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的房間,我打開筆記本,回覆了一些郵件,並且打電話詢問萬婷美關於魔法小鎮項目上的一些事情。
我這邊魔法小鎮,自從之前遊樂設備上有些問題,並且已經解決,至今也沒有什麼大問題,至於市場開放這一塊,天虹集團這邊也在管,有沈冰蘭盯着,倒也沒什麼,當然了,沈冰蘭在這一塊也幫了我不少,畢竟這個項目是我們創耀集團和天虹集團共同的項目。
下午在房間睡了一個下午覺,到時間了我洗漱了一番,穿着一套藍色的西裝,魏雪已經到酒店來接我了。
來到酒店的大廳,我見到了魏雪。
今晚的魏雪可謂是盛裝出席,她穿着黑色的晚禮服,脖頸上帶着一串大大的珍珠項鍊,盡顯高級,手裡挎着一個包包,前凸後翹的身材曲線倒也不錯,到底是徐坤的秘書,顏值方面還是不錯。
“魏秘書,久等了。”我露出笑容。
“陳總,酒會待會就要開始了,先上車,我帶你去酒會現場。”魏雪笑道。
聽到魏雪這麼說,我點了點頭。
走出酒店的大廳,在外面的平臺上我見到一輛勞斯萊斯,魏雪主動打開車後門,我坐進了後排,而魏雪也忙坐進來,示意司機開車。
“魏秘書,你今天很漂亮。”我說道。
“謝謝,沒辦法,商業場合,我不能隨便。”魏雪說道。
“你跟着徐總監多久了?”我話峰一轉。
車窗外,杭城的夜幕燈紅酒綠,風景極美,而此刻我在車裡,和魏雪也聊了起來。
原來魏雪大學畢業後,就直接面試進了天合集團,魏雪告訴我,他是浙省大學畢業的,要知道浙省大學也算是國內一流的大學,她畢業後在天合集團的項目部實習,隨着時間的推移,因爲工作細心,並且態度認真,一年之內得到了領導的嘉獎,成爲了優秀員工,並且徐坤安排魏雪做了她的秘書。
在天合集團,魏雪一干就是五年,至今魏雪已經二十七歲,事業上也算是成功,這成爲徐坤的秘書,這些年來幫助徐坤不少,薪水也水漲船高,試探之下,我大致知道魏雪的年薪在五十萬加,至於具體,那就不得而知了。
“有對象了嗎?”我繼續道。
“沒。”魏雪尷尬一笑。
“魏秘書也挺優秀的,怎麼不找個對象呢?”我笑道。
“工作比較忙吧,然後我跟着徐總監,其實很多事情,還要我去處理,我哪裡抽的開身。”魏雪解釋道。
“老家哪裡的?”我問道。
“魔都。”魏雪迴應道。
“你魔都人呀,你沒有考慮在魔都發展嗎?”我有些詫異。
“陳總,魔都很大的,我家在金區,金區到魔都市區,開車要兩個小時左右,而我這邊開車到杭城上班,開車的話,一路高速,相反還時間快一點,當然了,我家條件本來就不太好,如果我家裡魔都市區有房子,那麼我也不會在杭城上班了,當然了,我已經考慮未來是否回魔都發展了。”魏雪開口道。
魏雪說的不錯,如果魏雪是金區人,魔都金區和浙省,那就是鄰居了,開車上班的話,魏雪到杭城還的確會快一點,當然了,魏雪既然是浙省大學畢業的,那麼畢業後在杭城上班,也算是習慣了杭城的生活,而且現在工作穩定,而且有上升空間,她當然不會立馬放棄這裡的工作,畢竟天合集團給她的福利並不低,二十七歲,年薪五十萬以上,這已經是高級打工族了,是年輕一輩之中的佼佼者了。
“你在天合集團做了也有五年了,每天上下班不會回家的吧?雖然說開車也要兩個小時左右,但總歸不太方便。”我說道。
“我在杭城租的房子,兩室一廳,其實就是一個臥室一個書房,兩間房間,房子離我們公司並不遠,我雙休沒什麼事情,會回家。”魏雪解釋道。
“挺好的。”我點了點頭。
“陳總你呢,像你這麼成功,魔都的房子應該很大吧?”魏雪開口道。
“還好吧。”我回應一句,接着我道:“對了魏秘書,徐總監最近有些家事,你應該大致知道一些大概吧?”
“嗯,徐總監,哎,我希望他可以挺過來。”魏雪嘆息道。
“你知道的那麼清楚?”我詫異道。
“陳總你和徐總監是朋友,你知道很正常,而我這邊,其實徐總監一些家裡的事情,我還是知曉的,因爲在很早以前,徐總監曾經考慮過讓她妻子來我們公司實習。”魏雪解釋道。
“唐安安是吧。”我問道。
“對,唐安安大四的時候,還沒有畢業,當初徐總監本來打算讓唐安安來我們公司上班,本來和人事部那邊也打過招呼了,但是後續不知爲何,就不了了之後,一年多之後,我意外的知道徐總監和唐安安結婚了,這我才知道唐安安不想工作,當時徐總監問過我,說應屆生畢業後,對工作是不是沒有熱情,是不是想玩兩年才願意投入工作,那時候我就說因人而異吧,我家裡條件本來就不好,本來還可以讀研,但是讀研還要再花家裡的錢幾年,我覺得這樣不妥,所以大學畢業,我就上班了,但是唐安安性質不一樣,那時候她好像對上班這件事沒什麼興趣,和徐總監戀愛沒多久,就結婚了。”魏雪解釋道。
“嗯,你覺得唐安安這個人怎麼樣?”我問道。
“見面都挺客氣的,不過穿着打扮上,並不像一個剛剛畢業的大學生,婚後的話,見過幾次面,感覺比較傲吧,聊得並不多,不過她跟着徐總監,真的可以說是闊太太,其實很多公司的女同事還蠻羨慕唐安安的,因爲大家都知道徐總監是一個大好人,公司裡有好幾個同事,都是徐總監以前資助的大學生,他們在公司裡表現也非常好,現在在公司,都表現非常不錯,所以公司裡,所有人都知道徐總監人品那是沒的說,而且從來不會爲難我們,就算我們做錯的什麼,也都是他一個人扛着。”魏雪繼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