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喬錦眼疾手快,搶了過來。
以小優小娟爲首的幾個人迅速朝喬錦圍了過來。
“喬錦,你們家那位是誰啊?這麼有錢?你家在哪裡,可不可以去你家玩玩?”
“是呀是呀,去你家玩玩嘛。”
喬錦沉思了片刻,道,“好!”
這也許是一個好機會呢。
當夜千塵回來時,打開門,入眼的全是打扮性感,豐乳翹臀的豔麗女人,喬錦坐在沙發上,心虛地朝着他笑。
“天!是夜千塵!”
不知道是誰叫了一聲,屋裡頓時炸了鍋。
那些女人扭着腰,爭先恐後地將夜千塵圍在中間,無數雙手在他身上揩油。
“夜總,你回來了?”
“夜總,你真帥!”
“夜總,你摸摸人家這裡,好癢啊,幫人家撓撓嘛。”
“夜總,你看人家皮膚滑不滑?”
“夜總,你看我這裡大不大?”
沒有預想的快樂和解脫,心裡怎麼會堵堵的?看到那些手在夜千塵身上肆虐,喬錦索性將頭扭到一邊。
夜千塵冷着臉,皺着眉頭,將那些女人一一推開,“給我滾出去!”
“夜總再玩玩嘛。”
“就是,一起玩玩嘛。”
“滾!”夜千塵音量不大,場面卻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感覺到溫度在急劇下降。
那些女人心有不甘,但是在他的威壓下,噤若寒蟬,狼狽地逃了出去。
夜千塵眼裡閃過一抹猩紅,狠狠地看着某人,眼神就像在說,你死定了!
喬錦不安地在沙發上扭動着身體,真想有玻璃罩把自己與世隔絕,又或有隱身衣,甚至想有外星人將她劫走。
“啪嗒!”打火機點燃的聲音,喬錦身體微僵,最近,他似乎抽菸越來越頻繁了。
嘶啞冰冷的聲音響起,“收了我的冰雪紫焰,你就這麼報答我?知不知道,從採摘到送到你手上,有數百人徹夜未眠?”
自嘲地笑了笑,夜千塵吐出一串菸圈,總是將她想要的,最好的東西給她,她卻如此踐踏他的付出。
“喬錦,你的心是石頭!”
“我……”喬錦耿着脖子,她將那束玫瑰放在最顯眼的地方,一睜眼就能看到它,她還準備做成乾花,可是,那又怎麼樣,他們的關係總是見不得光,她不會做一輩子別人眼中的小三。
“那些女人可都是千挑萬選才做上別人情婦的。你送我花,我也該送你禮物不是?”喬錦低着頭,看着自己的腳尖。
“所以你就那麼想要給我送女人,然後你就可以離開我了,是不是?”夜千塵猩紅着眼,咆哮道。
“我……”心裡不由得憤懣不已,“這裡是有名的小三聚集地,你讓我住這裡,什麼意思你比我還清楚!小三嘛,當然得有小三的覺悟,說不定你高興了,就多賞我一點好東西。我好還你的債呢!”
“你是這麼想的?”將手上的半截煙摔到地上,邁着修長的雙腿過來,將她推到沙發上,“還算有自知之明,拿出你小三的覺悟,好好伺候我!”
“唰!”
身上的衣服被撕成碎片。
“再看到你穿這些破爛,就將你扒光扔在大街上!”
“不要!夜千塵,你瘋了嗎?”
喬錦使勁掙扎着,雙手死死地抵住夜千塵的胸膛。
“不是小三嗎?就你這樣的表現,哪個金主白癡了會找你這樣的小三!”
很快,喬錦身上就只剩下內衣褲。
兩個傭人躲在房間中不敢出來。
雖然是徒勞,但喬錦仍然在盡力阻擋,這個屋裡,可不止他們兩個人。
身體被冰涼修長的手指打開。
“不要,不要在這裡。”喬錦哀求道。
“呵!”夜千塵的動作加劇,“別做了婊子還要立牌坊,小三還要什麼尊嚴!”
赤裸地身體被緊緊地壓在身下,火熱的堅硬刺入,喬錦終於放棄掙扎。
是的,在夜千塵眼中,她的尊嚴一文不值,她不過是他的玩物,是他用錢買來的,所以,他認爲可以隨便玩。
就在快要到高峰時,他突然退出她的身體,將炙熱的液體噴發在體外。
喬錦久久地凝視着客廳的天花板,徹底接受心中一直不能接受的事實,她就是小三,一個徹徹底底的小三。
小三就要有小三的覺悟。
穿上衣服後,她幽幽開口,“小區其他人說,金主每次都是要給錢的。”
“哦?”夜千塵倚在客廳的落地窗上,輕蔑地笑着,“按次付費,那叫妓女。建議你去和那些小姐妹好好學習一下伺候男人的技巧,再來和我談價格。”
“你!”喬錦頓時出離憤怒,那些小姐妹?是啊,她不是小三麼?可不是姐妹麼?
“夜千塵,你太過分了!”
黑暗中,夜千塵的手機響起,接起來,是張文打來的。
“少爺,永恆之淚已經拍下,過幾天就會送過來,趕得上夜氏週年慶。”
“很好,直接送到莊園。”
“好的,少爺。”
永恆之淚,據說得到的人,會得到永恆的幸福。
這晚夜千塵沒有進臥室睡覺,而是在書房處理公務,不時看監控。
監控中的雲舒媛正和一個精壯的年輕男子在牀上翻雲覆雨,令人驚訝的是,他看着這一幕,臉色都不曾變一下,似乎那個女人與他一點關係都沒有。
喬錦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提出上班,除非她想死,只能趁夜千塵去上班時,在家裡偷偷畫圖。
整理文件時,一不小心觸到了夜千塵電腦,電腦自動啓動,入眼的是雲舒媛房間。
“變態,偷窺狂!”
想到這裡,喬錦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這個變態,不會在她的臥室也裝了攝像頭吧?想着夜千塵一臉猥瑣地看着視頻的樣子,直犯惡心。
心裡想罷,自己也做起來了偷窺狂,畢竟,人都有好奇心。
是雲舒媛和雲市長,沒意思。
不知道會不會看到雲舒媛和夜千塵的春宮呢?想到這裡,心裡就不由自主地有些悶。
正準備扭頭畫圖,就聽見雲市長的聲音,“媛媛,你都和夜千塵這麼久了,怎麼什麼消息都沒有拿到?”
“爸爸,”雲舒媛低垂着頭,很是沮喪,“夜千塵狡猾得很,我能去的,就是他的辦公室,其他時間,他在哪裡,他做什麼,我一概不知。有次,我好不容易跟去他的莊園,卻看到……”
“看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