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信已經學會了騎術,但是騎術俱樂部中,即使是一位精通高級騎乘技術的騎手,也需要不斷的反覆練習這些基本騎乘課目,以求精進。
特別是慢步,馬在慢步時,四隻腳分別以四節拍的韻律向前移動。這時穩坐在馬鞍上,學習以腰、背、大腿、小腿的力量用力推,使馬大步邁進,要能讓馬的後腳踩在前腳的蹄跡印前方。同時要放鬆脖子、肩膀與手臂
慢步是最簡單也是最艱難的基礎,就在於日常積累中,形成平衡而自然,伴隨着馬匹的運動的經驗和技巧。
不管步幅增大或縮短,都要保持一樣的韻律,步度增大時韻律不能變快,步度縮短時韻律也不可以變慢,這就是精華所在。
方信一直在練習着騎術,轉眼之間,已經是九月了,又過去了大半年了。
從馬上翻身下來,伊夫·拉克姆教練笑的說:“方信,你學的真快,你已經是一個合格的騎士了。”
方信笑笑,伊夫·拉克姆教練中文說的不錯。
帝國一直以來遙遙領先世界千年,只到三百年前諸侯割據,藩鎮之亂,西方歐洲大陸才得以崛起,美洲也成爲了殖民地,但是由於千年前,大唐時執行的大航海計劃,美洲早有華人定居,又傳播文明,印第安人並非沒有反抗之力。
因此美州分爲十數國,盤根錯節,而帝國在恢復後,迅速恢復榮光,在世界上zhan有1500萬平方公里,比全盛時當然少上許多,但是也仍舊是世界第一大國,因此歐洲人學習中文,來帝國討生活,不過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伊夫·拉克姆,也不過是有着帝國夢的普通一員,當下方信感謝了他之後,劃了卡,就出去了,這半年來,他心神安定,精氣煉化,上次洗經易髓的效果,終於完全穩固和穩定下來。
肉體擁有普通人二倍的精氣,肌肉和神經都大大加強,內臟功能也強化,體內各精氣已經開始打成一片,小週天圓滿,內光明出現,看樣子,大周天循環,陰神成就,也已經突破和成就了。
不過帝國大部分功法,都是不尚重丹法,更在於簡單的大小週天循環,提純精氣神,這和這個世界始終相當充滿的靈氣有關。
畢竟丹法,某種程度上,只是權宜之計,就算在地球上早期修煉傳說,也從無所謂“丹”這字,只是後世爲了快速成就,結合着佛教思想而創立法門。
洗了澡,就上俱樂部附近的酒樓。
這酒樓有三層,最下一層中客人不少,基本上全佔了,在兩樓上早有定位,方信上去,果然,看見了梅長田、李昌平、夏語冰、還有一個叫胡珍珠的女孩。
胡珍珠看見他來了,微笑的說着:“你現在纔來啊,我們都等你很長時間了。”
她是短髮,卻非常可愛,帶着一種意味深長的表情。
方信笑笑,沒有說什麼,和夏語冰接觸,就通過這個胡珍珠,當然,胡珍珠以爲他是想追夏語冰,考慮到夏語冰的情緒,有個新男朋友應該有益,所以她是大力支持,盡力引入方信到她們的朋友圈子,一些日子過來,大家就熟悉了。
但是斷斷續續獲得一些消息,卻使方信大爲遲疑,原因就是這本是單純的感情問題,雖然有所謂的負心之說,但是其實外人是置疑不得的,使方信覺得上次自己太過感動的說。
但是,成了朋友,也是不錯,看見她淡淡的笑顏,他就有些說不明白的開心。
帝國六級琴手,本來就是相當高階了。
這時,穿着制服的服務員,帶着菜譜前來,方信拿起菜譜,遞給了離他最近的夏語冰:“就由你們兩個先來點吧!”
夏語冰這時已經又度過了最低潮的情況,她微笑,翻來看了看,點了一隻翡翠龍蝦,然後就拿開了。
胡珍珠卻拿了仔細觀看,點了海螺鑲肉和海蔘羹。
梅長田隨手點了一個香菇排骨煲,而李昌平卻不放過方信,他本來和方信比較熟悉,現在覺得好長時間沒有和他多多聯繫了,因此一下手點了五隻,讓其它人有點面面相覷。
“好了,李昌平,你點了這樣多,我們吃得下嗎?”胡珍珠說着,這裡的分量很重的,一人一隻菜都已經差不多了。
“哼,誰叫方信經常跑的沒有影子,這次要吃回來。”李昌平不滿的說着。
既然點完,方信想了想,又點了二瓶冰葉酒,這是新出的,標準存一年,說着:“我們一瓶兩人,就分了吧,有菜無酒,怎麼行呢?”
“請女孩喝酒啊,你有何居心呢?”胡珍珠鄙視了他一眼,不過其實沒有反對。
既然酒菜都已經點了,沒有五分鐘,一個個菜熱氣騰騰送了上來,不得不說,這裡的確是三星級的飯店,菜式相當好,方信喝了一口湯,的確味美溢香。
服務員送上兩瓶酒來,當場開了,爲各人倒上,這種酒香氣清冽,齒頰留香,極是清爽,酒精度也不高,正是適宜。
酒菜都已經上完,服務員退出半隔間,
當下一邊淺酌,一邊享用,再加上聊天,配合着幽靜和音樂,感覺實是不錯,過了一會兒,夏語冰都露出了笑意,相對活躍了起來。
“老梅啊,最近怎麼樣?”邊吃邊說,說着說着,也說到梅長田的身上。
梅長田這時也放鬆下來,現在的氣氛讓他相對享受,當下就拿出一個鑽石指環:“來,大家看看,這個怎麼樣?我設計的。”
“哦,我們大家看看。”大家就拿來看看,式樣簡單,但是細節典雅,整體上看,非常和諧和精美,看着看着,不由發出滿意的聲音,胡珍珠反覆的看着,顯是愛不釋手,雖然說現在鑽石已經非常便宜,但是還是爲女孩所喜歡。
梅長田當然看出了她的喜愛,說實際的,這一枚也不過二百元,送給她也沒有關係,只是到底是鑽石指環,現在都是情人和訂婚之用,送給她又是不妥,不由有些前後爲難。
方信也不理他們,靠近了,對着夏語冰微笑:“你看他們多高興。”
夏語冰看着,也露出微笑:“你說得是!”
方信微笑不語,就聽見夏語冰輕輕的說着:“珍珠總以爲,你是來追我的,其實,你是覺得珍珠和梅長田很相配的吧!”
方信有些意外,這其實他沒有想過,但是也佩服她的敏銳直覺,的確,自己和她沒有愛情,既然如此,這樣聯想也可以:“是,我由衷覺得,梅長田以前的女朋友和他不配,而和珍珠在一起,會很快樂。”
“也許吧,梅長田的女朋友只希望獲得他的照顧,而梅長田這人,卻不是安心在家的人,他更需要一個合適的女朋友或者妻子爲他打點,珍珠其實是一個相當傳統的女孩,也許會很合適。”
方信聽出道理來,只是不語,這其實就是生活,也是家庭之道,只是眼前的這個女子,說起別人來,都能明白,到自己身上,就反而糊塗了。
望着她溫柔的笑靨,他直爲她感到可惜,但是又不能說些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