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再讓你吃點苦頭,可我是守法公民,這次就當給你一個教訓!便宜你了,滾吧!”李月冷笑着道。
顧青青忍着一身惡臭,夾着腿出來,偷了服務員的衣服,在廁所換掉後,逃離了夜總會。
臨走,憤憤地回望了一眼,你們等着。這樣的屈辱,她不還回來,就不叫顧青青!
她剛走到馬路上,“吱!”一輛麪包車停在她的身邊,上面下來兩個黑衣人,將她拖了上去。
“你們是誰?幹什麼?告訴喬錦,有本事和我正面解決,偷偷摸摸,贏了也不光彩!”顧青青咬牙切齒地道,“我到是想看看,她還有什麼陰招。”
“喬錦是誰?顧美女,幾年不見,不會已經不記得我了吧?”前座上,一個男的回頭,摘下墨鏡,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不是喬錦的人?”可是她想不起來還得罪過誰了。
“看來,你是真的忘記我了,我可還記得你銷魂的滋味。”
顧青青心中咯噔一下,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忽然,一張面孔在她腦中閃現,臉色頓時變得慘白,“是你!雲峰?”
“看來你還記得我。”
得到確認,顧青青臉色再變,身體不由得蜷縮到角落,雲峰,雲子文曾經的秘書,曾經和雲子文一起,與她3.p過。
“你想幹什麼?雲子文坐牢和我沒有關係,要找就找夜千塵,全是他做的,與我無關。”顧青青身體顫抖着,極力爲自己開脫。
“臭婊子,你以爲老子傻,要不是因爲你騙了他,他會這麼做?”雲峰伸手,拽住她的頭髮。
顧青青吃痛,憤恨地看着他,“你想做什麼?不怕夜千塵報復你嗎?”
“我想做什麼?當然是重溫當年的舊情了。”雲峰拿出一張光盤,上面寫着反腐倡廉學習資料,“你知道嗎?這張光盤差點就到了夜千塵手裡,若不是老子嗅覺靈敏,你說夜千塵看到它,會怎麼玩死你?你要感謝我。”
“這個東西怎麼在你這裡?”顧青青心中一怔,如果這個真的,那日喬錦手中就是假的?媽的,竟然被她騙了!
“你應該慶幸在我這裡。”雲峰露出邪淫的笑容,“這幾天我可是經常欣賞呢,一會兒咱們就來重新演繹一下。”
“雲峰,如果你是和喬錦聯手的,她能給你的東西我都能給你,只要你放了我,我可以給你任何想要的東西。”
“好大的口氣啊,夜千塵還會相信你嗎?想騙老子,你還嫩了點。老子仕途平穩,平步青雲,都是你這個賤人,害得我這麼慘。你說,我該怎麼折磨你?”
“雲峰,你放了我吧。”落到他手裡,一定很慘。
“留點力氣,想想怎麼伺候我吧。”
顧青青蜷縮在後面,一直盤算着要怎麼逃出去。
“吱!”麪包車停在一個城中村小區門口,顧青青掙扎着被拖下去,扔進了一間陰暗的房間裡。
“你們出去,老子玩夠了再給你們玩。”雲峰對其他人揮揮手。
“是,峰哥,您慢慢玩。”
門被關上,房間裡更暗了,顧青青被扔到牀上,雲峰壓了上去。
“你下去,下去!雲峰,你想要什麼可以提,我會滿足你的。”顧青青害怕得全身發抖,奮力反抗着,指甲劃過雲峰的脖子,劃出一條口子來。
“賤人,敢打老子!”
“啪!”雲峰重重地甩了一巴掌到她臉上,打得她七葷八素,愣神間,衣服已經被撕碎,褲子被退下。
“媽蛋,你身上怎麼了?”看到她身上千瘡百孔,雲峰笑容更甚,“老子就是喜歡重口味!”
“不要不要!”顧青青哭着哀求。
“晚了!”雲峰壓着她的腿,身體一挺,“蕩婦,還是那麼銷魂啊。就是他媽的有點臭,你他媽是不是吃屎了?”
顧青青放棄了反抗,頹然地看着天花板,任由雲峰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直到他發泄完畢。
“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嗎?”
“你做夢!老子說了要玩死你!”雲峰一邊提褲子,一邊打開門,“兄弟們,賞你們了,隨便玩。”
四五個男人迫不及待地衝進來,七手八腳地在顧青青身上胡作非爲。
待所有人都心滿意足後,已經過了三個小時了。
顧青青死魚一樣躺在牀上,下身傳來撕裂般的疼痛。
之後,這幾個人又輪番將她折磨了個夠,她好不容易纔找到機會跑出去。
夜千塵離家幾天,這天才匆匆回來。
他一回來,就滿屋找那個身影,直到在樓頂看到她,一顆心才放下去,她沒有走。
“喬喬……”
“你回來了?我該走了。”她已經收到李月的信息,他們已經出氣,順便描述了顧青青尿褲子的模樣……
“去哪裡?”夜千塵拉住她,“不要走,喬喬,我瞞着你是我不對,但是……”
“夜千塵,就算你有萬般理由,當你說不再信我的時候,當你對我用強的時候,我的心已經死了。”甩開他的手,喬錦冷笑了一下,準備去收拾東西。
忽然,小蘭急衝衝地跑上來,“夜先生,喬小姐,顧青青……顧青青回來了,看上去精神有些不正常。”
夜千塵皺了皺眉,和喬錦一起下來,來到客廳,顧青青衣不蔽體地坐在地上,口中不停地自言自語,說着大家都聽不懂的話。
她回來幹什麼?喬錦心中咯噔一下,不會尿個褲子就瘋了吧?“顧青青。”夜千塵走過去,喊了一聲。
顧青青擡起來,驚恐地看着他,嗖地躲到沙發後面,“你……你是誰?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壞人,不要過來。”
“你怎麼了?”夜千塵臉色一沉,過去將她拉起來。
“嘿嘿嘿!嗚嗚嗚!”顧青青不說話,只對着他又哭又笑。
夜千塵揉了揉額頭,又瘋了麼……
喬錦無言,只覺得屋裡很悶,走出門去,盯着湖面,不知道在想什麼。
“喬小姐,你看這玫瑰開得多好,冬天了還開得這麼豔,肯定是夜先生從別的地方找的耐寒的品種。”小蘭指着一旁的玫瑰園,想逗她開心。
喬錦淡淡地笑了笑,“花開尚可期,花落卻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