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的時間過的特別的快,人們還沉浸在街頭巷尾奔走相告“俠盜出世,貪官受誅”的喜悅中,不知不覺黑夜已悄悄來臨。
徐家的慘案和三大家族的爆炸案並沒有給普通人帶來太大的震動,最多隻是茶餘飯後的笑談。可是誰都不知道,這兩件事的影響和牽扯實在太廣,一個個陰謀已在暗中悄悄醞釀。
是夜,張欣欣的家中。
經過了幾天的安靜生活,父母也漸漸放鬆了警惕,張政宇和楚幾又開始了夜不歸宿的緊張生活。
今夜,又是張欣欣獨自一人守在家中。
此刻她正穿着厚睡衣坐在自己溫暖的小牀上,單手撐着下巴仰頭看着窗外天上的月光。難得有一個月亮出來的天氣,預示着明天也會是個好天氣。
“不知道楚源哥哥現在在幹嘛呢。”張欣欣無聊拿起手機看了看。又隨手扔在牀上。這個動作已經變成了她的一種習慣,沒事的時候總喜歡拿手機出來看看有沒有人打電話過來找她。當然,別人找她就算了,最重要的還是她的楚源哥哥。
已過了深夜十二點,快到凌晨一點鐘了。明天是星期天不用上課,而且她現在也沒有睡意,也就這麼坐在窗邊看着天上的月亮發呆無聊的打發時間。
又獨自靜尖了好一會兒,忽然。從客廳裡似乎隱約傳來很輕的動靜。
張欣欣猛地驚跳起來,立刻聯想起前幾天兩咋。匪徒闖進家中將她迷暈的事。她趕忙拿起手機,光着腳小心翼翼的下了牀,然後躡手躡腳的走到房門後將耳朵貼在門板上細聽着外面的動靜。本來她是想第一時間就躲起來的,可是這房間太實在沒地方躲,連牀腳都是直接鑰到地板的,不可能躲牀下去。
一邊聽着外面的聲音,她一邊飛快的調出。的號碼,若是真有什麼事發生的話,她會第一時間撥打電話給可是張欣欣並不知道”爲了不讓龍魂找到,最近一段時間手機一直是關機着的。
躲在門後聽了一會兒,外面似乎沒什麼動靜,可張欣欣仍是不放心。又多等了一陣,直到外面真的沒有任何聲音才拍了拍胸脯責怪自己疑神疑鬼。她將臥室的電燈打開,有了光線纔給了她一點安全感和勇氣。然後悄悄的打開房門,探出腦袋往外面的客廳看了看。就在她月從門後面將腦袋伸出來的時候,突然一隻大手飛快的探過來捂住了她的
巴。
張欣欣猛吃一驚,頓時驚出一身冷汗,嚇的“唔”一聲大叫這時她纔看清楚臥室的房門口站着四個男人。
張欣欣拼命的想要掙脫出去,這時除了捂着她嘴巴的那個男人外,另外三人也馬上衝進來,一個奪走她手中的手機,另外兩人將她的手腳捆住,最後又用膠帶封住了她的嘴巴。張欣欣力氣小反抗不了,嘴又被封住,只能拼命的“唔唔”叫着。最讓她着急的是連手機都被搶走了。這樣子還能跟誰求援?想到自己即將到來的命運,她的眼淚就撲撲撲的直往下掉。
四個男人一點都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粗暴的將她的手腳緊緊捆綁好,最後用一個麻袋將她從頭到腳套進去,然後由一個人扛在肩上。整個過程中這四人沒有發出半點聲音。做完一切後也只是相互點了點頭,然後迅速的離開這幢房子。
一樓的大堂裡,一名保安躺在保安室裡,看似熟睡,事實上是被人打暈過去了。四個男子扛着被裝進麻袋裡的張欣欣跑出了大樓,卻是在門口停了下來,一咋,個瞪着眼睛面面相覷,都有着吃驚的模樣。
“車聊”其中一個人問道。
另一人亦是低聲說道:“狗仔不是看着車的嗎?他人呢?”
其餘三人都不約而同的望向扛着張欣欣的男子,那人咬了咬牙恨恨的道:“先離開再說。”
其他人沒有任何異議,跟着他飛快的跑進對面的綠化公園裡面,專挑光線照不到的地方一路飛奔。
繞着稀疏的樹木跑出一陣後,四名男子忽然停了下來,然後都一臉詫異的看着前面站着的人。那是個年輕的男人,看模樣不到三十歲,左耳掛着的耳墜是兩個鷹文字母“比”他們吃驚的並不是爲什麼這介。人會站在這裡好像專門等他們一樣,而是驚訝他是怎麼出現的?明明網纔過來的時候這裡應該沒有人,而這介,人彷彿很突然的就這麼憑空出現了。比也在看着他們,臉上掛着邪魅的笑容,月光傾灑在他的臉上,連頭髮都染成了銀色,看起來就像是隻千年的妖精般,給人的感覺是不寒而粟。
“你是誰?”扛着張欣欣的男子眼中閃過一絲厲芒,低沉着聲音問道。
比露齒笑了笑,雖然臉上笑的很燦爛。可是他的眼中卻並無半分笑意,甚至他的眼神給人的感覺很冷,深入骨髓的冰冷。
隨意踏前一步,那迎面撲來的氣勢卻讓四名男子不由自主的後退了一小步。四人驟然變色,他們立匆意識到碰上了高手。
。那雙泛着冷意的目光在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不知道爲什麼。當比的目光朝自己看來的時候。這四人不約而同的選擇了避開他的視線,不敢去跟他直視。比的臉上依舊保持着燦爛的笑容,指了指那個裝着張欣欣的麻袋,用很純正的龍國話說道:“把她放下,你們可以死,了。”
四名男子再次退後一步,你看看我,我望望你,扛着麻袋的男子沉聲問道:“你到底是誰?有種的留下個名號!”
比輕輕搖了搖頭,笑着說道:“死人,是不需要知道的。”
話網說完,他忽然朝四人衝了過去。那瞬間產生的巨大爆發力將腳下的泥土踩的往後飛濺出去。短短不到三十米的距離,比竟只用了不到一次呼吸的時間,下一個瞬間就已經與這四人面對面。
四名男子驚呼一聲,各自往後跳開。而這時。比已經一拳打在其中一人的胸口,只聽“咔嚓”一聲脆響。那人的胸口肋骨已然斷裂。斷骨更是深刺進了心臟裡。與此同時;比的右拳一記下襬勾打在旁邊另一個人的下巴上,直將他打的往上飛起來,整個下巴已經完全變形了。這個被他打到半空中的人還沒落到的上,比已經閃身到最後兩個人身邊。快到幾乎看不清腿影的速度飛快的踢出一腳,直踢到站在最右邊的男子喉嚨上,這名男子頓時噴出一口血霧往後橫飛出去,落到地上時已經斷氣了。而取舊,更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手指成爪扣住扛着麻袋的略爲刀子的下巴,僅僅只用了單手之力用力一扭,便是“咔嚓”一聲,這人的脖子歪向了一邊然後直挺挺的躺下去。
比接過麻袋扛在自己肩上,感覺到張欣欣拼命的扭動着身子,他拍了拍欣欣的臀部,微笑着說道:“別亂動好嗎?很快就解決了。”
直到這時,那名被比一拳打碎下巴飛到十空中的男子纔剛剛落地。手捂着碎裂的下巴喉嚨裡發出歇斯底里的叫聲。
比撇了撇嘴,忽地擡起腳狠狠的朝他的脖子踩下去,“咔嚓”一聲脆響後,這個人也終於斷了氣。
一口氣殺了四個人,對狄來說彷彿只是做了件很普通的事,臉不紅氣不喘的扛着張欣欣走到一邊將她輕輕放下。將麻袋解開後,露出張欣欣驚恐的表情。只是在看見比時。張欣欣愣了愣,隨後緊張的四處張望,最後目光落在不遠處那四具屍體上。
“喂。”比輕輕拍了拍張欣欺的臉蛋,笑着說道:“難道連死人都比我有吸引力嗎?”
張欣欣回頭看向他,眼中卻是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幹嘛這麼看我?難道你愛上我了?”比一邊說笑,一邊將張欣欣嘴上的膠帶撒下。
嘴巴網一解除束縛,張欣欣便迫不及待的說道:“
比眉毛挑了挑,笑道:“還算有良心嘛,最少還記得我的名字。也不枉我救了你兩次。”
“你怎麼會在這裡?”
比啞然失笑道:“我爲什麼不能在這裡?”
張欣欣又望向那四具屍體,猶豫着問道:“是你救了我?”
比裝模作樣的四周看了看,反問道:“難道這裡還有別人嗎?”
見張欣欣那驚訝到無以復加的表情,比笑道:“用不着這麼吃驚吧?難道騎士不該守護他心愛的公主嗎?”
“你”張欺欣張大嘴巴,表情更加的驚訝。
。幫她解開了繩子,然後在她面前蹲下來溫柔的口吻說道:“我親愛的公主,你就不能長點記憶嗎?一個人在家裡,你至少也得把防盜鎖給鎖上吧。”
張欣欣扁了扁嘴小聲說道:“我怕我爸會回來嘛,他有時候很晚纔回來。”
比搖了搖頭唉聲嘆氣道:“看來我以後有的忙了。”說罷伸出一隻手,說道:“起來吧,難道你還想坐着嗎?”
張欣欣沒有伸出手讓他扶,卻是自己爬起來。揉了揉被綁疼的手腕。不着痕跡的退後一點跟眺保持了少許的距離。
比似沒有察覺到她的小動作般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似笑非笑的笑容。
張欣欣看了看他,警怯的問道:“你到底是誰?”
“你這個問題問的很傻啊。”比指着自己的鼻子笑道:“我是嘛。當然,也是你的守護騎士。”
“守護騎士?上次,,也是你救了我?”
“不然你以爲會有誰?”
張欣欣的眼中也終於少了些許的戒備,輕聲說道:“謝謝。”
“守護公主是騎士的榮耀。”比很有仲士風度的微微彎了彎腰。臉上依舊保持着迷人的微笑。藉着彎腰的動作將臉湊上前少許,鼻尖快要碰到張欣欣的項間,用力吸了一口。鼻間嗅着張欣欣身上誘人的體香。並作出很享受的樣子。
張欣欣警慢的往後退了一步。抓緊衣服領口滿臉戒備道:“你想幹嘛?”
比露齒笑了笑:“我救了你兩次。是不是該有什麼報答呢?”
張欣欣再次往後退了一小步,睜大眼睛,臉上的戒意更濃了,緊張的問道:“你想幹嘛?你”你敢亂來,我喊了啊。”
“天啊!”比拍了一下額頭,“痛苦”的呻吟道:“可是我救了你呀。”
張欣欣扁扁嘴道:“你”你也不是什麼好人。”
比很優雅的點了點頭:“謝謝你的稱讚。”
張欣欣頓時哭笑不得,見過無恥的,但沒見過無恥到這種地步的。
等了一會兒,見比沒什麼行動,張欣欣隱約覺得比也只是故意逞逞口舌之鋒讓她尷尬而已。但她還是悄悄的往後挪了一點,再挪一點。想要儘量拉開與這個男人的距離。
。賺笑的注視着張欣欣的小動作。對他來說彷彿發現了一件很有意思的玩具一樣,臉上充滿了笑意口等到張欣欣終於退到她自認爲的“安全距離”後,比才問道:“親愛的公主,請允許我送你回家吧?”
張欣欣霍地往後退了一大步,眼中滿是戒意的死死的盯着比。相信只要比有一點小動作,她就會尖叫着飛快往後跑。比臉上的笑容更加的燦爛,彷彿捉弄張欣欣對他來說是件很有趣的事。比問道:“那麼親愛的公主。您家裡的門已經鎖上了,您帶了鑰匙嗎?”
張欣欣面色微變,急忙摸了摸口袋,然後哭喪着臉。
比臉上的笑意更盛,說道:“如果不介意的話,可以讓我爲您效勞嗎?”
張欣欣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比忽悠走的,最後竟還傻傻的帶他回家了,這在她事後想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當然也僅僅止於讓比幫忙打開大門就把他踢出去了。而從頭到尾張欣欣似乎都忘了一外事,直都是用一口流利的龍國話在跟她交談的。
將張欣欣送回家後”便下了樓,事實上他是被張欣欣趕出來的。這讓他很是氣悶,堂堂的擬大人居然會有被女人趕出門的一天,這事要是傳回去肯定要被魔鬼裡上上下下的人當成笑料了。出了大樓。業便收起了臉上的笑意,換過了一張冷漠的面孔。如果讓張欣欣看到他此匆的表情肯定會嚇一跳。一向給她溫和燦爛印象的叫竟也會有這般冷漠的一面。
回到對面的綠化公園裡!那四具剛纔被他所殺的屍體仍舊躺在那裡沒有被人移動過。比走到屍體跟前便停下腳步,冷聲問道:“查到是誰了嗎?”
“是的。”一條纖細嬌小的身影不知何時出現在比的身後,赫然正是他的手下耀。
耀低着頭說道:“是鷹幫的人。”
“鷹幫?”比眉宇間陰陰透着一股陰鶩氣息,冷笑道;“真是夠膽子啊,走了個張振,又來了個鷹幫。是王家指使的吧?”
“是的。”
比點了點頭道:“看來是那步棋起作用了。不過徐謙和王家也夠狠啊。這麼不擇手段的事也
耀趕緊應道:“是,長官。”
“從今天開始,我要你一天二十四小時暗中保護張欣欣,如果她有任何差池,我要你拿自己的命來填。聽清楚了嗎?”
“清楚了,長官。”
比擴了擴胸,臉上又重新浮現出一抹邪魅的笑意:“那麼,我也該參加這場遊戲了。”
“呵呵,這場遊戲會非常有意思的。絕對,不能錯過”
“楚源。”依然是那輛七座麪包車內,狂潮的聲音從筆記本電腦裡傳來:“剛剛有人報案,在大道附近的綠化公園裡發現四具男屍。”
命運的人管。仍是叫”而黑暗十卓的人都管他叫楚源,反正不論叫什麼,都像。所說的,名字只不過是個代號。
正閉着眼睛養精蓄銳的。聞言睜開眼。皺了下眉頭道:“欣欣?”
狂潮說道:“嗯,估計是了。肯定又有人打欣欣的主意,不過被人阻止了。”
“狂潮,撥欣欣的電話。”
筆記本里安靜了一會兒。而後忽然響起了電話打通的長音,很快電話就被接起來,傳來張欣欣的聲音:“喂?”
“欣欣。”
張欣欣愣了愣,立匆欣喜的叫道:“楚源哥!”
“嗯,你沒事吧?”
“我?我沒事呀。”
“哦。掛了。”
“啊?”張欣欣不滿的嚷道:“你不會就打一個電話只問我一句“沒事吧,?”
“嗯。”
張欣欣噘着小嘴,不滿的都囔了幾句。
。說道:“跟你通太久的電話會讓人查到我的位置。”
張欣欣嚇了一跳,趕緊說道:“那趕緊掛了吧。楚源哥哥,你自己要小心哦。”
“哦。”
掛上電話,火鳥和天棄兩個都神色怪異的看着他,唯有雪鈴兒仍舊是一付冷若冰霜的面孔,彷彿任何事都提不起她的興趣。
狂潮的聲音再次從筆記本電腦中傳來:“會是。嗎?”
“嗯。”輕輕點了一下頭。
天葬問道:“他幹嘛要保護張欣欣啊?”
這次輪到六道的聲音從電腦裡傳出:“別管他,他是個瘋子,做什麼事都是憑自己的喜好,完全不能用常理來推論。”
“咦?”天葬眨着眼睛道:“你還沒睡啊?”
“我在等消息。”
天葬愣道:“什麼消息?”六道說道:“等着今天晚上有沒有事發生?”
天葬問道:“今天晚上有事發生嗎?”
六道沒好氣的說道:“不是已經發生了嗎?白癡。”
天葬撓撓頭道:“你說的就是張欣欣那事?”
“嗯。如果今天晚上沒事安生。那表示接下來一段時間都會很太平。如果今天晚上有事的話,那就表示有人要行動了。”
“誰?”
六道沒有回答,問道:“狂潮。對方是誰?”
狂潮說道:“鷹幫。”
“嘿嘿。”六道輕笑兩聲道:“果然。”
天葬愣道:“什麼果然?”
六道嘆了口氣,還是耐着性子解釋道:“鷹幫是王家的勢力,鷹幫有動作就說明王家有動作,王家爲什麼別人都不選偏偏選張欣欣呢?”
天葬問道:“爲什麼?”
六道無力的呻吟道:“天啊,天葬,你就不能自己思考一下嗎?”
天葬攤開手,很乾脆的直言:“我想不到。”
“是徐謙授意的?”火鳥代他發問道。
“嗯。”六道說道:“這說明徐謙已經開始有所行動了,接下來肯定是一系列針對。的報復打擊。”
“等等。”天葬嚷道:“爲什麼是徐謙?”
“火鳥,你跟他解釋,我懶得解釋。”
火鳥露出一個勝利者的姿態。然後得意的跟天葬說道:“很簡單嘛身邊有三個女人,歐陽月兒、張欣欣、阮清語。歐陽月兒王家是肯定不敢動的,那就只剩下張欣欣和阮清語。可是阮清語又是徐子洋追求的女人,所以唯一的選擇就只有張欣欣。懂嗎?”
“不懂。”天葬很乾脆的搖搖頭直接坦白。
火鳥翻了翻白眼,說道:“都說的這麼直白了還不懂?王家怎麼知道徐子洋在喜求阮清語?那肯定是徐謙告訴他們的。如果徐謙沒說,王家最佳的選擇應該是阮清語而不是張欣欣,懂不?”
天葬低着腦袋非常認真的思考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搖頭道:“不是很懂。”
火鳥直接被他打敗,有氣無力的呻吟道:“得了,我也懶得跟你解釋了,你只用知道是徐謙授意王家就行了。
“哦。”天葬居然還真點頭答應了。半晌後他又問道:“可是徐謙爲什麼要這麼做?”
“這也是我和。所擔心的。”六道說道:“徐謙的兒子被人殺了之後,徐謙已經徹底瘋狂了,不顧一切手段展開報復。這次對張欣欣動手就是個開端,不過這點不用擔心。張欣欣身邊除了比之外我們命運也有安排人手在暗中保護她,如果比不出手的話,我們的人也會出手的。”
天葬點了點頭,難怪。能一直這麼鎮定。敢情他早就知道了。
六道繼續說道:“徐謙這個人很固執,一旦認定了一件事情任何人都改變不了他的想法。他現在認定是。指使人殺了他兒子,絕對會跟。不死不休。”
天葬問道:“你說今天晚上等消息就是等徐謙?”
“嗯。”六道應道:“如果今天晚上徐謙沒動手錶明他還有理智。會慢慢佈局再把。牽引進去。最後關門打狗甕中捉鱉,如果真是這樣的話他要麼不動,一動必定是雷霆一擊。不過這樣也有好處,至少能給我們一點時間。可是如果今天晚上動手的話。表明他已經不顧一切了,接下來他什麼手段都可能用的出來,我們一定要很小心應付。”
“怎麼應付?”
“不知道。”六道很無奈的說道:“我又不是神,猜不到別人心裡的想法。不過我可以肯定的是,徐謙一定會歇斯底里,用盡一切手段只要能殺了
“唉。”六道嘆了口氣,只是他的語氣裡反而有那麼點興奮的意思:“接下來肯定會很有意思,若我所料不錯的話,京城的各方勢力肯定會有一場曠世紀的大混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