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有人給我一個繼續更新下去的理由,啊~~~~)
張鴻從玉簡中的內容發現,剛纔那個年輕人不是歐遊扇,而是雷三裡,這還真是歪打正着,讓他獲得了一個寶貴玉簡中的全部內容的機會。
雷九天因爲他沒有能自己構築成血種符文,一直引以爲憾,自然希望他最具天賦的孫子雷三裡自己能構築成血種符文,在玉簡中用大量的語言描敘瞭如何構築出血種符文的方法。
構築血種符文的確有很大隱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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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把金、木、水、火、土、空間六種屬性的血液全部聚齊,用秘法煉製,打上自己的烙印,然後纔有構築成血種符文的可能。
雷三裡是金屬性,所以,雷九天爲他找了另外五種屬性的血液,當然不是頂級,但也非同小可了,不過雷三裡還是沒有構築成功。
失敗的原因就是雷三裡自己的血液不夠強,遠遠弱於其他屬性的血液,導致六種血液在強度上相差太懸殊,讓剛剛構築成的血種符文無一例外崩潰了。
其實,只要雷九天給雷三裡找五種屬性很弱的血液,雷三裡就能成功構築血種符文了,但那樣一來,構成的血種符文就會很弱,要衍生新的符文就非常困難,所謂先天不足,那可是致命的缺陷。
所以,最後還是雷九天出手,親自煉製了一個強大的血種,讓雷三裡煉入了軀體,那個血種當然不具備控制雷三裡的效用,畢竟是他自己的親孫子。
而用血種控制修士也非常簡單,煉製血種的人只要把自己一道意念煉入其中,當某個修士把血種符文引入體內,那道意念就可以暗中影響他的思想,改變他的一切。
張鴻細細地思忖起來,自己是鯤鵬之身,屬於水空雙屬性,那麼只要再找金、木、土、火四種屬性的血液,用秘法煉製,然後就能構築血種了。
木屬性的血液他已經有,那就是血紋樹的血液。
金屬性的血液也有,噬金蠶的血液。
土屬性的血液也不缺,血蛙王的血液。
唯一缺少的就是火屬性的血液,而且要最頂級的,畢竟前面幾種血液都是頂級。
張鴻走出練功密室,讓焦玉又把綠頂天和黑不遜喊了過來,問道:“你們知道哪裡有頂級火屬性血液?”
“公子,妖獸森林中,有一種名叫血鳳凰的妖獸,極端強大,其血液就是火屬性。”焦玉說。
“妖獸樹林?血鳳凰?”張鴻的眉頭深深蹙起,連連搖頭,他用腳趾頭也能想到血鳳凰那是何等強大的妖獸,而且妖獸森林無比危險,人類都不敢涉足其中,取得血液比登天還難。
“公子,還有一種火屬性的頂級血液。”黑不遜諂媚地說,“我是聽歐遊扇無意中說出來的。”
“快說,不要囉嗦。”張鴻說。
“在道星西方,有一個二流門派火蓮門,他們種植着一種名叫火蓮的天地靈花,這種天地靈花生長在岩漿之中,其蓮子和血藕非常珍貴,蘊含着充裕的天地靈氣,能煉製很多珍貴的丹藥,而百萬年以上的血藕會在內部衍生出一種血液,名叫藕血,就是最頂級的火屬性血液,一點也不比血鳳凰的血液差。”黑不遜說。
“莫非就是地球上小蛟洞府中的那種火蓮?可惜那些火蓮只有三萬年左右的歷史,根本不會產生藕血,否則自己花點時間回地球,能非常安全得到。”張鴻微微沉吟,嚴肅地問:“火蓮門有百萬年以上的火蓮嗎?”
“由於他們霸佔了一個名叫火焰谷的神奇地方,地下神奇地出現一種恐怖的火焰,名叫地心火,顏色是藍色的,溫度高得可怕,能焚燒一切,而越是接近地心,溫度越高,在遠古時期就有火蓮在其中生長。”黑不遜說,“即便是火蓮門自己,也沒有辦法進入到最底部,自然就取不到那些遠古時期就存在的火蓮。”
“火蓮門最高的高手是什麼修爲?”張鴻心中一動,問道。
“不太清楚,但作爲一個二流門派,分神期高手定然是有的。”黑不遜說。
“公子,火煉門的門主叫火橙遠,是分神後期修士,一手火系道法出神入化,極端強大。”綠頂天說。
“火蓮門距離這裡有多遠?”張鴻點點頭,又問。
“大約萬里,正西方。”黑不遜說。
“我大約要花一個小時才能抵達。取得藕血也不知要多久。而我請了兩天假,已經過去了一天。”張鴻在心中盤算着,揮手讓兩人退了出去,吩咐焦玉一番,便又去那個老太婆那裡請了五天假,當然又送出了一塊中品靈石,得到了一個出門的證明條。
張鴻心中很急迫,金長老已經被他殺死,雖然是一件大事,但門派賜予血種的日期定然不會改變,也就是說,兩天後門派就會賜予血種了,如果自己不在,也不知會不會引發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不過,他也顧不上這麼多了,現在第一任務就是要取得藕血!
一出煉血門,他就啓動了凡人符和隱身符,射入高空,急速飛翔,當然是神識全開,一旦發現前方有強大的修士,他就遠遠繞開,不敢惹出任何麻煩。
一路有驚無險,用了五個小時終於抵達了火蓮門。
可惜火蓮門被一個巨大的結界所籠罩,要進入比登天還難,即便想要從地底進入也沒有可能,因爲地下同樣被結界籠罩,甚至連岩漿深處也被大能者所禁錮。
作爲一個二流門派,如果山門重地也能讓人潛入,那這個門派也就沒有存在的可能了。何況,火蓮門的地下深處還有無比珍貴的火蓮,防範自然特別嚴密。
張鴻本來想要從地下深處潛入,現在卻徹底落空,不得不用另想辦法。
他一邊絞盡腦汁想辦法,一邊來到了火蓮門招收弟子的山門前,這裡同樣是一個巨大廣場,來拜師的修士同樣很多,而當張鴻找人打聽了一番之後,心又涼了半截,因爲火蓮門只招收身具兩種屬性或者一種屬性的弟子,而兩種屬性的修士,其中一種,一定要是火屬性。他想要以拜師的方法混進去也沒有可能,畢竟他是水、空雙屬性,根本不具備火屬性。
他在廣場上游蕩了好久,也一籌莫展,但是,有兩個修士的談話引起了他的注意。
“今天火蓮門的少門主火有道大婚,新娘是一個名叫雀舞的絕色少女,火蓮門已經在火焰山上操辦喜事,接待五湖四海的來賓,婚宴不知會是何等豪華。”
“是啊,聽說食物全是珍貴的天地靈木靈草,吃一頓都能夠讓人提升一個境界,可惜我們是可憐的散修,沒有送得出手的賀禮,否則還能混進去吃上一頓。”
張鴻心中一動,走到兩人面前,一抱拳說:“兩位道友請了,不知火焰山在何處?”
“從這裡往南前行千里,就是火焰山了。”其中一人隨口答道。
“多謝。”張鴻馬上向南方飛去,很快來到了火焰山。
火焰山是一座由紅色石頭構成的山峰,還零星生長着一些紅色的樹木,看上去非常美麗。
山上修建了很多豪華大殿,現在還真是人頭簇擁,熱鬧之極。
可惜火焰山並不處於火蓮門的結界之內,只是火蓮門一個接待來賓的地方,顯然火蓮門也在防範着有人渾水摸魚,進入其中。
張鴻變換容貌,換了一身道星上流行的服裝,來到了一個接待來賓的大殿前,被一個火蓮門弟子攔住說:“這位道友請了,你是來參加我們少門主的婚宴的吧?”
“正是。”張鴻微笑着說。
“不知你是我們少門主的朋友還是新娘那邊的朋友?”
“我是新娘雀舞的一個朋友,雖然多年不見,現在聽她大婚,自然要來恭賀。”張鴻從容地說。
“道友,我不得不提醒你,血舞已經是我們少門主的人了,你最好老實些,不要惹是生非,否則,你知道後果。”此人的臉色微微變了,上上下下打量張鴻一會,才壓低聲音惡狠狠地說。
“情況不妙,這樁婚事有問題,我冒充新娘的朋友似乎錯了,不過如果冒充那什麼火有道的朋友卻更容易露出破綻。”張鴻在心中盤算着,裝出一副畏縮的摸樣,尷尬地說:“你放心,我和火舞並沒有太大的交情,只是來恭賀一番,順便吃頓好的。”
說完,他遞上一個精美的玉盒:“小小賀禮,不成敬意。”
“啪~”
此人接過禮盒,猛地掀開了,卻見其中躺着一顆中品靈石,臉上露出鄙夷之色,冷冷地說:“你可以進去了,第十三號大殿,那裡全是一些自稱新娘的朋友,酒菜管飽,但也要管好自己的嘴巴。”
“明白。”張鴻的臉微微一紅,畏畏縮縮地走了進去。
其實張鴻準備了一份價值不菲的禮物,見情況不妙,馬上就用一顆中品靈石取代,這樣反而不引起對方的注意,到時再隨機應變,或許有機會混入火蓮門的結界之中。
十三號大殿很寬大,可以裝下近千人。
用豪華的屏風隔開成很多個小廳,桌椅已經安置好,幾乎每一張桌子上都坐有修士,有的在興奮地談笑,有的在大口大口吃着桌子上的水果。
還有一些卻一臉漠然,不言不語。
張鴻走了進去,細細地觀察一番,最後選定了一個目標,此人是一名二十多歲的少女,姿容一般,築基中期修爲,雙眼微微紅腫,神色悲憤,應該真是新娘雀舞的朋友。
注意到她那一桌上只有她一個人坐着,張鴻便走過去,坐在少女對面,裝出一副悲憤欲絕的樣子,不時還唉聲嘆氣。
很快,少女的目光便投射在張鴻身上,訝異地看了好久,傳音給張鴻:“這位道友請了,不知你是雀舞哪一位朋友?”
“我是她小時候的玩伴,但已經多年不見面了。”張鴻心中暗喜,傳音回答。
“莫非你就是斯利姆吧?”少女一臉吃驚的表情,“你的頭髮不是紅色的嗎,爲何變成黑色的了?”
“我化妝了,你也是雀舞的朋友嗎?”張鴻含糊地點點頭,馬上開始反問。
“我是她的閨蜜齊麗白。”少女說,“斯利姆,你竟然敢出現在這裡,你不要命了?”
張鴻不好回答,因爲他不是什麼斯利姆,也不知道情況到底怎樣,便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沉默不語。
少女果然沒有懷疑,急迫地說:“你快走,快走啊,否則你就是死路一條。”
“我不走。”張鴻倔強地說。
“雀舞已經被火有道搶走了,也被他用秘法控制了,你來這裡有什麼用?”齊麗白說,“雖然你是雀舞的未婚夫,但也不能白白送死啊。”
“搞來搞去,我變成雀舞的未婚夫了。”張鴻鬱悶之極,但現在也只能繼續演戲,說:“我是來救她的,我一定要救出她來,即便爲之丟了性命。”
“你真是一個多情的傻子。”齊麗白感動得眼淚都要留下來了,“那你有辦法破除火蓮門的冥火鎖心嗎?”
“他們竟然用這樣陰毒的方法控制了雀舞?”張鴻繼續試探,憤怒地說,“還要請你指點,如何才能破除冥火鎖心。”
“據說冥火是陰間的火焰,並沒有熱量,反而極爲冰冷,用冥火封鎖了心臟之後,一切行動都不由得自己,全部要聽從對方的指令。想要驅除冥火,唯有使用一種比冥火更加高級的火焰接觸她的心臟部位,那冥火就會嚇得逃出她的身體,但要把握好度,一旦冥火逃出來,馬上收手,否則血舞就會被焚燒成灰。”齊麗白解釋道,“可惜,比冥火更加高級的火焰只有藍火,而藍火卻藏在火蓮門的地下深處。”
“有沒有辦法取得藍火?”張鴻馬上打蛇隨棍上了。
“即便我們能混進結界,也沒有辦法潛入地下深處,即便能夠潛入,也沒有辦法收服藍火,即便收服了藍火,爲雀舞驅除了冥火,也沒有辦法逃出山門啊。”齊麗白一臉悲憤地說。
張鴻思忖半響,說:“你清楚火有道的真實實力嗎?”
“此人卑鄙無恥,修爲倒是不高,只是胎息初期修士。”齊麗白說,“但也不是我們能對付的。”
“我能對付他。”張鴻一臉認真地說,“只要你有辦法讓我混入結界,我就能收服一些藍火,制住火有道,驅除雀舞的冥火,然後安全逃出山門。”
“真的嗎?你有什麼計劃?”齊麗白的眼睛頓時亮起。
“我的計劃是隨機應變,但逃出山門的方法已經想好,到時這般這般,自然就輕鬆出來了。”張鴻說。
“你果然聰明,而且多情,難怪雀舞和你分別近十五年了,還對你念念不忘。”齊麗白讚歎道,“你想到了逃出的計劃,我卻想到了混進去的方法。”
“你快說。”張鴻問。
“雀舞還有一個閨蜜,名叫玉有香,那可是一個超級美女,姿容一點也不下於雀舞,這次她不敢來,擔心火有道對她下手,如果你化妝成玉有香的摸樣,火有道看到你,毫不猶豫會邀請你進去,而你和我是雀舞的閨蜜,也給了他邀請的藉口,到時見機行事,未必沒有救出雀舞的希望。”齊麗白說。
“你讓我男扮女裝?”張鴻一臉古怪表情。
“是呀,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否則,想要混進去比登天還難。”齊麗白說。
“好吧。”張鴻想了想,便答應下來。
兩人走出大殿,出了火焰山,尋到一個隱秘之處,開始化妝了。
齊麗白對玉有香非常熟悉,使用了一個鏡像道法,把玉有香的影像徹底顯示在張鴻面前。
玉有香是白色人種,肌膚如同雞蛋白那樣細膩潔白,瓜子臉,大眼睛水汪汪的,似乎時時刻刻在傳遞情意,櫻桃小嘴,微微地翹起,顯得調皮又極度性感,頭髮如同碧玉,從頭上傾瀉下來,直達腰際。
身材也極爲誘人,胸脯高挺,腰肢纖細,雙腿修長,極具美感。
張鴻都看得呆了一呆,玉有香還真是他見過的最美的外星絕色少女,連焦玉都要略遜一籌。
他很快恢復清醒,運用內家功法開始改變軀體,用了半個小時才變成了玉有香的摸樣,基本上一模一樣,連皮膚也沒有任何區別,可惜他儘管運功讓頭髮長到了腰際,卻不是綠色的,而是黑色的。
“斯利姆,你果然有逆天秘法,竟然真的變成了玉有香。”齊麗白傻愣了好久,才清醒過來,在張鴻的胸脯上抓了一把,感覺不是假的,而是真材實料,手感好到極致,不由得感嘆道。
“有綠色的染料嗎?”張鴻有點尷尬,轉移話題。
“有。”齊麗白拿出一個玉瓶,其中裝了一些綠色的水,很快把張鴻的頭髮染成綠色,這下一來,他真正和齊麗白沒有任何區別了。
“好,現在就連火有道也看不出真假了。”齊麗白上上下下打量張鴻,興奮地說。
“火有道見過玉有香?”張鴻暗感不妙,臉色微微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