬民是好事兒,可對我們龍國卻要揹負打破詛咒後的詛咒轉移,短時間沒事兒,長此以往要出大問題,而今這邊陲之地氣候有了變化,他們沒有龍君幫忙行雲布雨……”
心念急轉,寧冰兒猛然想起雲景身上那恐怖的黴運,以及僅僅只是先天后期修爲的他卻能揮手雲淡風輕的鎮壓盧伍!
赫然擡頭看了雲景一眼,寧冰兒很快低頭,心跳微微加速,並非她心動想排卵了,而是她意識到自己恐怕抓住了某種關鍵,雲景這個人絕不簡單,若能把他帶回龍國,或許很多人糾結的問題就能迎刃而解了!
“如果我的想法是對的,那麼雲景這個人無論如何都得重視起來,不,哪怕有一絲可能都不容錯過!”
想到這裡,寧冰兒表面不動聲色,暗地裡則準備和唐老溝通自己的猜測了。
可就在此時,唐老卻是不着痕跡的看了大殿外一眼,同時其他人也跟着看了過去,感覺到那邊的動靜,寧冰兒也暫時放下和唐老溝通看了過去。
雲景看向大殿外,心道比自己預料中要晚一點,看來這個龍國來的盧伍自己是高估他了。
此時被雲景鎮壓在水池中的盧伍已經掙脫困境,正朝着大殿一步步走來,目中只有雲景,表情有些冷,他每走一步身上的氣息都在攀升,同時溼透的衣衫也在水霧升騰變得乾燥。
在雲景的預料中,盧伍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掙脫束縛,可事實是他花的時間比雲景預想的多了一倍以上!
畢竟雲景只是略施展手段而已,並無持續的針對他,否則境界壓制下對方怎麼可能自行掙脫束縛?
“他此時類似於當初馮毅極盡昇華後半只腳踏足神話境的狀態,倒是能稍微對抗我的那一絲神話境意志掙脫束縛,到底差距太大,他施展秘法達到這樣的狀態本身是要付出代價的,可他到底不是馮毅,馮毅這麼做是耗盡生機,而他最多修養一段時間罷了”
看着一步步走來的盧伍雲景心如明鏡。
衆目睽睽下,盧伍邁步在此踏足大殿,眼中只有雲景一人,他渾身氣息升騰,周圍的虛空都在扭曲,似乎醞釀到極致的火山隨時都要驚天動地的爆發。
他眼中只有雲景一人,一字一頓的開口道:“雲兄弟之前好手段,猝不及防讓爲兄狼狽不堪,不過我之前的話依舊算數,還請不吝賜教!”
說話的時候,盧伍在努力的控制自己的殺意。
對此雲景不爲所動,看向他不急不徐的開口道:“都說不想欺負你了,這又是何必呢,看來盧公子還不夠冷靜”
話音落下,不待眉毛一挑臉色難看的盧伍說什麼,雲景再度輕輕揮手,於是盧伍再一次倒飛而出,噗通一聲掉落外面的水池,連位置都沒有變。
這次盧伍是全身心的集中在雲景身上,而且還維持施展秘法後半只腳踏足神話境的狀態,可依舊是同樣的結果!
爲什麼回這樣?他想不通,想不明白。
雲景依舊像是沒事兒發生一樣,回頭平靜笑道:“大家無需在意,繼續,剛剛我們聊到哪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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