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一嘛森!”佐藤春跟同學們解釋了兩句,然後繼續埋頭向前走去。校園裡的人越來越少,有的去圖書館夜讀,有的則是跟同性或者是異性出去約會。天上的月亮半遮面的在那裡若隱若現着,小徑旁邊的路燈照得林間有一股子陰森的感覺。佐藤春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加快了前進的腳步。他有些餓了,決定去學校裡的快餐部吃點東西,然後返回醫院休息。埋頭走着,冷不防撞到了一個人的身上,佐藤春往後退了一步,然後嘴裡下意識的輕聲說了句抱歉。
酷f*匠0‘網首i發c
“佐藤春,青森人氏,三年前加入淺草寺當了一個記名的和尚,師從淺草寺現任住持久保龍彥!只是,你既然是個和尚,還來讀書幹毛?哦,我忘了,日本的和尚只是一個職業,你們也是可以結婚生子的。既然是個職業,那麼多讀點書也沒啥壞處。”佐藤春沒想到自己撞到了一箇中國人,而且這個中國人,貌似對自己的底細還非常的瞭解。中國人...他的心緊縮了一下。現在要問佐藤春最不想見到的是誰,答案是中國人。要問他最不想聽到的語言是什麼,答案是漢語!
“你是...”佐藤春擡頭看着面前的一男一女,雙手向褲兜裡插去問道。
“在下,程小凡。中華人民共和國小城人氏,現任,中南海保鏢一職。佐藤春,跟我們走一趟吧!”沒錯,站在佐藤春對面那個俊朗的漢子,就是貧道我!好吧,裝b完畢!我同樣雙手插在褲兜裡,邁步向佐藤春逼近着說道。
“這裡是韓國,你們無權要求我做什麼!”佐藤春左右看了看,小徑附近半個人影都沒有。這讓他想要呼救的打算落了空。他鬢角滴落下一滴汗珠,色厲內荏的看着我和劉怡喊道。他想將嗓門放大一些,看看能不能吸引從附近經過的同學過來幫忙。
“喊,接着喊,你特麼今兒晚上喊破了喉嚨都沒用。乖乖聽話,從了老子便罷。要是不從,就別怪老子動粗了!”我昂起脖子,看着眼前的佐藤春說道。就是這麼個貨色,差點做成了一件大事。看來,人不可貌相這句話真真是有道理的。
“你...你們去死吧!”佐藤春向後退了兩步,嘴脣哆嗦了兩下,忽然從兜裡摸出兩個紙人對着我們就拋了過來。紙人一落地,立馬變得跟佐藤春一個揍性。眼前的佐藤春瞬間從一個變成了三個,三個佐藤春分別向三個不同的方向跑去,一時間讓劉怡有些無所適從!
“還以爲你要弄出個三頭六臂來,原來你只會這種障眼法!我快速念罷開眼咒,將掌心中扣着的疊成六角星形的道符猛地對着一個身上綻放着濛濛白光的佐藤春身上打去。那股光芒,是他靈魂的顏色。障眼法再高明,他也不能讓紙人擁有靈魂。兩道雷弧閃過,佐藤春抽搐着倒在了地上。隨着他的倒地,另外兩個佐藤春也重新化作了紙人,就那麼飄灑到地面上,隨着晚風在小徑上打着旋兒!
“你別把他給弄死了!”劉怡搶過去伸手在佐藤春的頸動脈上摸了摸,然後低聲對我說道。
“現在怎麼辦?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把他給架出去?”我前後看了看,摸摸鼻子問劉怡。
“我們的同志有辦法的!先把他架走再說!”劉怡將佐藤春的一隻胳膊架在身上,對我招手道。
“交給我們吧!”將佐藤春架着走了沒多久,就見有人開着一輛電瓶車過來跟我們招呼着。電瓶車後頭放着兩個半人高的塑料桶,裡面散發着一股子殘羹剩飯的味道。來人停下車,用銬子將佐藤春的手腳都拷上,然後往他嘴裡勒了條毛巾,接着很利落的將他扔進了桶裡。
“現在同學們可以從這裡走了,真是不好意思,線路排查,耽誤大家的時間了!”從小徑走出來,就看見幾個身穿檢修服,頭戴着安全帽的檢修電工在那裡對三三兩兩的學生們點頭說道。
“線路排查爲什麼要封路呢,真是的,知不知道繞路要繞很遠的阿加西!”有妹子在那裡抱怨着!
“真是不好意思,現在可以通行了!”檢修電工沒有去和人辯駁,只是點頭跟人致歉着,然後收拾好工具坐上電瓶車就揚長而去!
“佐藤春,說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久保龍彥?他一個和尚不老實唸經,這麼做對他有什麼好處?!”在一處安全屋裡,我站在被綁在春秋椅上的佐藤春面前問他道。而國字臉,此時正坐在一旁,皺着眉看着這個日本和尚...儘管他頭上有毛兒,可是也改變不了他是個和尚的本質。
“此事和任何人都沒關係,完全是我個人的行爲。我只是看不慣你們對周邊領國指手畫腳的態度,妄想以一己之力改變一點什麼的正義青年!你們無權審問我,我要打電話給日本大使館!”佐藤春掙扎了兩下,然後沉聲對我說道。
“我呸,去你媽.的正義青年!就你這吊樣還敢稱自己爲正義青年...”我一巴掌拍在佐藤春的頭上,完了喝罵他道。
“咱們都別廢話,到底這事兒是誰指使的,你還是原原本本說了吧。打唐以來,你們就在學習我們的文化,相信也知道華夏的刑罰也是層出不窮。信不信待會我在地上挖個坑把你埋進去,只露出一個死人頭,然後割開你的頭皮,往裡邊灌點水銀什麼的...到那時候,你會覺得渾身奇癢無比。你會掙扎,越掙扎越癢...biu一聲,最後你整個人就會從頭頂被割開的對方脫皮而出。一個全新的,紅通通的佐藤從此出現在了人間!怎麼樣,要不要試試?”天亮之後一號即將回國,我們要在這之前,將這件事辦好!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我沒有耐心繼續跟佐藤耗下去!
“咦...你說得真噁心!還不如在他腳底板塗上點蜂蜜,再牽只羊來舔呢!”劉怡揮揮手啐了我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