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他的吻熱辣的掠奪着她,極致深沉的吻讓她透不上氣來,這種窒息帶着甜蜜與愉悅,將她的身心都迷醉了。
愛越深,情就越濃。
慕月森的呼吸裡全是烈火般的慾望,自從嘗試了她的美好,那種滿足的感覺讓他時刻都想把她抓到牀上。
雖然知道她還小,他要節制,可欲望總是失控。
他脫下她身上的衣服,雙手揉上那嬌柔細嫩的肌膚,脣齒輾轉間,兩人氣息都急喘着,鬆開她的脣,兩人的目光對視,迷離而沉醉,像是陷入一種虛幻之中,一場靈魂跟感官的盛宴正在等着他們去體驗跟享受。
在這個過程中,他們需要彼此,也信任彼此,任何一個時刻也不過此刻的親密,那種融入彼此血骨,深深撞擊心靈的纏綿,就像一次次往此刻的靈魂上刻下烙印。
脣,再次被他狂妄的深吻住,又在熱烈之後變的深情溫柔。
“脫我衣服——”他貼着她的出,低沉的呢噥。
她的小手摸上他的胸膛,解開他的襯衣,一顆顆的解,指尖滾燙,心頭跳躍着。
衣從他的肩頭脫落下來,露出寬闊強壯的肩膀,性感的她都不好意思直視了,手又大膽摸上他的小腹……
除去了束縛的軀體再次壓下來。
銀色的被單滾的一團亂。
“啊——”貝齒咬住他的肩膀,他肌膚上的氣息有令她依戀的味道。
他扣住了她的腰肢,將火種推的更深……
*
天色都黑了。
管家都來敲了幾次門了,問他們餓不餓,夏冰傾羞的快不行了。
靠在他的胸前,她累的又像被大卡車碾壓了兩圈。
“慕月森,明天給我進行體能訓練吧,我們早上去樹林好不好!”夏冰傾擡起頭來認真的建議。
“早上去樹林?”慕月森目露驚喜到不可思議的表情:“我是沒問題的,可你不怕冷嗎?”
“怎麼會冷,只會越來越熱的!”
“嗯,確實是會越來越熱,這點我贊同。”他點頭。
“所以啊,關鍵是早上空氣好,而且也不會有人,也不怕被人撞見。”
慕月森非常高興:“考慮的很周全!”
夏冰傾聽他完全沒有異議的樣子,摟住他的脖子:“你同意了?”
“這麼……有利身心的事情,我爲什麼不同意,我非常認同,完全同意,”慕月森捏捏她的下巴:“果然是長大了!”
“那明天早上5點鐘我們就去!”難道一件事能這麼順利的跟這個難搞的傢伙聊下來,夏冰傾也覺得很開心。
“5點就去啊——”慕月森看看她身子,有些疑慮:“真的會很冷,而且你知道,一下子也不會進展到很熱,到時感冒了就得不償失了,創意我真的很喜歡,相信也會非常愉快,可也不能不顧健康那麼拼命,這種天還是在比較溫暖的空間裡進行的好,比如車裡,浴室裡,更衣間裡……”
一個小拳頭沒等到他的話說完就砸了過去。
夏冰傾擺着一張臭臉:“我說的是跑步,你想的是什麼!”這個大色狼,腦子裡除了這個,還能有點什麼。
“嗷——”慕月森低呼的捂住胸口:“你不說體能訓練嘛!”
“跑步纔是體能訓練裡的一種!”
“那是我誤解了,你應該說清楚的。”
“……只有你纔會誤解吧,誰會跑到樹林去做這種事情?”真不懂是什麼邏輯。
慕月森笑:“有很多啊,你不知道嗎,這叫……野戰!”
夏冰傾的小臉轟轟的燒了起來,她裹着被單從牀上爬起來,下牀:“我沒法跟你聊了!”好好晨運,被他曲解成那樣,還能不能好好聊天了!
她撿起衣服往更衣室走去。
“丫頭你別走啊,是我曲解你的意思了,下次不這樣了好不好!”慕月森朝更衣室喊去,臉上有了愉快的笑容。
看她臉紅是他人生的一大樂趣。
夏冰傾穿好衣服出來:“下次不了?”
“嗯,不會了,不過從實際情況來看,春末夏至的時候去,還是挺合適的,你看,夏天蚊子多,估計去一次要獻很多血,秋冬呢,樹葉都掉落了,也不太隱蔽……”
夏冰傾把手裡的被單砸了過去。
慕月森拿下被單:“不是,我是在給你分析這其中的可行性!”
“你一個人去吧,帶上你的小左跟小右,盡情的在春末夏至的時候去浪吧——”她誠懇的建議,走出了他的房間。
走廊上一如既往的安靜。
夏冰傾回到自己的房間裡頭,走到櫃子前把行李放下,打開櫃子正要放進去,看到裡面的木簍子,跟慕月森在一起的幸福與美好的時光又蒙上一層陰影。
沒成功,反而被捲入了更深的泥沼!
而且他還不費吹灰之力。
這是讓她最沮喪的地方,一個人怎麼會那麼精於算計到如此的地步,好像每一步都被他看透了猜透了似的,她真的不是他的對手。
“滋——,滋——”口袋裡的手機震動的。
拿出來一看,竟然是慕月白打來的,尼瑪的,簡直是午夜兇鈴!
在接不接之間猶豫了十秒,她接起,慕月白這種生物,不是躲就就能躲的過的。
電話接起,她就不客氣的先發制人:“你到底想要達成什麼目的?如果是想拆散我跟慕月森的話,我告訴你別做夢了,無論你是把那件你認爲能讓我們產生誤會的事情捅到慕月森那裡去,還是別的陰謀詭計,哪怕你給慕月森牀上塞個女人,我都不會上當不會放棄的,你聽好了,我不會放棄的,絕不——”
靜了片刻,那頭響起慕月白的幽嘆聲:“我打來給你就是跟你談這件事情,冰傾我不知道你遇見了什麼,但是從昨晚你跟蕭茵的談話裡,我也聽出了一些,我不知自己做了什麼使你對我如此懷疑,但是我要告訴你,不管你遇見了什麼,你攻擊的方向錯了。”
夏冰傾愣了愣:“我憑什麼相信,髮帶,照片,除了你,沒人知道其中的利用價值。”
”髮帶?莫非你是指我上次送你那條?”
”事到如今,你別給我裝蒜了。”
”如果是關於髮帶的話,我可以告訴你,這個家裡並不是只有我才知道!”慕月白淡淡的說。
夏冰傾的神經頓時崩塌:“你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