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了徹底消除孫所長的死,可能給元昊他們帶來的威脅,童大方連夜寫了一封實名檢舉信,並且委託當年在的老首長交給下來調查的工作組。
檢舉信很快交到了中央下來的工作組的手中。
內容是這樣的:黨員該有的的覺悟
我是童大方死之前擔任滇省少管所的副所長。
我做一爲一名入黨十五年的老黨員,深知自己做了不好,但是我始終恪守底線。作爲爲人民服務的標兵,軍人應該時刻記住自己是黨和國家培養出來的,在沒有戰爭的今天,我們的責任轉話爲做一些與百姓生活息息相關的事情上,不過我們的宗旨始終不變:爲人民服務。但是我們許多的幹部忘記了今天的這一切是誰給的。不僅是忘記了,而且是嚴重背離,甚至損害着黨和人民的利益。這種人跟蛀蟲有什麼區別。
在此,我以一個黨員的黨性保證,我以下所列舉的全部是事實,我也願意承擔所造成的後果。
孫長髮男48歲擔任滇省的少管所的所長一職
孫在擔任所長及以前犯下了滔滔罪行,可謂是喪盡天良,達到人神共憤的地步。
罪狀一大肆受賄賄賂,藉着所長的便利,向家屬敲詐勒索錢財金額累計達到45萬;
罪狀二買賣人體器官,將那些無父無母的管教犯,誘騙出少管所,交給那些人體器官販子,收取大量錢財,累計金額80餘萬;
罪狀三拉幫結夥,殘害黨的忠誠衛士,我在擔任副所長期間親眼所見王林(職務:少管所職務保衛科科長)因看不慣孫長髮的囂張做法,在黨代會上出言頂撞了孫某,得罪了孫長髮,受其長期威脅和恐嚇,並派其表哥孫雷綁架王林的女兒和老婆要求王林單獨去贖人,王林在發現真相後,當場心臟病發作,送醫後因醫治無效死亡。其女和老婆至今仍下落不明。類似的致人死,致人殘的罪狀還有許多,在我後面附上的人物名單中有詳細的列舉。
何小天,剛剛從部隊退伍分到少管所,上級分配給他的任務是擔任孫長髮的警衛員,平時工作頗爲仔細,就是這麼一個年輕人,因爲一次意外的小事摔成了重傷,成了一個植物人,至今仍未甦醒。其實這不是什麼意外,是有人故意將其所睡的高臺牀給做了手腳,將四個角的螺絲全部鬆了一遍,只留下一點點還在原來的位置,並且故意破壞了其寢室的電路,何小天在晚上十一點回到寢室的時候,由於一天的工作勞累,也沒注意這些,就這樣導致了以外。而這一切都是在孫長髮的授意下做的,起因竟是何小天在給其倒洗腳水的時候,不小心將洗腳水盆打翻了,弄髒了孫長髮剛買的一雙300塊的新皮鞋。孫長髮懷恨在心,就導演了這麼一出意外,將一個年僅23的年輕人給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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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我這麼多年收集到的關於孫長髮的罪狀,之前我沒來的時候還發生過許多事,由於時間太久了,很多當事人都不在少管所,沒法取得第一手資料。
下面是關於孫長髮一些幫兇的罪狀:
王武才,黨委書記,孫長髮在擔任所長期間,多次指使王武才替他辦事,並分給他部分好處費,累計20餘萬元。王武纔不僅參與了少管所失蹤人員的器官買賣,而且充當其宣傳工具,到處爲他歌功頌德。
葉方,治安科科長,長期充當孫常貴的打手兼保鏢。直接參與了總是人員的運輸,累計獲利20餘萬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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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是充當孫長髮的保護傘,還有同夥,打手等的名單及罪狀詳細情況。
最後,我想要說的是,這絕對不是孫長髮一個人的所作所爲,他的背後有龐大的保護傘,這裡會涉及到省裡的幾位高官。我在這,以一個黨員的身份,以一個一級戰鬥英雄,更是以一個普通老百姓的身份請求各位將此事一查到底,無論查到誰,都不能姑息,堅決處置。要是繼續容忍這些國家的大蛀蟲存在的話,那我們今後還會面對更多的孫長髮。長此以往,國家危險了!社會危險了!家更危險了!
最後是一段慷慨激昂的話,當這段話看完的時候,在場的每一個黨員,無論職位高低,都滿臉的憤慨,同時表情每個都是凝重和震驚的。尤其是那三個感嘆號,像三把重錘一樣敲打着每一個人的心房。
所有人的心情久久不能平復。
“祁省長,這事你怎麼看?”說話的是一個年級60來歲,滿頭白髮的老幹警,叫雲風,公安部部長。此次中央工作小組的組長。
“雲老,我覺得這是十有八九是真的!”祁省長看着雲部長說到。
“不是十有八九,是百分之百的存在問題。這麼多實實在在的證據,我們不能辜負了一個一個死去的好同志對我們的殷切希望。”雲部長多年來一直都是這個脾氣,爲人耿直,而且一直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將嫉惡如仇的性格特點從地方帶到了省裡,又帶到了中央。
由於多天一直沒有童副所的消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在昨天對外宣佈了童副所的死亡消息,尤其今天看到這封舉報信,同時也算是訣別信,大家更加確信人是給孫長髮給害了。
“大方是一個好同志,我早年在武警總隊的時候,就見過這個人。爲人剛正不阿,頗有云部長你當年的風範。那是在總書記授予各兵種榮譽勳章的的大會上,大方代表武警部隊出席授勳大會。按理來說,大方完全有資格留在總隊,擔任教導員或者政委,可是他卻說要多留在地方,留在一線,因爲那些地方纔更能鍛鍊人,同時人民也更需要他們這些子弟兵。拒絕了提幹的要求。沒想到,一次處置突發情況時,眼睛給炸傷了,總隊也考慮過他的貢獻和實際情況,決定調離他去做行政或者後勤。但是大方依然拒絕了,並且主動請纓,要求來少管所。沒想到啊,這一別,竟然成了最後一面。我猜想大方應該是察覺到了什麼,才請求調來少管所的。”說話的是一位肩扛一星的少將,叫劉宏,總政治部主任。年紀也有60多了,但是頭髮只是白了少許,戴一副眼鏡,斯斯文文的。
“劉主任說得不錯,大方是個好同志,我們不能辜負了這麼一位好同志的最後請求。我個人建議,立刻對華副省長雙規,還有一干人等,決不能讓他們嗅到一些不對,逃之夭夭。那我們將不僅僅是對不起死去的大方,還有那些受到殘害的同志。”雲部長拍着桌子,鏗鏘有力地說到。額頭上的青筋是一條條吐出來,甚是嚇人。
“我同意。如果我們放過了這些蛀蟲,那我們將對不起所有滇省的人民,我們將是千古罪人啊!”劉主任也表態說到。
“那行,我這就帶着公檢法的人員過去。”祁省長說到。
“嗯,祁省長,不僅要帶公檢法的過去,我和老劉也跟你們走一趟,畢竟不是小事。”
雲部長心裡考慮的事畢竟着眼點更高,怕祁省長他們過去,對方不買賬不說,而且級別相同,辦起事來難免畏手畏腳。有他和劉主任坐鎮的話,相信很快就能將這些蛀蟲給救出來。讓他們束手就擒。
就這樣,滇省大規模的政壇風暴正式颳了起來,短短的時間,華副省長,黨委副書記雙規的消息傳遍了各個地方,百姓無不拍手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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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股猛烈的政壇風暴颳起的時候,童大方在東方老爺子贈與的面具下,變了一個模樣,和妻子芯藍回到了家中,收拾一些應用之物,然後帶着孩子們一起又回到了游龍澗。
“大方,你不後悔麼,以後你也許就一輩子要帶着這張面具生活了。”芯藍靠在大方懷裡問到。
“哈哈,我有什麼好後悔的,我現在開心還來不及了,要知道,這麼多年我去少管所的目的就是爲了將孫長髮他們犯下的罪行公佈於世的,現在終於實現了,你說我還會介意這些麼?”
“你啊,早年我就問過你,你爲什麼不留在武警總隊,你就不說實話,還說什麼,自己確實老了,不適合那種拼殺的日子了,這下倒好,你從地上轉爲地下了。連我都瞞着,你還當我是一家人麼?”芯藍故意生氣了埋怨大方。
“這是我不對,芯藍,這麼多年苦了你了。一個人呆着兩個孩子,我沒有敬到一個丈夫和父親的責任,我向你保證以後我會時刻陪在你們身邊,我也會對你和孩子好好了補償這麼多年所欠下的債。”
“說什麼了,那麼難聽,還欠下的債了。不過你確實欠兩個孩子許多,有時間好好了和他們溝通下吧,孩子們雖然嘴上不說,當我看得出來,他們渴望父愛。你知道麼?”
“我知道了,你就看好吧,我怎麼做好一個好父親和好丈夫。”說完,將芯藍緊緊了摟在懷裡。
芯藍幸福了依偎在丈夫的懷裡。
“對於兩個孩子,你打算怎麼跟他們談了?雨馨我不擔心,這孩子隨我,什麼事都不爭不搶的,比較聽話,我擔心的是雨華這孩子,你是不知道,這幾年正好是叛逆期,我的話根本不聽,成天就是外面惹事,不是打架,就是抽菸,最近聽說還交了一個小女朋友。你說,這纔多大的孩子啊,長此下去,我怕他會誤入歧途的。”
“我想好了,雨馨這邊,交給你去做工作。你們母女好說話,我就不攙和了,至於雨華這邊,我有自己的辦法,讓他保管服服帖帖的,不過你得配合我演一出苦肉計,你來唱紅臉,我來唱白臉。保準這小子以後都給我乖乖了,嘿嘿,你忘記了,我以前是幹嘛出生的了麼?專管那些刺頭,什麼樣的新兵蛋子我沒見過啊,別說雨華了,就是沒溜和老K不也給我管得服服帖帖的了麼,男人之間不需要太多的話,要用拳頭來說話。簡單粗暴但是卻有效果。”
“你可別說了,讓我聽着瘮的慌。你該不是要打雨華吧,那可不行。有什麼好好了說。”
“瞧你說的,難道我只會動拳腳麼,我的意思就是明天讓爹來打我一頓,然後你說軟話求爹放了他,扮紅臉,我了,說狠話讓爹朝死裡打,自己人打死總比死在外人手裡強,扮白臉,這樣一唱一和,讓雨華明白這個世界沒有人能保護她一輩子,只有自己強大才可以,而不是天天胡吃胡造,學人家當老大,混社會,那樣是沒出息的。要學元昊一樣,目光長遠。”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你可和爹提前說好,下手不能太重,孩子還小,讓他明白道理就行了,沒必要真下狠手!”
“你啊,就是心太軟,要知道‘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學,不知義’。要是今天我們不狠狠心,將來這孩子肯定會走錯道的,那個時候,我們再後悔,什麼都晚了。”大方看見芯藍掉眼淚了,心疼了將妻子一把摟過來,緊緊了抱在懷裡。那個當爹媽的人不心疼自己的孩子,可是爲了孩子的成長,有時候就是得狠心,哎!希望那熊孩子能明白父母的一片苦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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