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那剛纔爲什麼委曲求全的讓我幫你切牛排?還餵我吃?林思諾,你真的以爲我不捨得動你嗎?!”最後一句,是強行壓制在嗓子眼說的,林思諾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到了他磨牙的聲音。
風吹亂了她的頭髮,她眯了眯眼睛,整理了一下飛舞的頭髮,“你是我老闆,你想怎麼樣都行,我沒有辦法反抗。你想怎麼樣?找人打斷我的腿?”
秦爵冷笑了一聲:“這倒是個好辦法。”
林思諾沒吭聲,小艾嚇得臉色全白了,她印象中的秦爵雖然不怎麼好相處,可是對林思諾從來都是捧在手心的,他不會真的打斷腿吧?
可是此時此刻,她還不想當那個堵搶眼的人。爵爺和林思諾都像是吃了火藥一樣,誰衝上去誰死。
“到了。”秦爵停下車來,“小艾,下車。”
“哦!好......”小艾連滾帶爬的推開車門下了車,林思諾坐在裡側,剛想跟着小艾一起下車的時候車門卻被外力猛的推了回去,滴的一聲響,門鎖住了。
她看着悠悠坐回駕駛座的秦爵,皺着眉問道:“爵爺這是要幹什麼?”
秦爵發動了車子,油門踩到底,“既然軟的你不吃,那我只好來硬的了。”車子像是離弦的箭一般衝出去,一路闖紅燈超車飈回了秦宅,林思諾看着身後的騎着摩托車一路追逐的交警,淡笑無語。
這不是她改操心的事情。
果然,後面的警車在猥瑣者秦爵的飛車一路進入了秦宅的地盤的時候,就被攔住了。魏陵出面說了幾句話,幾個警察連忙點頭哈腰的離開,剛纔威風凜凜叫囂的樣子瞬間不見了蹤影。
世人都是這樣,當你有錢有權的時候,所謂的正義都是狗屁。
“砰——”
駕駛座的門被狠狠的砸上,秦爵繞到後座,拉開車門:“下來。”
林思諾端坐不動:“爵爺這是請我來你家吃飯喝茶?”
“這裡以後也是你家。”秦爵的耐性已經到了極限:“我再說一遍,下來,否則以後你別想再見到孩子。”
林思諾咬了咬牙,還是抱着女兒下了車,剛落地,就有家裡的女傭人從她懷裡抱走了慕思,“夫人,小小姐交給我就好。”
她的手腕被秦爵狠狠的鉗制在掌心,掙扎不得,清冷的男聲在頭頂響起:“林思諾,我以前就是太慣着你了,讓你忘了我本身是個什麼樣的人。”
他拉着她大步進了秦宅,重重的摔在沙發上,客廳的門被傭人從外面緊緊關上,屋子裡頓時只剩下她和秦爵兩個人粗重的呼吸聲。
男人的力道到底比女人大很多,儘管沙發是軟的,林思諾還是被撞的有些頭暈腦脹,手腕處方纔他鉗制的位置也腫了起來,隱隱透着些青紫。
秦爵狂躁的扯掉領帶,西裝外套被隨便的甩在一邊,整個人將近一百六十斤的體重彷彿泰山壓頂一般的壓了上來,林思諾的世界驟然間變得一片黑暗。
他沒有一點撐起自己的意思,就這麼密密實實的壓着,把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裡輕輕的咂弄着,說出的話彷彿是一個一個的涌進耳朵裡:“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就這麼單獨跟他出去吃飯?爲什麼身上的錢丟了不打電話給我反而打給他?”
林思諾的耳朵是她的敏感點,平時不經意間碰一下就會紅的像是滴血,更別說此刻正在他口中被咂的滋咂有聲,林思諾感覺自己渾身都有些滾燙,扭動着身體想要避開他不亂作惡的脣舌,“你......要談我們就好好談,你先放開我。”
“我不,放開你還願意跟我談?小狐狸,我從前就是太慣着你了。”
這是今天他第二次說從前慣着她了。
可林思諾實在想不通,他到底慣自己什麼了?
她兩手抵在他的前胸,微微支起一點點,可是卻換來他更加沉重的壓制,林思諾感覺此時的秦爵就像是一臺液壓電機一樣,就想把她壓成一張薄薄的紙。呼吸開始漸漸困難,她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秦爵這才輕輕的支起身體,手肘就支在她的兩耳編,大手環起像是把她的頭抱在懷裡,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梳着她額頂的碎髮,笑容迷離和魅惑,“林思諾,爲什麼不打電話給我?”
爲什麼不打電話給他?因爲他跟別的女人還有一個女兒,因爲那個女兒跟她的兒子差不多大,因爲他可以同時讓兩個女人懷孕。她沒有勇氣,也沒有立場去聯繫他。