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甜甜,你考慮清楚,我要娶的人是你,不是曲笙,她沒有必要跟來的。”
而且我還是夏老爺子的眼線,確實很沒有必要跟來。
夏甜甜又開始發揮了她熟練的技能,開始和白夜蕭胡編亂走,瞎說胡謅,但是比較奇怪的是,這一次,夏甜甜竟然忽悠對了。
白夜蕭聽着夏甜甜忽悠了他半天,他居然信了,而且還特別熱情的和我握手,說希望我回去就檢查,不要落下什麼攝像頭啊竊聽器之類的。
好在我沒握他的手,不然一定疼死了。
我們在臥室外協商了一個多小時,終於協商出了一個結果,那就是,白夜蕭同意我住進去,而且給了我一張門卡,別墅不一定天天有人檢查,沒有人的話,我就可以用這個門卡了。
雖然我百般推拒,但是最後也沒有辦法,如果我不回去,夏甜甜肯定是不會跟白夜蕭走的,我不想讓白夜蕭爲難,也不想讓夏甜甜以後出什麼危險,所以最後,我還是答應了,於是,稀裡糊塗地住進了白夜蕭的家。
白夜蕭的家裡很乾淨,也很整潔,我甚至有點不忍心把行李擺出來了。
不過,白夜蕭是不常在家裡的,大部分時候,我們都看不見他,所以我和夏甜甜想怎麼樣都可以,也沒有人管。
這幾天好像白夜蕭特別忙,忙得腳不沾地。但是我心裡其實一直有道坎,就是,我很想知道,現在的白夜蕭對林黎是個什麼感情。不過他好像很忙的樣子,到幾天前,我也沒有找到機會問他,只能作罷。
好不容易今天白夜蕭不是太忙,早上開始就吃完早餐坐在沙發上看按報紙,看電視,看到現在依舊還在看電視,看報紙,我本來想找個他擡頭的時間跟他聊,不要耽誤他工作的時間,但是沒想到,竟然一直都有聲音,他也一直都在裝睡覺……或者說就根本沒有醒來過。
大概他最近太累了吧。我這樣安慰自己。
裴
錚給我打了好幾個電話,我接了,和他隨便聊了幾句,簡單說了一下這邊的情況也就掛電話了,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和他說,所以乾脆就沒有說出口。
可是林黎的事情,始終是我心中的一根刺,我沒有辦法不去在意,所以那天晚上我還是問了。
沒想到,白夜蕭給我的,卻是一個格外平靜的答案與解釋。
“我和林黎之間的事情很複雜,我也不想多說,總之,我告訴你,你記住了,有些事情,是你能問的,有些事情……”白夜蕭淡淡道,“你不能問。否則,我就會把你趕出……”
我默默地接過話來,“你想趕我出去?”
“重點不在於我想不想把你趕出去,而在於我想把你趕出去,是很容易的,你明白麼?”白夜蕭破天荒笑了笑,眼神落在了我手腕的佛珠上,“我知道夏老爺子把你安插在這裡是什麼意思,但是我不是太喜歡別人干擾我的事,你明白我的意思麼?”
通常這種情況下,我會很識相的回答,我知道,但是這一次,我也不知道自己犯了什麼毛病,就是不想順從白夜蕭的意思,反而冷笑一聲,挑釁地看向他,“你什麼都沒說,我有什麼可知道的?現在在我眼裡看來,就是你包庇縱容林黎,甚至都要和夏甜甜結婚了,還保留着她的聯繫方式。”
“你以前的事情,肯定不止我一個人知道,知道的人一定多了去了,但凡找一個人過來,他們都不會覺得你們之間只是純潔的朋友關係。”
我話還沒說完,白夜蕭的臉已經紅透了,不知道是被我戳穿了真相後的惱羞成怒,還是單純的討厭我的胡說八道。
“曲笙,告訴我,你想要什麼?錢?名利?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就算是補償你。我也希望你你以後不要再提起這些事情……”
“拜託,白大哥。”我不屑地笑了一聲,看向白夜蕭,“你在開什麼玩笑?這些我都不在乎,我只希望你……”
“隨便你吧。曲笙,你記住了,只要你不破壞我的計劃,隨便你想做什麼,我都不會介意。”
我還沒說出來剩下的話,白夜蕭卻已經一盆涼水澆到我頭髮上了,把我所有的話都給噎回了肚子裡。
我有些不服氣地上前逼視着白夜蕭,“你說的,隨便我想做什麼都可以,對不對!”
“你想做什麼?”白夜蕭眼神中帶着不善,上下打量了我一番,才嘖嘖道,“是不是……”
我還是不客氣道,“你還不是跟我想的一樣?”
“我想做什麼,不用你知道,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當你的花瓶。”白夜蕭眼神中終於有了波動,覆上一絲危險,一步一步逼近到我的身旁,我一步步向後退,直到退無可退,連小腿都貼在了牀邊……
白夜蕭卻仍在向前進,那眼神中不再是初見時的冷淡與漠然,反而多了一份慾念與危險,我伸出雙手剛想要推向他的肩膀,他卻猛地抓住我的手腕,向後一推,我便直直地倒在了牀上。
我嚥了口唾沫,看着面前驟然放大的臉,半天都沒有反應過勁來。
所以現在是什麼意思呢?白夜蕭在做什麼?
我的大腦簡直已經開始當機,不知道能說什麼,也不知道該說什麼,我只能艱難地推拒着白夜蕭越來越近的肩膀,讓自己不要想要依靠……
可是最終還是幾乎沒有辦法控制一樣,正要傾身過去,白夜蕭卻伸手按住了我的肩膀,戲謔道,“怎麼?沒人告訴你,風月場裡的人不能動情麼?你現在是在做什麼?”
我愣了一下,看着白夜蕭眼神中的戲謔,不知所措。
白夜蕭臉上的笑容近乎於殘忍,在我耳邊輕呼了一口氣,“我包了你這麼長時間,卻好像一直都沒有做過什麼……”
“你是不是也覺得,我這樣,有點虧了?”
白夜蕭冷笑一聲,“要不,我們做點什麼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