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纖纖的進攻有得有失,得是一擊幹掉了一個對手。失是讓其他人趁機將腰牌納入了體內,獲得了變身的力量!一隻野豬,一條狗,還有一隻禿鷲將顧纖纖圍在當中,天上地下的齊齊就發動了進攻。
“想跟你的鬼侍聯手麼?先過了我這關再說。”柳生靖男見剩餘的三將成功變身,當下心神大定的對我嫵媚笑道。四個柳生,將我團團圍在當中讓人難辨真僞。我緩緩閉起雙眼,手持心劍一動不動。憑那幾只畜生就想贏了顧纖纖?那她千年的道行也就白休了。對顧纖纖的身手,我是素來都很有信心的。有信心的結果,就是心裡不虛。柳生想學我的套路來擾亂我的心神?那是白日做夢。
見我久久都不動彈,只是閉着雙眼持劍而立。柳生反而是耐不住性子了。這麼站着也不是個事,總得分出個勝負來吧?於是她動了!真僞之間,其實就差之毫釐。就在柳生動的那一瞬間,我感覺到了一股子殺意襲來。其實非要用時間來描述真假身之間的差別,我想真身應該只比假身快上那麼0.01秒左右的時間吧。
“驚鴻,風捲...”我也不睜眼,就是順着那股子迎面而來的殺氣遞出了手裡的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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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嘡!”驚鴻被柳生身上的罡氣擋了下來,一劍刺穿她的護體罡氣,緊接着我的龍捲全數打到了她的身上。至於她假體打在我身上的攻擊,僅僅只是將我的護身咒打出一陣漣漪來罷了。
“噗!”柳生噴出一口血,整個身子被風捲切割得到處都是傷口。她身上的運動服徹底變成了碎布,露出了裡邊的那兩件不可描述的衣服來。
“你,是怎麼發現我的?”真身被襲,剩下的三具假體也隨之煙消雲散。
“是不是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我沒有對那個穿旗袍的動手,反而對你這個穿着運動服的發起了進攻?其實,最開始我還真沒發現那個穿旗袍的身上有什麼破綻。只不過剛纔你比她們要先動了那麼一丁點時間。我就賭了一把,賭先動的是真身。沒想到被我賭中了。”我緩緩擡起手中心劍,斜斜指着躺倒的柳生說道。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的陰謀詭計都沒有作用。你認爲呢?”我的劍尖搭在了柳生的脖子上問她。
“晶...”就在我說話的時候,柳生額頭上那枚印記忽然發出了耀眼的光芒。猝不及防之下,我下意識的擡手去遮擋。等光芒散盡,我放下胳膊,卻是發現柳生失去了蹤跡。我閉起雙眼,催動了全部的道力四下查探起她的下落來。就算用秘法逃遁,這麼短的時間內她也逃不遠。
果然,道力波動之間,我發現了柳生的蹤影。百米之外,她正踉蹌着朝山下奔逃着。一路上有行人不停用眼神詫異的看着這個衣不遮體的女子。
“想逃?”心意過處,我的心劍一閃而過。一道劍光從柳生的後背釘入,然後又從她的胸前穿了出來。
“死人了死人了!”圍觀者紛紛駐足拿出手機狂拍了起來。一道光暈從柳生的額頭上飛出,夾裹着裡邊怨氣沖天的柳生朝着天際飛奔而去。柳生的身體留下了,可是她的魂魄,卻是被那團光暈給救走了。轉瞬間光暈就消散在空中不知去向,我再想用心劍去追,卻是來不及。柳生身死,暫時讓我少了一個敵人。睜眼回頭,我的心劍朝着空中那隻不停盤旋,伺機襲擊的禿鷲就飛了過去。一道劍光閃過,禿鷲的羽毛被絞落下一片。腋下滲血,禿鷲再也不敢低空盤旋。振翅朝空中拔升了百米,只剩下一個小黑點在空中來回移動着。
“噓,噓,我看見一隻大的!”山腳下一棟住宅樓裡,一個20來歲的年輕人正趴在窗臺那裡透過槍支上的瞄準鏡朝天上看着。槍是在某寶上買的零件自己組裝的,一個大大的氣瓶懸在槍身上,讓這玩意少了一些真實感。不過這不妨礙它的威力,一般來說,一百米以內的木板啥的,它還是能夠擊穿的。小城這地方,除了麻雀之外,其餘的鳥兒甚少。陡然看見天上盤旋着一隻禿鷲,年輕人當時就來了精神。花這麼多錢弄到手的玩意兒,老打麻雀多沒意思?打人?他沒那個膽子。當然曾幾何時他腦子裡也曾經動過這個念頭。他是好奇,想要知道這顆鉛彈打到人身上是個啥樣子。
“等它飛底點再打,這東西皮糙肉厚的,一槍沒打下來就不會有第二次機會了。”同伴給他出着主意。
“啪!”禿鷲盤旋了半天,眼看底下的同伴在我跟顧纖纖的聯手下節節敗退,它終於還是忍不住一個俯衝朝我們飛了下來。也就在此時,氣槍響了!槍口噴出一股子青色的氣流,一枚小拇指頭大小的鉛彈直愣愣朝着禿鷲打了過去。
“噗!”禿鷲覺得剛纔被劍刺傷的傷口又捱了一下,它側過頭一看,自己的翅膀被什麼東西打中了。就在它分神的這一瞬間,一道劍光從它的脖子上劃過。禿鷲心有不甘的蹬着雙眼,脖子上噴灑着鮮血就跌了下來。等它落地,就回覆成了一個穿着兜襠布,一身橫肉的悍婦形象。
“老六!”野豬跟狗齊聲喊道。四將出來,眼下只剩下了二將。
“老大和老二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天皇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心神激盪之間,兩個御所大將回復到了人身。一心不能二用,她們心中的念頭,影響到了令牌跟她們心神之間的聯繫。
“就算你們不來,我也打算過幾天去拜會一下你們。”我一甩手中心劍,對面前這兩個御所大將說道。本來之前我就跟沈從良說過,等一帶一路的會議之後,我就要東渡去找找他們的麻煩。只是後來發生的一系列事情,將我的行程給耽誤了。今天見到她們,讓我又記起了這件事情來。我山莊裡的人,不能就這麼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