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思諾皺眉:“你變態!”
“我還有更變態的,你想試試嗎?”秦爵的脣漫無目的的在她的臉上親吻着,舔吮着,時而輕咬着她的脣,時而探入舌頭在她口中翻攪,大手也沒有閒着,輕輕鬆鬆的把她的內衣搭扣解開,靈活的覆了上去,發出滿足的嘆息聲:“真是要命......”
他的手有點重,林思諾皺着眉不願意呼痛,也不知道是在跟誰較勁。
然而秦爵的追問卻沒有停止:“說啊......有什麼不同......哪裡不同......”
兩個人都是許久沒有做過了,林思諾的負隅頑抗在秦爵幾句技巧性的挑逗面前失敗的潰不成軍,而秦爵也不見得好的了多少,力的作用都是相互的,情慾的煎熬也是一樣,他在這件事上一向是主導者,主動權在他手上,林思諾就像是擺在他面前的一盤珍饈美味,他拿着筷子饞的口水直流,可是就是捨不得一口吞下去。
他品嚐着她細白的肩頭,微微隆起的鎖骨,淫靡的響聲和暴露在空氣中的涼意讓林思諾彷彿置身在冰火兩重天。她掙扎,煎熬,輾轉反側,最後都會被秦爵一把拉回到現實。
進入的時候,秦爵已然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重重的撞進去,一年不曾接納的身體疼痛不堪,林思諾被逼出了眼淚。
“痛嗎?”秦爵用手指輕輕抹去她的淚珠,在指尖捻開,直到熱燙變成冰涼,他依舊癡迷的看着身下的女人。“記住是誰讓你今天這麼痛的。”
暴風雨般的襲擊這時正是拉開序幕,林思諾的雙手被她自己的棉布裙子固定着壓在頭頂,自己就像是獻祭一樣的展開在他面前,顛簸在他的海洋中,不得始終。
女人的包容和緊緻同樣讓秦爵發瘋,一年的乾涸,對於他這樣的盛年男人來說,無異於苦行僧,一朝開葷,就有些不知節制,拼了全力的衝撞,推擠,只想把她揉碎,跟自己融爲一體。
林思諾咬着脣不說話,秦爵單手就把她翻了個身,從後面衝了進來。從客廳的沙發,到通往二樓的樓梯,再到臥室的榻榻米,浴室的料理臺,每一個角落都似乎留下了他們歡愛的氣息,那一晚的秦爵就像是一隻不知饜足的獸,直到林思諾最後有些受不了的哭出聲來,才草草結束了。
“哭什麼?真疼了?”秦爵抱着已經軟成一灘的林思諾進了浴室給她放水,“等下我看看,是不是傷到了。”
傷到倒是不至於,就是摩擦的太久,火辣辣的疼。
秦爵試了試水溫,把懷裡的女人輕輕的放進浴缸裡,自己也跟着跨了進來,抱着她躺下,嘴邊還掛着情事之後愉悅的微笑:“都已經生過孩子了,怎麼還是這麼緊......”
林思諾冷哼一聲,就他那個尺寸,估計誰都緊。
浴室裡只有嘩啦啦的流水聲。
林思諾閉着眼睛躺了一會恢復了一些力氣,問道:“水管漏水?”
秦爵失笑着把她的腦袋重新撥回到自己的懷裡:“浴缸的水是循環的,你是不是住出租房住傻了。”
好久沒有接觸到上層社會的生活了,她的腦海裡還殘留着《上古》劇組在深山老林裡拍攝時候的艱苦中,缺水,礦泉水運來特別不容易,喝都不夠,別說洗澡了。聽到一點點流水聲她就神經緊張,就害怕千辛萬苦弄來的水灑了,半年,足以讓一個人養成習慣。
林思諾在心裡感嘆一聲,還是有錢的好,水都可以可這勁兒的浪費。
又過了幾分鐘,林思諾還是心裡不安,一骨碌從水池裡爬起來,問道:“開關在哪兒?”
秦爵睜開眼睛,拉着她的手,“什麼開關?”
“循環水的開關。”
“怎麼了?水聲吵着你了?”
林思諾想甩開他的手,試了好幾次都甩不開:“沒,不能這樣浪費水。”
體力消耗巨大,秦爵有些迷迷糊糊的,“又不用你交水費。”
“這不是水費的問題......算了,你洗吧,我出去了,耳不聽爲淨。”林思諾扯了一條浴巾擦乾淨了自己回到臥室,走到樓梯邊往下看,客廳還是一個人都沒有,兩個人的衣服都散落子啊沙發旁邊的地上。如果他們就這麼睡過去了,明天傭人來收拾的時候一看就知道他們昨天干了什麼好事。
雖然傭人可能知情,但林思諾還是覺得有些臉熱。
她下了樓把兩個人的衣服都整理好,拿上了臥室掛着,腰上盤上了一雙滾燙的胳膊,一下子把她抱起來扔到牀上,沉重的身體也壓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