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藍清溪整個人都很不好,一直盯着駕駛座上認真開始的男人,那眼神恨不得把他給吃了一樣。
而某人卻似乎很享受她這種的專制,很享受她的視線一直在他的身上。
但是他想,如果讓藍清溪知道他現在心裡所想的,藍清溪一定會氣得竹抓狂。
果然,藍清溪在惡狠狠的盯了他一路之後發現,他竟然能夠坦然若無的開着車,好像根本就看不見她此刻要吃了他的眼神。
最後,藍清溪瞪了一路,眼睛都酸了,只好憤憤的收回視線,腦袋一歪,看着路邊的景物。
混蛋,大混蛋,流氓……
而封爵在她轉過頭的瞬間這才用餘光看着她,看着她一臉惱怒的小臉不由得開心,脣角淡淡的向上勾起,一直開到別墅。
“你幹嘛?”藍清溪一臉警惕的看着打開她車門的男人。
封爵只是挑了挑眉,很不喜歡她用這種防賊一樣的眸光看着她,好像他就是一盜賊。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我不是賊。”
聽聞,藍清溪只是嘲笑一聲道:“你不是賊?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採花賊。”
“採花賊?”封爵挑眉,看着她一臉鄙夷,低聲笑了笑沉聲道。
“呵呵,就算是採花賊也只是專菜你這算不上花的花。”
“你,你什麼意思?”藍清溪聽着他的話,立馬瞪大眼眸盯着他,什麼叫算不上花的花?
靠,姑奶奶我就是一朵鮮花好不好?
哪裡不像花?你眼睛瞎了好不好?
封爵見她一臉氣憤要跟自己拼命的表情,不由覺得好笑,又很可愛,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然後將她曝出車子。
“你幹什麼?放開我,我自己可以走,你抱着我做什麼?”藍清溪睜大雙眸看着他詢問道。
“你確定你可以自己行走?”
“我……”藍清溪動了動雙腿,感覺很酸,走起路的姿勢一定很怪異。想了想,還是裝啞巴吧。
封爵見她老實了,脣角淡淡的向上勾起一抹弧度,顯然,今晚的某人心情很愉悅。
連續都吃的飽飽的。
“你們回來了,吃過了嗎?”封母看着回來的兩人詢問道。
“嗯,吃過了,我們先上樓了。”封爵說着就抱着懷裡恨不得把頭扎進地面的小女人上了樓。
“老公,你說,他們夫妻是不是和好了?”封母看着兩人上樓的背影,這幾天有史以來第一次主動跟封父說話,還叫了老公。
封父一聽當然是非常欣喜,連忙附和道:“我覺得小兩口和好了,前兩天還鬧到離婚,所以兒媳婦害羞了。”
果然,聞言,封母這下徹底放心也開心了,轉過頭看着封母笑道:“我也這麼覺得。”
封父將封母攬進懷裡,一臉討好道:“老婆,那今晚是不是可以……”
封母小臉一紅,點點頭道:“嗯。”
“真的?”
“討厭……”
作者:咳咳,叔叔阿姨,你們老當力壯可以理解,不過不要刺激單身的作者啊啊啊啊……
“你放開我。”藍清溪一直到了房間纔敢把頭從他的胸口裡擡出來,小臉有些泛紅的看着他輕聲道。
封爵難得聽她這麼溫柔的語氣,不由得也放柔了語調。
“把你放在牀上?”
“嗯。”
“怪。”
藍清溪一碰觸到大牀就翻滾了一圈,快速的鑽進被窩裡,悶聲道:“我好累,我要睡覺了。”
封爵看着她的舉動不由得失笑,知道她很累也沒打算在對她做什麼,只是這衣服烏龜一樣的表現真實可愛極了。
勾起脣角笑了笑扯掉領帶就走進浴室,方纔在休息室運動了一番可沒有洗澡,現在需要衝一衝身體。
聽見浴室門被關上的聲音,藍清溪這才鬆了一口氣,翻過身體,露出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盯着上方。
怎麼辦呢?怎麼辦呢?最近封爵可真是老實的很,以前每天都在花邊新聞上的他竟然安全消失在那些八卦的封面上了。
這可怎麼辦?
夾着枕頭就開始在大牀上翻滾着,來回翻滾着……
“啊……”
而正好洗完的封爵聽見臥室傳來那一聲咕咚的聲響,還有她的呼叫,浴巾也顧不上圍就衝出浴室,站在門口就看見掉在地上的女人,小手正揉着自己的腰,許是聽見動靜,皺着一張小臉擡眸看去,下一秒就尖叫出聲。
“啊……流氓,封爵,你怎麼不穿衣服?”藍清溪一張小臉漲的通紅,看着某人那不可挑剔的身材,感覺一股血就衝進了腦子,雖然已經不是第一次見到他那讓所有女人都爲之瘋狂的身體,但是此刻……
哎?
她感冒了嗎?還是流鼻涕了?
怎麼好像有東西流出來,小手一抹,然後在一看,藍清溪一張臉漲得跟氣球一樣。
“啊……”驚叫一聲就連忙舉起手仰着小臉,心裡已經恨不得挖了縫鑽進去。
媽媽咪呀……
誰來拯救她,或者敲暈她,她竟然對着一個男人的裸體流鼻血了,這讓他以後怎麼見那個男人。
而封爵則是一臉悠哉的慢慢圍上浴巾,看着她一張羞憤羞憤的小臉,還有那鮮紅的鼻血,愉悅的輕笑出聲。
“呵呵……”
聽着封爵那愉悅的笑聲,藍清溪只當他在嘲笑她,更加恨不得將自己給埋起來,感覺到鼻子沒有液體流出來後這才抽出幾張紙胡亂擦了擦然後就重新鑽進被窩。
天啊……
她不發誓,不要在見他了,這讓他以後顏面何存啊?
竟然流鼻血了?
藍清溪,你特麼還能再有點出席沒啊?
你花癡什麼,又不是第一次看,你流什麼鼻血,第一次都沒流鼻血你現在流鼻血,你個笨蛋,傻蛋……
躲在被窩裡,一雙小手用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小腦袋,小聲嘀咕着。
“笨蛋,傻蛋,笨蛋,傻蛋……”
而封爵站已經走到衣櫃前拿出睡袍牀上,挑眉膩着藏在被褥下懊惱的女人,脣角勾起,沉聲道。
“寶貝,不要害羞,你不是第一個見到我這個樣子就流鼻血的女人。”
聞言,藍清溪一下子就掀開被褥,看着他一臉驕傲又高興的表情,不行,她實在是看不慣他有這種表情。
“是啊,對着你流過鼻血的女人得有成千上萬了吧,你說一個女人被n個男人睡了那叫公交車,那要是像你這種男人該叫什麼?出租車嗎?”
果然,藍清溪如願以償的看到某人的表情瞬間就變了,變得陰沉不悅,藍清溪看到這樣的封爵,心裡變態般的爽快了。
而封爵在聽聞她的諷刺和挖苦之後,雙眸深深的盯着她突然愉悅的小臉,緊接着又聽見她說道。
“果然,這種吃屎一樣的表情才適合你。”說完,藍清溪就挑了挑繡眉開心的重新躺下去。
笑話,有仇不報非君子,再說了,她向來都是有仇報仇,有恩報恩的。
而一臉難看的封爵在看着藍清溪一臉得瑟的躺下去之後,有些無奈的抽了抽脣角。
這女人……
還很是一點好都不能讓別人討。
不過,他喜歡。
躺在她旁邊,長臂就習慣性的攬上她的腰身,卻被藍清溪一把用力的甩開,緊接着就是她冷冰嘲諷的話語。
“別碰我,我對出租車不感興趣,我要坐私家車。”
聞言,封爵臉色又沉了一份,掰過她的肩膀看着她沉聲道:“藍清溪,你給我適可而止。”
怎樣都縱容她了,現在竟然不讓他摟着她睡覺,那就真是太過分了。
藍清溪挑眉,一臉嘲諷的看着他道:“怎麼了?我那說錯了?你不是出租車嗎?有句話俗話說得好,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是挑好聽的說,要是挑不好聽的所啊,哼哼,那就叫狗改不了吃屎。”
“你再說一遍。”封爵臉色陰沉陰沉的盯着她,咬牙切齒道。
藍清溪看着她陰霾的表情,還是有些緊張的吞了一口唾液,挑了挑繡眉不怕死的挑釁道。
“怎麼?我有說錯嗎?封出租車,你別忘了我以前是幹什麼的,你敢說我說的不對嗎?”
封爵臉色鐵青,一雙墨眸幽深的盯着她,死死盯着她的小臉,用力的按着她的肩膀,最後閉了閉一雙眸,深吸了幾口氣沉聲道。
“閉嘴,乖乖讓我摟着睡覺。”
“憑什麼非要讓你摟着?我就不讓你摟,你能我把我怎麼的?”哎呦,藍清溪那個暴脾氣就上來了。
“怎麼的?要不試試?藍清溪,今晚我特麼有在牀上乾死你的衝動,要試試?”
藍清溪聽聞他的話後小臉是又憤又羞,一雙眸都快要噴出火來了,恨不得將他燒死。
“你……”
封爵看她乖乖的閉上嘴巴,這是嘴福心不服?
要的就是這種效果,沒關係,早晚他會讓她心服口服。
“睡覺,閉眼,否則我弄死你。”封爵臉色還是陰霾的盯着她威脅道。
“封爵,你別過分。”藍清溪簡直要氣爆炸了,恨不得抓花他那張臉,對,抓花那張臉,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心裡。
“過分?”說着,某人的大手就開始不老實的伸入藍清溪的衣衫裡,遊走在她那潔白光滑的小腹上,一點點的向下滑。
藍清溪整個人都一僵,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咬脣道:“封爵……”
“嗯?放鬆點,也不見你這麼用力夾過我。”
“封爵……”藍清溪一張小臉漲的通紅,死死的盯着調戲她的流氓,盯着他那張有些陰霾又邪魅無比的俊容。
妖孽……
就是一隻修煉的妖孽……
看着這張臉她就想要抓花他,對抓花他,意識控制了動作。
想着就掩耳不及盜鈴般的速度在他臉頰上抓了一把,好在封爵躲得過,藍清溪的指甲只是在他的臉頰上劃出一道小小的紅痕,稍微滲出一點點的血絲。
“嘶……”
封爵吃痛的蹙眉,指腹輕輕摸着被劃過的臉頰,有一絲鮮血溢出來,讓他的面容越發陰沉了,危險的眯起雙眸看着一臉得意出氣的小女人。
“活該,下次再惹我,我就抓花你的臉。”
封爵看着她一臉得一樣樣又解氣的表情,只是蹙蹙眉心,沉聲不悅道:“野貓。”
“色狼。”
“……”
“……”
兩個人大眼小眼的瞪了半天,最後還是封爵嘆息一聲重新躺回去,手也規規矩矩的從她的身上抽出來,將她攬進懷裡沉聲威脅道。
“乖一點,否則,今晚都別睡覺了,我很樂意的。”
藍清溪雖然心裡不甘願,也不情願,但是迫於他那驚人的體力跟精力,她還是不得不臣服在他問威淫下。
哼,封爵,你就盡情的嘚瑟吧,老孃早晚抽出你的狐狸尾巴,讓你裝大尾巴狼。
想着,就閉上雙眸,開始擬定作戰計劃,突然想到一個人,靈光一現,藍清溪睜開雙眸看着眼前這張睡顏,臉頰上還有着他淡淡的劃痕,好在不嚴重,也就幾天就下去了。
封爵,嘻嘻,你就等着接招吧。
而閉目養神的封爵,只是輕輕扯了扯脣角,不知道這個小野貓又想作什麼幺蛾子。
不過沒關係,他向來喜歡見招拆招。
咖啡廳,藍清溪坐在窗邊看着眼前的那棟大廈,然後就看見從大廈走出來的女人。
兩分鐘後……
“清溪,你找我有事嗎?”
藍清溪看着坐在她對面的女人,眨了眨雙眸道:“那個,琳達,我想讓你幫我一個忙。”
琳達疑惑的挑了挑眉,“讓我幫忙?”有什麼事情是封總不能幫她的嗎?還要找她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