葵樂很成功的再度的被我給激怒了,他捏着拳頭,惡狠狠的瞪着我,似乎想要朝着我撲過去,看着像是暴怒的獅子一般的葵樂,我不由得縮了縮自己的脖子。
“再吵,我便將你們兩個都丟出去。”
冷冷的聲音不帶着一絲的情緒朝着我們兩個冷哼道,聽到了滄的話,我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滄冰冷的目光看了我之後,再度的移向了葵樂,葵樂似乎真的很害怕滄一般。
他立馬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朝着我和滄立馬搖搖頭。
“我就是開玩笑,開玩笑。”
看着一臉狗腿的葵樂,我立馬不屑的勾起脣瓣,眼底帶着一絲的嘲弄,便趴在了滄的肩膀上,打了一個哈欠,便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我和滄還有葵樂一路上都在追蹤着血咒鬼娃娃的身影,可是,除了我們遇到的那個鬼物身上殘留着一點點血咒鬼娃娃的氣息之外,我們並沒有感覺到別的血咒鬼娃娃的氣息。
走了一整天,最終還是葵樂有些支持不住了,不由得捶打着自己的雙腿,有些可憐巴巴的說走不下去了,滄才眯着眼睛,往歐陽家的別墅走去。
滄回到了歐陽家的別墅的時候,遠遠的我就看到了歐陽小姐穿着一身素雅的旗袍,看起來異常的有古典美。
在看到滄的時候,那張精緻美麗的臉上,驟然的出現了一道羞澀的光芒、。
看着歐陽小姐那異常羞澀的表情,我的嘴角猛地一陣的抽搐了起來。,
“切,又是這個花癡女,每次看到哥哥,都像是要將哥哥給吃掉一般的樣子,真是看到就厭煩。”
葵樂似乎認識歐陽小姐一般,也像是有些不喜歡歐陽小姐,他的眉宇間透着一股不屑的看着站在那邊的歐陽小姐,聲音異常的不屑和深沉。
“你不喜歡她?”
我有些好奇的撇過臉,看着眼前的少年問道。
“誰會喜歡花癡女?”
葵樂白了我一眼之後,然後看着我,一臉嘲弄的說道:“你該不會是喜歡上了我的哥哥,纔會一直跟着他的吧?我告訴你,就你這個小小的幽靈,也敢喜歡我的哥哥?你們註定沒有結果,再說了,我哥哥是不會喜歡你的。”
聽着葵樂有些不屑和嘲弄的語氣,我頓時氣的鼻子都要歪了。
我扭頭,打算不理會這個白癡,看到我不理會他,他竟然還在我的耳邊不斷的低喃着,我氣的朝着他大吼道:“死小孩,鬼才會喜歡你的哥哥,一個沒有心的幽靈,是不會知道什麼是喜歡的。”
說完,我便氣呼呼的飄走了。
“喂,死女人,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死女人……”
身後還傳來了葵樂有些不死心的聲音,我頓時有些無語了起來,這個葵樂和滄真的是兄弟嗎?爲什麼差這麼多?一個是根本就不屑於說話,有點惜字如金的樣子,一個是聒噪的讓人想要一掌拍死他。
“喂,死女人,你剛纔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飄到了滄的房間的時候,剛躺在牀上滾來滾去的時候,陰魂不散的葵樂,竟然也跟着我走了進來,他不死心的朝着我問道。
我聽着他有些煩躁的聲音,白了他一眼之後,冷笑道:”喂,死小孩,你不覺得自己很煩嗎?”
“你這個死女人,你剛纔說的究竟是什麼意思?”
我炸毛的捏着拳頭,朝着我繼續的低吼道。
“關你屁事。”
我有些不屑的勾起脣瓣,翻身,堅決不理會這個像是孩子一樣的葵樂,我真的是嚴重懷疑,滄那麼清冷的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一個弟弟?這個弟弟是撿的把?
“喂,死小孩,你真的是滄的弟弟嗎?”
我扭過頭,看着一臉不爽的瞪着我的葵樂,他聽到我的話,立馬又炸毛的捏着拳頭,朝着我咆哮道:“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我肯定是他的親弟弟,如假包換的。”
我有些懷疑的上下看着他,搖搖頭說道:“我還以爲你是撿的。”
“你說什麼?”
少年的眉宇頓時透着一股的殺氣,在聽到我的話之後,他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我頓時感覺到了頭皮一陣的發麻,看看,我這破嘴,怎麼就忘記了,面前的這個炸毛的少年,可是一個心狠手辣的主,萬一他一個不爽,再度的想要修理我的話,我可咋辦?
“沒什麼,就是很好奇,你們的性格完全不一樣。”
我擺擺手,白了殺氣騰騰的少年一眼說道。
奇怪的是,在我說他們兩個不一樣的時候,少年並沒有像是往常一樣反駁我,他只是擰眉的坐在了地上,看了我一眼,似乎像是在回憶一般的說道:“其實,我們一家是驅鬼師,是從很早就開始繼承的,而我的哥哥,是這個家族中,最有天賦的人,可是,他的身體不好,雖然他有天賦,可是娶我常年臥病在牀。”
臥病在牀?我看不出來,滄的身體有任何的問題。
我疑惑的看着葵樂,看他是不是在戲弄我,可是,葵樂的眼神很認真,似乎真的不是在戲耍我。
他似乎看出了我眼底的疑惑一般,舔着自己有些乾燥的脣瓣,繼續的說的:“那是現在,我哥哥在三年前,還是臥病在牀的,幾乎沒有出過病房,可是,很奇怪的是,在三年前的一天,哥哥突然完全清醒了,身體也好了,可是,脾氣卻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
他說着,似乎也陷入了一種深沉的疑惑中一般,“以前哥哥脾氣很溫和的,現在的哥哥,似乎沒有任何的感情一般,這種奇怪的感覺,讓我們全家都有些擔驚受怕,以爲哥哥是被什麼邪靈給附身了,後來請了德高望重的道士看,哥哥並沒有被什麼附身。”
“從那個時候開始,哥哥便離開了家,來到了這個城市。”
葵樂看着窗外,似乎有些懷念的樣子。
“那,你們不覺得你的哥哥變成這個樣子,有些奇怪嗎?”
我摸着腦袋,看着葵樂問道。
“不會,因爲我們在菩提寺問了大師,他說,我的哥哥,命中註定,會在25歲的時候,徹底醒過來,所以我們不用擔心,可是……”
葵樂說着,似乎有些爲難的樣子,我看着他這個樣子,有些奇怪的看着他,他沒有在說下去了,雖然我還是很好奇,可是,卻也沒有問,畢竟這個算是隱私吧?
“我幹嗎和你說那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