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衝這個湯!是那個項鍊!”
白夜蕭愣了一下,“什麼項鍊?”
我無暇顧及白夜蕭說了什麼,在腦海中搜索着回憶,昨天我跟白夜蕭出去走走之後就去了夜總會,在那裡一個人喝悶酒,Tequila,Killer,還有那個三十歲外表人才內裡禽獸的大叔江泉……
慢着!江泉!
尼瑪!我昨天腦子一抽把項鍊給扔到舞池去了!
“我去!”我忍不住一拍桌子,白夜蕭用一種看神經病的眼神看着我,半天才緩緩地伸手到我額頭探了探溫度,“你要是燒還沒退,我現在就去找醫生,不過劉景自己辭職了,你可能需要多等幾分鐘。”
“劉景?”好久沒提到這個人,我想了幾秒才反應過來,我之前還懷疑他就是害倩姐的那個景哥來着呢,但是後來陳蕭說他會處理好這些事情,我就也沒多想,不過,這劉景幹得好好的辭職了,還真是挺讓人懷疑的啊。
“他爲什麼辭職啊?”
“他倒是不想辭職,但是也做不了了。”白夜蕭輕笑一聲,“前幾天他出了車禍,本來沒有大事,右手臂傷到了,手術之後很快就能恢復。但是偏偏那家醫院沒有處理好,反而變成了醫療事故,他的整條右手臂都不能用了。他是醫生,這樣基本上就相當於毀了他的職業生涯了。”
我皺了皺眉,低頭嘀咕了一句,“這麼狠?”
白夜蕭沒聽見我在說什麼,只是咬了口意大利麪,淡然道,“在這之後,便有新聞爆出來,劉景囚禁婦女虐待幼童,曾經的好醫生,一夜之間變成了街頭巷尾議論的淫魔,要說是意外的話,實在是太巧了,而且那次醫療事故之後,劉景的職業生涯被毀
,可是當時主刀的醫生只是換了個醫院,就繼續做了下去,實在是不能不讓人生疑。”
我接話道,“所以應該是有人在故意整他,對不對?”
“大概是吧。”
聽了這個答案,我心裡便又確認了幾分,等過幾天一定要給陳蕭打電話問一問,那個人是他倒還好,萬一不是他,就得好好查查看了。
我正低頭思考着,白夜蕭聳了聳肩,突然轉頭看向我道,“對了,你剛纔說什麼項鍊?你脖子上之前是不是戴着什麼東西來着?”
“對!項鍊!”剛纔光顧着說劉景的事情,都忘了這茬了,我一拍腦袋,跑回房間拿出包,對着白夜蕭囑咐道,“我出去一趟!這次肯定不會跟昨天一樣了!我想起來有東西落在外面了,我得拿回來!”
“哦。”白夜蕭平靜地點了點頭,“記得帶傘。早去早回。”
我應了一聲,便轉身拿起傘出了門,直接打車去了十七樓,我一直都在催司機快點快點,平時半個多小時的路程,司機一腳油門愣是飆到了二十分鐘就到了,估計也是看我着急,以爲出什麼事了。
路上司機大叔還安慰我,“姑娘,你別擔心啊,肯定不會出什麼事的,就算出什麼事了,你這麼年輕漂亮的,還怕找不到下家嗎?”
我一路上擔心的要命,司機的這一句話倒是把我逗樂了,估計這是拿我當捉姦的了,但是我也沒解釋,反正司機也是好心,再說了他要是不信,我解釋了反而欲蓋彌彰似的,更尷尬。
到了十七樓,我付了錢之後,便直接衝了進去,我剛進門,就差點撞上人,我連忙往後退,這纔看清楚是那個上次接我的人,叫什麼來着……
二緯!
二緯揉了揉自己的胸口,“笙姐,您這是去哪兒?這麼着急?”
我看了一眼夜總會裡面,“舞池那邊現在有人嗎?”
二緯聽了我的話,笑了一聲,“咱十七樓什麼時候沒有人啊。”
“那今天早上打掃的時候,有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
二緯皺着眉想了想,我以爲他會給出什麼答案,沒想到他最後只是搔着頭,說道,“也沒什麼不對的啊,就是最近垃圾越來越多了……沒事,笙姐,我保證以後一定做好清潔工作!”
我嘆了口氣,真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算了,沒事,我去那邊看一眼,你忙吧。”
二緯點了點頭,也沒跟着,我便自己到舞池去找。
好在我來得早,人還不算很多,而且燈光還算是挺亮的,我在羣魔亂舞中穿梭,仔仔細細地找遍了地上每一個角落,可是都沒有看見項鍊,我記得很清楚,昨天肯定就是在這裡隨手一扔的,怎麼會找不到呢?
“你在找什麼?”
我循聲望去,Joe站在我身旁,不時往地上掃兩眼,“這裡可不會有人隨便掉錢啊……”
雖然心裡着急,但還是忍不住爲了Joe這句蹩腳的笑話笑了一聲,“我可沒那麼無聊,我是在找一樣很重要的東西。”
Joe輕笑一聲,“是在找你昨天扔的那條項鍊吧?所以說啊,這人吶,都是不失去不知道珍惜,昨天看你扔的那麼灑脫,還以爲你真的那麼瀟灑呢。”
我直起身,看向Joe,語氣帶着些焦急,“你知道那個項鍊?那你知不知道那個項鍊現在在哪兒,被什麼人拿走了?”
“我上哪兒知道啊,昨天你扔得那麼遠,出手就不見了,你要不還是去問問二緯吧,我今天早上就來了,也一直看着打掃的人來着,她們好像也沒發現什麼有意思的東西。”
我嘆了口氣,Joe笑着拍了拍我的肩,“放心吧,要是你的,總歸是你的,就算現在丟了也會找到,不是你的,你執着有什麼用,不是都放手了麼?”
道理雖然是這個道理,可是事情卻不是像Joe說的那樣,我還是深深地嘆了口氣,也沒有力氣再去跟Joe說什麼,轉身出去,去找二緯調監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