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然肯定有問題,這並沒有什麼好隱瞞的!”我開口道。
“可是老公,你和冰蘭剛剛這樣,沫沫生氣了,陸然也很不開心,要不先和沫沫道個歉吧,他們本來是開開心心來買車的,現在這樣,我們做朋友的也不好收場。”周若雲繼續道。
隨着周若雲的這話,我和沈冰蘭對視了一眼。
“陳哥,這陸然說的有模有樣的,而且還鬧情緒,現在我們再怎麼說,沫沫姐都聽不進去的,而且萬一陸然說的是真的,那我們豈不是冤枉他了?”沈冰蘭也有些遲疑地看向我,心裡已經動搖。
“他心裡有鬼!”我堅定道。
“可是陳哥,我們暫時也沒其他證據,況且這是沫沫姐的選擇,我算是看出來了,估計就算陸然沒有工作,身無分文,沫沫都要他。”沈冰蘭解釋道。
“行,我也不想沫沫生氣,待會我道歉。”我想了想,隨後說道。
哼哼,陸然你可真厲害,那麼多人幫你說話,現在還可以讓我主動道歉,不過這件事可沒完,我可是親眼所見,一旦被我抓住把柄,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你這個王八蛋。
我非常肯定陸然就是一個披着羊皮的狼,許沫沫是被感情衝昏了頭腦,而周若雲和沈冰蘭,是被勾起了同情心,但是我是男人,我對於陸然的這些話語,根本就沒有任何同情心,相反我感覺陸然的城府非常深,他剛剛已經慌亂了,但是很快就找到藉口化險爲夷,後面被我追問,甚至情緒激動打算離去,而有這一招,逼迫許沫沫速度買車,還寫了他的名字,我只能說許沐沐現在就是信陸然,說什麼也沒有用。
很快,許沫沫和陸然走了出來,顯然是付了錢,銷售員告訴他們什麼時候可以提車。
“老公!”周若雲輕聲道。
周若雲的意思非常清楚,就是說我現在在懷疑,表面上還是要和和氣氣,等有了證據,再不遲,不然許沫沫今天出來很開心的,突然這樣,她心裡也過意不去。
微微點頭,我微微點頭,假意露出一抹尷尬,對着許沫沫和陸然小跑了過去,而沈冰蘭也跟了上來。
“沫沫,剛剛真的不好意思,是我不對,我不應該那樣,懷疑陸然。”我抓了抓後腦,不好意思道。
“是呀沫沫姐,剛剛我也不對,我們不是好姐妹嘛,你不會真的生氣了吧,我和陳哥其實也多想了,但是沫沫姐,你應該知道我們真的特別在乎你。”沈冰蘭也說道。
“沫沫,陳哥和冰蘭妹妹是爲了我們好,作爲朋友,他們這樣做真的很不錯,我對你也撒謊了,我也有不對的地方,這無風不起浪,你就原諒陳哥和冰蘭妹妹吧。”陸然露出微笑,隨後勸慰許沫沫。
“可是--”許沫沫嘟了嘟嘴。
“沫沫,如果沒有陳哥和冰蘭妹妹,我真的不知道要瞞你什麼時候,其實說對不起的應該是我,是我隱瞞了我的工作,是我騙了你。”陸然繼續道。
“好、好吧。”許沫沫點了點頭。
“陳哥,昨晚我和客戶談房子,沒有來你家吃飯,是我不對,中午我請你們吃飯吧,我們去吃烤肉怎麼樣?”陸然忙笑道。
“好呀。”我笑道。
“嘿嘿,烤肉我最喜歡了。”沈冰蘭咧嘴一笑。
“你這丫頭!”許沫沫終於笑了起來。
“沐沐,陳楠剛剛真的不是有意的。”周若雲忙笑道。
“若雲你傻不傻呀,我怎麼可能真的生氣,我知道陳哥和冰蘭妹妹爲我好,我們現在不是挺好的嗎,大家都是朋友,哪有化不開的結呢。”許沫沫笑道。
“嗯嗯。”周若雲點了點頭。
這邊一下皆大歡喜,許沫沫和陸然一輛車,而我們這邊,我和周若雲、沈冰蘭一輛車。
許沫沫的那輛車是上下班開的,買了好幾年了,而我這輛寶馬M8,陸然出來時有些驚訝地看了一眼,顯然知道這輛車不便宜。
寶馬M8當然比x5要貴不少,這畢竟是四門轎跑,當然了,我開這輛車可不是吃飽沒事來攀比的。
很快,我們來到了附近的一家商場的烤肉店。
大家圍坐在一起,我和陸然負責烤肉,而周若雲、許沫沫和沈冰蘭負責吃。
“陳哥,還是我來吧,你坐下吃就行。”陸然笑道。
“沒事,我怎麼能讓你一個人忙呢?”我淡笑開口,隨後道:“對了陸然,昨晚你見客戶,談成了嗎?”
“沒呢,本來說是今天下午,我約客戶去別墅裡看看裝修啥的。”陸然忙說道。
“哦,約的幾點?”我故作驚訝,而衆人也齊齊看向陸然。
“下午兩點半。”陸然迴應道。
聽到這話,我點了點頭,順勢坐了下來。
一邊吃着午飯,我們也開始聊了起來,其中許沫沫和陸然還談起了結婚的日子,說是打算訂在五月二號,然後等休息天,陸然打算帶着許沫沫去拍攝婚紗照。
我們當然是表示祝福,雖然我心裡還起疑,因爲我知道騙婚的話,陸然也分不到房子,因爲許沫沫的房子,那是婚前財產,所以心裡想的是,這陸然應該是不會和沫沫結婚的,除非他真的不是騙子,是愛沫沫的。
但是這可能嗎?現在這輛寶馬x5已經是陸然名下,這陸然一旦提車,他轉手就賣了,再搬離出租房,手機一換,那許沫沫怎麼去找他?
對!
我雙眼一亮,我滴天,我真是太聰明瞭!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陸然是騙子,他會怎麼做?他肯定會套現,這車七十八萬呢,可不是小數目,除了車子,陸然可是得不到別的,這錢捏在手裡再玩失蹤,這纔是騙子的所作所爲,當然了,如果是一些精於算計的騙子,估計還會想方設法問被害人借錢,直到沒錢可借爲止!
吃過午飯,許沐沐和陸然就先回去了,而我也是帶着周若雲和沈冰蘭離開了這邊商場。
送周若雲回到家裡,我開車出來,而沈冰蘭坐在了我身邊。
我除了送沈冰蘭回家,我還要去趟公司,上午我雖然和汪燕飛打過招呼,不過我還真有點事情要諮詢一下謝豐年。
“陳哥,陸然的事情你感覺應該怎麼做?”沈冰蘭問道。
“當然是派人跟蹤他了,這個人有問題!”我說道。
“跟蹤?萬一被發現怎麼辦?”沈冰蘭忙說道。
“起碼要搞清楚他到底耍什麼花樣,剛剛不是說了嘛,明天就可以提車了,所以明天我們可以派人蹲點守他!”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