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周若雲吃過飯,我們在商業街逛了逛,周若雲除了買一些當地的小特產,也沒有買別的,而回到酒店,我們洗了個澡。
按照行程,明天早上九點,會有租車公司把車開到酒店門口進行交接,然後我們會將行李放進車子的後備箱,出發前往布達拉宮,而後面的行程和我上次來西藏時一樣,會開車自駕暢遊西藏。
第二天一早,我們就出發了,十幾天的行程,我們非常盡興,到處拍照,到處去遊玩,期間會有揹包客想要搭車,不過這一次,我已經有了經驗,不會輕易停車。
既然是揹包客,那麼出來旅遊肯定是沒有車的,也就是所謂的窮遊,特別是一些女人,她們如此做,是令人所不恥的,因爲她們想要依靠搭車遊遍西藏,難道就不怕遇到壞人嗎?也或者說,說是窮遊,倒不如說是睡遊,另一方面,這裡人生地不熟,比較複雜,誰知道這些揹包客之中,有沒有壞人呢?
這一趟遊西藏,回到魔都已經是三月下旬,而當我們回到家裡,公司裡的海城遊也交替結束,休息一天後,周若雲正常上班,至於方豔芸也告訴我,張雷和慧慧的離婚案不久就會開庭。
“什麼時候開庭?”我忙問道。
“是後天。”方豔芸解釋道。
“知道了,你現在在濱江是吧?”我問道。
“對。”方豔芸迴應道。
“知道了,我收拾一下,今天來一趟濱江,然後我見一面張雷。”我說道。
“陳總,你工作不忙嗎?這邊我可以搞定的。”方豔芸忙問道。
“我不忙,我已經安排人監視王慧。”我說道。
“行,我知道了。”方豔芸迴應道。
這邊張雷的案子,我和周若雲說過,我說西藏回來,我會去一趟濱江。
收拾了一下行李,我就開車到了虹橋機場,登上了飛往濱江的飛機。
來到濱江,已經是下午三點,抵達濱江新城我的家裡,我一個電話打給了林強,詢問這些日子來慧慧的行蹤。
“陳哥。”林強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怎麼樣,發現有異常嗎?”我問道。
“陳哥,我說這件事前,有另外一件想告訴你,我估計你剛旅遊回來,不知情。”林強開口道。
“什麼事情?”我問道。
“雷子都被王慧和她媽趕出來了,說雷子打擾她們生活,她們還要照顧孩子。”林強開口道。
“憑什麼呀?”我詫異道。
“就是說夫妻感情不和,現在要離婚,不適合住在一起,然後要麼王慧和她媽還有孩子搬出去,要麼就雷子搬出去,然後前幾天吵架,警察都來了,最後雷子乾脆一氣之下就搬出去了,這在一個屋檐下,總會吵架,所以雷子也就眼不見心不煩。”林強說道。
“那哪裡去了?”我問道。
“住在我家裡呀,這兩天雷子還出去面試,方律師說最好雷子有一份工作,這樣要回孩子的撫養權會好很多。”林強繼續道。
“靠!”我頓時要罵街。
“陳哥,我倒是有些意外發現,只是我怕這件事雷子知道了,會氣暈過去。”林強繼續道。
“什麼事情?”我問道。
“說來陳哥你或許不信,這王慧忙着要和雷子離婚,還天天往健身房跑,就是濱江望江路的韋德健身房,你知道我發現什麼了嗎?”林強說道。
“你說!”我沉聲道。
“嶽峰,二十四歲,健身房的教練,王慧在他那裡買了不少課,我估計四百塊一節課,得有好幾萬塊錢,然後王慧每天去健身房,都是去找的這個教練,要知道這個教練可是九七年的,比我們和雷子都要年輕不少,嘖嘖,年紀和王慧相仿,這兩人肯定有問題,每天王慧從健身房裡出來,都喜笑顏開,而且你是不知道,穿着那些緊身衣緊身褲,就那騷樣,看了就煩,人家不知道的都以爲王慧是一個富婆,健身房的一些教練對王慧都特別客氣,都叫王慧慧姐。”林強解釋道。
“就算是這樣,那也沒法證明有什麼出軌的事情發生,你有把柄嗎?人家可以說只是去健身,這不是無憑無據嘛。”我說道。
既然林強這次出馬監視王慧,那麼肯定要找到一些有利張雷離婚的證據,如果只是健身房健身教練和會員之間的一些談笑風生,一些輔助訓練,那麼根本就說明不了問題,另一方面,健身房是公共場合,人家就算想也不敢。
沒有證據,一切都是空談,這是我的宗旨,否則人家只會說你是污衊,法庭上說法要有憑有據,否則要爲自己的言行負責。
“陳哥你來的也算巧,今晚那個健身教練不上班,他的地址我們也摸到了。”林強說道。
“行,我知道了,我們現在和你匯合,見面再說。”我說道。
“好,那就賓虹路的一家咖啡廳吧。”林強說道。
電話一掛,我拿起車鑰匙,就出門了。
開上我那輛紅色的法拉利,我對着林強給出的地址趕了出去。
在濱江,我車子不少,其中不少是周耀森家裡的豪車,當然了,我自己還有一輛奔馳GLS。
也就十幾分鍾,我將車子停在車位上,我走進了咖啡廳。
在靠窗的位置,我見到了林強,林強已經給我點好一杯咖啡。
“陳哥,很久不見,外面那輛法拉利夠醒目。”林強笑道。
“行了,說正事。”我開車道。
“剛剛雷子打我電話,問我怎麼不在家,本來他是打算和我一起吃晚飯的,我告訴他我有事出去,就讓他一個人在家叫外賣。”林強說道。
“你不是監視王慧嘛?”我眉頭皺了皺。
“監視王慧需要我親自出馬嗎?陳哥你忘了我是手下的嗎?”林強咧嘴一笑。
“你是說阿虎和阿良?”我一挑眉。
“嗯,現在阿虎盯着王慧,阿良盯着那個健身教練嶽峰,據我跟蹤這麼久的經驗判斷,今天嶽峰休息,王慧可能會去嶽峰的家裡。”林強繼續道。
“靠,這賤人!”我咬牙。
“陳哥,雷子是瞎了眼,和這女人結婚,我監視她的這幾天,我就看出來這女人愛慕虛榮,不是什麼好東西,只要我們拿到她出軌的證據,那麼在法律上,她就是過錯方,到時候孩子的撫養權,雷子可以握在手裡,並且擁有孩子的撫養權,等於是擁有了房子,最多給王慧一些婚後的補償,至於女裝店,商鋪,這還不都是雷子的嗎?這女人獅子大開口,讓律師寫離婚協議書恐嚇雷子,我看是癡心妄想,離開雷子,這女人什麼都不是,充其量就是一個以前在專賣店買衣服的,這種人品,估計搬磚都沒人要!”林強冷笑道。
“話別說太滿,不打沒有把握的仗,如果王慧真的出軌了,那麼她也沒有資格做孩子的母親,沒有資格和雷子談離婚,只會是雷子休了她!”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